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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逆天而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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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很想他吗?” 
也不是想说这一句,为什么又偏偏无法将自己心中所想的一切都大声呐喊出来呢? 
难道我不行吗? 
难道有我陪在你的身边还是不行吗? 
难道你连一点点过去的回忆也没有了吗? 
难道我对你而言真的已变成无足轻重的陌生人了吗? 
这些都是想要大声质问的,都是想要猛摇着他、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质问他的,可是真的凝视着他的时候,又变得那么无颜以对。 
因为自己明知道他真的遗忘了过去的所有,不是因为他愿意遗忘、也不是因为他刻意去遗忘,而是因为有人抹去了他所有的记忆,所有和自己相关的记忆。所以不能去问,即使心痛得在滴血,即使感觉所有的情感都变得麻痹,还是不能去问,只因为自己答应过另一个人那句话。 
“你有自信让羽再爱上你吗?” 
“有。” 
“即使他想不起过去?” 
“我会让他再爱上我的。” 
“你很有自信啊————” 
“因为他只能爱我。” 
当时自己是如此自信,不单单是因为对方太过高傲的神情,也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无法屈从的尊严,更多的是因为对爱情的信任,还有就是过去相依相偎所赐予的勇气。 
可现在,这份自信好象有点动摇了,在面对他天真到如婴孩般的笑容时,这份自信开始破碎了。 
“啪!” 
头上被轻轻敲了一下,有点吃痛地抽抽眉,抬眼望见的是羽表情臭臭的脸。 
“鹰,你又失神了。” 
他的鼻子抽得皱皱地,刻意地仿佛示威般露出尖尖的虎牙,从没有想过一个年余三十的男子,在做出这样的表情时,依然是如此可爱、如此牵动人心。 
“抱歉。” 
欲望的热浪就在一眨眼间开始剧烈蔓延,强制自己克制住想要一把紧抓住他的冲动,鹰的手指因全力握紧而咯咯作响,还有一份不自然的红晕飘在他的颊上。嘴唇感觉很干燥,喉咙口好象有一把火在燃烧,身体仿佛在发出饥渴的呐喊,而刺激着自己的源头就是那个一脸无知的人儿。 
硬是从唇畔间挤出这干涩的几个字,一触入风中似乎连冰冷的空气都灼热起来,微风中传来他甜蜜的体香,宛如是一朵盛开着的罂粟,用着那似火般的艳丽和如蜜般的香气诱惑着自己靠近。 
“怎么你老是喜欢和我说抱歉啊!” 
猛地凑近低垂着眼帘的鹰,羽的鼻尖快要贴上对方的嘴唇,炽热的热气由张开的唇吹上鹰的下颚,心底里的那份炙热烈焰一下子窜上了脑门。 
无法克制,亦因是不愿再克制,纵容着自己欲望的燃烧,鹰一使力将几乎贴在自己身侧的人儿拉入怀中。 
“呃?鹰,你怎么…………” 
余下的话都落在了对方炽热的唇齿之间,他的吻是如此强悍、他的口腔是如此烫人、他的拥抱是如此紧迫、而他的声音却是如此脆弱。 
“羽————” 
羽不知该如何去做,是断然地推开他的拥抱,还是安抚住那微微颤抖着的肩膀,这些羽都不懂,不懂鹰的悲哀,也不懂他为什么要悲哀。 
只能楞楞地被吻着,只是呆呆地被索取着,木楞地望着天空尽头的那一抹红日,金色的光跳在鹰沙色的发上,仿佛连天都裂开了一样,所有的光都集中在鹰挺直伟岸的背脊上,象是一双金色的翅膀在闪动,那样的美丽、而又如此地虚幻空渺。 
好象是为爱坠入凡尘的精灵。 
缓缓地闭上眼睛,羽最终放任着自己沉醉于烈火般灼热的激吻里。 
第二十七章 
                  寄灵 
“鹫,鹰为什么要吻我?” 
当羽依靠在温暖的怀抱里,用着那双漆黑的眼眸无邪地凝视着鹫的时候,亚门只是微笑着轻抚他略长的黑发,轻声细语地避开了他的提问。 
“你讨厌鹰吻你吗?” 
“呃?” 
