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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前世缘今生定-第51部分

小说: 前世缘今生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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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给这世界带来了些许生机。

    “婆婆,这是什么啊?”青柳终究是个小孩子,刚才离别父母时的伤痛和哭泣经过沿路风景的陶怡早就抛到了脑后,指着路边的几朵小白花问道。

    “哦?”菊花本来不想理这小妮子的,但看到她殷切纯净的目光,又不忍拒绝,就勉为其难地弯下了老腰凑近小花细细看了下,嘴里也不由轻轻“噫”了一声,她知道这是生长在当地的一种野草,土名叫**草,将草杆折断后会在折断面冒出白色的草汁来,类似奶汁,故而叫这名。这草其实青柳也认得,她在春天曾割过喂兔子,但她却没看到过这草会开花,所以才会有此问。

    但是按理这草长在春天,秋天开花结籽,到了冬天应该早就冻死了啊?怎么竟然会在冬天开起花来呢?所以菊花也看不懂了,一时不由疑惑地“噫”了一声。

    “这就是**草的花啊,阿柳不识得吗?”菊花低头回答青柳,又去牵住了她的小手。不知为什么,抓住了青柳的手,这菊花才会觉得安心。

    “哦,**草的花是这样的啊?”青柳憬悟道。

    “可不是么?阿柳,我们要快点走了,迟了,怕你未来的婆阿妈会不高兴哩。”菊花很庆幸这青柳没有裹脚,要不然,她肯定得在半道上背她走了。

    “噢,知道了婆婆。”青柳乖巧地应道,同时脚下加快了步子。

    “婆婆,你我未来的婆阿妈会不会很凶啊?”走了一会儿,青柳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抬头问菊花。

    “呃,这个”菊花一时答不上来。从她和柳衣衣的几次见面得出的结论来,这个漂亮小娘子肯定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青柳进了门以后不定会给她吃苦头,但在青柳面前,她又不能直;如果违心柳衣衣是个慈祥温和好相与的长辈,又不定会让年幼而缺少心计的青柳吃更大的亏,所以沉吟良久,也想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最后只好岔开话题。

    “阿柳,你要记住,到了王家,可不象在自己家里时那样随便,记得要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吃有吃相。不管有没有做错事,婆阿妈凶你时,千万别回嘴,你只要低头不吭声就好,知道吗?”

    “知道了。”青柳认真地答道,“这个,昨晚姆妈也和我过的。”

    “你看看,又乱话了吧?婆婆再一遍,在王家如果你婆阿妈凶你,千万别回嘴,一句也别,只要听着就好了,不管你明白不明白,记~住~了~吗?”一看青柳还是没领悟她的意思,菊花不由急了起来,又重新了一遍。

    “噢,记住了。”青柳抬起头来向菊花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次,她是真的懂了。

    前方,可以隐隐望见一片屋宇,芦花浜到了。

    腊月二十二,是芦花浜的逢集日,加上快过年了,狭窄的街道上摩肩接踵人流拥挤,街边摆满了小摊头,那些小贩不住声地吆喝招睐着行人,人声嘈杂沸腾,置身在这闹市中,每一句话都得提高了嗓门嘶喊。

    青柳紧紧地抓住婆婆的手,生怕把自己挤丢了,一边往前挤,一边好奇地看着身边的一切。长到七岁,她还从来没到过集镇,也没看到过这么多的人和这么多的摊贩上和摊贩上红红鸀鸀的漂亮东西,一双眼睛忙乱地东张西望着,显得不够用了。

    忽然,一个小男孩迅速从她们身边的人缝里象一条鱼一样滑过,手里还高举着一只用青鸀的竹叶做成的小风车,青柳还没看清风车的样子,就听得后面一个尖细的声音叫道“阿哥,快给我!再不给我,我去告诉阿爸了!”回过头去,只见一个和青柳差不多年纪的小女孩边喊边追了过来。

