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却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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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忍耐着。
「叫你别乱动!」口气还是冷冷的调子,手上的动作却已经轻柔了下来。原顷纤细的双腿被连澈双手分开,腰部以下毫无遮拦的部分,全部曝露在空气之中。
红肿破裂的入口,因为羞涩在冷风中紧张的开合着。
原顷的低低的呼吸声中,已经有了抽泣的味道。
「马上就好,你忍着点……」不知道是安慰对方还是安慰自己,连澈的话才出口,才发现已经沙哑到快没了声音。
粘着软膏的手指轻轻的从入口处探了进去。
柔软而火热的内壁立刻紧紧的吸附了过来,紧得无法继续。
「你放松……」看着伤口处隐隐又有血丝渗了出来,连澈不敢用力,只能半哄着他,一点一点向里送着。
「啊……」手指的指腹无意间划过某一点,原顷轻轻的尖叫出声,身体微微的痉挛起来。
「是这里吗?」连澈干着嗓子问了一句,有些恶意的重新划过那一点。
原顷又是一声尖叫,一直绷得紧紧的身体难耐的抬了起来。
「你实在是很敏感呢。」只是用手为他上药而已,已经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美好,细腻的肌肤,圆滑的触感,柔软的线条……这些是只用眼睛就能感受到的。现在更多的是那种紧绷,火热又敏感的诱惑。连澈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热了起来。
「这样……怎么样?」小心的加入了一根手指,将入口慢慢撑开了。原顷一直埋着的头从枕头里抬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湿意的看着连澈,红润的双唇半张着,急促的喘息,那种模样又是痛苫,又是快意。
「不要,不要折磨我了……我,我会乖乖听话的!」终于在连澈手指的反复骚扰之下,原顷颤抖着发出了哀求——他知道连澈绝不肯给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种嘲讽而已,可是像他这样的身体欲火一旦被挑起又无法解决的话,是真正的生不如死的经历。
「你不喜欢这样吗?可是……你的身体好像比较诚实呢……」手指继续加深着侵扰,感受着越来越热情的邀请,连澈的身体也无法抑制的欺到了原顷上方:「这样了你也不介意吗?你不在乎任何男人这样对你,还是你本来就是靠这样来维持你的权利?」
又是这些莫名其妙的句子,原顷他根本一句也听不懂,可是他知道如果说错了什么,换来的又会是连澈的一阵大发雷霆。何况他现在根本无暇估计这些,后庭上的快感已经快要了他的命。
「我,我不知道……」拼命扬起的脖子卑微的渴望着,红润的嘴唇快要滴出水来。
再也无法抗拒这种诱惑,连澈一俯身,狠狠的吻上了原顷的唇。
掠夺般的撕咬和吮吸,甘甜的感觉一如想像中的美好,又热,又甜,嫩嫩的小舌只一下就已经被捕捉到,连澈丝毫不给原顷喘息的机会,舌尖疯狂的从他的唇间侵略着。纠缠的银丝从他的嘴角滑落,又是煽情,又是诱惑。
「嗯……」无法呼吸想要从连澈的吻中暂时逃开,却在下一瞬又被霸道的重新吻住。
混蛋,怎么会这样,只是几声若有若无的呻吟而已,还没有真正有所触碰,仅仅一个吻,就已经可以让人情不自禁了。
连澈的欲望已经昂扬了起来,在原顷的腰上重重摩擦着。
「不,不要,好疼……」刚才还沉溺于热吻中的小东西在连澈的欲望滑落胯间时,猛的惊叫了出来。
好疼?
是了,被花瓶侵犯过的地方,伤口还没愈合。
若是这个时候又破硬生生的撑开……
何况自己是给他上药的啊,现在做的这些算什么?
难道自己已经堕落到这个的步了吗?
压在原顷身上的身体慢慢坐了起来,看着他的衣裳已经全被扯开,满是吻痕的淫糜模样,连澈不知道是懊恼还是歉疚。
「对,对不起……」眼看连澈阴晴不走的表情,原顷小心翼翼的道歉声。
「和你没关系。」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下身还肿胀得发疼,可也知道自己的意乱情迷,并不能就这样迁怒于他。
今天的一切,已经太出轨了,以后,要切记着和他保持距离。
原顷的淫乱并不是第一次有所耳闻,如果就这样被他诱惑,以后还有什么立场站在封凌这一方。
对了,封凌。没有以后了,明天就用他和越铮换回封凌!
无论他是不是真的失忆,一切也就到此为止,以后战场上见,决不会再有半点瓜葛!
想到这里,连澈眉头一皱,只想站起身来。
胸前一暖,只感到有柔软的身体凑了上来,连澈一抬头,居然是原顷慢慢爬过来后,亮晶晶看着他的眸子,还有那带着低低哑哑的声音:
「对,对不起……你不要再打我了,我真的很疼,如果你真的很想,我……我用嘴帮你行不行?」
这是什么话?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知道更多的是惊诧还是恼怒,连澈咬着牙只想恨声训斥些什么,却被不知名的气息堵住了喉咙,哽得说不出半个字。
而那毛绒绒的小脑袋已经在这个时候满是怯意的低下去了,困难的在连澈身体最敏感的部分亲吻着,灵活的舌热捻的转动,然后努力将连澈已经膨胀的欲望一点点含住。
「滚开!」比火更加灼热的温度从原顷温暖的口腔里传来,让连澈的身体完全沸腾了起来,周身的神经猛烈的叫嚣着,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趁着最后一点理智还在,连澈勉力扬起手掌,重重的朝着原顷抽去。
不能就这样妥协,无论他的失忆是真是假,绝不能和他扯上半点关系。
连澈费力的喘息声中,原顷的身体已经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你就这么下践?不做这种事情你就不能活吗?」痛恨自己一次次的失控,连澈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上了决绝的狠意。
「我……」才说了一个字,浓稠的鲜血已经从原顷破裂的嘴角涌了出来——刚才连澈那一掌竟是丝毫没有留情。
「滚出去!在太阳落山之前,别让我看到你!」
冷冰冰的句子,连澈一字字的说着,然后冷眼看着原顷虚弱的背影就这样踉踉跄跄的晃了出去。内心深处,他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逃避方式而已——如果继续面对着原顷那脆弱又伤痕累累的模样,他知道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把他搂紧怀中,再也不放开。
居然又伤到他了。
他这个样子要不要紧?还是会……乘着这个机会远远的逃开?
