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嬴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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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就派上了用场。
当时被迫吞食了一颗药丸的嬴政当机立断,直接用了信箱里领取到的某个道具——【解除中毒状态(一次性)】,之后的表现便看个人的随机应变了。
“彤三……”嬴政目光没有落点,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
踏破铁鞋无觅处,线索被某人打包成了惊喜大礼包,自己送上了门来。
前晚的事当然只有一件,那张写着‘速回复命’的信条,许是那晚她追出去寻踪的时候被沐公子看见了……
不对,他是先看到了那个人。
而且,那时已经是深夜,他大半夜出来溜达?
嬴政梳理着头绪,有些想法慢慢成形。
沐公子这一睡,便是一下午,直到晚上送膳的人前来,那道房门才打开了。
打开食盒偷吃的嬴政被撞了个正着。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饭盒绑架了我。
嬴政默默合上了饭盒,一脸无辜。
一百二十五,质问()
隔着水晶帘,嬴政见到了影一的主子,一道模模糊糊的人影横躺在雪毛塌上,唯从帘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双吊在塌沿的腿,白色的鞋袜到光裸的小腿。
“回凤都这么些日子了,也没见你回来复命,本宫琢磨着,影一你不是把本宫这个主子给忘干净了吧?”
可不是么……
忘得连芯子都换了人。
此时嬴政随彤三跪在地上,不过她只是虚跪,膝盖并没着地,闻言学着彤三方才的语气回道:“属下不敢,只是这次实在伤得太重,怕血邪冲撞了殿下。”
“如此说来,那倒是本宫这个主子的不对咯?”那声音中不怒含威,“之前彤三给你传信,你也无所回应,此事你可有什么交代?”
嬴政头微颌,沉默了一瞬方答:“是属下的错。”
“哦?”那道声音上扬。
“属下这一路上耽搁得太久,一时没有颜面来见殿下。”
沉寂。
这话确定不是在说笑?
那道声音冷哼,随后响起:“本宫不知影一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胆小了,不过你的本事倒是越发长进了,什么耽搁久了,是因为沐吧?”
嬴政低垂的睫毛在听到‘沐’的时候动了动,这沉默不语的表现就仿佛是默认了。
“本宫也不是想怪罪你,你既然到了他的身边,暂且就跟着吧……”
“是。”
“本宫向来拿影一当心腹,你也不曾让本宫失望过,那件事既然瞒了那么多年了,那就继续瞒下去吧……”
“是。”
“你退下吧。”
“……殿下。”嬴政忽然低声唤了声,“之前行刺的人……”
她起了个头,却未落下。
“你说你伤得重,那些人可曾处理干净了?”那道声音接了下去。
“一个不留,都死透了。”
“本宫这姑姑这一路上没少想过要本宫的命,真遗憾啊,本宫还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那声音啧啧地感叹了几声。
“属下告退。”嬴政识趣地离开。
随之一同告退了的,还有彤三。
彤三自是不会送她回去的,也不跟她叙旧,自是瞥了她一眼就要转身离开。
嬴政叫住了她:“……沐公子在殿下的心里重要么?”
彤三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重要么?棋子的分量,说重也重,说不重也轻……”
原来只是一枚棋子么?
嬴政眸色加深,跃身跳上了院头。
——电宝。
“主人。”
——电宝,乖乖待在沈非卿身边,稍有情报就通知我。
“嘤嘤嘤,主人不会丢了电宝吧?”
——怎么会?
“那主人要时常想念电宝哦!”
嬴政抬头看着头顶的月亮,嘴角上翘。
——不会忘了你的。
在跟彤三走之前带上剑,果然是个好决定,电宝能附身之物只要可供电流承载之物便行,而电宝与她心灵相通,倒是个探取情报的好途径。
这世上凡得了点权势低位的人,哪个没有一两座别院。
这附近算是凤都城内圈出来的别院区,如果是旁处的院落,嬴政不知道会是属于朝中哪位大臣贵胄的院子,独独这几处别院,是她打听过的十三皇女沈非卿的。
其中还有一两处别院还是凤舜帝赏下来给沈非卿的。
一百二十六,收徒()
沈非卿去边关出战了大半年,这几处别院每日都有人打扫,没人敢动。
彤三带嬴政来到这座别院时,嬴政就猜到了彤三主子的身份,为了不被发现她是冒牌的,她的每一句都是斟酌过的,防止被人看出端疑。
别看别院里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少,这背后不知有多少高手。
单打独斗嬴政不怕,但一拳难敌四手。
何况她的目的,只是完成任务。
嬴政唤出游戏面板,翻出任务栏。
【当前任务one:‘我’是谁?<;<;查看详情>;>;】
奇怪的是,这个任务还是呈现未完成的红色字体。
嬴政点进了详情。
【请玩家找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完成度50%)】
她看着那个进度条,心里闪过了几个答案词,仍旧没有半点变化。
摸着下巴,嬴政思索,这具身体名为影一,乃凤朝十三皇女沈非卿的心腹兼影卫……
难道她还漏掉了什么了吗?
翌日,趁沐公子午睡时,嬴政回了落菊院看望子初。
到了子初的房间,却没有看见人。
随意看了两眼,嬴政听到了一阵吱吱的声音,循声找去。
在一角盖着翠绿的藤草,掀开后发现了下面的笼子。
几双发绿的眼睛隐在里面。
待除去表面,嬴政才发现里面关着几只个头不小的老鼠,毛色油亮。
难看得要死!
