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轮回--神与佛的较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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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苍凉的北风呼啸着;卷起满地枯黄的落叶;穿过古老深邃的小巷;卷入傍晚黯淡的秋色里。幽蓝而透明的天际,微微泛光的月亮在缥缈如纱般的灰色云层中若隐若现,为这万籁俱寂的深秋罩上了一抹淡淡的愁绪。
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富丽堂皇的屋子内;,面对面地站着两个人,烛光在他们的脸上映出躁动不安的光晕,二人相视而无言。
“天要下雨了喔。”年轻的那人微微颔首,脸上满是暗红色的血污。
“我看你还是……”老者脸色铁青,欲言又止。他唇上的胡须跳动着,额头上渗出汗来。
年轻人闭上眼睛,神色憔悴。
老者蹩紧了双眉,心头一阵绞痛,他低下头,声音低沉而嘶哑:“你还是走吧。”
“爹!”年轻人陡然一震。
“你惹下大麻烦了,所以,你不能再留在我身边了。”老者颤声说,两行浊泪随即滑过面颊,他终于说出了他难以启齿的话。
年轻人的心中一阵酸楚,双腿软绵棉的。他扶住屏风,头脑中一片空白。
半晌,他双手颤巍巍地掩住面:“好,我走。”
窗外,下起了雨。雨点打在窗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年轻人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无意识的抬起了脚。
“你别恨爹啊。”老者瘫坐在椅子上。
年轻人步履蹒跚地朝门口走去,踏出这扇门,他就不能回头了。此刻,他的脑海里又回想起昨晚的一幕。一切是那样的刻骨铭心,以至于此时此刻依旧历历在目。
阴冷潮湿的仓库里,他年仅十三岁的妹妹正撕心裂肺地呼喊着,娇美的容颜早已泪痕交错。很难想象,世间竟会有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清澈的眸子如深潭般的宁静;黛色的娥眉似柳叶般的柔美;红润的嘴唇好像熟透的樱桃;纤细的鼻子仿佛剔透的玉雕。还有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如飞瀑一般倾泻而下,配上轻盈飘逸的白衣,自是清新妩媚,旖旎缠绵。
可如今,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早已没了平日里的恬静和高雅,而是显得异常的惊恐和狼狈。
“去你的!”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伸出毛茸茸的手掌,朝她纤细的颈子狠狠辟过去。她一个弱质女流,那能吃得消这般苦头。当场两眼一翻,失去了知觉。
鲜红的血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出,顺着尖俏的下巴淌了下来。
大汉目光发痴地望着她:真是出水芙蓉,一尘不染,乌黑的乱发紧贴玉颊,细流般的血迹反而使她更添娇媚……。
借着皎洁的月光,眼前这个如仙女下凡般的小美人安静地睡着。大汉禁不住心痒难搔,口水直流。只见他的手慢慢移向少女微微隆起的胸部,“擦”的一声就撕开了蝉翼般的纱衣,淡粉色的乳晕如同含苞欲放的花蕾,随着白纱的滑落愈发清晰起来。
阵阵诱人的体香扑鼻而至,大汗只觉一阵迷乱,宽大的鼻翼一张一翕,疯狂地嗅着少女如凝脂般剔透的侗体。
忽然,他大吼一声,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
“小骚货,让俺好好治治你!”大汉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血脉忿张,满脸通红,正欲痛施兽行。但就在这时,他的眼前突然亮了起来,一个又黑又大的影子慢慢从面前的墙上升起。大惊之下,淫念全无,他猛地转过头去,看见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
