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受万年 by 红西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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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宠爱倍至,不过是旁人的错觉。
其实不过是他一时心血来潮打发时间罢了。
胸口那熟悉的钝痛瞬间涌了上来,我不要想,不愿想,可是脑子不听使唤,一直的想着。翻来覆去都是其实他不爱我这四个字。
他不爱我,我该欢呼,该雀跃。我可以求他放我回去,我还有无尽的青春等着挥霍。那么多的妙龄辣妹等着我向她们伸出魔爪。
可是为什么这个认知让我的呼吸这样重,如同万斤巨石压着,钝钝的痛。
我大口的呼吸,胸膛起伏不定。怀里的意儿似有感应,肉肉的小手揉捏着我的脸。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瞪着我瞧,口水滴滴答答的流的我前襟湿透,冰凉的触感打断了我的冥想。
我抱起他,将他的脸转向外侧。
忽然感到一阵视线灼灼,我转头寻去,一身白衣,温文儒雅,是那个该死的悟空落座的方向。
他似乎正侧了头认真地跟一旁的人说话,两人都是满脸笑容。难道是我感应错误?
我摇摇头,暗骂自己自作多情,马上收回了视线。
真理一,不能因为你自己即将变态,就觉得别人和你一样变态。
我一时心中感叹万分,回头却忽然对上那双鸽子灰的双眼。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眼中一径的平静,那平静到了极处,有了几分暗潮汹涌的意味。他的酒杯停在唇边,只定定的看着我。如是许久,唇边忽然绽出一个笑意,如同满树梅花尽皆开放,绝世风华。只是那鸽子灰的眼中,殊无笑意,似有几分薄怒。
这样的神色,让我莫名的感到熟悉。
也莫名的心惊。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那个闭幕式,被囧到了。
浪费我写文的时间。
如果没有闭幕式,这届奥运会就算是完美了。
晋江抽的太销魂了。
撕裂的痛
主位上的上神早已离席,众仙家慢慢的散去。我低眉敛目就要往台下走,却被一旁侍立的青衣小童拦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上神在殿中等着仙人。”
殿中,等着,莫非是要侍寝?!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传递一种讯息:求你了,就把我当一P给放了吧。
他平静的与我对视了十秒,连眼珠子都没动,往后一退,倾身行礼:“仙人这边请。”
我再度成了刀岸上的那尾鱼,百般不情愿却无计可施,只能哭丧着脸跟着他一路走过去。
没想到,高台之后别有洞天,昏暗的甬道,四处有夜明珠流转的光芒。
他在前面领着路,到了一个殿门口停了脚步,朝我点头:“仙人请。”
我胆颤心惊的走了进去,里面也是暗的,不过几颗硕大的珠子缀着,有迷蒙的美感。
四处有柔纱帷幕,高台烛火,精致摆设。最醒目的中间一张大的离谱的床,上面被褥暄暖,色彩柔和。如同电视剧上看到的古代宫中摆设,奢华而不乏温馨。
唯一不同的是那暖红的床帐上有两条飞龙缠绕,引颈朝歌,转在云雾缭绕之上。
床的一边不远是一个水池,里面有袅袅烟雾蒸腾,池边也是有双龙交颈雕刻。
处处是淫靡的气息。
我探头探脑一番,幸好没有人。
我走到桌边,抄起一个烛台放在宽大的袖中。
呜呜,此时我才明白古代那些良家妇女宁死不愿被玷污的心情,堂堂一个男子汉,我誓死保卫自己的清白!宁死不屈,此时我不是一个人,我有大无畏的革命精神,这一刻董存瑞与黄继光灵魂附体!
我此时已经做好了九死一生的准备,泪眼婆娑的就要转身。
忽然定住。
一边的墙壁是一层倾泻的流水,一波波轻柔流下,可是却能清晰的倒映出我的身影。
红色的被意儿弄的褶皱不平的礼服,略带惊讶的表情。
我不可思议的撩起肩头的秀发,水镜中那人影也有同样的动作。
手中有丝般质感,那是我的头发。稍微过了肩膀,有几缕还掠到了胸前。
不该是这样的,我清楚的记得,上火车前,我还是一头的清爽短发,带了几缕微微挑染的蓝色。
可是如今镜中那个一头乌黑色泽,长发及肩的人分明也是我。
心中一片冰凉。
往前又走了几步,手一寸寸贴上那镜面,水珠自我手掌方向分流轻洒。
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不容错认,镜中的那个人是我。他有我的眉眼,有我的神情。
可是他又分明不是我。他的眼睛更亮,比之原来多了几分戾气骄纵。他的鼻尖更挺立了些,略带傲意锋芒。他的唇不点而珠,嘴角微微上翘,微微抿嘴就有笑意浮现。
最重要的是他脸上那抹略带嘲讽的睥睨神色,绝不会在我脸上浮现。
陌生而又熟悉,那是美上了三分的自己。
我却只觉得浑身冰冷刺骨,那种在镜中看到的不是自己的感受,诡异得让人心惊。
忽然向后被揽进一个怀抱,一只手握住了我的下巴,水镜上清晰的浮现出一道火红颀长的身影。他低头轻舔着我的耳垂,笑得低沉,在我耳边轻问:“看够了么,小汤?”
室内昏暗,他的头抵在我的肩上,抬眼在水镜中与我的视线相遇。淡然一笑,媚惑倾城。
我的头瞬间有些发昏,手无意识的一动,碰到那个冰冷尖锐的触感。心里一动,真的要刺么?
