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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部分

骄探-第326部分

小说: 骄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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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家五爷不急,他这花家大爷急个什么急?

    不过这话不能说,司展颜是有心上人要娶,可苦于不能娶。

    他是没什么顾忌,除了阴十七,但凡他能看上的,他都能娶,可关健在于他还没遇到他能看上的人!

    “十九也不小了,我大哥十五及冠便议亲,十六我大嫂便过了门,如今我大侄儿已有九岁。”司展颜道,拿过已不再紧攥于花宵手中的酒壶给自已空酒杯添满,顺带也给花宵添了一杯,笑笑:“也不止你,自我回京,我母亲也是日夜念叨着我三哥四哥,总说他们不娶妻,便连着也带坏了我,就连我年有二十了还是光棍儿一条,说得我三哥四哥时常摆出不欢迎我回来的架势来。”

    说起司家的事儿,花宵就更头大了,他不想多言,转回原来的话题:

    “你给十七送去关于从芝议亲的消息,可是觉得血案与楼家有关?”

    司展颜点头:“尚未有证据。”

    “证据能有什么用?在这京城里,莫说证据,便是一夜间家破人亡、倾家荡产的大有人在,何况是那所谓的证据?”花宵嗤道,“那佳味斋林掌柜身边的心腹小厮说死就死了,佳味斋的一个伙计说暴毙就暴毙了,你不是说过这两人都是血案关健的人证么,你看,还不是说没便没了!”

    提起这个,花宵心中一事不明,又问:

    “关于这两个人证,我们的人在那个时候都是有机会出手相救的,可你却说不必救,这是为什么?”

    本来那会儿花宵的人盯着一个,司展颜的人又紧盯着另一个,这两个只要司展颜点点头,在有人下杀手的时候救上一救,还是能把那两个人证给救出来的。

    可司展颜那会儿听着回禀请示,却说不必。

    现今好了,两个人证都死了,死无对证,血案再想查个清楚,把板上钉钉的表面事实给翻个个儿来,他只要一想,都替阴十七愁发了喝小酒的心思!

    “我早说过,京城不比其他地方,她首要的,便是得牢记这一点!”司展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阴家主想要历练她的地方,也是这一点。”

    花自来还是没能明白:“你能不能别跟我打哑谜?你知道我脑子没你好使,更没阴家主好使,你们能想到的事儿我是半点儿也没能想到!咱兄弟俩还能不能说点儿我能听得懂的话么!”

    客座角落里的松喜一听花宵这话,便瞧向山峰——你瞧,我家大爷就是没你家五爷聪明,可贵得实诚!

    山峰本目不斜视,被松喜那么意有所指地看着,他也看了回去——我倒愿意我家五爷没你家大爷聪明,这样我家五爷也就无需活得那般累了!

    角落这厢两心腹小厮各自眉来眼去,客座里那厢的司展颜闻言果然明说了起来:

    “佳味斋血案案发,本就是有些人的试探,那林掌柜无非是马前卒中的弃卒,陷害她身边大丫寰绿倚一命,是为了让她一到京归家便被泼一身脏水,这脏水臭虽臭,可再泼也不过只能泼到她的脚踝处,再高可就泼不到了,毕竟是八大世家之首的阴家,他们胆量再大也是不敢,即是试探,又是出人命的试探,又原本就是被刻意制造出来的命案,你觉得这血案的发生,走的还能是寻常之道么?”

    “不能!”花宵下意识摇头,可其实他还没怎么明白:“这跟你不出手救那两个人证有什么关系?”

