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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我是女嬴政-第42部分

小说: 我是女嬴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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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

    “可以休息一会儿吗?”

    嬴政提了下烤肉,似笑非笑:“看来你更期待晚上的‘新花样’。”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新花样’比现在累个半死的程度更甚,绝对会玩死人。

    子初心想:师父,这么玩我,还是逐我出师门吧!

    “师父我不累,继续!”

    “等等……”

    子初瞬间止步,眼神期待:“师父?”

    “把兔子放下。”

    “……”

    果然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在傍晚的时候,已成汗人的子初达到合格线了。

    “爆发力还不错。”嬴政淡定地吐出根骨头,称赞。

    “是师父教导有方。”子初习惯性谦虚。

    嬴政起了身,拔出了地面上的剑,示意子初跟上她。

    子初追上去:“师父,我们这是要回去了吗?”

    “回去还早,你一身脏汗,为师先带你去沐浴。”

    “哦。”子初瞥到她手里的剑,又说,“师父以后会教我剑术吗?”

    嬴政回头看他一眼:“看你表现,万一是块朽木,是承受不住剑气的。”

    子初泪奔,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吗?

    就在他以为自家师父真的想让他好好沐浴,洗去一身脏污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片瀑布前,万丈水流而下,其声如雷。

    溅起的水花都有半人高。

    子初有些腿软,这可不是个洗澡的好地方啊……

    “去吧。”嬴政提剑,剑尖指向瀑布之中,“在里面站上半个时辰就可以出来了。”

    “!!!”子初咽了口水。

    #自家师父太凶残肿么办?在线求,急,性命攸天的事!#

    #完了,师父想玩死我,我要不要反抗啊,啊,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玩!#

    “师父,徒儿不会水性。”基于前面的经验,子初不会跟嬴政讲道理,比如说这种程度的训练方式,他真的会死的。

    话落,嬴政就把人踢下去了。

    扑通的落水声完全被瀑布的声音淹没。

    子初差点被呛几口水,好在这边的水流还不算太急,他扒拉着探出头来,就听见那道清冷的声音。

    “正好,借此机会你可以练练水性。”

    嬴政态度强硬,表情却淡淡的。

    据她所知,楼南国水域颇多,在那儿土生土长的人,几乎从小就是玩水玩到的,只是那边很少能见到这样的瀑布,即使有‘瀑布’,也只是不足三米高的落层湖。

    子初认命地朝瀑布而去,只是屡次被水浪打了回来。

    突然,衣领被人拎起,脱离了水面。

    嬴政脚步落在水花上,也一般轻巧,转瞬就到了瀑布跟前。

    子初还没来得及感叹师父的轻功简直是出神入化,就听见身后的人说了句‘准备好’,然后他就被她手一扔,径直扑进了飞溯的瀑流中。

    “……!”师父你好狠的心啊——

    承受不住水流强压的子初腿微弯,勉强才能站稳。

    眼前已被水弄得一片模糊,却还能看清有道身影也钻了进来。

    肩上突然落了只手,子初不平的心突然静了。

    师父……

一百三十二,玩弄() 
子初没能撑过半个时辰就晕了过去,嬴政将人带出了瀑布。

    用内力替他暖了一遍身体后,嬴政将人给弄醒了。

    子初捂住脑袋睁开了眼睛,呢喃出声,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被玩死了。

    身体被掏空感。

    “师父,接下来要做什么,您说!”子初不信师父把他弄醒,不是为了继续玩弄他,只希望表现积极一点,师父能下手轻些。

    “没有旁的事,只是你还不能睡。”

    “……”果然,他就知道是这样,连觉都不让人睡了!

    “你就这么睡下去,明天就不用下床了。”嬴政难得的解释了一下,“今天就到这里,回去记得喝碗姜汤驱寒。”

    “那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子初望了眼黑漆漆的天。

    嬴政默了会儿开口:“你现在肚子不饿吗?”

    然后子初的肚子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议论自己,立马响应了号召。

    “师父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子初脸色微红,摸着后脑勺尴尬道。

    两人在外寻了些干枝,点了火堆,嬴政手法熟练地处理猎物,子初见了试探地问:“师父,让我来吧。”

    嬴政撒手了。

    顺便还用没洗过的手摸了他的头。

    嗯,寡人的徒儿真乖,都懂得孝顺师父了。

    子初石化:“师父,你还没洗手呢……”

    嬴政本来都准备收回去的手又多摸了几把,十分闷骚地冷淡应:“现在手擦干净了。”

    子初烤肉,嬴政却没动口。

    最后两人连夜赶回了离亗馆。

    子初的感触颇深,不知道是不是不间断地练了一天轻功的原因,现在比以前身轻如燕得多了,潜入离亗馆落菊院全程,简直是落地无声。

    一天的憋屈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头一次觉得轻功这么好玩#

    嬴政回到雪棠院的时候,远远就瞧见了廊前的那道身影,本想过去打个招呼,但想到他之前的话,决定还是等他气消了再出现吧,于是她心安理得地躲过沐公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偏房。

    偏房的人进去后,廊前那抹红衣突然侧转过身,静了会儿,才挪步回了屋。

    凤朝所在偏温暖的南方,自然而生的白狐多是变异品种,很是少见,在短短两日之内嬴政根本寻不到,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自己的徒儿不用她督促,自觉完成每日的功课,简直不能太‘省心’。

