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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96部分

小说: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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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秋瑾好奇地问:“含羞,你要干嘛?”

    含羞瞪她一眼:“去,没你事儿,去陪皇后娘娘说话去。”

    “不行,我要去看。”

    “不行,忻娘家不宜看这种事儿。”

    “到底你要干嘛?”

    “别这么多好奇,赶紧去陪皇后!”

    魏秋瑾无奈,只得走开。

    花过雨一向了解含羞:“含羞,你不会是又要捉弄人吧?这种诚,可别闹大了。”

    “怕什么?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就不知道我月含羞是何许人!”含羞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趴在花过雨耳边嘀咕了一番。

    花过雨迟疑:“行吗?”

    “你倒是帮不帮我?”

    花过雨叹口气:“好吧,不过,你可别搞过火了。”

    假山后,光禄卿、礼部侍郎还有陈留王三公子,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不知道那位护国公主把他们叫来到底为何。心里正七上八下打鼓呢,却觉眼前一亮,美人如画,娉婷而至。

    却见月含羞长发及腰,如云似雾,裙裾飘渺,如云似霞。脸部曼妙,纤腰一握,眉目含情,似醉迷离,更要命的是那半裸的香肩,如雪似玉,被月光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透着动人心魂的诱惑,就算那是毒药,也只想上去咬一口!

    她在距离三人十步远的地方停下,侧身,给了他们一个曼妙浮凸的侧影,微微侧首,垂头,缓缓抬起双眸,斜斜抛洒过去一个媚笑。

    三个男人喉头不由自主同时出现吞咽的动作。

    月含羞本想等他们问话,可等了半天,自己姿势都拿累了,也不见他们说话,闪目一看,嗬!一个个呆若木鸡看来等他们先开口是不现实了,便换了个姿势,道:“三位可知本公主何事召唤你们?”

    三个人同时傻傻地摇头。

    “因为”月含羞忽然挂起一脸冰霜:“你们刚才在偷看本公主!心存冒犯!”

    三个人吓得全都跪倒,天啊,冒犯护国公主这罪名,他们可不敢担待,上次贺兰延平就因为“冒犯”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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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丢官丢命,还不错,后来据说是公主求的情,只给他发放到魏王那里打仗去了。可是,打仗跟直接处死有啥区别?无非就是前者如果你运气够好,可以完整无缺地回来,运气差点,少条胳膊少条腿,运气再差点,落个为国捐躯呗。

    看到三个人跪在哪里一个劲儿地磕头,脑袋都不敢抬起来,月含羞觉得好过瘾,这一得意忘形,刚才的媚态荡然无存,领子也滑上去了,她赶紧又站好,伸手把衣领往下扯一扯,长叹一声:“唉,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三个人趴在那里也不敢乱动啊,半天听不见公主说话,互相偷看一眼,偷偷抬起眼睛,却见公主倚着栏杆,正在自斟自饮,看状态,已有了五六分醉意。

    那位陈留王的三公子似乎胆子大点,小心翼翼问:“公主有什么心事?我等可以为公主分忧。”

    月含羞心中冷笑,脸上却带着凄迷的醉意:“有谁真正懂得月里嫦娥的凄凉啊”

    “公主醉了”

    “是吗?那你们过来扶本公主一把。”

    三个人爬起来,趋步向前,月含羞却伸手一指:“站住!”

    三个人吓一跳,止步不前,有的腿才抬在半空,就那么悬着。

    “本公主有点冷了,谁去帮本公主拿件披风?”

    “还用拿披风那么麻烦?公主若不嫌弃,先穿下官的吧。”三个人争先恐后脱掉外衣递过去。

    月含羞扫了一眼,伸手全都拿过来,转身丢进旁边的荷花池:“本公主这样的美人儿,怎么能穿你们这么难看的衣服!咦,光禄卿这件团锦百兽袍不错啊,这做工,这手艺”

    三个人正在为官袍被丢进荷塘懊悔,忽听含羞这么说,那光禄卿立刻脱下百兽袍,只穿着内衣,递过去:“公主若喜欢,就先披着这件吧。”

    月含羞一点也不客气,伸手拿过来,又看着礼部侍郎的腰带:“哎呀,这条腰带好别致,上面的配饰都是和田玉吗?”

    “公主真是好眼力,”那礼部侍郎赶紧解下腰带:“请公主鉴赏。”

    月含羞也照单手下,然后看着陈留王的三公子:“哇,三公子这身材好健美,穿着那肥肥大大的官袍都给埋没了”

    那三公子得意忘形:“公主慧识珠,下官这身材,在京城那是数一数二的,不信您看!”他把上衣一脱,露出一身腱子肉,充满力量,的确是一身好肉。

    月含羞嘴角流出一丝微笑:“真的好厉害哦,这么强壮,力量也一定很大,你们两个跟他比比,让本公主看看,三公子到底有多大力气。”

    于是那三公子一手一个,跟那两人掰手腕。

    月含羞冲隐藏在暗处的花过雨发了个信号,三支落雨飞花针射出,正中三人穴道,霎时僵住,动弹不得。

    月含羞咯咯一笑,随手把三个人脱下的衣服全都扔进荷花池,又过来开始摆弄三个人。花过雨出来,一边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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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死不活?还是喜欢朕把你当牲畜当母兽一样虐待?”