第三百二十七章 投所好() 
司展颜继续道:“阴家主是想让她明白,京城里的事儿大都走的皆非寻常之道,倘若她想像往常那样去彻查血案,解决那些试探阴家的麻烦,那她必将劳无所获。”

    所以那两个人证得死。

    同样的,他也想让她早些明白这皇城根下的京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花宵沉默了下来。

    没有再劝司展颜灌酒,他自已反而一杯接着一杯灌起酒来。

    垂暮时分,阴启岩便让人通传让阴十七到岩英园用晚膳,阴十七到时,阴峻也在。

    阴十七向阴峻谢了谢,并问阴峻是花了什么大代价。

    阴峻瞧了眼膳桌一旁侍候的黑子,黑子缩了几缩脖子,险些就要下跪请罪了。

    阴十七赶紧将前因后果说了说,阴峻方收回对黑子的斜睨,笑着对阴十七说:

    “也不是什么大代价,你莫听黑子胡说,倒是你院里的这个青帘没想到还是个人物。”

    “哥哥不要动气,且原谅青帘则个,不然我这个出卖她的小姐可就罪过了。”阴十七说着便起身冲阴峻曲膝一礼,“哥哥不想说,妹妹承哥哥的情,自不会再问,但妹妹想说一句,倘若要累得哥哥花大代价方能换回的东西,它再稀罕也不及哥哥,哥哥实不必如此。”

    阴峻实不想于南洋金珠一事多言,沉默两息,便看向阴启岩玩笑道:

    “父亲你看,待个丫寰都快比待我这个哥哥好了!”

    话中无不酸意。

    “你妹妹即是这般说,你听她的便是。”阴启岩不偏不倚,转又对阴十七道:“你哥哥疼爱你,自小便如是,总恨不得把这天地间最好最美之物取来送你,记得你八岁生辰之年,见你喜欢长公主送你哥哥的那套白玉文房四宝,你哥哥一言不发地转送给了你,却不想你顽皮,不到一日,便将笔洗给摔个粉碎……你哥哥疼爱你,可非什么代价能论的。”

    阴启岩这一番话一落,阴十七彻底明白了。

    兄长那句“待个丫寰都快比待我这个哥哥好了”里酸的不是青帘,而是她这个妹妹竟不再似小时候那般依赖他这个兄长。

    阴十七夹了块狮子红烧肉到阴峻碗里,一副正经为哥哥好的模样:

    “哥哥多吃些肉,再给妹妹娶个嫂子回来,给父亲添上几个孙儿孙女,妹妹无聊之际,也有侄儿侄女可作伴。”

    阴峻盯着碗里那块肥瘦相宜美味扑鼻的红烧肉,刚才是因着自家妹子失忆忘了他这个哥哥,现今被妹子这一筷子肉,心里不酸了,只觉得眼颇酸。

    慢慢夹起,慢慢吃进嘴里,阴峻还未嚼上一口便道:

    “好吃!好吃……不过这嫂子孙儿孙女、侄儿侄女的,这些尚早……”

    “哥哥都年有二十了,哪儿尚早?”阴十七不客气地堵了阴峻的托词,又夹了一筷子青菜给阴启岩:“父亲,今儿个的菜花很是鲜嫩,父亲多吃些。”

    阴启岩被阴十七一筷子菜花收买,连连道:

    “好好好!我多吃些!你也听你妹妹的,心中倘若有合意的,你跟父亲说,父亲请亲去给你上门提亲,倘若心中没合意的,那父亲明日让城中有名的媒婆上府来,让她们给你好好挑挑……”

    说到末了,阴启岩想起妻子区銮英来,竟是再说不下去,眼眶微红。

    倘若銮英尚在,峻儿的婚事怕早定下,指不定连孙儿都有了,有妻子的看护,五年前骄儿也不会丢……终是他没照看好他与她的一双儿女!

    一顿饭吃得起起伏伏,悲悲喜喜。

    阴十七回到骄园便呆坐在廊下叹起气来。

    午膳时她忘了问父亲关于楼叶两家的事儿,晚膳想着问一问,却让没料到的事儿搅得还是没问成。

    红玉一直在膳桌旁侍候,事儿她是从头听到尾,知道阴十七叹的是什么气,想了想道:

    “老爷是想起了太太,小姐……”

    阴十七举手示意红玉不必多言,她能明白,问红玉:

    “叶二爷还没来?”

