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肢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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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一个的涌出,却没有我能解读的。
不,不对,难道……,难道这些都是得到政府认可,默许而存在的么,那么欧青龙倒底又是什么人?
既不是普通的企业家,也不像一般的黑道人物,他是……谁?!
肢解9
更新时间: 05/16 2004
电梯承载着我们到了地下深处,在欧青龙输入一连串的数字密码后,我们就站在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广阔地下空间。
吵杂的机器轰鸣声和着热气滚滚的臭不可闻的空气扑面而来,忙忙碌碌的人群不停的在我眼前穿梭。
“这里是初级原料的生产地,污染很大,还是不要多呆的好。”欧青龙说着,将电梯门关了起来。“地下一层与地下二层都是合法化的生产线,而且是为他人做代理。地下三层才是我真正的个人生意。”
说话间,电梯再次停了下来。
“医疗界使用的吗啡、杜冷丁等止疼药,以及戒毒所使用的戒毒药品有三分之二是在地下二层生产的;但最大的毒品制造地,四分之三的自制毒品的生产和流出却是在我的地下三层。请吧……”他得意的笑眯眯做了个手势,电梯的门打开了,门外一个只在好莱坞电影里看到过的金库式的大门也随之打开了。
一包包装满白色粉末的口袋,就那样随意的乱丢在桌上。工人像在流水在线制作食品一样,机械的装袋,称重,封袋。而唯一能看出与一般厂商不同的就是那些带着防毒面具巡逻的警卫,他们不时的将手中的电棍抽向工作的人,哀嚎声此起彼伏。
“在生产在线工作的人因为皮肤和毒品长时间直接接触都上了瘾,警卫的工作就是防止他们偷食。这些人很好养啊,一点点毒品就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帮我白干了。”欧青龙在我身边张狂的大笑。“你用的东西也是这里生产的高级品啊,滋味很不错吧。”
实在不想再面对他丑恶的嘴脸,将头转向一边,偶然的看到了Frank眼中一闪而过的疼苦、挣扎与不安。为什么?他不是一直在帮助欧青龙经营着这家毒品制造工厂么?今天对这个瘦瘦高高的男人提出那样的请求时,他不但没有对我的说辞有一点怀疑,而且他眼里的同情与不忍,即使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混混也不会显露出来的。我曾主观的下意识认为他是一个好人,即使在酒店里见过他处事的阴狠手段也没能改变我的想法,是被他身上偶而流露出的这种挣扎所影响的么?既然这么疼苦为什么还要继续帮助欧青龙?而欧青龙这个连自己儿子都不关心不相信的人又为什么如此信任这个有点软弱的人呢?欧青龙又是为什么要虐待天,又为什么突然与天相认,现在又将天安排在了哪里?
问题一个接一个的从我脑子里窜了出来,搅得我浑浑噩噩,可还是没能想个明白。但通过欧青龙兴致勃勃的自我介绍,对于他这个人总算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欧青龙在大众面前是一个成功的实业家,经营着4000多人的大型制药集团,更有一大堆的荣誉称号。而实际上他却从制毒、贩毒到军火走私无恶不做,利用大量的酒店、饭店、洗衣店、虚拟销售网络等将每一分黑钱洗得干干净净。
难怪他不怕将我带到这个秘密组织的最核心单位,是在警告让我放弃无谓的举动么?
自嘲的笑了,面对这个庞大复杂有组织的犯罪集团,就算警察掌握了他们的犯罪证据也不敢轻易说动就动吧,这背后又会牵扯到多少声名显赫的人呢?
可恶!!!欧青龙不过三十二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势力!!!这种规模的财富和势力不是一个人以十年之力就可以发展得到的,他得到了神的帮助么?
我是一个很有自信的人,从来不相信会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到的,现在,欧青龙一击就将我的自信打的粉碎。
'自由自在'
还能做什么,报仇?!不要再说笑了!原以为可以收集他贩毒的证据,将他交给警察,但现在就算把警察局里的人都叫来,现场让他们亲眼看到,也不见得能够扳倒这个男人。
有容、天,我该怎么做?!
在回程的路上我恍恍惚惚的坐在车里不吭声,到了住的地方他将我从车子里拖了出来,在行李似的拉到屋内,一把摔在地板上。
“小文秋,你真的很不乖啊,床上的事也能向别人求救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不能满足你呢,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说着,欧青龙朝着我大大的笑了开,与天相似的面容上扭曲的泛出残虐的光。“也许我该把你这双大眼睛先挖出来,免得它们总是含着泪花似的向我求情。”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说了,再也不敢了。你让我怎样都行……”我的全身都在抖,抖得很厉害,都没什么希望要向这个男人报仇了,我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呢,可为什么全身都叫嚣着要活、要活下去……
他蹲下来,抬起我哭花了的脸,然后又站起来说道:“不行呢,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也不会老实听话的。”
肢解10
'自由自在'
有人说男人rush后是很难硬起来的,这话不假,即使在Zuo爱中冲击到了兴奋点,我也从来没站起来过。于是欧青龙给我打了一种叫SPEED DEATH的新型兴奋剂。透明中泛着淡淡绿光的液体一点点的流入淡青色的血管,格外的异样。他说这种药的副作用很大才没给我用过,现在则是以惩罚为由的最好试药时机 。
我无所谓的笑了,这世界上可以威胁人的东西太多,唯独对于毒品我是不怕的。
“怎么又哭了?”欧青龙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冰冷冷的。
我哭了?!抬起手背擦了一下脸,果然湿了一大片。我明明是不怕的,可这泪水却滴落个不停……
欧青龙从地板上抱起了我,平稳的坐进沙发内,摩挲着我颤抖的背,宛如我是一个婴儿般……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就在我稍稍冷静下来的一瞬,身体却泛起奇怪的热度,酥酥麻麻的蔓延至全身,血管里像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难受。眼前渐渐的黑了起来,脑子里嗡嗡的鸣响着,一团团色彩斑斓的光圈在眼前不断的闪过。
“这是……什么药?好难受,我看不到了,看不到了……”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喉咙中跳出来似的。
欧青龙在耳边的说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清,对外物扭曲变形的感观,使我的五官失去效用。
被巨大石块压着,明知是幻觉却摆脱不了窒息感。皮肤里的东西也鲜明起来,一只只小虫在里边寻找着温暖、湿润的巢||||穴──我的心脏。
“不,不要啊!求求你,救救我……”受不了的发出哀鸣,无谓的哀号“好多虫,好多虫,它们要吃掉我了,不要啊啊啊……”
为什么如此疼苦却还不能失去神智,让我昏倒啊!