繁杂的念头纷至遝来,让连澈第一次陷入如此烦躁的处境。
或者,在用他把封凌交换回来以前,还是应该时刻看着他才是。
想列这里,连澈慢慢的就想站起身来,双腿间袭来的一阵疼痛,让他急促的一声喘息。
该死的,刚才詖原顷挑起的欲望还丝毫没有平息的意思。
双手慢慢向下摸去,连澈压制着喉间的呻吟,微闭着眼睛,将头仰了起来。
眼前浮现着原顷双唇微张,眸子湿润的模样,自己正在触碰的地方,刚才被那张美丽的嘴唇细致的亲吻过。
回忆起他健康纤细的双腿,和挺翘的臀,还有那柔软的曲线。
想像他的身体正在自己身下,全身汗湿的淬泣着,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原顷……」攀上颠峰的最后一瞬,脱口而出的是这个在脑海中徘徊过千万次的名字。
明白了自己到底是喊了怎么样一个词语才得到解脱以后,连澈怔怔的看着喷射在手中的液体,身体无力的顺着床沿跌坐了下去。
「哥……你好些了吗?我刚收到了消息,如你所愿,这种打法终于把连澈逼出来了,他提出明天用原顷交换封凌。怎么样,你是不是很高兴?」
半跪在床前,看着越铮缠着厚厚纱布的手臂和苍白的脸,越潜的声音放得很低很低。
「终于……逼出来了吗?」越铮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划出了淡淡的笑容,左手
费力的摁在床沿上,勉强半坐了起来:「那……换人这件事你明天亲自去做!」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事情,越潜的嘴角嘲讽的撇了起来:「我怎么会去干那种蠢事?哥你难道不知道我最大的兴趣就是看到原顷死的样子?如果我明天带上封凌被强暴至死的美丽身体去见连澈,你猜原顷会被分尸成几块?」
「你什么意思?」终于嗅到了越潜话语中异常的味道,越铮把声音提了起来。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哥你早就知道,那就是把哥从我身边抢走的人每一个都得死。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连澈是我放回去的,这样说,你大概就该更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你……混蛋!」震惊于越潜说出的每一个字,越铮英挺的眉毛倒竖,只想坐起身来。
「哥你难道想亲自去换人吗?你都为他伤成这样了,还这么念念不忘?啧啧……」越潜轻笑着坐到了床沿边,轻易就将越铮伤后无力的身体摁了回去:「我不会让你去的,我永远不会让他活着再出现在你面前,我已经叫人等在换人的地方了,他和连澈一出现,就会被送去见阎王……」
「你……越潜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为了哥你,我不敢的事还真不多。」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越潜手放到了越铮的领口处:「包括现在,我对哥你……」
轻轻的布帛撕裂的声音,越铮那副在征战中留下无数伤痕的身体在越潜的手底慢慢裸露在了风中。
「哥,这个时候,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本该是让我来拥抱你……可是,为了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宁愿,做被你拥抱的那个人!」
只剩下一只的手臂和伤后尚未痊愈的身体无法阻止越潜将两人之间的遮蔽一点点全部抛开,虽然是亲兄弟,可是这样的赤裸相对,在成年之后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越铮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越潜慢慢的跨坐在自己腰间,用那样虔诚又满是爱意的目光注视着他。
「哥……不,越铮,用这样地方式靠近你,我知道以后你会恨我,可是,我宁愿这样的一个记忆,也比我永远徘徊在你的生命好些。有的时候,真的是很羡慕原顷。」
这样说着话的越潜,带着从未有过的痛楚又认真模样,让越铮有一瞬的失神。
跨坐在腰上的身体慢慢主动抬了起来,然后轻摆着向着越铮挺立的欲望上慢慢坐了下去。
有轻微得如同纸撕裂一样的声音,两人的身体已经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困难又陌生的体位,越潜的脸上却是神圣又虔诚的表情。
一瞬间,有陌生的情愫涌进了越铮的心间,让他的灵魂剧烈的战栗了起来。
如果这是爱,如果这就是那种要把灵魂摄取才能走到终点的欲望和感情,如果这些就是越潜想从他身上得到的……
那对于从小就被所有人遗弃,只有对方的彼此来说,他还有什么好吝啬的呢?
可以感到小腹上粘湿一片的血迹——越潜剧烈的动作,终于还是伤到了自己。
绝望又疯狂的Zuo爱方式,像是明天就是世界的终结。
越铮终于颤抖着伸出了仅剩的左手,挽在了越潜颈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哥……」
紧紧相贴的脸颊上有温热的液体流过,不过倔强如他们这种尚未成年就自己开始打天下的孩子,已经疲乏到几乎无法辨别那些到底会是什么了。
第六章
「这样走下去,今天是不是就可以看到封凌了?」带着咳嗽声的嗫嗫询问,原顷偷眼看着一脸严肃的连澈,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才问出了这一句。
勉强挂在马背上的身体,简直可以说是蜷缩在了连澈怀中,如果不是那双有力的手一直搂着他的话,早就已经摔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