    沐公子照旧每日练琴,吃饭,睡觉。

    没看出情伤来。

    嬴政已经放弃了先前的想法,只能选择做贼了。

    凤朝九王爷生辰当天,在都城内数家酒楼摆下盛宴,全城的百姓都可前往吃宴,当晚在九王爷府设下了晚宴,邀请了当今凤舜帝及几位皇子皇女,另有朝中多位重臣,但宫中突传凤舜帝身体不适,当晚不能出席,只赐下了数箱价值连城的宝物,以示重视。

    临近傍晚时分,离亗馆沐公子及几位小倌的车马出了馆,嬴政就尾随了而去。

    九王爷府不在城心,而偏城郊,占地宽广,今夜却是比都城中心还要热闹。

一百三十三,旧院罪子() 
这上层阶级的赴宴,似乎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身份越低的往往最早到,而位高权重的,不晚点都不好意思。

    像沐公子这等作为趣雅担当,地位远远不及宴中其他人的,自是早早到了现场,被管家派的人引了进去。

    天色尚早,嬴政避开了九王爷府中的侍卫,往王府东南角而去。

    “主人,我听到沈非卿的探子回报,皇女府中的那位地位尴尬的男侍被九王爷的人所掳,此刻正在九王爷府东南角的一处旧院内,此人或许对主人会有些用处。”

    地位尴尬……

    如何会不尴尬?

    身为罪臣之子,保全了性命,带着孩子在皇女府苟活了下来。

    所要承受的,自然不止是舆论那么简单。

    旧院萋萋,野草丛生,但好歹是王爷府,顽立的瓦墙还能看得过去。

    匿藏于檐上,嬴政向里看去。

    一身青衣的俊秀男子坐在木椅上,搂着怀里软濡的小正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他的背,哪怕是处于如此境地下,面色上仍是淡定从容,半点看不出被禁脔的狼狈。

    小正太闭眼沉睡,嘴角还留着晶莹的口水。

    电宝倒是没告诉她这孩子也被掳了来,或者探子回报时根本就没提及这孩子,如此说来,这孩子倒对沈非卿无关所要咯……不过这孩子的父亲,在沈非卿心中有什么样的分量,稍一瞧便能想到。

    九王爷的人能趁着沈非卿不在凤都,把人掳了去,沈非卿又特地派了探子打探消息,足以可见这人的价值。

    “张都尉之嫡子,张皓然,在下久仰了。”

    嬴政落地,那人闻声望了过来,眸子里波澜不惊。

    青衣男子将手心小心地盖在怀中孩子的耳朵上,才方对她微微一笑,那笑意,未达眼底。

    ……

    夜风拂槐叶,月色映当空。

    九王爷府门前已是宾客喧嚣,车流云集。

    嬴政为了避开暗处的人,寻了处隐蔽的角落,尝着偷来的点心便开始看好戏开场。

    下面众星拱月之中,紫荆虎绣华服加身的便是九王爷沈妙菱,年方二十八,一张粉面养得极好,挺立身姿带出爽硬的洒脱,其明月朗朗之貌很难让人想到她私底会做出小人之事。

    “本王今日生辰,烦请了各位前来祝贺,府内歌舞款宴,还希望大家今夜能玩得尽兴。”

    身为当今凤舜帝胞妹的九王爷沈妙菱不提‘各位赏脸’,这话也说得相当客气了,只那一脸浅笑,就比经常板着脸的十三皇女更添亲近感。

    “九王爷哪里的话,平日多承王爷照顾,今日九王爷过生辰,尔等哪有不来之理。”

    “今日能受邀参加殿下的生辰宴,乃是老臣们的荣幸,九王爷待人宽厚,福泽连天,老臣恬着脸也要来沾几分福气的……”

    朝堂上混得久了,漂亮话那是张口就来,身为君之臣,要是没有这技能点,那便是修为不够,早日就塞地下轮回去了。

    自如嫡仙人一般的红衣美人落座于寒亭琴台,场面有一瞬的沉寂,亭角四面轻纱,但不妨碍众人透过被风撩起的轻纱下窥得美人一颜。

    这琴音未起,便万众瞩目了。

一百三十四,蠢货() 
将众人痴呆的神情收入眼底的嬴政面露冷笑,拈起几块点心往嘴里送,在角落里落得自在。

    如果不是今晚来了,她并不知道自己对沐公子存有一丝期望。

    幸在,只有一丝。

    期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她常将沐公子比狐狸,自然是认为他是个聪明人。

    狐狸除了聪明,还有奸诈。

    他在众人面前收起了狐狸尾巴,她自作聪明地以为他的狐狸尾巴被自己发现了,却不料他也只是个披着狐狸皮的胆小鬼。

    在经历了痛心的背叛后,还任其摆布。

    这不是笨不是傻不是胆小是什么?

    待琴音一起,场中人听了会儿,痴迷的神态渐渐清明了过来,互相交谈起来。

    “这首曲子不是落弥的《辰赋曲》么?”新晋尚书程陌上也算是为乐痴,当下就点出曲子来处。

    九王爷神色无异,饮酒时瞥了寒亭一眼,落杯后应:“不错,确是《辰赋曲》,琴者技艺高超,比之前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落弥是前朝之人,这曲自然也是。

    不过曲谱失落,当今无人能弹罢了。

    角落里的嬴政光明正大地爬上了一桌,有句话儿沐公子没骗她,这宴上的饭菜,皆是出自宫廷御厨之手,美味得让人连舌头都要咬进肚。

    “小美人,来陪本官喝上几杯……”一个醉醺醺的人扑过来,嬴政往旁一站,那人就落了空。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装束。

    这是离亗馆里刨出来的黑衣,她习惯了男装,这件自然不例外。

    不巧的是,这世界,男人可比女人惨得多。

    老实说,刚才扑过来的那女官长得还看得过去,只不过那酒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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