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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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眼睛少年还没继续说什么,Voldemort倒是先问了一句他已经忍不住的:“你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蓝眼睛少年抱着膝盖坐着,表情严肃,如果是某个深沉的学者如此坐在椅子上,那会是一幅标准的沉思者艺术品该有的内容。可惜,此少年的这一举动只能让他身上的羊毛被滑落,露出了整个后背大片大片光洁的肌肤。
Grindelwald忙把闲杂人等第一时间轰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头雾水的TOM同学连在上接下来的魔咒课的时候都在琢磨刚才的事,结果没有留神周围的环境。
砰!啊!
TOM同学这位校医院的常客又进去了,黑魔王的半边身体被高尔发出的不太成功的咒语击中,无数的鸟毛从他的身上钻出来。哈利算是知道韦斯莱双胞胎做的金丝雀奶油曲奇的附加咒语是什么了。
在校医院,TOM同学竟然见到了过来看他的校长。
邓布利多明显有点严肃了,连一贯的对学生的轻松表情都不存在。他过来之后随手设置了一个隔音屏障,让Voldemort立刻攥紧了被子下面的白杨魔杖。
不过他立刻又松手了,因为他看见“邓布利多”手里握着的不是他熟悉的接骨木魔杖,而是一支带着火焰纹饰的古朴魔杖。
“斯……斯内普教授?是复方汤剂?”Voldemort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两天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是斯内普假扮的:“你知道有求必应屋里的人是谁吗?”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答案,Voldemort还是愿意让自己明白得彻底点。
“你的智商应该没有下降,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Voldemort想笑但是笑不出来,看着邓布利多那熟悉的老脸,嘴里吐出的却是这样带刺的话,唉。
“如果不是萨拉查也赞同那只疯猫的提议,我是绝对不会做那么浪费的药水给一个总揣着心思的老家伙的。”斯内普说着,不满意地用手弹了一下下巴上的长胡子:“还有冒充他。”
“那么他现在这样是暂时的?”Voldemort问。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打算的,反正再忍两天,最多两天,哪怕所有人都说他失踪了,天下为这个大乱了,我也不想再掺合进那只猫的游戏。”斯内普说得很快:“反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的校长,你上辈子的死对头那个老头,现在已经变成十五岁了,而且喝增龄药水也救不回来,真不知道那只猫在想什么。”说道这里,斯内普停了一下,又扯了扯下巴的白胡子:“以后想找回来一个叫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百岁往上的老头当校长,恐怕只能借助化妆了。”
不行!邓布利多老头就这么没了,凤凰社还怎么办?让一个十五岁的人站在那里……谁信他是什么伟大的巫师领袖?化妆,算了吧,让一个在魔法世界混了一百年,一辈子都快过去了的老头学麻瓜的化妆术,还是画老自己。Voldemort都不信邓布利多能做好。
“最麻烦的是疯猫还不想现在就说给已经变年轻的他的老情人真相。”斯内普搓着手表情冷得吓人。
“他到底想干什么?”Voldemort同学不知道现在就让邓布利多消失的后果会是什么。
第二天清早,霍格沃茨的大厅,学生正在用餐,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人也都在。
板着脸的“阿不思。邓布利多”领着一个表情异常老成的蓝眼睛少年走进来,然后宣布。
“什么?珀西瓦尔。司徒登特(Student,学生,明显是临时随便安的一个姓氏)?进了四年级的斯莱特林?我们的同学?”没去吃早饭的哈利听到表情古怪的Voldemort同学对他形容新转学生的情况时,对这个名字感觉无奈,对学院的选择更无奈。
“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他宁可拆了自己的名字冒充学生,也要过来。我想,我们很长一段时间恐怕都要没有校长了。”TOM同学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过来帮帮忙,新转来的司徒登特同学要和我住一个宿舍,我得先把沙发想办法弄出去。”斯莱特林殿下凑过来继续放出了消息:“萨尔吃得太胖了。为了不引起已经住进来的那家伙怀疑,我们还是一起抬沙发出去吧。”
邓布利多怎么说也是变形课教授,看出萨尔的变形只是时间问题,可是那家伙变成沙发之后也有三百斤沉啊!Voldemort和哈利都露出苦笑。
23 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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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附加了魔法的古老建筑,霍格沃茨的城堡有其独到之处,有的台阶只允许女性经过,有的墙壁会突然伸出手抓住衣着不整的学生。
还有无数的迷宫一样的小路,为一代代的冒险者提供着惊喜。
“这些路都是会自己进化的,不能总是在那里出现。”在某位蓝眼睛新同学撞墙之后,跟上来的斯莱特林殿下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尤其是这条便道,它只认当代校长的外形,变化太大的话你就过不去。”
反正注定要迟到了,还有一个同寝室的当垫背,蓝眼睛的同学不慌不忙地揉着撞疼的脑袋走向刑场,哦,不,占卜课的教室。
根据Gellert Grindelwald揭出的老底,伟大的白巫师领袖阿不思。邓布利多在校期间几乎科科满分,仅有占卜一项惨不忍睹,不过这也是葛莱芬多的通病,很少有葛莱芬多的占卜课成绩优秀。
既然已经迟到,走路的途中聊两句也没什么了。
“你相信有真正的预言吗?我的占卜课成绩很差。”像是不经意,蓝眸少年缓缓地吐出了这一句。
“原来你也会为这些事情困惑,你睡不好觉想的都是这个。”斯莱特林殿下一拍手:“你为什么要问我?你的人生,在我看来积淀的智慧已经足够用了。什么时候轮到你这样的智者也开始从别人的身上寻求对自己信念的肯定了?”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智者,尤其是现在,你说我是智者,我会忍不住跳到水池里去藏起来。”蓝眸少年淡淡地说。
“停下来,今天的课算我们逃了吧,你现在根本没有认真办好任何一件事的意志。坐在这里。”斯莱特林殿下抓住了身材高瘦的蓝眸少年,把他拖到长廊边的座椅上。
“马尔福家族的少主不会是你这样一个人,你是一个隐匿了自己能量的强大巫师。我猜不到你的真实身份。”
“你不用猜,其实我的身份是什么对你而言并不重要,你现在的脑袋里面装的全都是一些让你的聪明才智被侵蚀的东西,对敌人的计策,对关注的人的担忧,对现状的茫然,还有对你自己决心的动摇。
什么预言是否真实,是你自己已经不知道该认定什么该是自己的目标了吧?”
