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东风+翻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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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一起的?」黃公子面色不善。
「是啊。」南方容立刻就接了話,趙飛英笑得更是無奈了。
「姑娘,這是方子,怎麼煎藥、怎麼敷藥,我都寫在裡頭了。妳識字嗎?不然我畫張圖給妳。」
女子有些為難地接過了方子。「可是……小女子洠уX抓藥,更連下一頓飯也不知在哪……」眼角瞥了瞥黃公子,黃公子輕咳一聲,正要走上前去……
「是了,我倒忘了。」南方容擊了下掌,從懷裡摸了錠銀子出來。
「我估過了,藥材大概二兩,加上七天的飯菜,算得充裕點,五兩就很夠了。拿去吧,不用謝了,在外就該互相幫助的。」南方容塞了錠銀子在少女手上,少女臉色微微變了。
「想必這位兄臺有意迹@位姑娘為妻室?若是如此,五兩也未免太少。」黃公子冷語相譏。
「喔,在下家中尚有悍妻,迹皇戮筒桓蚁肓恕!鼓戏饺輷u了搖頭。
「好!這位兄弟真是俠義中人!」一旁的人鼓著掌,登時整條街都沸騰了起來。
「不敢不敢。」南方容朝四周抱著拳。
黃公子拂袖去了。女子咬著牙,勉強說了聲謝,也扶著娘親走了。
等到四周人群散去,三人回到了客棧,趙飛英才搖著頭跟二人說著。
「那位姑娘姿容秀麗、談吐不俗、肌膚賽雪、纖若無骨,不是尋常的貧困女子。」
雖然如此,對於趙飛英的「觀察入微」,冷雁智心裡卻是有點酸酸的。
「再者……呵呵……她就是故人托我找尋,那偏愛浪跡天涯、行俠仗義的愛女。所以,南方兄……」
「什麼?那我的五兩銀子……」南方容扼腕。
這傾城的美色,怎可放棄!
一回到府裡,黃公子立刻差了奴僕,把少女綁了來。
少女心中浮Γ蘅尢涮涞氐搅它S府。
「小美人兒……來啊,喝杯酒……」黃公子色色地獰笑著。
「公子綁著奴家,奴家怎麼敬酒。」少女嬌羞無限,兩朵紅雲飄上了臉頰。
黃公子心裡一癢。「你喝了酒,我就放妳。如何呢?小美人。」
少女含羞帶怯地喝了,黃公子立刻手忙腳亂地解了繩。一雙手,登時就不安份了起來。
「別這樣,公子,有人在看呢……」
「下去下去!」連忙斥退了左右,黃公子關起了門來。
眨α艘粫䞍海S公子急急忙忙要解少女的衣衫。
「別急嘛,公子,您…。。您先回過頭去,奴家自己來……」少女羞得低下了頭。
「好好好!」黃公子連忙轉過了身。
女子站了起,從懷裡拿出一包藥,在黃公子身後,吹了一點粉末。
「咦?什麼枺鬟@麼香啊?」黃公子輕浮地笑著。
「討厭了……公子……還別轉回頭哪……」
「是是是,我的小美人哪……」
少女趁著黃公子洠ё⒁猓那耐肆藥撞剑巴庖卉S而出,卻登時腳軟栽倒在地。
聽到了聲響,黃公子回過頭來。
「嘻嘻……小美人……這浪情酒可香吧……」
「卑鄙……」
男子的聲音。
「妳是誰!」黃公子一個箭步過來,撕破了少女的上衣。
男的?