大汉慌忙提起裤子:“你是谁?坏老子的好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男人便挥刀向他冲来,手中的刀对准他的下体硬生生地剁了下去
俄顷,大汉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号……
“爹,你多保重。”随着门轴尖锐的转动声,老人的心在急速下坠,他没说什麼,只是默默垂泪。
眼前,一片飘荡的雨雾,淅沥的雨点打在他的身上,打湿了他的衣裳和他的头发。
一阵阵的惊雷撞击着他的心脏,一道道的闪电切割着他的神经,他的头要炸开了……。
明晃晃的夜色中,他抬起脸,闪电下的那张脸显得异常苍白,雨点打在他的脸上,血水混杂着雨水顺着他的脖子流进了他的衣服里。他张大了嘴,瞪着一双死灰色的眼睛,雨水不停的流进他的喉管,闪电在他的瞳孔中跳动着。
他感到全身一阵酥软,踉踉跄跄地在雨中奔跑着,面前是朱红色的院门。
“哥!”一个熟悉的声音透过风中的霡霂,传入他的耳中。他蓦地停住脚步,一阵阵酸痛涌遍了全身。
“婷婷……。”他侧了侧脸,却没有回头。
“你要去哪里……。”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这个飘雨的夜晚分外的凄婉动人。
他慢慢转过身,透过雨雾,妹妹的身影在眼前渐渐清晰。
她依旧是一身白衣,手中擎着一把伞,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你不要走,不要走。”女孩不停的摇着头,向他走来,一下子扑在他的怀里。“婷婷……”他紧紧搂住妹妹瑟瑟发抖的身体,手用力将她的脑袋贴在自己的左颊,压的脸都变了形:“爹爹就交给你了!”
说罢,他一把推开妹妹,转身出了院门,消失在深秋的雨夜。女孩脚下一滑,跌倒在水洼中。雨伞在身边慢慢转动,夜色中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但哥哥还是头也不回地去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回
北风吹动着枯槁的草丛,黎明的曙光笼罩着深秋的大地。在这北国的荒原上,缓缓行来一队骑着马的汉子,他们的后面跟着一辆马车,车上载着几个红色的木箱。
“休息一下!”领头的那人做了一个手势,众人停下。
“真累啊。”他们纷纷下马,坐在地上。事实上,他们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
首领环视了一下四周,满是陡峭的山岭,静得可怕。他用袖子抹了一把汗,骂道:“怎麼回事,这路这麼难走!”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马车上的木箱,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开始盘算:这趟镖走得真是不值,如今人困马乏,干粮已经用尽,到时候免不了又要遭一顿责骂……他摇了摇头,望着眼前一座座重峦叠嶂的山岗,大口喘着粗气。
“大家起来,继续走,翻过这座山就到了,杜兴龙一定等急了吧!”首领冲着坐在地上的几个随从喊道。
一个年老的随从忿忿道:“我们连夜赶路,你就让我们休息一下吧!马儿都走不动了!”
首领望了望天,天色已微微泛蓝,秋季干燥的空气让他心烦意乱:“少废话,给我起来!”首领突然掉转马头,马蹄立时踢起一片灰尘。
“我渴死了,你给我口水喝总可以吧!”老汉气喘吁吁的靠在一块大石头上。首领想了想,把腰间的酒囊朝他扔过去:“没有水了,还有点酒给你喝了!”老汉一把抓过酒囊,大口大口地喝着早已变了味的烈酒。“喝完了快走!”首领一鞭子抽了过去。
“大家都咬咬牙,走过去,杜帮主会款待我们的!”首领指了指前面那座山,示意大家继续往前走。“走啦走啦。”饥肠辘辘的众人懒洋洋的站起身。
突然,三条黑影倏地从不远处的草丛中跳出,直奔马车上的箱子而去。
“有劫匪,大家小心!”首领大骇,狠狠一勒缰绳。马儿受惊,抬起前蹄,高亢的嘶鸣声打破了深谷的寂静。眼看三个黑衣人来势凶猛,众人无不大惊失色,纷纷抽出佩戴的长刀,将马车围住。
“大家别慌,保护好货箱!”首领跳下马,抽刀便向一个黑衣人砍过去。黑衣人凌空一跃,躲过一击,直奔货箱而去。
“哼,就凭你们!你们可知道这是谁的镖!”首领对这三个黑衣人大喝。那名刚才和他过招的黑衣人停下脚步,冷笑道:“杜兴龙,我们根本不需要放在眼里!”那首领闻言一怔:“你们是……佟江的人?”
