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之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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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还是不说话,因为他答应了少年的。
几声枪响,刚才还在求饶的那个人……Richard吓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张大了嘴巴。晕了过去。
Richard醒来以后立即就答应了他们,但是他提了条件,那就是必须保证他和少年能够安全离开荷兰。之后一起回到家的时候,他才发现少年不在。桌子上有个纸条,赫然写着:
“拿货来交换你的朋友!”
Richard后来才知道少年晚上在一个公用电话亭被他们带走的。也就是说这批货是两方人马在火拼都想黑吃黑的,带走少年的那帮人和这帮人显然是两派的。这批货本来就是这个所谓的老大的,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那个晚上是个意外被自己拣了这批价值千万的货。劫走少年的人已经知道这边的找到了Richard,而且货是在Richard手上的。
Richard坚持要见到少年方可交货,按照约定的时间到达交货地点,但是Richard只是见到了少年前晚口述的带走他的那帮人。双方不曾交谈就再次火拼起来上了。
Richard看不见少年的纤瘦的身影。一切都不在他的想象所承受的范围之内。没有人告诉他少年的去向。他冲那个老大疯狂的叫嚣,可是换来的只是狠狠的拳脚相加,他们虽然答应了他的条件,但是只要货在,少年不是他们关注的对象。
可是少年在哪里?
那个有着茶色眼睛的少年在哪里?
你在哪里?
26 回复:【花事★BL】'1116' 【双生之恋】无水整理版
酒吧里音乐低低的环绕着耳膜,叮咚叮咚的敲击着心灵最柔软的地方。
吧台上付辛博低头笑笑,Richard望着他挑眉,这个故事够精彩吧。依旧笑笑。
“我敢保证这不是故事的最终结局!我敢保证!”付帐的时候他附在Richard的耳边轻轻的说道,笑笑离开,皮亚特望着他的背影对还没有回过神的Richard说:“这是你的听众里的第一个这样说的人吧!有趣,实在有趣!”
皮亚特望着付辛博渐渐离去的背影。
后天就是圣诞节了,纽约的雪下的真的很大。很大。
付辛博走在街上,看着擦肩而过的相拥的恋人,思念潮水般不可遏制的奔流过来,他从没有象今天一样这般的思念,难以名状的痛楚在在体内咆哮着游离,无形中好像有一双手在心脏挖掘,拚了命的要掏空真个心房。他把头高高抬起,不想流泪,因为我真的累了,我不要这样艰难的隔空相望,无论灾难还是幸福,请让我们一起共同相守,请你千万不要独自一人!请你!
所有的拍摄进行的比计划还要顺利,所以剧组的安排是他们24号就可以返回北京的。临走前一个晚上,付辛博又来到那个酒吧,果然不出所料,Richard在东张西望的,看到他来了,宝石蓝的眼睛晶晶的闪亮。付辛博低头笑了。
李易峰的表哥在纽约这附近的一所警校读书,临走也过来看望他们,自然的和KIMI拥抱,真诚的让付辛博嫉妒,大家都是年轻人自然不用拘束,一会就敞开了聊。有个小弟走过来递给他一张小纸条,拿了看过自嘲的摇摇头,跟他们打过招呼,起身过去。Richard看见他过来,一汪蓝池里幽幽的闪着狡黠的光。
皮亚特看见付辛博就莫名的笑了,递给他一杯酒的时候轻笑着说:“有人说过,你的戒指很特别吗?”
付辛博接过酒,略略摇头,“没有,你是第一个!”转身看向酒鬼Richard
Richard挠了挠头,结结巴巴的说:“那个,…………”付辛博截住他的话:“我知道!你的酒钱!”Richard却是摇摇头,不是不是。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结局的!”
“我只是想给他一个结局的!”
“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结局的!
十三
我只是心疼我的小王子是否遭遇苦难,
谁又曾知道那竟是成了你回来的与我相见的资本了。
难道冥冥之中是我把你推到了这步境地?还是我预知了你的黑色的未来?
