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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部分

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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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势急转,201宿舍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对离开宿舍,刘菊笑着道:“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没想到这是真的啊。你们猜,王海蓉今天会不会手到擒来,把王生活委员变成男朋友?”
  “谁知道啊,不过我看王生活委员的表现和以往怎么不一样?以前感觉他对女生很自信的样子,今天却被海蓉给震住了一般。真是性情大变啊!”
  沈清冰的内向和胆怯只体现在人多的公众场合,私下里其实她也有活泼和八卦的一面。不过,沈清冰的分析倒也挺到位的,赵菲甩脱了王名扬这股粘皮糖,顿时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她轻声道:“别瞎猜了,人家只是散心而已。王名扬也不象个认真的人,年纪都还小呢。”
  刘菊知道赵菲对王名扬无意,只对司马瑨有情,所以理解她这句话绝不是吃醋捻酸的意思,见赵菲自从回宿舍后,终于肯说话了,心里也松了口气,心想,慢慢总会恢复正常的,便笑着对赵菲道:“赵菲,时间不早啦,郑老师肯定在等你了。”
  赵菲听刘菊一说,这才想起奥数课的事,便谢了一声,匆匆抓起相关的学习材料,就往郑老师家走去。
  看到赵菲来,郑老师少了一个学生,倒是没说什么,估计是担心赵菲年纪小,不能理解近期在班级上发生的这些事吧,见赵菲没有特别的表现,便也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为赵菲一个人讲起了题。
  “好了,你理解得不错。月底的话,学校就要进行初试,筛选出参加全国比赛的两个名额。
  初试是在全校范围内进行的,会以考试的形式进行,不过你放心,虽然各班都有数学的尖子生被老师辅导,但以我郑晴教学十多年的功力,是十分看好你的。
  你只要保持现在的状态就行了。只是可惜了司马瑨,不然他通过这轮淘汰赛也是没问题的。”
  说到这里,郑老师好象觉得这话在赵菲面前说有些不妥,便闭上了嘴,又给赵菲指点了一些关键点,然后才让赵菲回去。
  赵菲一节课都上得晕乎乎的,还好惯性的思维还在,所以才能勉强应付上完课,但是上课的时候,却忍不住想起司马瑨的一切。平常他就坐在她的身边,偶尔会抬起眼,和她默契的对视一眼……
  这些,在平时都只当是平常,但现在,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幸福!
  愈是这种时候,赵菲愈是感觉到司马瑨在自已心中的重要地位。
  赵菲当然不会知道,在这个夜里,司马瑨躺在冰冷的牢房里,听着同室的牢友们粗重的鼾声,心里一样思念着赵菲。
  他心里祈祷这个傻姑娘可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以她个人之力,根本就不是那些想要谋害他的人的对手。
  事到如今已经十分明确,他过去那段日子联系不上家人是不正常的,家里一定出现了巨大的危机。否则,对手也不敢把他投入狱中,任人欺凌。
