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在路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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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游戏
天气越来越冷,班里面流行起小孩子拍手的游戏。
一次下课,何素言厌厌地在课桌上伏着,玩着手里的一支笔。林浩森从外面裹着一身寒气回来,何素言起身要让位,林浩森却指指另外的走廊,快步从那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丫头,又怎么了?”林浩森仿佛有些兴奋。
听闻丫头,何素言起身,“怎么叫丫头?”
“因为我以后都要管你叫丫头的,周韵都是那样叫你的。对了,还有叫言言,你二选一。”林浩森满脸笑意。
“不选。”何素言素了脸说。
“那打赌。”林浩森也说。
“赌什么?”
“拍手,三局两胜,我赢了你叫我哥,我可以叫你丫头或者言言。你赢了,可以选择叫我林浩森或浩森或另外你起名字。”林浩森把手臂撑在后排椅子上,侧身说。
“什么条件?不公平条约。不玩。”
“那么是你胆小!”
何素言的气被激了起来,狠狠地瞪了林浩森,而他的笑意却更重了。
“好,如果我赢了。我叫你什么你都不能不答应。”何素言想这是自己在初中玩的,男生自然也不谙于此,况且从来没有见林浩森玩过。
“不许反悔?”
“不反悔!”
“拉钩。”
“什么啊,还像小孩子。”何素言笑了,却伸出了手,碰到何素言的手,林浩森愣了一下:“手怎么这么冰?”
“天生的,穿多少衣服都暖不过来。”何素言却毫不在意,从小到大,手脚冰凉一直都这样,所以自觉没有什么,却只想着要玩的游戏。
第一局,何素言手快胜了一局。 第二局,林浩森倏尔反手把何素言的手压在下面,也胜了一局。 到了第三局,林浩森仿佛胜券在握。何素言有些紧张。转思间,素言发现自己的手已被压在林浩森手下。
“你输了,丫头!”林浩森望着交叠在一起的手说。眼里闪烁着光彩,那光彩仿佛是阴霾心田腾升起的一缕亮光。何素言想到了温暖,长久的冰冻带来的并不是麻木,而是对温暖更深切的渴盼。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林浩森手里放着,何素言抽回手,感受着手心残留的温度。
“愿赌服输,叫哥吧,我可等了好长时间了。”林浩森也掩饰着脸上的不自在,有点大声地笼络着尴尬的气氛。
“你输了,丫头!”林浩森望着交叠在一起的手说。眼里闪烁着光彩,那光彩仿佛是阴霾心田腾升起的一缕亮光。何素言想到了温暖,长久的冰冻带来的并不是麻木,而是对温暖更深切的渴盼。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林浩森手里放着,何素言抽回手,感受着手心残留的温度。
“愿赌服输,叫哥吧,我可等了好长时间了。”林浩森也掩饰着脸上的不自在,有点大声地笼络着尴尬的气氛。
第十一章 证人
何素言没有接话,薛亚楠却从自己座位上走了过来说:“你们玩什么,下课了,也不出去?”
“来了证人了,丫头。”林浩森释然地朝何素言笑笑,转向薛说,“刚才在玩游戏,她输了。这会耍赖不承认。”
“丫头?”薛亚楠带着惊异和不自然的表情问。
“打赌说输了她要叫我哥的。现在耍赖皮,不想叫了呢。薛亚楠,你倒是说说她对不对?”
“不就是声哥吗?我又没有说不叫了。”何素言仰头红着脸分辨。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这与之前和初中同班男同学在一起讨论问题的感觉不同,因为这之前所有的一切都说明这一切的异样,这样的一声哥出口,之后会发生那些不可预料的事情,之中的暧昧,自己并非没有感觉。
“何素言,不就叫声哥吗,别让林浩森在说我们女生输不起,你看他那得意样,总得压压他的气焰呐。”薛亚楠在边上说。
何素言转过脸看着林浩森,眼里有很多东西,让人觉得迷惑的,可又为着薛的话,那句哥在喉头打转,碰上林浩森眼里那丝渴盼,与之前自己对某种温情,或者说是依靠的渴盼不谋而合,或许我们都是如斯相似的人,在内心的孤独中渴望着。
“哥”脱口而出。何素言自己也吓了一跳,眯着眼睛笑着的林浩森脸上的笑意倏尔没了。边上薛亚楠也停了手里正玩着的笔,都没有想到这样一句会如此轻易地出口。因为何素言的冷,薛林都笃定何素言不会叫,即使要叫也不会太容易。
“呵,吓到了。林浩森!”素言笑道。
“忘答应了。以后要知道大小的,林浩森是不能再叫了。以后都要叫哥的。”林浩森很快的愣过了神。
“别得寸进尺了。”
“刚谁和拉钩了。”林浩森伸手晃晃手指。
“我是答应叫哥了。可是没答应一直都叫啊。”
“我要改约。”
“没那么容易,否则收回刚才叫的那声。”何素言毫不示弱。
“得,总归你是叫哥了。当哥的自然要宽容一点,对不对,丫头?”林浩森微微笑着说。
“叫何素言。”何素言力争。
“言言”
“何素言”“丫头”“何素言”“言言丫头”
林浩森满足地看着何素言生气的样子。
“上课了。我走了。”薛亚楠在边上见一来一回讨价还价的两个人怏怏地说。
“哦”何林扭头,何素言不好意思地望了望薛亚楠说,“刚才只顾着吵了。”
“我回去了。”薛扭身走,似乎有意无意地瞥了瞥林浩森。
“丫头,”上几何课时,林浩森轻轻叫了声,何素言并不回答。
“言言。”林浩森提高了声音,前面有人回头看了。何素言只好停了笔回头说:“怎么了?”