定了定神,轻轻抽起眉头,低着头闷声不响地认真思考起鹫的疑问,漆黑的眸子里有着忽明忽暗的光在熠熠闪动,仿佛是黑夜中凄冷的寒星,一闪一烁在天空的尽头。 
“不——讨厌,不过我更喜欢鹫的吻!” 
微红着脸,羽的颊上弥漫着羞涩的红晕,粉色的玫瑰红一直由双颊延伸至白皙的颈项深处,最后没入敞开的衣领边缘。 
“我的吻?” 
有点讶异地抬了抬眼,在堇色的眼眸里闪过一纵即逝的光点,很快地又被漫天漫地的冰冷所覆盖。 
“如果我不是鹫呢?” 
“不对,你就是鹫!!” 
几近大声地宣扬着自己的固执,在白皙的脸上绽放着不自然的潮红,那种固执、那份坚持似乎是刻意如此才能隐藏掉内心的惶恐。羽的眼里有着掩埋掉的恐慌、不安、心悸、烦躁等等负面的情感,和彰显着的镇定、安稳、沉着、冷静等等正面情感相对冲击着,他的身体在两股思潮的共振下微微颤抖,苍白的脸颊映衬着病态的红染,美得象朵花、又莫明地让人心生不安。 
“对——对————我就是鹫——羽,你冷静下来。” 
安抚地轻拍孱弱的脊背,手指顺着颤抖着的脊椎缓缓地来回移动着,亚门的声音低沉而哑涩,同时还有一份极罕有的战栗摇荡其中。 
“你是鹫!你就是鹫!!对不对,你说啊!” 
不依地扯着亚门的衣襟,大大的黑色瞳孔里流露着极度的渴切,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睑的抖动而微微战抖,凹陷的眼眶深处有一点、两点、三点……的光亮在闪烁。 
“我是鹫!羽,我是鹫!!” 
“你刚才是在开玩笑,对不对?” 
哽咽的声音,宛如是低声的啜泣,有一份虚无的飘渺荡漾在这沙哑的声音里,仿佛是要应合着眼眶里的那抹潮湿一般。 
微叹了口起,不得已地掩饰起心里面的动摇,故作镇定的芒星跳在堇色的眸底,突突地散发着黯淡中带点炫亮的色彩。 
“羽,我当然是鹫啊。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对不对?” 
仿如是溺哄年幼的孩童一样,在亚门时常冷漠的面具下不自了的温柔微微晃动在堇色的眼底,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摩着兀自颤抖着的躯体,试图用自己强作的镇定来平稳对方尤自遗留着的彷徨。 
“鹫————” 
羽的眼里带着点点泪光,明明是在点头,声音却是异常地悲凉,有一抹笑悬在他的唇角,一抹似乎比哭泣更冷冽的笑容。他的手指在紧抓住对方的同时不自禁地晃抖着,咯咯地发出轻微的细响。 
“你这个傻瓜,这样你让我怎么放得下心啊————” 
叹息着的薄唇堵上仍旧眼泪汪汪的人儿,轻抹去犹挂在眼角的泪滴,然后缓缓地延着鼻梁内侧滑落至微微翕动着的红唇。 
一点点涩涩的味道。 
亚门这样想着,那一滴泪水恍如滚烫的熔岩,哽在喉间的片刻仿佛是要烧伤整个喉管一般,灼热的温度似乎能在骤然间燃烧尽所有的能量,亦能在顷刻间化做一把最热烈的火焰。 
“鹫————” 
柔顺地依偎进亚门的怀抱里,略带羞涩地回吻着对方温暖的嘴唇,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彻天彻地盈满原本有些慌乱的心怀。喃喃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羽沙哑的声线里有着刻意忽略掉的惶恐,还带着一点点恣意蔓延着的放任。 
柔和的阳光落在两个相互依偎着的身躯上,契合着的躯体容不下光线的渗透,在阴暗的树枝斑驳间,一个狭长的黑影挡住了原本绚烂的光照。 
“你有事想问我吧。” 
待到日落天黑,晚风瑟瑟,亚门轻声自语了一句,紧接着由暗影深处缓移出一个修长的身形。 
“你知道我在?” 
其实并不是疑问,只是再次地肯定自己早前的猜测。鹰幽幽地嗫嚅了一声,干涩的声音带点粗糙的质感,仿佛有过无尽的沧桑情怀。 
“你说呢?!” 
