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四龙戏双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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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娅风风火火的冲了上来，但是就她那点子功夫，怎么是那蒙丹的对手？几下子就被打趴下了，乾隆见巴勒奔那副样子，赶忙叫停了。塞娅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坐了回来。但是目光却没有离开刚刚将自己打倒的蒙丹。
就这样，比武招亲大会就这样风风火火的结束了。乾隆本想着把福尔泰指给塞娅，谁让那个福尔康是他已经选择好了的额驸呢？至于蒙丹，乾隆连想都没有想——一个死囚，怎么好去跟人家成亲？这不是要一步登天吗？但是当他问及胤禵的时候，胤禵却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乾隆也不好问，只是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第二天，按照胤禵的意思，乾隆下了一道旨意，将福尔康、福尔泰复了原值。但是胤禵却让弘历将蒙丹也给放了出来，虽然是暂时囚在胤禵这里，但是对外也算是有个身份的。弘历虽然感到意外，他凭着这些年养成的感觉，他多少知道了自己的十四叔想要做什么了。但是这件事情自己的皇阿玛都没有说什么，自己又怎么好开口，只怕到时候倒霉的又是自己。但是弘历也是很高兴的，为什么呢？他此时看着自己的十四叔高兴，又说了一两车的好话，赔了半天的笑脸，才将小燕子等人从狱中放了出来。至于令妃那个已经是活死人的人，乾隆本就是水性杨花，在皇后和别的妃子那里几日，发现原来后宫中还有比令妃好得多的女子，自然就将令妃抛到了脑后，再加上现在的乾隆，已经知道了令妃的所作所为，抄了延禧宫，只等着令妃肚子里的孩子降生了。所以现在，他并没有提起令妃的事情。胤禵想着这几个人现在也是生不起什么风浪来的，所以就把那几个放了出来，跟紫薇一道在漱芳斋中，只是令人严加看管罢了。
蒙丹坐在那里，没有命令，他根本就出不去这个屋子。现在他的心里，只是想着恂郡王的那句：你们两个，只活一个的话来——恂郡王让谁活下来？是我还是含香？蒙丹双手交叉于胸前，想到：恂郡王既然要我去比武，是不是就是说，他想要我继续活着？含香要怎么办？本来想着跟福尔康和福尔泰商量一下，但是那两个跟自己一样，虽然是官复原职，但是却没有了自由。
“我们回来了！”小燕子一进到漱芳斋，就像只燕子一样拉着紫薇叽叽喳喳的叫道：“紫薇，金锁，你们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含香。”
“想了想了。我们能不想你们两个吗？”紫薇拉着小燕子和含香，几个人在屋中转了几圈，才停了下来。紫薇让两人坐下，看着小燕子，又看看含香：“你们这些日子瘦了。”
“我还好了。”小燕子一边拿了桌子上的一块点心往嘴里放去，一边说道：“我原来卖艺的时候什么没有见过？什么没有吃过？含香可就不好了，你看看她，哪里还有原来香妃的样子？”
“对了，你们出来了。有没有什么福尔康他们的消息？”紫薇问道：“听说恂郡王让他们去跟什么巴勒奔比武去了。”
“那样好！”小燕子闻言大叫道：“我说这个恂郡王怎么想着把我们还有永琪给放出来，原来是这样。要是这位郡王还真是什么都为我们着想，亏我原来还那样想他了。”因拉了紫薇道：“咱们用不用去谢一下人家？”
“不用了。”紫薇赶忙说道：“咱们不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是对恂郡王最大的感谢了！”其他三人相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一次两次人家恂郡王都帮助了，三次四次呢？恂郡王就算在什么，也总是会有那厌烦的一天。现在没事少去招惹什么是非，才是最为聪明的做法。
“对了。”含香喝了一口茶，说道：“恂郡王说了，我跟蒙丹之间只能活一个，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个。”紫薇看着含香，有些感慨的说道：“不知道。要是恂郡王让你活下来，为什么还要让蒙丹去比武，要是让蒙丹活下来，为什么还要将你放出？”
“哎呀！”小燕子在那边坐不住了。叫道：“什么活一个活两个的！我看人家恂郡王就是想逗你们玩玩。你们怎么能这样的上心！你们现在去问问，人家没准都已经忘了这话了呢。咱们还在这里瞎猜什么！”
“那天晚上恂郡王不像是跟我玩笑的。”含香摇了摇头，她隐隐的感觉事情不妙。但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含香想不出来。
“也许小燕子说得对呢。”紫薇看着含香，报以会心的一笑：“也许就是咱们想多了。”
“可是我……”含香想了一想，却没有什么能够反驳紫薇和小燕子的。既然这么多天都已经等了下来，还在乎这一天两天吗？含香没有再说什么，四个人又开始相互倾述起这些天的事情来。当听说令妃的事情的时候，小燕子只觉得气往上撞。当时就要去找乾隆和恂郡王去，但是却被紫薇拉了下来。小燕子现在什么都不是，过去做什么呢？小燕子歪着脑袋想了一想，也就没有在坚持。
“我说，你还是没有算好吧。”胤祥坐在那里，笑嘻嘻的说道：“还在延禧宫放了那么多人。人家呢，根本就没有去！”
“不妨事。”胤禵揉了揉眼睛，说道：“过两天弘历那旨意一下，他们能不跑到延禧宫？再说了，紫薇的身份也快出来了。”
“紫薇？这个孩子的身份不是查过吗？”胤禩坐在胤禛的身边。问道：“不是弘昼那个孩子查的吗？”
“那个孩子只是说小燕子是北京卖艺的一个混混，紫薇倒是从外面进京的。并没有说谁到底是真的格格。”胤禵有些心虚的说道：“我让粘杆处再去查了。这回，一定要查个清楚！”
“你现在才想起去查？”胤禛的声音响了起来：“当初只是看着弘昼的信就封为了格格。你这种做法跟弘历有什么两样？现在想着去弄，是不是晚了？”
“不晚。四哥，不晚。”胤祥在旁边感受着屋中两大气势正在慢慢的凝聚，闻闻空气中那似有似无的火药味道，赶忙说道：“要是谁都不去查的话，这件事情不就这样放了下来？弟弟看着，还是查查好。只是咱们回来的晚，要不然咱们在那边查好了再来就好了。”