蓝眼睛的少年的瞳孔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自动地忍住了表情。
你的身份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你说的没错。我其实不需要弄清楚有没有真的预言。
无论预言存在与否,战争都会存在。哈利。波特与Voldemort永远不可能处在同一立场。
可是我为什么要忍不住去想那些事呢?去想哈利身边那些与众不同的人。
去想Gellert Grindelwald。无论是现在的Gellert Grindelwald,还是已经不会再见到的Gellert。为什么我会在那种时候突然感觉他们就是一个人?或者说感到了自己的情绪不受控制。
“完了,完了,巫师们都堕落到这种地步了,连他们的领袖都在犹豫了。”斯莱特林殿下感叹道。
“是我逼得太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幽灵一般出现的Gellert Grindelwald带着点小忧伤地说。
“你是谁了?我怎么又想不起来?”蓝眼睛少年突然聚起了眉头,抱着脑袋陷入沉闷。然后不到三十秒又脸色突然刷白刷白。
“德拉科!完了,占卜课,占卜课要迟到了,今天是我第一天上霍格沃茨的占卜课。”蓝眼睛少年开始双脚跳了,抓起背包当上了飞毛腿。
“唉——停下!哦,跑得真快,可那边应该是黑魔法防御术的教室。”斯莱特林殿下叹息一声,转头看着Gellert Grindelwald:“你现在应该是在上魔药课吧?不要告诉我你要逃课为斯莱特林扣分。我自己逃课可以,你给我上课去!你的老情人现在脑子有点不清楚,但是在霍格沃茨走路还是丢不了。”
“对不起。”
“你有对不起等你那位治好了脑子再向他说吧,这两天他睡觉总是不踏实,一会做恶梦说什么妹妹死了,一会又感觉自己应该是校长该去巡夜。我都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贤者之石调制的不老药水是你能随便用的吗?亏你还活了两辈子。”斯莱特林殿下的表情冷淡,但是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下:“我大概猜得出你想拿他怎么办。在这里我要用前辈的身份告诉你,你对于感情的理解还不如你的情人深,虽然你的热情足够,但是你还没能力帮他担下心里的那些事。如果你真的想得到他的全部,让他完完全全的认可你,就要和他一起承担所有的苦难,而不仅仅是给他铺一条更好的路。”
“你知道了?”Grindelwald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斯莱特林殿下的嘴里竟然吐出了直接命中他要害的话。
“哈,你们还是小毛孩子啊。我不是什么都看不见的人。”斯莱特林殿下拍了拍其实并不存在的身上的灰土,转身离开。
精明是斯莱特林的本质特征,Gellert Grindelwald发现自己竟然忘记了。
“喂,那个谁没来上课。”哈利捅了一下正绞尽脑汁看水晶球的Voldemort,顺手指了一下侧后方空空的座位,斯莱特林殿下和变小了的邓布利多都没来上课。
“可能是邓布利多又走丢了,他脑袋里的记忆现在正乱着,上次不是走到陷人楼梯里被四个人一起拔出来的么?”Voldemort同学迅速地做着笔记“水晶球显示将有冰雹降临”,然后看见哈利还在看空座位:“哈利,别想了,邓布利多怎么说都是强大的巫师,那只猫喂他的魔药只是稍微有点差错,混乱几天可能也就好了,就像日记本里的那个我,信息融合不好的时候总想揍我。有萨拉查先祖看着他,不会真出什么毛病的。”
“可是我为他占卜了一下近况,他恐怕要遭遇很不好的事情。”
“老骗子的授课内容你也信?”Voldemort同学小声地说。而且,恐怕不会还有比一只猫魔王如影随形地关照更坏的事情了。我真的同情你了,我上辈子的敌人。
“冈特同学!”特里劳尼教授的声音把Voldemort的目光引到另一面,还好,不是要他形容水晶球的内容。
“这是你的猫头鹰吗?”特里劳尼指着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户飞进来的猫头鹰。
冈特同学当然没有自己的猫头鹰,但是这只焦黄色的谷仓猫头鹰抓着的一个饱满的大信封,突出了一点圆圆的形状,上面实实在在地用印刷体写着:“汤姆。冈特收”。
“可能是我的,我把自己的怀表邮寄去修理了。”Voldemort同学不打草稿地编出这么一句。
特里劳尼饶了Voldemort和这只打扰上课的猫头鹰。
哈利知道,Voldemort从来没有什么要修理的怀表,他甚至连普通的手表都没有。
下课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让维拉小蛇确认穆迪现在不在看这个方向后,Voldemort拆开了信封。
印章。一枚扁平的圆印章,带着点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