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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忘却香-第13部分

小说: 忘却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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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恨能忍啊,原顷,这样……你都不出声。是我看在哥的面子上对你太好了吗?还是……你不想让连澈他太过在意?」握住匕首的手终于五指伸开抬了起来,长年的经验让他比所有人都知道那一刀一刀的折磨要下在哪里才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可是原顷竟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可是这样没用呢,我想,我还是应该给连澈看看现在是怎样一副情形比较好……」想是看穿了他所有的心思,越潜将手指轻轻一撵,粘稠的血迹顺着手臂向下流去。 
「看起来,好像伤得不轻呢,连澈……」炫耀似的把带红的手扬在了空中,越潜细细欣赏着连澈此刻的表情。 
「越潜,你放开他!」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是……求你,放开他!」 
「原来,连澈你也会求人吗?」面前那张被逼到极限的脸,让越潜的嘴角轻挑了起来。 
原来,把高贵的东西折辱到这样的的步,是如此让人兴奋的一件事情。既然是这样,游戏的时间,要拉的比较长一点才好。 
「你求人的方式,还真特别呢……可是,你以为说三个字就完了吗?」 
连澈微微一愣,双手抵在胸口,勉强把那股翻腾的血气压制住。 
「放开他没有关系,不过……」 
邪气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好的主意。 
「向我跪下,连澈……跪在我面前求我放了他!」 
不大的声音却让空气瞬间冷窒,连一直沉默着的越铮都将眼睛猛的睁开来。 
「封凌手下的第一副将,在战场上从来都是那么高高在上的架势……连澈,我知道你和他虽属上下,可从来不行君臣之礼……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是那么无所不能的样子,我忽然很想看看你为了他愚蠢的跪下之后,还会不会有那么高贵的神情。」 
片刻之间,是满室的寂静。 
「当然,你不做我也绝对不会勉强你,不过至于他嘛……」 
大大的手掌将原顷的胸口包住,然后在柔嫩的|乳上狠狠的一掐。 
小小的身体立刻痛苦的蜷缩了起来。 
「越潜,你先放了他,就照你说的做!」平静而从容的音调,让越潜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你还真沉得住气,这个时候……还是这样的表情!」由衷的赞了一句,越潜慢慢将眼睛抬了起来。 
很费力的一步一步走进,可以看到原顷一直深埋着的头,和微微抽动着的肩。 
他……怎么了? 
是什么样的情绪让他如此失控? 
小东西,是在哭吗? 
半跪下去的身体,牵动着胸前的伤口,异常的疼痛。 
从未想过,越潜竟会用这样一种方式来羞辱他——这种事情,他甚至对封凌也不曾做过。 
膝盖的地方,终于碰到了冰冷的的板,连澈从来都是挺立着的身体,第一次对着自己的敌人,直直的跪了下去。 
「连澈……」 
低沉的声音伴着厚重的脚步一点点移了过来,在连澈身前撒下一片浓重的深影。 
破裂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连澈勉强支持着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越铮……」越来越模糊的意识让他几乎要无法站立,可是话语之中却没有丝毫惊惶和畏缩的意味:「现在……可以放过他了吗?」 
疲乏到尾音都已经模糊的询问,却在每个人的心中掀起剧烈的波澜。 
越铮的眼光里换上了连他自己都不甚明了的复杂神色。 
「连澈……」上前一步,越铮对立在连澈身前,仔细对上眼前那张被汗水,血污和伤痕弄得狼狈不堪却依旧保持着从容和高贵的脸。 
「和你交手这么多年,我几乎没有在你身上找到过任何足以攻击的弱点……」 
「彼此彼此……」 
「你自率,严谨,冷静,理智,有勇有谋,是封凌手下最好的将才!」 
「过奖……」 
「而且我知道,你向来弱点极少,也自视甚高,所以,我也从来没有企图用那些愚轰的法子去诱惑你……」 
「是吗?」抬手将嘴角边肮脏的液体擦去,连澈的唇微微一飒、。 
「可是,我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让你做出现在这样的事……」 
脱口而出的句子,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激荡的口吻已经失去了越铮贯有的冷静,这样的失常让越潜也不禁抬起头来。 
「告诉我,连澈,你真的完全不在乎?你还能为他做什么?」 
「越铮……」短暂的停顿,连澈的眼角射出凌厉的光:「刚才开出的条件要反悔吗?」 
「这个主意好像不错……」抢在越铮之前,越潜迅速的把话接了过去:「哥你如果有别的什么玩意可想,其实大可试一试,难得我们的连澈将军,今天如此配合……」 
没有回答,越铮依旧神色复杂的静静站着,似要从连澈的脸上找出什么答案。 
喉结动了动,连澈的眼睛慢慢合了起来。 
「不要……越铮,停止!」 
沙哑的,带着湿意的声音。 
「哦?原顷,你终于忍不住要开口了吗?我以为你已经不会说话了……」刻意拉长的嘲讽,越潜好笑的看着身下的人费力的挣扎着站了起来。 
「越铮……」象是没有听见越潜刻薄的话语,踉跄的脚步只是冲着越铮一步一步挪了过去:「别这样对他,别……」 
深邃的目光从连澈身上收回,慢慢落在了眼前簌蔌抖着的人影身上。 
「原顷……」越铮并不是第一次叫这个名字,可是此刻叫上去,感觉却是分外的困难和陌生:「你这是在命令我,还是,恳求我?」 
「我……」片刻之间压抑和仇视的意味,已经被另一种更加痛苦的感情包裹起来,让那原本总是无谓的语调颤得快要碎掉:「我……我求你,越铮。」 