“还生气?哥给你道歉了。在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让步了,但是在争取一个当哥所拥有的权利时我不会让步的,因为你那一句哥来的太不容易了。”林浩森很正式地说。
“你真的很在乎那句?”何素言有点不相信,脱口就冒失地问了这样一句。
“好了,现在我要履行当哥的权力了。以后上课再走神,小心我敲你了。”林浩森晃晃手中的笔说。
“你敢?”何素言轻声斥道,眼里有流溢的欣喜。
“你看我敢不敢,好好听课,嘿嘿!”林浩森“阴险”地笑了两声
第十二章 论及
星期六一起骑车回家,袁书培和林浩森在车水人流中穿行,努力冲出人群又汇合在一处,蹬车子有点累了。林浩森把大衣领子扣子解开两个,露出里面浅灰色毛衣的领子,风迎面拂起头发,林浩森松开握车把的双手,兴奋地叫道:“我真的很想飞,一直飞下去,没有尽头。”
袁书培在边上看着林浩森神采飞扬的样子,忽然想起了何素言,林浩森注重的是各种各样生活的过程,欣赏与感受的是过程之中的美,但何不会是,她是那样的安静,一定很在乎结果的存在。这样的矛盾冲撞出的一份感情岌岌可危,来的及悬崖勒马吗?
“别飞了。再飞要到沟里了。林浩森该拐弯了。”袁书培看到前面那个陡峭的拐弯对林喊道。
之后是一段较平滑的路,两人都慢腾腾地蹬着车子。
“东风到了?”袁书培问。
“哦。”林浩森旋及愣了过来,“好象到了!”
“其实没有到,你心里清楚。”袁书培纠正,“你发现你无法再前进了,因为何素言给你走到她身边的权限你已经用尽了,近了何素言的身,但你一直近不了她的心。”
“不亏是兄弟,那帮小子都说已经得手了。但你心里想的和我一样,我听何素言叫哥了,但是对于她除了我自己看到听到的还是一无所知。我感觉得到她有很多的事情,可是她始终只字未提,在这场赌注里,别说我玩弄人,她本应该是重头戏,我会发现,她好象一直在置身事外,只是我一个人在局内,仿佛有两个她,抓住一个,抓不住另外一个。”林浩森单手骑着车子说。“
“她是那样敏感的一个人,自然猜得到我的意思。可她却装作什么也不晓得,让我一个人在绕来绕过去地说。很难捉摸。”林浩森继续说,“我甚至怀疑她有另外的人,像她那样郁郁寡欢的一个人,没有什么支撑着一定会崩溃的,仿佛有种东西在撑着她,靠那么一点点,她撑着笑,但那笑太浅了,浅到在她笑的时候,我会看见她眼里有泪。”
“那你想怎么样?继续?”袁书培探询地问。
“你觉得我还能停下来吗?”林浩森反问。
“可你想过没有,假如有一天何素言把支撑她的希望放在你身上,你能担起这个责任吗?不是我说你不负责任,而是你对负责任还不适应,那么到时候累的是两个人。”
“可是我进去了,看到她的眼睛,蹙着眉头,我会心疼,为这心疼,让我知道我进去了。我不想结果怎样,只要过程中有她的笑就很好了。”林浩森拍着车把说。
“要是子林在这,不骂你害人害己才怪呢。”袁书培笑道,近了村便扯开了话题
第十三章 妹妹
在村口分手,林浩森想着刚才的谈话,闷头向家里骑着车子,抬眼便看见妹妹浩月在大门口向路口张望,一见自己便飞奔过来。林浩森心里腾升起一种亲情的责任感。父母,妹妹的笑容永远是自己潜在的动力。梳着两条短辫的妹妹欣喜地扯着林浩森的臂膊,从路口到家门口短短几十步路,恨不得把两星期的话说尽。
“哥,妈今天杀了鸡呢,说你在学校吃不好饭,要给你补充能量。”林浩月笑着汇报,“哥,你都瘦了。袖子都肥了一大圈。”
“月月,没瘦,那是因为哥吃不胖,哥劲大着呢,我背你,用一只手的。”林浩森亲切地说,看比自己小四岁的妹妹,眼里有流溢的温情,林浩森停下车子,微微蹲了下去。
“好!”林浩月一下子窜上林浩森的脊梁,一手推车,一手托着妹妹,林浩森进了家门。
“妈,我哥回来了!”林浩月朝厨房喊道。
闻声而出现在厨房门口的母亲,四十出头,但头上已有丝丝的白发,脸上也因为生活的愁苦而过早地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但见到儿子与女儿却展颜笑了。有呵斥道:“月月,下来,看累着你哥了。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
林浩月顺从地从林浩森身上下来,林浩森停好车子,问:“我爸呢?”
“去你叔家借点东西。我蒸了鸡肉,洗把脸赶紧趁热吃,月月,洗手去,从早上起来就没有安生一会。”母亲用围裙擦着手招呼,冬阳出来了。照在脸上暖暖的。
在简素的堂屋吃过饭,林浩月便缠着林浩森讲学校的事情看着缠在一起的儿女,做在屋前的母亲扯着线笑了。这是三间和简省的房屋,之下连了两间下屋,一间用做了厨房,另一间放了杂物和粮食,下屋正对着的是鸡窝几养家畜的地方。在低矮的墙头上种着很多并且很大的仙人掌,任它自行蔓延了一墙头,之中的瓦盆里还有妹妹中的说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只剩下干干的枯枝,在直直挺立。冬阳的沐浴中,很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家两天过的很快,香甜的饭菜,母亲温和的笑容和小妹无休止的“纠缠”让林浩森在星期日下午返校时油生出深深的依恋。回头望望在村口越来越小的妹妹的身影。林浩森忽然想起了何素言,不会放开心怀笑的何素言,叫了自己哥的何素言,很迫切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