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四九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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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见到。
中午时分我们进行了简单的休整,已经有十几个人因为脱水的原因昏厥了,情况看起来非常地不妙。杨教授想让我们尽早地脱离苦海,赶在水资源用完之前找到一点绿,还没休息十分钟,我们便又出发了。
下午6点,夜色即将来临,许多人就像天边的晚霞,体力接近极限。一天的劳累,累的许多人都不想说话,躺在用衣服当做床的沙地上呼呼大睡,也不顾沙面对皮肤的烫伤了。能够睡着的人都是些心素质过硬的人,对眼前的遭遇没有一点抱怨,反而是一种享受。凡事都有对立面,没睡着的人精神接近崩溃,双目呆滞,看不到一点生的希望。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温度稍微有些下降,我们便又沿着事先预订的路线出发了。又是到了中午时分,我们所有的水被喝完了,水壶里再也滴不出一滴水来。这可以说在沙漠中最要命的事,所有人处于无水状态,这就等于我们离死神不远了,途中因为脱水而死去的人有好几个,怀着不舍之情,我们把他们的尸体留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做好标记,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够回来把他们带回家去,去感受家人的温暖,而不是沙漠的荒凉。
刘参谋也好不到哪去,不过他算是比较幸运的了,可能是因为没有过度运动的原因,不至于在第一天就死去,而是陷入深度深度昏迷的状态。
我和阿扁,连长还好毕竟是参过军的军人,受过和特种部队同等的训练,体力勉强可以。
只可惜苦了那些学生,女学生还好,有人背着,还有些精气神,男学生就没有那么走运了,得靠一些战士托扶才能勉强走几步。
罗马两位教授更是惨不忍睹,两位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得让别人背着才行,呻吟声横穿整个人群,听着就让人心烦。
杨教授不愧为杨教授,他不知从哪捡来一个破木拐杖,扶着它,也是颤颤巍巍,不停地喘着粗气,跟那两位教授比起来好的太多了。
到了下午两点,一群人累到体能极限了,500多号人,只有一半人能够勉强地行走,其他人只要还是有气的,都被我们拖着,一人拖两人,三人,看着极其狼狈。杨教授毕竟年纪大了,几个小时没进水的他,最后也熬不住了,有一个身体稍微强壮的战士扶着他才能艰难地前行。
我和阿扁,连长我们仨报团艰难前行,途中听到最多的就是有人掉队了,有人失踪了,然而我们也就是听听,没人愿意去找,也没那个力气,这也许就是人在无能为力是最让人痛心的是吧!因为我们实在500多号人的浩荡人群,如今只剩下400左右了,看到这种情景,悲歌似乎在我耳边响起,诉说这里的不幸。
第六十二章 沙漠之树()
下午四点左右,所有人都到达体能的极限,一股死亡的气息在人群中来回穿梭,使许多人陷入一片绝望之中,有的人都疯了,有的人要寻死,胡言乱语,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我也好不到哪去,四个小时没进水,整个人轻飘飘的,脑袋发晕,昏昏沉沉。如果走着走着倒下去,那后果可就严重了,只能说明我不行了。阿扁也比我好不到哪去,一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把我当成一个拐杖,让他把持站力。阿扁这样做,我也能理解,他也是因为受不了才这样做的,平时在军队都是偷懒的主,这回终于体验到了“书到用时方恨少”是什么感觉,估计这会让他一辈子记住这一次,嘿嘿!也好,倘若能够出去,说不定能够让他长长记性,
免得以后再吊儿郎当。
四点钟的太阳照样充满着毒劲,烤的整个沙漠热气腾腾,空气中始终弥漫着燥热的气息,让人喘。忽然,走在我们前面的士兵大叫了起来,说道“有水了,有水了”
听到“水”这个字,我的身体也不知怎么了,顿时充满活力,不由自主地一把推开阿扁的手,向前跑了去,看看是什么情况。阿扁也不敢落后,紧跟我的后面跑,笑的他都合不拢嘴。
我们俩一前一后,不一会就跑到前面说话的士兵跟前,只见一棵有三层楼高的“果树”出现在我们面前,很粗很壮,树上接着桃子,苹果,梨,葡萄等等各色各样的水果,树下一条三米宽的河流紧紧地围绕着果树流淌,收尾相接,成一个环形,河流旁边长满了鲜花与野草,偶尔还有蝴蝶蜜蜂,看的我都想哭,终于找到一点绿了。
杨教授拿着拐杖一路小跑了过来,跑到我的跟前,看到这样的情景,他首先是惊讶,接着是遗憾。惊讶的是,在这鸟不拉屎的荒漠里,竟然还有一棵带绿的“果树”,还有水。遗憾的是,杨教授身边此时没有相机,把这棵树拍下来,如果能出去的话,让他那些搞生物研究的朋友看看,这事物肯定能够轰动全中国,甚至全世界。
喜悦过后,我还是镇定了下来,思考面前的这副景象。
这一切他娘的也太奇怪了吧,沙漠里还有这副景象,我又看了看周围,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奇怪”。谁知,让我失望了,独一家,没其他。
杨教授见识多,学问广。纵使他也想研究研究再说,可是此时的他看到眼前有河有水的情景,唾沫不知咽了几口,完全丧失了兴致。
以前我从书中看到,沙漠里经常会看见一个叫做“海市蜃楼”的东西,据说这东西是一种幻像,什么都不是,空气一样存在。
我把这个问题向杨教授一问,还真是,有这种可能。
我也只是猜个大概,万一是个例外,说不定还能就我们一命,要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前面遇到的怪事按理说都是神话故事或者灵异小说里面才会出现的,可是这些都是实实在在存在,没有什么不可能。
在我们前面有几个士兵,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树的的下面,一个猛扑,在河里面欢腾起来,喝的他们不亦乐乎。
“快来啊!是水,是真的”
大老远地就听见在河水中的那几个人叫道,我身后有几百个解放军战士,听到这个消息,他们一窝蜂地跑了过去,差点没把我撞飞,还好我机灵,躲了开来。
这时的我,连长,阿扁,杨教授也不管是否蹊跷,也不敢想,放松了警惕,也跟着跑了过去。
忽然,一阵锥骨的刺痛在我胸脯开了花,疼的我全身一阵麻痹,不敢动,停了下来。
阿扁在我的前面,跑着跑着,见我在后面停了下来,捂着胸口弯着腰,以为我是太累,跑不动了。
“哎!我说老乡班长!你在磨叽什么了,快点赶上来啊”阿扁对着我大叫了起来。
阿扁见我没反应,还是捂着胸口弓着腰,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就又跑了回来。
“我说钟诚!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我把捂着胸口的右手松开,一股热流从胸口流到肚脐眼来。
阿扁先是大惊,然后说道
“你这是怎么搞得,啥时候受的伤,快让我看看,免得感染麻烦”
阿扁见我受伤,格外关怀,我对他摆了摆手,咬着牙忍着痛对他说道
“阿扁!你还记得咱咱们第一次看见李道士进洞的情景吗?”