可是,這相貌明明就是……
窗外躍進了一個身影,一把抱起了「少女」。
「站住!來人啊!」黃公子連忙大喝。
幾個人立刻追了出去。
追了幾丈,來人一轉身,眾人倒退了三步。
「鬼……」
森森的兩聲冷笑之後,躍出了牆,無人阻止。
口中焦渴難耐。全身洠Я肆猓送馍碥|還陣陣地發著燒。
被扯破的衣服灌進了冷風,然而卻解不了那難耐的火熱。
呻吟著,摩娑著趙飛英的胸膛,從口中吐出的是破碎的話語。
「雁智,你怎麼樣?」
喬裝成女子的正是冷雁智。
當時一別之後,三人便找著了少女,少女堅持要嚴逞早已玷污了無數良家婦女的黃公子,而趙飛英則不置可否。最後,冷雁智自告奮勇上了陣,少女身為易容師的獨女,將冷雁智喬裝自是小事一樁。當時,眾人是認為,與其讓一個姑娘家深入狼穴,還不如讓個男子冒險,至少不會被佔著便宜。但是,趙飛英卻仍是擔著心,堅持在一旁撂陣。而也幸虧如此,不然像是現在這般情況,不曉得冷雁智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
「師兄……我好熱……」扯掉了臉上的面具,冷雁智開始扯起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衣衫,趙飛英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對於醫術他涉獵不深,只道冷雁智被餵了什麼利害的毒藥。
「撐著點,雁智,我們很快就回得去了,給南方兄看看,就有得解了。」
「不要……不要……」冷雁智也急了,連忙扯著趙飛英的衣襟。
趙飛英低頭一瞧,大片裸露的白皙胸膛早已泛著情慾的紅暈,冷雁智的雙眼迷濛而渙散,連句話也說不清了。
「為什麼不要,你身上這麼發著燙,再晚就難救了。」趙飛英洠в型O履_步,還是急急奔著,眼看暫時棲身的小屋就要到了,冷雁智哭了出來。
「給他們看到我這樣子,我寧願死了乾淨!」冷雁智埋在趙飛英胸前,汗水和淚水足足沾濕了趙飛英大半的前襟。
趙飛英停下了腳步,為難的,看著懷裡的冷雁智和二十步遠,屋裡的燈火。
「外面的是趙大哥嗎?」女子清脆的聲音從屋裡傳了來。
冷雁智低聲哭著,摟著趙飛英,趙飛英遲疑了一會兒,抱著冷雁智,退了一步。
屋子的門打了開,趙飛英低聲一嘆,還是掉頭走了。
「我帶你去客棧,你跟我說你中的是什麼毒,我替你找藥去。」
冷雁智咬著唇,忍著那火燒一般的情欲,趙飛英的氣息淡淡飄了來,對他來說卻更是一大折磨。
忍下來啊,冷雁智,要不然……要不然……
冷雁智忍不住又輕輕呻吟了起來,雙唇也給他咬得鮮血淋漓。
來到了家客棧,趙飛英取下了面具,把斗篷掀過一角遮住了冷雁智外洩的春光,才緩緩走進了客棧。
太晚了,夥計正要關門。
「客倌,明日請早。」
趙飛英一腳踩了進,夥計正要發作,卻正好看見冷雁智伸出斗篷摟著趙飛英胸膛的一雙修長而引人遐思的赤裸手臂。
看了兩人一眼,夥計說話了,用著令人難堪的語氣:
「客倌,帶姑娘的話請上醉雨樓去,敝小店容不了大瘢!埂
正要一把把趙飛英推出門,趙飛英連忙說著:「這……不是姑娘……」
「不是姑娘穿裙嗎?」夥計不耐地指著從斗篷下露出的一截繡花長裙。
趙飛英吶吶地想解釋,心中卻一動。
怎可讓師弟身穿女裝而受人譏笑?
「小二,這是我內人,半路受了風寒,求小二行行好,讓我們歇著。」
小二仍是一臉胡疑,而冷雁智卻是一僵。一顆心跳得飛快,發熱的臉貼在了趙飛英身上。
「師兄,你怎麼……」蚊鳴一般的聲音,趙飛英卻還是聽見了。低下了頭,在斗篷下輕聲說著:
「抱歉了,雁智,師兄不會說話,權宜之計,還請你見諒。」
外人看來,卻是一副恩愛夫妻鶼鰈情深的情景。
艷緻?想必是個人如其名的美貌女子了。
小二讚嘆地想著,果然是郎才女貌。「請請請,小的替您倆開間客房。」
把冷雁智抱上了床,趙飛英擔心地摸著冷雁智的臉。
「你燒成這樣……」
冷雁智捉住了趙飛英的手,一雙帶著渴望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趙飛英。
春藥催動著情欲,冷雁智現在全身都在渴求著。
「師兄……」沙啞的聲音,微微顫抖著的語眨溲阒怯|摸著趙飛英五官的輪廓,讓趙飛英可以感受到他的慾望以及那瀕臨爆發的情感。
「你怎麼了雁智?你要說什麼?」趙飛英的唇動著,於是冷雁智貼了上去。
銷魂……銷魂……冷雁智彷彿尋著了狂風暴雨中的港灣,緊緊摟著趙飛英的脖子,熾燙的溫度在緊貼的四片唇瓣中炸了開。
冷雁智吸吮著,懀蔷拍甑膼蹜僖约鞍V狂,身埽N著趙飛英難耐地摩娑著、渴求著,粗重地喘息、扯著趙飛英的衣襟,直到被一把推倒在床。
「雁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趙飛英震驚的表情,讓冷雁智咯咯笑了起來。
聽在自己耳裡,都是說不出的煽情以及嬌媚……
我的笨師兄,我都羅衫半褪、媚眼如絲了,你說呢?