火烫的硬物埋进了我的体内,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刺激的我大叫,分身一下子就硬了起来。而这具躯体像在渴求着男人的穿刺般淫荡的扭动着。
坐在他腿上主动的上下起浮的摇晃着,收缩身后的小||||穴。我已经把一切都忘光了,对外物没有任何感知,妖媚的只剩下淫欲而已。
一次再一次的高潮,却还是不能满足我这化身为淫邪的野兽,就这样沦落下去吧……
11
生 机
光阴飞逝如白驹过隙,转眼便又过了两年。两年间我的毒瘾越来越深,注射过的迷幻药单是种类也不记其数,有几次甚至中了毒,但终究还是没死成。因为吸毒,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成长了,个子只有165公分,体重还算正常,但手无缚鸡之力,实足的一个软脚虾。
就是这样的我,凭着体育特招生的身份进入了市内的一所大学(同是也是全国重点大学)。有人好奇,问我是练什么出身的,我心里暗笑,就我这连400米都跑不动的体格还能真的是特招生不成?!后来被人问得烦了,就瞎扯了个射击。没想到他们还都信以为真,说是既然有在奥运上晕倒的冠军,那么有我这种的运动员也不足为奇了。
刚入学的大学生活泼佻动、开朗乐观,却又有些自以为势、眼高于顶,把周围的人都当成了竞争对手,未来有可能会用的到的踏脚石,彼此试探着。于是像我这样的,反而吸引了一大批的朋友,虽说是票玩乐朋友,可彼此在一些也没什么压力,活的也比较开心。
我们班人少,男生就更少,4:1的比例让所有的男生格外的团结。两个寝室8个人,逃课一起逃,夜不归寝那是常事,毕竟刚逃离了高考的苦海,谁还老想着学学学的呢……
男生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就是女生,这个美或那个丑的,手脚快的已经在开始在法律系的花丛中流连了。至于还没什么目标的,眼睁睁的看着高年级的学长们怀抱美人,心里痒痒的很。
至于怎么提起来的我忘了,那天寝室里夜谈,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服务界”,有个胆大的就提议说要去看看,我原也是说着玩,“我倒是知道几家这样的店子……”。一句话砸下去,另外的三个立刻的来了精神,吵嚷着问我是什么样的,好不好玩之类。我简单的说了两句,不过提到了“钢管女郎”,几个人就嚷嚷着一定要去看,要我领路。
欧青龙的店里的确是给18-30岁左右的年轻人玩乐的地方,但去的人都是社会上的,也没见过有大学生在里面流连的。我刚犹豫了下,他们就吵得要开了锅,无奈只有答应星期五带他们去。我虽住寝室,但每个周末的两个晚上是一定要到欧青龙住的地方去的,就当是顺路罢了……
可我没想到除了我们寝室那三个活宝外,竟来了三十几个人(我们系里才不过40多个男生),都说要一起去瞧瞧。我死活不肯答应,可被他们左劝右阻,时间渐渐地拖得晚了。再不走,欧青龙今晚恐怕又会剥了我的一层皮。
按约定将他们带到了地方,像在交代春游的小学生般,告诉这群人不要乱吃乱喝东西,要早早回去之类,便一个人先溜之大吉。
晚上,又被打了药后,疯狂的索取了男人一整夜。星期六欧青龙一大早就出了门,一整天再没出现过。他不回来我乐得轻松,却没想到发生了一件令我震惊的事。
有道是无心插柳柳成阴,我带了三十多个大学生到风化场所的事,竟然成了瓦解欧青龙制毒贩毒组织的直接诱因。
星期天我刚刚回到学校,就看到有很多记者围在校门前“咔、咔、咔”的拍照。当时没把他们当回事,后来回到寝室楼,发现三三两两的人指着我小声讨论着什么,也没有十分往心里去。
回到房间,刚刚坐定,就有人敲门,说是年级主任陈东找我,我心里奇怪,可还是跟着来人走了。
刚一进入办公室的门,就看到我们寝室的那三个人垂头丧气的站在办公桌旁,陈老师正满面怒容的训斥着他们。
“法律系46个男生,竟然有37个跑到了那种地方去,还被新闻记者拍了照,你们是怕我摆不平这个事儿是不是?居然弄到头版头条上去了。你们自己说,要是因为这样就被开除学藉,你们对得起自己的父母么?”陈东吼得很大声,越说越气拍了拍桌子。
“陈老师!”我看他们几个人被训得泣不成声,觉得自己站在一旁看得不好意思,便叫了一声。
其实我一进门的时候他就看到我了,只是没理我罢了。现在我开了口,他也不好意思再当做看不见我这个人了。
“你来了……,你们三个先出去等着,我一会再找你们。”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咙说道:“卓文秋,这两天你看新闻了么?”
“没,发生什么事了?”
“星期五晚上我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