  秦明那样的底层小吏,都端足了架子,做足了嘴脸,因此家里这次遇到的危机恐怕超乎想像,以秦明这样对上头风向敏感的底层小吏的嘴脸判断,家里这次遇到的甚至是可能灭族一样的风险。
  事已至此,司马瑨知道着急也没有用。还好,多年心静如水的低感情阀值生活在此刻也不是没有发挥作用,司马瑨愈到这个时候,愈发冷静下来。
  他知道,作为司马家的人,无论家族遇到什么样的打击,对手也只能走正规的法律程序来对付他。因为,要经得起历史和时间的考验,同时,也能通过审判这样的手段,把杀人犯的恶名牢牢刻在他司马瑨的身上,把他钉上历史的耻辱柱。
  “不会那么容易的。”
  黑暗中,司马瑨几乎是无声地低语道。
  虽然现在他的身手,因为着了对方的道,被对方下药,失去了机敏的反应力,但是除非对方持续下药,司马瑨知道,没有一种药物,可以在人体内不被代谢而一直保留着。
  自已只要注意,不吃不应该吃的东西,对方也无法长久剥存自已的能力。
  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确立自已在牢房中的地位。
  
  ☆、508。第508章 虎落平阳
  
  司马瑨现在弄清楚了,自已来的地方,并不是监狱,而是大兴县城的看守所。
  是啊,在凶杀案未结之前,在正式的公审未举行前,司马瑨怎么可能被送到监狱呢?他和所有犯下罪行的人一样,在法院还未正式判决以前,都必须呆在看守所里。
  其实,呆在看守所的牢房里比监狱里难熬,因为监狱里犯人还可以去干活,四下活动,但是看守所里,一天24小时都只能牢在又臭又小的牢房里,充分让人体会到失去自由的残酷滋味。
  而在看守所的牢房里,往往会有牢霸,牢霸通常是犯下最大案子的犯人。比如一进来就欺负司马瑨的那个粗壮的中年男人郑庆,他是因为抢劫故意杀人被关进来的,同监的犯人们都忌惮他几分,因此自然就成了公认的牢霸。
  监狱的一天是从起床号响开始,但看守所里的一天,则是以牢霸郑庆眼皮睁开开始。
  “喂,新来的小白脸,快过来伺候你郑大爷洗脸刷牙!”
  郑庆眼睛一睁开,就想着要折磨司马瑨的事情。对方答应他,把司马瑨折磨得越惨,那么他判的刑则会越轻,最轻可至无期徒刑。
  郑庆原本以为自已要死定了,有了这个生的指望,而且做的是一件对他极其容易的事情,他自然乐此不疲了。
  牢里谁都知道郑庆犯的是死罪,得罪他不值得,如果和他打架的话,被他打死,无非是他手上再添一条人命而已。因此没有人敢得罪郑庆。
  每个牢房都有象郑庆这样的牢霸,到哪个监房里普通犯人的命运都一样,所以大家也就逆来顺受了。
  聪明一些的,还会依附于郑庆这样的牢霸,成为帮他干坏事的狗腿子。
  现在,牢霸郑庆看上了司马瑨,大家当然都心中一松,有了新折磨的对象,郑庆就不会折磨到他们的头上,他们当然高兴。因此,根本没有人出来帮助司马瑨。
  司马瑨躺在床上,昨天的头痛过后带来的恶心感觉随着牢房里犯人的活动,泛起一股股异样的臭味,带给他恶心的感觉,再加上牢里犯人走动洗漱的声音,司马瑨并没有听清郑庆在喊的是自已。
  “混蛋,新来的小白脸,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郑庆一呼之下,司马瑨没有反应,顿时恼火起来,本来就有要找碴收拾司马瑨的心理,这下司马瑨藐视他的权威,更是挑战了他的在牢中的地位。
  人和狮子、豺狼那样的动物一样,有着很强的地盘意识,在郑庆眼里,这个小小的牢房就是自已的地盘,过去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别人做什么,而现在,这个等着他收拾的小白脸显然挑战了他的权威,郑庆怒喝了一声之后,手指了两个犯人,对他们道:“上去把小白脸按着!”