一聲輕笑,冷雁智又撲了上去,摟住了那朝思夜想的男子。親吻著趙飛英那俊逸不群的臉龐,身裡的情欲燒著,以一種自己從未體會過的溫度。
趙飛英把冷雁智推了開,使勁地搖晃著。
「雁智!你醒醒,看看我!」
停下了動作,冷雁智的眼睛似乎恢復了一點清明。
「我是誰?」趙飛英柔聲問著。
「師兄……」
「謝天謝地,你總算認出我了。」趙飛英欣慰地笑著。
看到了趙飛英的笑容,冷雁智又醉了,勾上了頸項,輕輕吻著趙飛英的嘴角。
我自然認得的,哪怕你化成了灰,我都認得的。只有你,才值得我這麼做,只有你,我才心甘情願……獻上自己的身子……
從臉吻到了脖子,扯開了衣襟,細細碎碎地吻著胸膛,這下就算趙飛英再鈍感,也知道了冷雁志在想什麼。
「春藥?那混帳小子竟然給你吃春藥?」趙飛英氣得臉色發白。
「別管了……別管了……抱著我……抱著我……」冷雁智把手伸進趙飛英的上衣,撫摸著那壯碩的身子。
許久之後,趙飛英不知喃喃說了些什麼,乾燥的手也撫上了冷雁智滑膩的背,換來了冷雁智一陣陣的顫抖以及破碎的呻吟。
突然,背上一麻,冷雁智軟倒在趙飛英懷裡,失去了意識。
「醒了?」當冷雁智再度睜開眼後,身上已然穿戴回男子的裝束,趙飛英正坐在床緣盯著他。
冷雁智臉上一紅,他還記得自己昨晚做了什麼好事。
那……師兄他……最後……到底有洠в小袥'有要了我……
越想越羞,越想越是春心蕩漾,冷雁智咬著唇,看著趙飛英,等著趙飛英開口。
「記得自己昨晚做了什麼?」
「不記得了……」冷雁智低聲撒著小謊。畢竟,有一半是真的,他不知道自己昨晚昏睡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我就知道。」趙飛英無奈地嘆著。
「我做了什麼?」還有,你有洠в凶鍪颤N?冷雁智本來想連後頭的一句也問了,卻還是忍住了。
「洠ё鍪颤N,你喝了一杯迷藥,倒頭就睡。」趙飛英說著。
哼,騙我。冷雁智瞄著趙飛英因為說謊而微微紅著的臉。
「是你幫我換的衣服?」冷雁智曖昧地想入非非。
「是啊,總不成讓你就一直穿著姑娘家的裝束。」
「給你看光了。」冷雁智抱怨著,帶著一種眨麘虻膲男难邸!
趙飛英卻也笑了。
「你七歲的時候就給我看光了,現在還計較這些。」
看冷雁智已經有力氣說笑,趙飛英也走了開去。
「我給你叫點飯菜來。你一整天洠С詵|西了,餓了吧。」
「嗯……」冷雁智想坐起身,卻是手軟腳軟的。
「別太勉強了,再歇一會兒。」趙飛英出門前,洠в型浕仡^叮嚀了一聲。
趁著趙飛英不在,冷雁智飛快地檢視了自己的身體,很失望的,什麼都洠в小!
「大笨蛋。」冷雁智低頭扒著飯,趙飛英夾了一隻雞腿到冷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