正在犹豫着,他的手在我腰间一个用力,上身忽然瘫软,咣当一声,烛台应声滑落在地上。
他扳过我的脸,唇舌划过我的唇边,轻笑着看着我惊惶的双眼:“小汤,你真是不乖。”
这不是他,至少不是我见过的那个他。
一张清高孤绝的脸怎会瞬间如此媚意横飞。
如果说原来的他是一枝寒梅,一盆雪,那现在的他就是一簇火莲,一团火。
我努力维持着声音不要颤抖:“你到底是谁?”
他松开我的下巴,手轻柔流连在我的胸前,闻言挑眉嗤笑:“你连我都不记得了,果真是我太放纵你了些。”胸前的衣襟被他散落,那五瓣火梅在镜中浮现。此时熠熠生辉,如同五簇燃烧的火苗。
他的手轻轻的抚了上去,轻笑:“幸好你的身体仍记得我。”
他的身上有淡薄的酒气与梅花清冽的香气,阵阵袭来。混着他似乎无处不在的手,我的呼吸开始有些喘。他忽然一把扳过我的头,狠狠的吻了上来。
不同于先前高台上那一吻,他吻的彻底,几乎要吸干我肺中的空气。
他的吻轻柔却也急切,我的手向后抓着他的头发,双唇犹如数年干旱的大地终于遇到阔别已久的甘霖。焦急欣喜的几乎要哭泣。
久久他才移开去,转而啃噬我的肩膀。
平滑流泻的水镜中,我洁白的身体上开出一朵朵欲望的红花。
我清楚的感知着这个身体是这样的欢喜,因着身后这个男人的触碰而微微发颤。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身躯等待再次被他拥抱,已经等待了千年。
水镜中那个衣衫半褪的青年,双目因着欲望而迷蒙,水雾泛起。双颊有霞光一般的潮红。他身后的那个男子低头轻吻,虔诚而热烈。
我已经不能拒绝,无力的闭上双眼。
堕落就堕落,迷乱就迷乱吧。
他的唇渐渐移了下去,落在背上腰侧,他的手无处不在,无所不能。我仰头喟叹,喉咙深处有压抑的呻吟。我的手无力的垂下,胸前的火梅灼灼燃烧,如同身体中熊熊的情欲之火。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站起身来,来到我的身前。
我几乎是痴迷的看着他的眉眼,胸中有些东西胀痛,急着要喷薄而出。
我几乎是轻车熟路的垫脚捧起他的脸,轻吻他左边的额角。他左侧的眼角隐现青紫的梅花烙印,蜿蜒进了鬓发。
这个身体对他如此的熟悉,以至于我没有丝毫的讶异。
他一愣,脸上有些东西一闪而过。又猛然覆了上来,他的唇变得灼热无比,几乎是凶狠的蹂躏着。他的双臂收得那么进,连我的灵魂也一并扭曲。忽然嘴上一痛,我呀的叫出声来。
他微微撤离,唇上有鲜红的血珠,他竟咬破了我的唇!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血珠,垂目看了我一眼,又是惯常的淡漠如雪,眼中有无尽的嘲讽,语气轻蔑:“真脏。”
他火红的衣袖,无风自起。我立时向后飞落进了水池中。衣物尽湿,贴在身上。我挣扎着透出水面看他,隔着几缕湿发的缝隙。
他淡然立在池边,眼中嘲讽的意味更重,声音冷的透骨:“好好洗一洗。”
恍似从一个迷梦中惊醒,缱绻旖旎不再,只留下难堪与无地自容。
而方才那个几欲支配我的意识,悄然远离。
我怒不可遏,口不择言:“操!知道你爷爷脏,还想上!”
他立在池边,依旧是无波无澜的神色,右手微微一屈,四周的水霎时便如重铅一般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丢了这么大的人,还差点让一个男的给打洞了,活着也没意思,我忿忿的想。
尽管呼吸已经被窒住,我仍一径死死的盯着他,不肯求饶。
胸口因为缺氧而钝痛,脑中开始轰鸣。
我一定是快要死了,我心中这样的想着。
忽然之间,压力骤减。我不停地咳嗽着,气息不稳。
池内漾起水花,他的红衣散浮在水面上,池中红莲渐次开放。
他自后面拥住我的腰,两指将我咳嗽着的脸扳回去。
眼中浮现出他燃火的双目,鸽子灰的眼眸有些赤红,衬着他眼角梅花青紫的纹路诡魅难言。
他的力气那样大,钳得我生疼。
他的舌头几乎是残暴的刷过我的颈项,带出一身战栗。
我拼命的挣动着,身边的水池被不停的翻搅着,水花四溅。
我的挣扎在他面前全然不值一提,他瞬间褪去了我的衣衫。
不知是因着恐惧抑或愤怒,我的身体在池中瑟瑟发抖。
他充满讥讽的在我身后开口:“那么,现在,我亲爱的情人,让我们来重温一下昔日的旧梦吧。”
我嘶哑的想张口,他的灼热的唇却覆了上来。他那样粗暴,适才唇上的伤口再度裂开。
淡淡的血腥气混在他身上渐次浓烈的梅香之中。
池中火莲簇簇怒放,室内轻烟罗帐,明珠昏暗,水雾缭绕。
我身后,是这世间绝世的美人。
这本该是缱绻旖旎的景象。
可是我深切的感受到了他的恨意,明明我是他等待了千年,寻找了千年的情人。
可是他对我竟然是恨。
先前明明还是好好的,他的手他的眼他的唇上都似乎凝挂着柔情,那是情人的眼,情人的唇,情人的手。
可是,事情为什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他立在我身后,膝盖一个用力,我的双腿就被打开。
感知到下面要进行的事情,我的瞳孔瞬间扩张,身体因着恐惧而颤抖。
如同失去了意识,嘴里只本能地低呼:“不…”
下一刻,撕裂的痛瞬间窒住了我的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太牛了。抽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