    红玉摇头:“还没来,奴婢早吩咐了二门处守门的婆子,要是叶二爷来了,第一时间便来报。”

    待到戌时末,叶子落方迟迟来到。

    阴十七没带红玉,出门前吩咐红玉谁来了,也不能透露她的行踪。

    红玉心慌慌地应了。

    见红玉如此,阴十七又说,倘若她父兄亲来,应付不了,便让红玉去隔壁依园找曾品正。

    红玉讶道:“小公子?”

    阴十七点头:“你尽管去寻品正,他自会给老爷大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叶子落到二门请阴十七上了马车后,没有车夫,他自已就穿了一身车夫的装扮,身上是一件与夜色相融的玄色大毛斗篷:

    “家里有些事情,所以今夜来晚了。”

    听着叶子落的解释,阴十七只随意哦了声,便不再多问。

    叶子落将马车赶离阴府几条街,又对坐在车厢边上,与他只隔一挂厚重垂下的车帘的阴十七道:

    “楼叶两家的事儿我查了一下晌,结果确实是林士珍心悦于楼从芝,不过一则楼从芝无意于林士珍,二则林士珍家世不足以高攀楼家,此事知道的人也不多,毕竟事关女儿家清誉,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我也是费了几经辗转方探听的。”

    阴十七坐在车厢内的车帘边上,厚重的垂感替她阻了夜里沁凉入骨的夜风,车厢里又放了炭盆,手炉倒是不用,被她放在一旁座垫上凉放着。

    听着叶子落自车帘另一边传过来低低的声音,她想着那话里的种种。

    林士珍想攀上楼家成为楼从芝的妻子,那便得从家世上提一提。

    但这家世已岂是说提便能提的?

    家世这一点略过,那便是投其所好了。

    叶子落听着车厢里阴十七淡淡分析出来的意思,讶道:

    “你是说佳味斋血案还跟楼家有关?”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现在也还不能完全确定。”阴十七转又问,“子落,八大世家在京城里各家的关系如何?”

    叶子落问:“你是指什么样的关系?”

    阴十七道:“就像你们叶家与我们阴家交好,交好足有数百年,也像你曾说过的,花家与司家交好,同样也是交好了数百年。”

    叶子落明白了:“八大世家共有阴、司、叶、花、简、金、楼、红等八家,阴叶两家数百年主臣,亲如一家,司花两家的关系也正如阴叶两家的关系一般,皆是数百年亲如一家,阴家与司家因着上一代阴家女对立,数代以来皆是各处敌对,虽不至于起什么战火,可阴司两家自上一代阴家女后便成了世仇这一点,在京城中是无人不知。”

    他顿了顿,听得车帘另一边的阴十七听他说阴司两家乃世仇的话并无什么动静之后,叶子落方接着道:

    “除了阴叶、司花四家,余下四家皆算是中立的态度,不管数代阴司两家如何纠葛,叶花两家如何各助各家,简金楼红四家皆不曾出过手,倘若你所说的血案与楼家有关,那么看来……”

    看来楼家已然倾向司家那边的杆秤。

    楼家倾不倾向司家那边,阴十七没怎么想,也是这会她无法怎么想。

    许多事儿她尚未清楚,这个阶段她都是在一点一点地摸索解谜。

    “林家想借着做这马前卒讨好楼家,我们且不论楼家给阴家使这一场血案试探到底是了八大世家中的哪一家,亦或是为了楼家自已,就说林士珍想嫁给楼从芝这一点来说。”阴十七往车厢内搁中间的矮几上那一盘洗净的瓜果拿起一个桃子,张嘴大咬了一口,嚼了几嚼,嘴里含糊不清地接着说:“子落,你觉得倘若这一场冲着我来的拭探真成了,林士珍真能如愿嫁了楼从芝?”

    叶子落听着阴十七的问话,手上的马鞭轻轻落下,略略出神。

    马儿稳稳当当地在行人稀少的街上跑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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