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拐落难老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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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纪允斌困难地吐气,任晴宇那拳打得他视线更加模糊了,他根本就分不清
楚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是色狼,那我是色狼喽?”任晴宇朝他眼睛打了一拳,笃定他明天眼圈一定
黑得不能见人。
纪允斌退了几步,勉强地稳住身子。“你误会了。”
“误会?”任晴宇上前又揪住他的领子。“你叫什么名字?我从来不打无名之辈,
但是我手痒,不揍你也不行,长得这么帅就可以当色狼吗?”
“我叫纪允斌,我不是……”色狼两个字还没出口,任晴宇又朝他的另一只眼睛一
拳下去。纪允斌这次真的受不住了,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他的手为了防止往下跌的趋
势,居然连同身前的任晴宇也一并拖倒。
任晴宇压根儿就没料到纪允斌会拉住她她跌在他的身上,引起纪允斌一声痛呼。
纪允斌伸出双手欲推开她的重量,没想到手一触碰到她胸前的两团小巧、又柔软的
“胸肌”,当下就愣住了,软的?他实在不能相信自己手掌中真实的触感。
任晴宇低吼一声,飞快地从他身上跳开,羞红的脸色伴着重重的怒焰,她硬将纪允
斌的身子从地上拎起。
他!他!他!他碰了她的胸部!!这实在太可恨了!!
“纪允斌,你下地狱去吧!”
一脚飞踢,纪允斌的身体飞向墙壁,让他已经受到重创的脑袋再一次地承受猛烈的
撞击,他望了望眼前变成两人的身影。
在他昏过去之前,他十分明白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俊俏不输他、下手比男人还狠
的翩翩美少年,居然是个女人……
任晴宇意犹未尽地走去揪起他已经昏迷的身子,打算再补他个几脚泄愤,她看着纪
允斌无力垂下的头,不禁咬牙切齿:“装死啊?现在装死已经来不及了。起来!你这个
软脚虾!”
纪允斌没有任何反应。
任晴宇晃了晃他的身体,他的头也跟着晃动,她又不信邪地晃了几下,纪允斌还是
没有反应。
“怪了,难不成真的死了?”任晴宇连忙俯身才能听他的心跳,她呼了一口气,还
好,还没死嘛!
任晴宇起身拍了拍白色长裤的灰尘,踢了几下他毫无知觉的身躯。“真没用,打没
几下就昏了,本小姐的玉体居然让这种人给碰了。可恶!我还没打过瘾呢?”她再度踢
了他几下。
她很想就这么掉头就走,可是想想觉得这样太便宜这小子了,她还没将他的脸揍得
不成人形呢!做人说话要算话,这是她老妈教的。
“混帐。”任晴宇再一次蹲下身去,决定就算他昏倒了也不能放过他,昏倒归昏倒,
她还是要揍得他三个月见不了人。
但是一把抓起他头发,任晴宇就当真被他吓倒了,她慌张地放开他的头发,纪允斌
的头“叩”的一声又撞在地上,而任晴宇只能呆瞪着自己手上的血迹。
天啊!她没那么用力吧?那一记的飞踢有那么大的怪力吗?任晴宇非常不能置信,
可是他明明就是流血了,这么重的伤……
万一他死了怎么办?她不就成了凶手?插晴宇浑身打着冷颤。她只是想教训、教训
他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也不是要置他于死地的。
不行,她不能放他在这里。任晴宇猛力地摇着头。幸亏她家开医院,把这家伙送回
去给老妈看看吧!看能不能及时把这家伙的命救回来?