    青柳下意识地侧过身子,让女孩通过,那女孩经过她身边时朝她感激地笑了笑,然后就只顾追前面的阿哥去了。

    青柳不由自主地站定身子,望着女孩的身影迅速消逝在人群里,呆呆出起神来。这一幕她是何其熟悉,以前在家里和哥哥们玩耍时,她也曾这样追着哥哥们跑,只是她比刚才的女孩似乎幸运一点,她的哥哥们不会让她辛苦地跑多久就会把她想要的东西给她。可是,这样的场景好象已经永远地离她而去了。这点,那女孩似乎就比她幸运多了。

    “咦?阿柳怎么不走了?”菊花刚才只顾自己前行,一时没注意到青柳并没有跟上来,一经发现,不由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回身寻找,还好没找多远就看到青柳立在街中心发呆,忙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急急问道。

    “哦?婆婆,你看这摊上的头花多漂亮啊!”青柳回过神来,指着街边小摊上的东西。

    “喔,阿柳要是看着这头花漂亮,等会见了王家婆婆,就让她为你买一朵吧。现在,我们还是快走吧,那个王家婆婆等得要心焦了。”菊花没等话完,就牵着青柳的手继续前行。

    不远处,就是柳衣衣和她约好见面的那家叫“清韵香”的茶馆。

    

章节目录 第二十六章茶馆

    茶馆在中国的历史非常悠久,它的雏形最早出现在晋时,当时只是一个茶摊,没有固定场所,仅为路人解渴而已。至唐时方形成固定的茶馆,并逐渐从盛产茶叶的南方流传至北方城市,除了予人解渴外还兼备了休息和进食的功能。

    至宋时,中国茶馆进入了兴盛时期,北宋著名画家张择瑞的《清明上河图》里就画了许多茶馆,而北宋文学家孟元老的《东京华梦录》中的记载则更让人感受到当时茶肆的兴盛:“又东十字大街.曰从行裹角.茶坊毎五更点灯.博易买卖衣物图画花环领抹之类.至晓即散.谓之『鬼市子』则旧曹门街,北山子茶坊,内有仙洞、仙桥,仕女往往夜游,吃茶于彼。”

    看得出来,此时的茶馆又增添了许多特殊功能,可供人们喝茶聊天、品尝小吃、谈生意、做买卖,进行各种演艺活动、行业聚会等。

    到明清之时,品茗之风更盛。社会经济的进一步发展使得市民阶层不断扩大,民丰物富造成了市民们对各种娱乐生活的需求,而作为一种集休闲、饮食、娱乐、交易等功能为一体的多功能大众活动场所,茶馆更成了人们的首选。

    清未,中国经历了战争和贫困,茶馆一度衰微,但在江南一带,乡间的小茶馆仍然顽强地生存着,这种小茶馆只有一个门面和一只老虎灶,店堂里摆几张简陋的方桌,四边各横一只长板凳。小茶馆里只有一个跑堂和一个收账的两个人,跑堂的管泡茶和擦桌子并洗刷茶壶茶盅,收帐的管收钱和烧水。

    茶大都是周边乡村里家境较好儿子们又比较孝顺的老头儿。

    南方乡下,老太婆们一天忙到晚,忙完家务还要纺纱织布,要不就是帮着带孙子孙女,从没有个空闲的时候。但老头们就不同了,他们干不动农活了以后,每天除了抽旱烟扫扫地外就没事可干了,连抱个小孩子儿子媳妇都不称心,于是乐得轻松。夏天他们在坐在荫凉下乘凉聊天,冬天则在太阳底下打瞌充。日子过得悠闲而惬意。当然,儿子不孝的又另当别论。

    人上了年纪后,睡眠很少,一到寅时(凌晨3时~五时)就睡不着觉了,但爬起来又没事干,满屋子转悠扰了家人的回笼觉也不是个事,因此喝茶就成了老年男人每日晨起的一种消遣。每天天还没亮他们就醒了,爬起来连眼屎都没擦就奔向附近的茶馆,进茶馆后找几个相熟的坐一块,掏出一个铜板往桌上一拍,立马会有跑堂一手提着大铜吊子另一手舀着一只放了一小撮茶叶的茶壶和一只小茶盅过来,放下茶壶茶盅,高高举起铜吊子,一股烫水立刻从铜吊子的长嘴里倾泻到茶壶里。茶叶是劣质红茶,(一个铜板的茶叶还想好到哪里去?)只要茶不走,跑堂的就会不停地为你续水,茶汤开始时呈黑色,味极苦,冲水的次数多了,慢慢变成了深红色、红色、淡红色,直至那茶水变成寡淡无味的清水为止。这一壶茶,要一直喝到日上三杆才恋恋不舍晃晃悠悠地回家。