简单的几个字,让越铮的心瞬间剧烈的抽搐起来。 
「你要怎么样的,你想看到怎样的我都可以……所以,求你,求你不要再这样对他……」 
哽咽着的句子,已经无法继续下去,硬硬的顿在了空气中。 
越铮的身子慢慢蹲下了,一点点抚开了原顷那披散在额前的发。 
小小的脸颊上面,湿润的,晶莹的…… 
是那些被肮脏的过去重压在灵魂最深处,本以为一辈子部下会在滴落的液体。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蘸住淡淡的水迹然后抚上了原顷的唇。 
「咸的……是不是?」 
匆匆点着头的样子,液体滴落的速度更快了。 
「原顷,你流眼泪了。」 
捧起眼前这张恍惚间又是熟悉又是陌生的脸,越铮只觉得胸口的地方有什么东西被重重的绞了起来。 
「眼泪,在这样的世界里只是最愚蠢不过的东西!只有弱者才会相信它!」 
那一年,这个才十五岁的孩子,在兽性的蹂躏下过早的学会了了兽类的生存规则。 
也就从那个时候开始,遵循着同类的气息,他们之间牢牢的拴在了一起。 
仇恨缔造出来的封印,是一辈子的囚牢,他以为永远不会有人能够打得开。 
可是温暖的咸湿液体流出来后,他知道有的东西是可以洗去。 
或许因为那个叫连澈的男人,原顷,终会得到救赎了。 
紧了紧手臂间的力量,越铮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拥抱他。 
「越潜,我们走吧。」 
「哥?……」 
有什么微妙的东西在一瞬间扭转了过来——依旧是伤重无力的连澈,依旧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原顷,可是,某种奇异的感觉却让那种操纵般的快感消失了。 
越铮失去右手的衣袖在风中飘出萧瑟的痕迹,让越潜的心猛的一紧。 
「哥!!!!!!」 
不再有半分停留,越潜迅速的追了出去。 
连澈也好,原顷也好,对他而言,统统不重要。 
他真正所关注的,只有那个男人,他的哥哥——越铮。 
越铮身上,那种让他如同身受般的痛楚。 
即使是他不愿意料想的原因,他也愿意用全部的力量去抚平…… 
「原,原顷?」 
静静的看着他用袖口很小心的在自己脸上擦拭了好久,连澈才有力气抬起手来,一点点抚上他的脸颊:「别哭了……」 
「为,为什么?」近在咫尺的脸,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掩饰。 
「什么为什么?」反覆到有些傻的对话,却让人莫名的安心。 
「为什么要为了我做这种事情?而且,我们明明就是敌人。」 
话只说到一半,颤抖着的身体已经被连澈环在了怀里。 
「我自己也不知道……」答非所问的句子,呢喃着说得很小声:「我只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想着要保护你,陪着你,不让你再受到伤害了……」 
保护你……陪着你…… 
这个曾经和他海角天涯的两个词,那个曾经让他觉得那么可笑的两个词。 
那些回忆中,陪在他身边的人很多很多——然后就是用赤红的铁在他的双腿间烙下痕迹,是用银针在他|乳上穿上一个个的环孔。 
他理解的爱,是在那些匪夷所思的虐待刑具,是噩梦一样屈辱的情节。 
他从来没有奢望过,会有一个人能这样安静的搂着他,为他担下所有的不堪。 
原来,他竟是也能有一天,抱着这么能够让他安心的一样东西。 


第九章 
「你刚才说的话,好奇怪……」 
大概是哭到累了,原顷的抽噎声一点点小了下来,就着连澈搂着他的姿势,慢慢的坐到地上,双手抱住膝盖把身体很小地蜷了起来。 
「你知道吗?我对童年几乎没有记忆……」 
他用很低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连澈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紧了紧手臂。 
他们之间,终于在经历了那么多曲折以后,缩短到了他的手指,足以触碰到原顷心灵的距离,那现在,他愿意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倾听他所有的委屈。 
「从开始记事开始,我就是从一个地方被卖到另一个地方……一直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也从来没有人多看过我一眼……」 
「因为是男孩子,被卖了以后,自然是要做苦力。即使因为年纪很小,没有太大力气,也为了要填饱肚子而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九岁那年,我被卖到了一户人家做工,那个冬天,为了逗他家的小公子开心,管家就用鞭子逼着我在雪下得最大的时候,跳到鱼塘里捞一个他随手抛出的不值五两银子的戒指……」 
「小少爷很好奇的裹着厚厚的袍子在软轿里坐苦,看我哆嗦着被水没过去的时候,高兴得竟是拍起手来……」 
「那么冷的天……湖水像是全部变成了锋利的刀子一样,拼命要剌穿我,我以我我快要死了。在意识还没有消失以前,我听到岸上有人在喊,如果不把戒指找回来,你就永远不要上来了……」 
一阵明显的战栗从紧贴着连澈掌心的肌肤上迅速传来,仿佛那种寒入骨髓的经历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逝去。 
「后来……后来大概是老天还不舍得那么早弄死我,在我耗尽最后一点力气以前,居然真的让我把那枚戒指给摸到了。我咬着牙一步一步走上岸时,握住戒指的手,已经僵硬得再也无法展开……那个时候我就想,既然连老天都让我继续活着,我就一定要不计代价的一直一直活下去……」 
薄薄的手掌一点点的展开,然后缓缓的又重新握在一起,掌纹的地方奇怪的扭曲起来,像是一张在哭泣的脸。 
「从那个时候,我就骨头就被彻底的冻伤了,以后每到冬天,就会断了一样的疼……」 
「再后来,我被卖到了军营……白天在马栅里刷马,夜里裹在草堆里就和它们住在一起。每时每刻,都必须不停的干活,不然,就会有带着倒剌的马鞭狠狠的抽下来。终于有一次,我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半夜偷偷起来,从军犬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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