  接着又指着一个老一些的弓虽。女干犯道:
  “你去准备大烟水。”
  大烟水这一招,他本来是准备等把司马瑨折磨得差不多的时候再用上,现在司马瑨严重惹怒了他,所以郑庆就先用上了狠招。
  老弓虽。女干犯被牢霸指使干活,却激动高兴得一哆索,他在这个牢里是最没地位的人了,不要说在这个牢里了,就是放眼全世界的监狱,弓虽。女干犯都是最被同室的犯人看不起的。
  以前他只能做端尿倒屎的活,现在牢霸居然让他去弄大烟水,这个弓虽。女干了三个幼女的老犯人乐坏了,急于表现的他,赶紧去拆了一包自已儿子送来的完好的香烟,把烟丝弄散了,放进刷牙的搪瓷缸里,拧上自来水,让烟丝泡在里面。
  为了加快烟丝的泡发,老弓虽。女干犯还用昨晚上自渎的手指头在里面搅合着,加快烟丝浸染出烟碱和尼古丁。
  而被郑庆手指到的另两个犯人上前一上一下地按住了司马瑨,一个按头,一个按脚,企图让司马瑨动弹不得。
  司马瑨到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牢霸叫的小白脸是自已。他何尝被人这么污辱性地叫过?自然不会在第一反应里觉得是自已,另外,小白脸是个很娘气的称呼好不好?所有龙组的人都知道,小白脸这个称呼和司马瑨绝对是不搭界的。
  但此时,被两个身手还算强健的犯人强力按住,司马瑨忽然发现,自已根本挣脱不得。
  司马瑨心中一凛,中的药果然厉害,残留的药效至今仍然有效。
  如果换成过去,这两个人的力道,在他面前简直就是牛皮纸糊的,不足一提,只要一个鲤鱼打挺,就能挣脱并把他们打趴在地。
  司马瑨的挣扎,反而激得那两个犯人更加用力地按住他,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不卖力的话,牢霸郑庆接下来要对付的人就是他们了。
  “小白脸,我看你还嚣张!哈哈,不理会大爷是不是?接下来让你尝尝看守所最特别的汤水的味道!来人,把烟灰水端上来,给他灌下去。”
  郑庆一声喝,老弓虽。女干犯赶紧屁颠屁颠地把烟灰水端了上来:“来了,来了,我用了20支烟,这是最浓的烟灰水。”
  “笨蛋,谁让你用完好的烟了,用烟头就行了。”
  郑庆一听这个老弓虽。女干犯居然用了一包烟来做烟灰水,顿时心疼得肝颤,在看守所里,烟可是硬通货,可以当货币使用,一支烟能换一管牙膏这样来换算的,所以郑庆觉得这个老****果然是精虫上脑,脑子坏掉了。
  老弓虽。女干犯好心办了坏事,马屁拍到马腿上,一脸委屈地端着烟灰水问道:“老大,那接下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灌他啊!”
  郑庆懊恼地一挥手,手下怎么都是这样的笨蛋?
  司马瑨一听是烟灰水,就知道这水喝不得,一包烟里的尼古丁此时全部溶于这杯水中,一支香烟的尼古丁最高为三毫克,一包香烟的尼古丁为300毫克,而40毫克以上的尼古丁就能毒死一个人。
  如果他把这杯烟灰水喝下去,就算烟丝里的尼古丁没有全部析出来,他不死也是半条命。
  可是两个年轻的犯人把他的身体按得紧紧的,让他动弹不得,郑庆嘴一努,示意老弓虽。女干犯把这杯烟灰水往司马瑨的嘴里灌。
  司马瑨身体动不了,只能拼命扭动着头,不让老弓虽。女干犯把烟灰水灌到肚子里去。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司马瑨内心愤懑无比,但双手双脚都被按得死死的,那两个犯人估计过去也有这样治人的经验,所以按得很到位,让司马瑨连力气都使不上。
  现在他身上只留下普通人的力气,自然是好汉难敌四拳了。
  但是由于他不断地摆动着头部,所以烟灰水根本没有办法灌进他的嘴里,而是洒得到处都是,老弓虽。女干犯毕竟年纪大了,一会儿就力怠了,郑庆气得大骂:“笨蛋,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亲自来。”
  说完,上前一把抢过老弓虽。女干犯手里的搪瓷缸,看到里面就剩下半缸水,便冷哼了一声,上前一把扣住司马瑨的下巴,让他没法转动,但一掰之下,发现根本没有办法掰开司马瑨的嘴。
  “再来个人把他的头按住!”
  郑庆气得头上都冒烟了,这是另一个年轻犯人赶紧跑上来,帮着他把司马瑨的头死死按住了。
  司马瑨几时吃过这种大亏,正待要往郑庆脸上吐口水,却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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