似乎不习惯于直接回答,亚门总是喜欢以反问来做无声的默认。他的眉微微上挑,堇色的眼里含着淡淡的戏谑,侧侧下撇的嘴角抽向一边,唇畔的深处挂着一丝惯例的不屑。 
“为什么要那样做!” 
鹰质问着,声音虽然不响,却饱含着窒息的压迫感。锐眸紧逼着亚门眼里的轻佻,沙色的发迎风飘扬,高大的身躯在银月的辅助下宛如降世的神灵般令人不堪仰望。 
“你说什么?” 
“为什么要吻他!!!” 
不自觉地拉高了声调,火色的红艳凝聚在灰眸深底,在鹰的心里有烈火燃烧,灼烈的火神正肆无忌惮地吐露着烧人的红信,能在瞬间溶解寒冰的烈焰此刻一步步灼烧着被妒忌遮盖的心灵。 
“原来你是说这件事啊!那你又为什么要吻羽?!” 
“因为他是我的!!”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 
“我爱他!!” 
大肆地狂喊着,嫉妒之火愈烧愈烈,血管里的血液似乎也因这太过热烈的温度而加温、滚烫、最后挥发消失。好象体内所有的空气都被抽空了一般,休克的痛苦如一张无边无际的网捆缠住渴望自由的灵魂,那网愈缠愈紧,挣扎呼唤着的灵魂也被撕扯得粉碎粉碎。很痛苦,真的很痛苦,不单是无法拥有的痛苦,更多的是毫无回应产生的深沉悲哀。 
“那你还在乎些什么?!” 
亚门的声音很低沉、很飘忽、很虚渺、也很洪亮、很有力、很真实,既轻又重的音色、既缓又急的声调、既柔又严的声线,象是一阵轻风飘过耳畔,又宛如惊天鸿雷爆炸在脑海。 
“鹰,如果你爱羽,就别再计较他对你的爱有多少?!就别再去思考到底付出会不会有回报?!如果你是真的爱他,那么就别再猜疑我到底对他算是怎样的存在!!” 
“我怎么能不在乎!因为他爱你!!!羽他爱的是你!!!” 
有一点点类似啜泣的音韵流泻在鹰呐喊的声线里,他的眼里除了有狂爱的烈焰,在幽暗的深处依然隐藏着不得爱的哀伤、踌躇、不甘、难言等等等等无法言语的情感。灰色的瞳孔映出对方挺拔的身影、倨傲的神情、不羁的微笑、还有掩饰在冰冷下的温柔潮涌。 
“他爱的不是我,你要明白这一点。鹰,他爱的不是我。” 
“胡说!” 
因为太过嫉妒而看不清真相,因为太过在乎而听不见解释,现在鹰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重复,而这个始终重复着的声音反复念颂的只是相同的一句话语。 
羽不爱我,爱的是他!羽根本就不爱我!! 
这个声音象是一道符咒,回旋盘转在鹰的脑海里;宛如一道怎样也抹不去的污点,永永远远地停顿在鹰思维的深渊中。看不清真相、听不见解释,心只因过度的占有而被自私束缚,不是因为不爱、也不是因为爱的不够,反而是由于爱得太多、爱得太深而被情感的蛛丝困扰纠葛。 
“啪!” 
园中央的喷泉裂开了缺口,喷涌的水柱霎时间溅溢升空,半空高的水流仿佛是失控的野马,刹那窜入天际、突如落回深底。 
水湿了鹰沙色的长发,水珠顺着发丝的垂落滴悬在鹰的颧骨上,延着骨骼的起伏滑下轻含着的颈项,最后顺着纹理的蜿蜒没入凹陷的锁骨里,一直就停留着不曾逝去。 
“你冷静下来了吗?!” 
亚门的声音很冰冷,堇色的眼眸更加冰冷,如果说十二月的寒风是最过料峭的话,那么此时堇色的双眸却是比最寒冽的冬风有过之而无不及。 
室外的水本来就很冰,再加上虽是初春却不怎么温暖的夜风,被水打湿的衣衫紧贴在同样湿透的躯体上,原本就透心的寒冷更不自觉地加深了几分。心里的那把火好象被突来的水给浇灭了,灼热的火种慢慢减退了,炙热的火舌渐渐稀释了,鹰动荡着的心总算又回复了一点点过去的漠然。 
“你听我说,羽爱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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