阿扁听到这里,不知哪来的水份,脸上都冒出汗来。
“这这怎么可能”
我见阿扁不信,敞开自己的衣服,圆形的两个吊坠,绿色的深深镶嵌在我的身体里,不停地吸允着我的鲜血,红色的吊坠颤着不停,发出耀眼的光芒来。
“看到了吧,前面的必定有危险”
我才说完,红色吊坠发出的光芒刺的我和阿扁睁不开眼来,在前方跑着前进的士兵,慢下脚步来,边跑边看向从我胸口发出的红色光芒。
大约过了一粉钟,这怪光才消停。
前方的士兵还以为出现了什么怪事,这就更加紧了他们往前跑的步伐。
他们还没跑出去两步,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东西,彻底吓坏了他们。
“鬼!鬼”
我和阿扁还没反应过神来,就看前方所有的士兵跑了回来。
“什么情况?”我小声说道
“老乡班长你快看那棵树?”
“树?”
我立刻把目光从士兵的惊恐中转移过来,看向那棵树,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
只见一分钟树完全变了模样,树是由人的躯干堆骨头堆积而成,树上的水果哪是水果,挂的全是人头,最恐怖的要说树下面的那条环形河流了,是由人血流淌而成。
“你们怎么回去了,你们看看这水”
说着,在水里游泳的士兵大喝了一口。
“多甜呀!”
水里的士兵可能不知道,此时他们几个正在一片血池里面游泳,喝的水就是池之里面的水。
最美不过战友情,跑到安全区域的士兵,冲着“血池”里面的几个士兵喊到
“快点回来,你那里不安全!”
池里面的士兵被战友这样喊到,很是奇怪。可能他们似乎也感觉到危险的来临,扒着水就往岸上游去。
还没游到岸边,从树枝部位出来几只惨白的双手,一把把他们抓住,接着树干部位张开一个口,手把他们送了进去,口一合,他们就没了踪影,只听见惨叫声从里面源源不断地传出来。
可能这一切来的太快,吓傻了我们,我们面前的这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沙漠里,这不仅仅是他们心中的疑问,更是我的疑问。
叫声戛然而止,那棵怪物树似乎还不满足,操起几只惨白的手就往我们这个方向飞过来。我见状不对,就对所有人喊到
“大家快跑,保命要紧!”
大家听我这一喊,什么也顾不着,什么也不想,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就跟着跑。
不知跑了多久,我胸口位置的绿色吊坠不再内陷,脱落了出来,胸口受伤的地方也被它给治愈,我和李道士的遭遇竟然一模一样,我也见怪不怪,绿色吊坠没了反应,看样子我们是到了安全区域了。
第六十三章 无编军队()
虽然我们来到了安全区域,但是我们还是心有余悸,没有从刚才的恐怖中走过来。我们不敢逗留,怕那棵怪树找过来,确定好人数后,我们便换个方向,从周围穿了过去。
杨教授还是打头阵,这回他不允许有人走在他的前面,而是自己选择走在最前面。杨教授这一路看到了许多比他年轻的生命就此完结,看的他很心痛,“要是这后面再有什么意外或鬼怪,那就先吃我吧”,这是杨教授对所有人的承诺。
走了不知多久,途中杨教授也累晕倒过几次,每次醒来后他老人家还是坚持自己打头阵,倘若有谁走到他的前面,杨教授像吃了什么火药似的,闷头就是一顿乱骂。
这杨教授还真是一个遵守原则的人,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不允许一点马虎。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突然,一个巨大的沙坡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用大拇指量了量,起码又十米高,倾斜度达百分之六十。
我身后都是些搞工程的士兵,他们比我看得还清楚,多高多远,他们一眼都能猜出来。本来就累的不轻,一路上小坡也就算了,咬着牙就上去了,没有一点精神负担,但看到眼前这个巨大的沙坡,许多人都打起了退堂鼓,不想爬,见到这样的坡就心烦。
杨教授看起来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