    花过雨的眼眸变得迷离,声音充满渴望:“臣妾是属马的。”

    “据朕所知,你不属马。”

    “可是,臣妾喜欢属马臣妾喜欢皮鞭亲吻肌肤的感觉,喜欢铁链的冰冷坚硬,喜欢血的味道,喜欢像陛下这样强壮的男人”

    皇帝居然没了下文。

    眼前的女人,居然娉婷而起,徐徐解带宽衣,每一个动作都极至优雅。

    能把主动脱衣服这么粗俗直接的事,做得如此含蓄、优美、恰如其分的女人,景弘帝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跟花过雨比起来,他那些争相献媚的嫔妃,真是弱爆了

    暴君解开了月含羞的穴道,可她依然僵硬地待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景弘想抱她起来,却被她一掌推开,蜷成一团,紧紧缩进那个尖角里。

    这一夜,足矣颠覆她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原来,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不仅仅是传说,不仅仅是发生在街头巷议里的话题中,不仅仅是别人的故事,这种事也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终于明白无争为什么那么痛恨被背叛,原来,那种感觉不是恨,而是痛,痛心的痛。

    这一夜,也让她看到了另一个“过雨姐姐”,那不再是她熟悉的花过雨,不是那个冷傲,优雅,要强的姐姐,那个女人是如此陌生,谎言从她嘴里出来是那么的美妙真实,还有她对男人做的那些事那还是“过雨姐姐”吗?

    景弘再次想抱起她,被她抗拒:“放开你的手v开!别碰我”

    她极端的反感激怒了暴君,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拖至光影下,恶狠狠压在御案上,卡住她的脖子:“月含羞,你输了!”

    “不!不是的c姐不会那样!那个不是我的过雨姐姐,你们在骗我!”

    “骗你的不是朕!而是你的‘过雨姐姐’,你把人家当姐姐,可人家未必把你当妹妹。现实就是那么残酷,也许你认为朕是暴君,无情无义,残暴可恶,但朕没骗过你,更没有出卖过你。”

    月含羞死命地挣扎,死命地想要掰开那只手:“放开我,我要当面问清楚!放开!”

    那个人岿然不动,直到她精疲力竭,浑身脱力瘫软下来。才稍稍放松那只卡着她脖子的手:“你不会去问她的,当面拆穿,只会让你更痛。就像这样,残留一点假象,残留一点希望,残留一点回忆,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弄得遍体鳞伤,反目成仇?如果难过,就哭一场吧。”

    月含羞没有眼泪,只有心痛。当她决定离开无争那刻起,就发誓不再流泪。

    但她越是不哭,反而让景弘觉得更心疼。景弘认为不应该是这样,他应该痛恨这个女人,和痛恨离歌一样,夺走了那个倾世的妖孽。这不过就是一场游戏,他跟无争之间的游戏。可他发现,自己有点入戏了。他一面把她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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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月含羞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过雨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她不惧承担责任,这事原本就是自己惹出来的,就算花过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自己也无妨,据实说就是了,为什么要撒谎,诬陷自己跟那三人大搞暧昧?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花过雨继续道:“是啊,小妹确实贪玩,许是年龄太小,现在的忻娘,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天下城的时候就是这样,做了义父的女人之后,依然贪玩不收心,家人们有数次看到她和浩然在一起胡闹,有一次还让夫人撞破他们两个在床上打滚后来,浩然只好带着女友远遁南方求药。这次她跟义父闹翻离开天下城,也是因为她跟城主纠缠不清,第一次被义父撞破后,依然不知道检点,两个人居然半夜三更跑到城外幽会,被城主夫人撞破,义父一怒之下便冷落了她,另结新欢,两个人才闹得不欢而散。”

    角落里的月含羞听得心里一阵发寒,花过雨说的那个人是自己吗?不是那样,不是那样!她很想冲出去质问过雨姐姐为什么要这样歪曲事实?为什么要如此抹黑自己?可,她被暴君封了穴位,根本动不了,无法发声,无法移动,连跟手指都动不了,何谈辩白、质问?

    景弘饶有趣味地听着,他相信花过雨所言月含羞与东宫浩然、东宫无声之间的暧昧存在,像月含羞那样美又那么不安分的女孩子,即使她不找绯闻,绯闻也会找上她。可是,怎么从花过雨嘴里说出来后,完全变了个味道?那是月含羞吗?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月含羞,如果说月含羞还有另外一面,那一面可实在是太

    景弘突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啊呀,恕臣妾一时失言,陛下千万不要当真,小妹还是孝子,顽皮而已,或许现在她们这么大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把这些当回事,不过是好玩而已。”

    “那么你呢?你会不会也把这种事当好玩?”

    “臣妾臣妾怎么会把这种事当好玩?臣妾很守旧的”

    “是吗?”景弘弯腰,伸手抬起花过雨的下颚:“朕也觉得,过份放纵的女人,总让男人把持不住,犯下错误。可是过份保守的女人,又总让男人索然无味,提不起兴致。你属于哪种女人?”

    花过雨微微斜挑向上的眼角眉梢,透着十二分的妩媚:“臣妾应该是那种思想保守,身体放纵的女人。”

    景弘帝大笑:“你可真会夸自己!”

    花过雨的眼眸春波荡漾:“有句话,臣妾很想对陛下说,陛下能给臣妾个机会说出来吗?”

    “说说看。”

    “其实,上次泰山行宫一别后,臣妾就再也忘不掉陛下。”

    “这个,你已经说过了。”

    “臣妾喜欢陛下。”

    “什么?”景弘嗤笑:“喜欢朕什么?喜欢朕对你施以酷刑,把你打得不人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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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每次,她都无法将这支舞继续下去,每每舞到一半,不是神迷意乱,就是心痛如割。花过雨什么时候学去的?她每天都在偷看自己吗?

    含羞不介意这支舞让花过雨学去,只要花过雨提出来,她可以毫无保留教给她,可,她为什么不声不响背着自己学?又突然拿到这样的盛宴上来?

    很多时候,你很容易就猜到一个人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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