任晴宇将纪允斌毫无意识的身子千辛万苦地背上她的背。
天啊!他好重!任晴宇在心里呻吟。他怎么这么重啊?而且他这么高,她只能从身
后撑起他的双臂摆在自己的胸前并拢,半背半拖地任他的脚在地面上拖。
走没几步路,任晴宇就觉得自己开始喘了,她死命地抓住他往下滑的身体,她家离
这还有好几站的路程,而她还要背着这个超级大包袱一路走回家。
天啊!任晴宇暗暗地叫苦。下次她要打人之前,非要记得把人带到她家后院再打,
要不然万一她再遇上像纪允斌这么不禁打的人,还得多花力气去料理,才能把这种该死
在路边的人渣带回去给她老妈细心地医疗。
“两根肋骨、头重骨轻微破裂,重力脑震荡,外带两个黑眼圈和脚背擦伤。”任氏
医院院长兼脑科主治医生的李应琴阖上了病历表,对着任晴宇直摇头,好说道:“你是
什么型坦克车吗?居然能把一个比你高上十几公分的大男人弄得半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
“老妈,我没做什么啊!”任晴宇可怜兮兮地向她老妈求饶。“前前后后我只打了
他左右眼睛各一拳、腹部一拳、一个手肘、还有一脚,谁知道他这么耐不住打,就这么
躺在病床上了。”
“这还叫‘没做什么’吗?”李应琴仍旧不敢置信地摇着头。“别以为我不晓得你
一掌就可以劈碎两块砖头。所谓的‘没做什么’就已经让人昏迷了两天,要等到你承认
‘有做了什么’,那我是不是要替人家收尸?”
“可是我没有攻击他的要害啊!不信你自己去看他的鼻梁断了没?胸部和腰侧是不
是受到重击?还有他的命根子有没有受到伤害?”任晴宇很确信当时自己虽然气疯了,
但她很有武德地没有攻击纪允斌身上的所有要害。
“任晴宇!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作‘羞耻’啊?”李应琴实在受不了她这个宝贝独
生女,她抚着头叹息,风韵犹存的秀丽脸庞直蹙着柳眉,合宜的套装裹着年过四十却仍
保持良好的身段。
像她如此美丽与才智兼备的女人,怎么会生出晴宇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
“我的美貌和你爸温文儒雅的个性你全没遗传到,尤其是你那种粗鲁的个性不知道是向
谁学的?我和你爸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而你却遗传到我们身上最糟糕的基因!”
“耶?”任晴宇毫不淑女地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玩弄着她老妈的院长名牌。“老
妈,话可不是这样说,我遗传到老爸的脸和你的豪爽性子,怎么能算是很糟糕的基因?
别人想长得比我还帅也很难耶!如果要算糟糕只能说我不是块读书的料子,没那么聪明
可以考上医学院来继承你和老爸的衣钵。”
李应琴嗤了一声,“你不够聪明?我看你是太聪明了,公立高中联招考了六百多分,
结果趁我忙的时候偷偷拿着毕业证书去报私立五专?幸亏你老爸已经死了,要不然他会
再被你活活气死一次!你根本就摆明了要和我作对,当个医生来帮我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好吧!若是硬要挑上一点来说,只能说对医生的工作兴趣缺缺。从小到大见到的正
常人没她家的病患多,她看得都快麻木了,若真如她老妈所希望地做一个医生,病人绝
对不会希望开刀的主治医生是她,因为她够残忍!对于病人的大呼小叫,她从不给予同
情。
“老妈”任晴宇虚假地哀嚎。“你总不希望任氏医院世世代代的清誉就毁在我手
上吧?我当医生绝对算不上仁心仁术,说不定医生公会会一致同意把我贬到外蒙古去做
医生。
“你也不怕我哪天开刀时忘了打麻醉针,结果害他开肠破肚地吓得夺门而出,我根
本就不是做医生的料子,连护士的边他沾不上,只要有哪个病人敢在我心情不爽的时候
叫一声,说不定我又会让太平间多了一个床位,对不对?”言下之意就是她很有自知之
明,不在行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你为什么是我的女儿呢?”李应琴任她曼妙的身子瘫在院长室特大的沙发椅上。
“这种脸孔,这种个性,做我的儿子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偏偏你是个女孩子!粗鲁不
说,成天像个男女不分的阴阳人调戏医院里的护士,还要时时替那些被你打伤的人做免
费服务,你当我开救济院啊?我有时候真想掐死你让你重新投胎,或许对你比较好。”
任晴宇干笑两声,不以为忤地将桌上纪允斌的病历拿起来翻了翻,顺便将他脑部扫
描的X光片,自言自语地念着:“没有血块、脑血管也没断掉,应该没事才对啊!他的
头骨长得很漂亮嘛!难怪轮廓很深、五官分明,帅得不同凡响。”从小到大看了不知多
少的X光片,她大概也能看得懂纪允斌那家伙目前的病情。
只不过他脑袋里到底是哪一根筋接错了?怎么会是个同性恋呢?凭着这几张X光片
她倒看不出来,她敲了敲X光片,索性转移阵地坐到李应琴的身边。“喂,老妈,你能
不能告诉我哪里是求偶的部位?”