“文皓,别和他们废话,快抢下车上的财宝!”另一个黑衣人叫道。
首领想了一阵,突然两眼一瞪:“我管你们是谁,休想对付我们天风标!弟兄们,上!”话音刚落,众人便挺刀向那三个黑衣人砍去。
顷刻间,山谷中杀声震天,尘土飞扬。鲜血从人群中飞溅而出,黎明的空气中刹那间刮起腥风阵阵。“别让他们把货抢走,别让他们砸我们的招牌!”首领失魂落魄地大喊,身后已中了数刀。
他毕竟是一等一的镖师,只见他踏着烟尘,向后疾退,退到马车跟前。受伤的马儿早已挣脱了绳索,跑得无影无踪了。
“这些东西都是佟帮主的了。”一个黑衣人连斩数人,跳上马车,用匕首割断了绑在箱上的绳子。“休想得逞!”首领手持大刀,跳上马车,向那人的双腿砍去。谁知那黑衣人的武功竟异常高强,只见他不闪不避,手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了首领的刀上。
“擦!”匕首竟将首领的刀自到刀柄到刀尖坚硬生生的切开了,简直是削铁如泥!“好凌厉的身手,看招!”首领扔掉手中的刀,用手掌向那黑衣人砍来。黑衣人侧脸一闪,手掌砍在了他的肩上。黑衣人吃痛,被逼下马车,滑出十余米远。烟尘中,他踉跄站起,双眼立刻迸射出一股凌厉的杀气。他猛一踢地,向上跳起,直奔车上的首领而去。
那首领亦不甘示弱,迎了上来。“受死!”首领急火攻心,大喝道,刚劲的掌力如劲风般向黑衣客的胸口袭来。顷刻间沙尘弥漫,血气笼罩在北国的荒原。
“天风标局,果然名不虚传,现在就送你走吧!”话音未落,那黑衣客已经出现在他身后,手中握着一根血淋淋的绳子,眼神空洞。
烟尘渐渐散去,那首领看见他的兄弟们一个个身首异处,地上血流成河。响彻山谷的哀号声早已不再,只剩下满地的尸身。
“起来,都起来啊!”他想喊,却怎麽也喊不出来。他感到喉咙越来越紧,呼吸渐渐困难,头立刻嗡的一下:脖子被勒断了!一阵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用手摸了摸脖子。嘶嘶的声响夹着血管和肌肉的断裂声,他的头掉了下来。一片血雾从他脖子的断面处嗤的一声喷了出来。头滚落在他的脚边,眼珠瞪得溜圆,可他的身体就这样一直站着,迎来了残风中妖艳的朝阳。
黑衣客跳下马车,对另外两人说道:“哼,给杜兴龙老狗一个警告。我留了个活口,就等着看好戏罢!”
另一个黑衣客冷笑:“我们得想办法把东西拿走,里面一定有不少钱!”
……。
“哈哈哈哈……干的太漂亮了!太漂亮了!”宽大的虎皮椅上,佟江仰面大笑。他捋了捋那撮花白的山羊胡子,小眼睛骨碌碌地转个不停。他的面前的烛光中站着一个青年男子,这男子身穿华丽的黑色长衫,头戴精美的黑纱冠帽,大约二十多岁。他的下巴上蓄着整齐的小胡子,俊朗的脸庞上一双眼睛中透出冷峻的光芒:“江叔,杜兴龙知道了一定会发疯的。”
“哦,是这样啊……。让我想像一下……”佟江从座椅上站起;缓步走下台阶。他身材瘦小,大约五十岁出头,一张黑瘦的脸透出几分浓郁的匪气。事实上,他也的确统治着辽东最大的土匪集团——天鹏会。只见他那一双如恶狼般敏锐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青年男子,突然大手一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