后来他们还是找到了少年,Richard见到少年的时候他是昏迷着的。,Richard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少年身体是冰凉冰凉的,Richard紧紧抱着他,我们离开这儿,离开这儿。一切都会结束的。
他们到了到了纽约,少年也不再出去找工作,整日里一个人缩在房间里。Richard很快就发现了少年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几乎就是残忍的,它几乎要把Richard击溃了。而且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深入肌肤,病入膏肓了。是的,正如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少年在荷兰的那个时候被那伙人注射毒品了。Richard发现后就开始想方设法帮他戒毒,可是有着纤细身体的少年在毒瘾发作的时候就连Richard也是难以制服的。他的用量一次比一次大,Richard每次抱着他任他发作,少年总是最后能把毒品吸到身体里面。他的体重急剧的下降,下巴因为消瘦也愈发的尖了。偶尔不发作的时候他就裹着毛毯一个人跑到阳台去发呆。
少年有的时候胡言乱语,低低的唤着的还是那一个名字,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我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泪水东倒西歪的爬满了少年清秀好看的脸,有一次他迷糊里抓着Richard的肩膀痴痴的望着,
“你还要我吗?如果我回去了你还要我吗?”Richard的泪水倏的流了下来,
“我要,我要的!”大男人Richard抱着他孩子一样的流泪。
少年听了笑了,天真的脸上竟是满足的笑容。
晚上Richard迷糊里被人摇醒,恼怒的睁眼却是少年的一双泪眼,冬日里他穿了薄薄的衬衣赤脚蹲着,Richard大惊以为是他毒瘾发作,少年拉住Richard焦虑的叙述,好半天Richard才听清楚内容,他说“我梦见他死了,Richard他死了!我梦见他死了,怎么办?他死了我怎么办?Richard我怎么办?不要!我一定要比他先死!我不能看着他死!Richard你要帮帮我,我不要他先死!要死也是我先死!Richard你帮帮我!帮帮我…………”片刻少年站起来,突突的走了,又突突的回来,手里多了一堆的东西一股脑的塞给Richard,嘴里急急地喊着:“都给你,都给你!这些我都不要了!”一会又跑出去又跑回来,还有一些都是注射地白粉,他仍然是塞给Richard,“Richard我把我全部的都给你了,这些我都不要了!他说过的,只要我回去他还要我的,Richard是不是,嗯?”宣誓一样的摇头,Richard只好上前把他安抚在怀里,低低的劝说:“好好好,我都要,这些我都要!”少年一动不动的在他怀里,泪流满面的呢喃着:“我不要他先死!我不要!我不要!………”
春天来到的时候Richard把少年送到了一家戒毒所,那里是很辛苦的。可是,Richard没有任何办法,因为看着少年忍受着瘾虫的作祟Richard总是心软,他只能送少年去那个冰凉的地方。
过了一段时间Richard去探望他,少年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坐在长廊椅上,苍白着一张巴掌大的脸仰头望着天空,斑驳的阳光碎片透过宽大的树叶缝隙洒落下来,少年沐浴在春日的阳光里,伸展双臂,就像是不小心遗落在民间的小王子,脸上是圣洁虔诚的光芒。
Richard远远的看着,看着,看着。
飞机缓缓降落北京机场,发出巨大的轰鸣,付辛博一行人走出机场,前来接机的粉丝很多,看见一个穿蓝色衣服的BBF他走过去接过粉丝手中的花,摘下墨镜英俊的脸上疲惫的笑着,机场大厅响起一阵尖叫,车上KIMI揶揄他:“一定要这样明显吗?”