“你在做什么?”门口传来子初的声音。
嬴政抬头,手还放在笼子上,恳切地说:“相信我,老鼠肉并不好吃。”
子初噗嗤一声笑了。
她这是以为他养老鼠当储备粮?
那得多重口啊……
子初走过来,把藤草重新盖了上去:“你怎么回来了?”
“你不欢迎我?”嬴政反问。
“我说不欢迎,你会怎么样?”子初抬起下巴,嬴政一眼就看见了他脖子间挂的那串狗牙链,没想到他还真一直戴着啊。
“不欢迎我,我就不再来啊……”嬴政随口答,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狗牙链上,她伸出手拽了下,“那天你不是很嫌弃嘛?还戴?”
子初蹙眉,随后展眉,从她手指间扯回牙瓣,笑:“你回来看我,我自然是开心的,还以为有沐公子那么个大美人在你面前,你都乐不思蜀,想不起来我了呢……”
他目光偏向鼠笼:“那东西养好了,也能自保。”
这还是从嬴政那儿得来的启发,他身子这般弱,武力不济,养些像狼狗凶猛的动物,手里还多了个保障。
但是在这地方,他能找到的也就老鼠了。
别小看老鼠,它的牙尖,又脏,人被它咬一口,伤口极其容易恶化,惨不忍睹。
何况,老鼠这东西,饿急了连同类都吃。
关在笼子里的老鼠,饿上一段时间,某天再去看的时候,少了几只都不稀奇,被吃掉的老鼠连残骸都找不到。
嬴政听了只嗤笑:“指望这么些小东西,你还不如练好身手。”
“我已经错过了练武的最佳时候,再怎么练也不会有什么火候。”子初叹气。
“你这么想,倒是怪不得你弱成渣了……”嬴政操手,鄙视的眼神,“你若真想变强,还不如叫我一声师父管用。”
子初有些惊喜:“你肯教我?”
他是见过她的身手的,比他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还不叫师父!”
“师父!”子初赶紧唤,“师父!师父!好师父……”
“乖徒儿。”嬴政笑眯了眼,摸摸他的头占便宜。
子初兴奋过头了,头上传来抚摸的触感才冷静下来,顿时不知是哭是笑。
分明他们之间都差不了几岁。
想起刚才他连声唤师父的情形,子初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我的节操呢?节操呢?
节操都喂狗了吧!
一百二十七,醉酒()
天略有阴沉之色,站在廊角的红衣男子看着风吹落了无数海棠花瓣,漫天飞舞。
一抹青翠远远行来,运着一辆小笼车。
柳儿到了近前,就打开了笼门,一抹白影窜出。
“公子,白狐到了……”
话音刚落,那抹朝沐公子飞奔而去的白狐就被他一掌打了出去,重重地摔到了地面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红衣男子在听到那声惨叫后,眸光动容,目光凝在了白狐的身上,化不开的浓烈情绪于眼底积聚。
“公子……”柳儿只唤了一声,就在沐公子的目光下住了口。
什么时候,那么欢喜的东西如今都成了不能说的禁忌。
“取九泉醉来。”红衣男子不再看白狐一眼,吩咐柳儿。
九泉醉是离亗馆的招牌酒,酒如其名,饮之,醉倒九泉。
特别适合这种醉生梦死的地方,不过过饮,会掏空人的身体。
嬴政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幕美得心惊的画境。
天空阴沉沉的,半点不温柔的风吹了漫天的粉色花瓣,花团簇拥的海棠树下,那身红衣艳人眼,沐公子怀抱着酒罐,一手一个,脚边还倒了数个。
等到她走到他面前,他才抬起迷蒙的眼看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扣上了额头,轻轻地晃了脑袋,似是头疼得厉害,连眉心都蹙了起来。
美人果然得天独厚,烂醉难受的样子都好看得要命。
嬴政想伸手帮他拂开脸上散乱的发丝,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陪本爷喝酒。”
嬴政愣了一瞬,随后答:“好啊……”
她将手腕从他微热的手指中挣脱,那股诱人的酒香萦绕在鼻尖,散之不去。
嬴政随手就拿起一个酒罐,扯下罐口上的布,抱着饮了口。
“好酒!”
再饮了口,她舔了舔唇说:“光有好酒怎么行?”
沐公子只笑不语,抱起酒罐,仰头饮下。
晶莹的酒水顺着下巴流下,流过精致的锁骨,湿了衣衫。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嬴政眯起眼欣赏了一会儿,站起身来:“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她要去寻点下酒菜。
本想朝外走去,余光瞟到了一抹白影。
脚步就转了方向,往海棠林而去。
一会儿,她从林子里探出身子,双臂勒紧了怀里的小东西,那东西还在挣扎,她直接一拳敲晕了,摸着它的白毛赞道:“好肥嫩的狐狸啊……”
在嬴政的眼里,这只狐狸已经变成了香喷喷的肉。
沐公子这会儿还在一口口地喝酒,嬴政的走近和离开都没对他造成半分影响,渐渐地,他感觉到了眼前出现了重影。
眼前飘舞的花瓣越来越多。
一道女子向他走来。
他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了。
“佑灵……”
红衣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等了那么多年,等来的却是彻彻底底的背叛——
嬴政带着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