李应琴怀疑地瞅着任晴宇,柔夷指向后脑侧叶,“这里。干么?你现在想做检查扫
描?”
“不是。”任晴宇把那个部位放在李应琴的眼前,“那你看看这家伙的这个地方是
不是有问题?”
李应琴果真认真地看了一下,她蹙着眉,“没有啊,这个地方很正常。而且他伤的
地方也不是这里。”
任晴宇不满意地摇头,“真的没问题吗?我看一定出了大问题,长得不比我差,却
是只大兔子。”
“兔子?”李应琴头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是啊!大兔子,他是个男同性恋。”
“同性恋?”李应琴有点明白任晴宇为什么会问她这个问题了,她紧张地盯着自个
儿的女儿,“他……把你当成男的?还对你怎么样了,晴宇,你有没有事?他发觉你是
女人以后有没有……”
任晴宇翻了翻白眼,天下的老妈都是一样的。“有事我还会站在这里吗?没事他躺
在那里干嘛?”
“别跟我绕圈子!”李应琴真不能接受她俊俏的女儿居然也受男同性恋者的青睐。
“好啦!”任晴宇孝顺地拍拍老妈上下起伏的肩膀头,“小心突发性心脏衰竭,会
要人命的。”
“任——晴——宇!!”
“我知道我的名字怎么念。”任晴宇好笑地弯起嘴角。“老妈,别担心,除了他
‘目睹糊到蛤仔肉”地对我上下其手外,其他的还来不及做就被我打到昏迷不醒了。
“那你还把他带回来?”李应琴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只昏睡两天的兔子丢出她家医院。
任晴宇掏了掏耳朵,半开玩笑地叹气,“唉,唉,我有没有听错啊?最慈悲为怀的
菩萨老妈居然叫我打了人后不必负责把他医好?前几分钟还在怪我把人打得半死不活,
而现在却希望让垃圾车去收尸?我不把他扛回来,他早就被打包丢进焚化炉喽!”
“你就是这么吊儿郎当!他虽然是个同性恋,但是他也是个男人耶!你有一点身为
女性的自学可以吗?我不希望看着我唯一的女儿跟只……兔子瞎混!”
“是,我明白。”任晴宇故作委屈地笑了笑。“但是我跟他在一起没什么危险嘛!
他对女人没兴趣,我对男人没兴趣,充其量把他当她哥儿们,你不用担心我会被他拐跑,
安啦!”
“安?自从生了你这个雌雄莫辨、不脱光衣服有不知道你是女人的混帐之后,你就
让我坐立不安、片刻不安、寝食不安、鸡犬不安!你还好意思叫我‘安’?!”李应琴
气得全身发抖,“养到你这种女儿我不去吸“安”就已经是万幸了!”
“吸‘安’已经太落伍了,老妈,也许你可以试试看‘FM2’,美国现在正流行。”
任晴宇非常坏心地笑着,一面朝门口窜逃。“你有那么多‘不安’,吸到以后包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