笑笑不语,看向窗外,他仍然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仍然喜欢。
在楼底下付辛博竟是好久没有的小许的紧张,站在家门口深深呼吸,抬手弯曲手指轻轻叩击墨绿色的门板
“谁啊?”一个疑惑着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我!宝儿,开门!”门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摇摇头,果然。
门开了。
看见付辛博,井柏然搂着他的脖子一个猛地跳到他身上,嘴里大声的嚷着:“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想死我啦!”付辛博只得用脚关门,一手拖着小孩的屁股,一手拉行礼箱进来扔一边,感叹着这屁小孩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沉啊!走到沙发沿上,放下他。
“想我了吧吗?包砸,让我瞧瞧!”小孩晃荡着两条长腿,端着付辛博的脸扭来扭去。
“看看吗?那就看看!”付辛博仰头闭着眼睛任小孩揉、捏、搓他的脸蛋。
“包砸,你瘦了,也黑了!”小孩嘟着厚厚的红嘴唇嘀咕着。
“有吗?”付辛博反问他,忍不住偷袭一下他的脸颊。
“嗯!有的!有的!”肯定的点点头,没有反应那个吻,付辛博再次想偷袭,他太想念那个味道了。
“啊――你的身上臭烘烘的,去洗澡先!”从沙发沿上蹦跳下来,一边把付辛博往洗手间推,一边眼睛瞄向倒在一边冷落许久的行李箱,“你给我带什么礼物了吗?”
¤ ¤ ¤ ¤ ¤ ¤
客厅的另一头一颗小型的圣诞树上挂满亮晶晶的小玩意和小灯泡,一闪一闪的。
晚上,井柏然在客厅的中央点上一地的蜡烛,来回跑着还不让付辛博插手,末了付辛博好不容易抓住他,抱着小孩坐在中间,屋子里低低的想起音乐,他们依偎着第一次唱那首歌。
宝:青石板的淡淡脚印 / 牵起你的手;牵起甜蜜
我们之间的透明 / 是隔著粉红色的玻璃
悄悄爱上你 (包: 爱我~ ) / 测量心跳频率
包: 喜欢用眼睛粘著你 / 看你讲”我们”时的表情
屋顶; 夜色; 流星 / 都是承载著爱的场景
有你在的风景 / 哪里都美丽
看过去井柏然明亮的眼睛如水的宁静,付辛博隔着灯火,眼里竟是泛起了泪光。
一切都从从头好不好,重新来过!
我愿意就这样和你一起慢慢的,一直到老。
低下头,小孩半眯了眼睛,付辛博轻轻的含住他的嘴唇,小孩的手从的背后环过来,哼哼着回应着他,亲吻多少次我都不厌烦,拥抱多久我都不疲倦,我就是心甘情愿的沉醉了,死心塌地的沦陷了,永世便是无法逃开的了。
十四
好吧,我们一起来回忆属于我们的过去。
是的,过去属于我们在一起的所有回忆。
公司暂时放弃付辛博的新专辑的录制,在年关降至转而开始演唱会的策划。这也是付辛博的第一次的个人全国巡演,公司一是先测验一下市场的弹力,二是为他的下章专辑造势,再次聚拢人气。但是谁不知道下半年本来就是各家个唱争霸的市场呢?
付辛博就忙碌了起来,紧锣密鼓和乐队的排练磨合成了首当其冲的任务。早上起来那个小孩还在睡梦里,晚上回去的时候他却已是撅着嘴在沙发上睡着了。半夜他翻身过来抱住付辛博梦话似的念叨着包砸包砸。付辛博只得拍拍他,小孩也就安心的睡了过去。
明天是最后一天的排练了。付辛博暗自思拊结束了怎么补偿小孩。子凉满脸写着找你算帐的表情走过来,付辛博满腹疑惑“谁又惹到你啦?不会是我吧!”
子凉不说话,朝排练室的小型舞台下面使劲的努嘴。付辛博顺着端目过去,银色的紧身无领小外套,暗黄|色的趴趴眼镜遮住了小孩大部分脸,依然可以辨认他的清秀干净的脸,手随意的揖下巴在舞台的右角安静的观望。
付辛博就笑了,冲子凉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