    这种茶馆的喝茶营业一般到中午为止,下午就关门歇业只等明日清早。

    老头儿们去茶馆喝茶,也不光是为消磨大清早的时光,还有一个目的是去灵市面(听新闻)的,茶馆店一向是民间传播信息的重要场合之一,大到国家大事,小到家长里短,在茶馆里面都能听到。一个小小的茶馆,其实就是一个浓缩的小社会,可以真实地反映出当时五光十色的社会百态来。这点从老舍的《茶馆》一书里可窥一斑。

    上面的只是旧时民间最低档的茶馆,这种茶馆只要在人口稍多的自然村里就能找到,茶馆的门面也不需如何修缮,茶桌和凳子也不讲究,当然,茶资也是最便宜的。

    再高档一点的是在集镇上,如同柳衣衣现在所处的“清韵香”茶楼。

    这“清香韵”茶楼在芦花浜集上开了有一年多,门面装修得古色古香的,门楣上高挂着一只倾斜的大茶壶,茶壶后面悬着一幅红色锦旗,锦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黑色“茶”字,很是醒目,大老远就能看到。

    一进门,就是一间大堂,堂上的桌椅全是红漆花梨木,很是气派。正对门的墙上挂着一副裱糊精致的对联,上联是“清韵香内一杯茶”,下联是“春在堂前笑语哗。”左侧是高高的收帐柜台,柜台后面的墙上有一排钉子,钉上挂着一块块削得光滑并上了清漆的竹牌,上面写着各种茶的茶资;右侧是雾气缭绕的灶间,不断有跑堂匆忙进出的身影。楼上是装潢更为考究的单间雅座。

    茶楼里的跑堂小伙子全都穿着一色的茶色长袍,袍子的胸前背后均用紫色丝线绣着一个碗大的“茶”字。

    这样的商业着装风格在芦花浜集镇上是头一次出现,因此茶楼新开张的头三天,茶楼里的茶几乎天天爆满,人们涌来不是为喝茶,只是过个眼瘾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这种闹猛劲把个茶楼老板的下巴都几乎笑脱。

    在这里喝一壶茶,需要五个铜板,是乡下小茶馆的五倍。但就是这样贵的茶资,“清香韵”的生意还是很好,单间雅座是需要提前一天预订的。

    柳衣衣是前一天就订好了茶楼的这间雅坐,此刻一个人坐在里面正静静地喝茶。

    今天何三官继娘带来的那个张家小姑娘漂不漂亮聪不聪明,她并不太关心,现在她关心的,是昨天晚上和男人王木头的谈话,她的直觉告诉她,那番话里,似乎有让她不安的东西。

    直到昨天晚上,她才对男人明天她要为宝宝领回一个养媳妇来。

    听了她的话,王木头似乎吃了一惊,诧异地盯着她看了半天。对男人的这种探究性目光,她早已习惯了,因此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一杯杯喝她的茶,没有在意对面的灼灼目光。

    桌上的油灯忽地爆出一个灯花,将房间瞬间照得雪亮,也让柳衣衣的脸白得象涂了一层粉,但紧急着又暗淡下来,屋里重又隐入淡黄色的光晕里。

    王木头在她脸上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端倪,一时间又糊涂起来,不知道女人怎么会突然想到要为呆傻儿子买一个童养媳。想想儿子傻成那样,能不能传宗接代都成问题,要个小媳妇来又有何用?

    “几几岁了?”王木头迟迟嗳嗳地问道。

    “七岁。”柳衣衣简短地回答,仍然不慌不忙喝她的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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