胤禛听了胤祥的解释，并没有说什么——胤祥本是他最疼的弟弟。再加上胤祥这种说法一时间也是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胤禛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胤禵。胤禩看着胤祥和胤禵两个人。笑了起来。恰与胤祥飘来的目光相对——胤祥看着胤禩那分明已经是洞察了一切的目光，又将头转了过去——他知道。胤禩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
之前每次这兄弟四人都是在胤禛这里一道用膳的，但是今天，胤禵却是不愿呆在这里了，便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用膳。只是刚刚坐下，胤祥便后脚跟了来。胤禵看着胤祥，并没有怎么样。两个人只是坐下来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胤祥听说了弘历的事情。摇了摇头。他跟胤禵一样，都是想要尽早弄完这一干子事情。不然这要是再拖下去的话，还指不定能出什么事情呢。这些人老关着也不是长久的事情。所以也就随着胤禵的性子去了——胤禛这边，他一个胤祥就能搞定——实在不行，不是还有一个胤禩吗？
“对了。”胤祥突然说道：“你不觉得八哥这两天很是奇怪吗？”
“什么？”胤禵听了胤祥的话，一时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刚刚我跟着你从四哥那里出来，一回头却看见八哥也从四哥那里出来了。”胤祥说道：“他不是一直跟着四哥吗？怎么又自己一个人走了？”
“就四哥那性子。也就你能受得了这么多年。”胤禵听了胤祥的话，一脸坏笑地调侃。
“那是你们不知道他，他其实很在意咱们这些弟弟的。”胤祥夹了一口菜说道：“为什么我跟你们的关系不错？还不是四哥特意让我出来跟大家搞好关系的？”
“是吗？”胤禵饶有兴味的看着面前的有些得意的胤祥，随即陷入了回忆，似乎若有所思。
“喝酒，喝酒。怎么说起四哥来了。”胤祥给胤禵倒了一杯酒。说道。胤禵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趁着这一瞬间，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
“小八。你你等一下。”胤禛见胤禵胤祥走了，胤禩也是站起来就往外面走去。站起身叫了一声。胤禩下意识的停在了那里。
“你这两天是怎么了？”胤禛说道：“到底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没什么。”胤禩的声音中夹杂着少见的冰冷。说道：“我那日已经跟你说了，我现在什么都想通了，我既然之前都是在犯贱。我现在不犯贱了还不行吗？”
胤禛不知道胤禩为什么要这样说——那天不知道，今天也不知道——他一直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虽然是对不起胤禩这个弟弟，但是却是对得起整个大清的天下苍生——换了胤禩继位，自己的下场是什么？只怕还不如这个八贤王——再说了，自己并没有怎么样对待胤禩，虽然表面上给他改了名字，但是他不是好好的跟自己生活在江南？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怎么样，怎么这一回北京却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因为看到了弘旺？还是因为看到了十四想起了昔日的八爷党和阿奇那这个屈辱的名字？看着胤禩那张脸，胤禛有些无奈了：“你到底怎么了？是我又做了什么还是谁有跟你说了什么？”胤禛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水，但是茶水却已经凉了，苏培盛忙过来要换上一杯热的。但是胤禛却摆了摆手，没有理会便让苏培盛退了下去。胤禛似是赌气，硬着头皮将满满的一杯茶水全都灌了下去，那种感觉，仿佛像是吞了一块冰。原来我给人的就是这种感觉吗？胤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开了口：“是因为我？”
“你？”胤禩哼了一声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到底会不会爱？”
“……”爱？胤禛心下一惊。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他猛然间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来，竟然根本没有搞清楚这件事情。他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是不是我对十三那样？”
“皇帝陛下英明！”胤禩似乎是知道胤禛要这样回答：“既然皇帝陛下认为您对十三的那种就算做情，就叫□的话，那您就去找十三吧，还跟着臣弟这个阿奇那做什么？”
“小八！你……”胤禛看着胤禩的背影，刚要说你等等，但是等等两个字却没有叫出来——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面，感觉上不去，下不来的。声音中似乎都带着颤抖——情？爱？难道说我跟十三之间的只是兄弟之间的感情？也是。胤禛一边往回走着一边想着，如果说自己跟十三之间不算是情、是爱的话，那什么是？是自己跟自己的那些妃子之间的感情？还是什么？胤禛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这个赫赫有名的冷面王、抄家皇帝雍正，在情、爱的方面却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但是现在要怎么办？胤禛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对！这种事情上面，就是把他们兄弟几个捆在一起都可能比不上他。胤禛决定了，等到巴勒奔带着
塞娅回去之后，就找他来帮帮忙处处主意！笑话，自己怎么能被人小瞧了去！想到这里，胤禛叹了一口气，命令苏培盛摆上了饭食。高高兴兴地用膳了。
“爸啦。好不好嘛？”塞娅整个人都快黏在巴勒奔的身上了，说道：“我就看上他了。”
“你说说你，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人？”巴勒奔看着塞娅，有些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