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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伤by lolovi-第6部分

小说: 伤by lolovi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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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想,鞭子停了,感觉到你来到身边,冷冷的说:“以后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劲哥哥,饶了我吧。”此时不求更待何时,就算我是个不该活下去的人,总要舒服的死吧。 
“哼,还以为你有多硬气。”你的话带着一丝笑意。 
你把我的绳子解开,手搭在我大腿上把我反抱了起来,往我们住的北院走。 
神智稍微清醒了些,满身的疼痛叫嚣起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你低头看看我,加快了脚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青儿别怕,一会儿上药就好了。” 
抬头看你的脸色,竟然让我想起那次烫伤时,有些惶急有点心疼。 
压在心口一个问题竟有些忍不住想问出来:“劲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泪水流下来,也许是最后一次,也许是回光返照吧。 
你看着我哭,走的更快,把我放到大床上,管家就拿来了治伤的药,我听见你厉声吩咐:“听着,从此以后,他就是府上的小少爷,谁敢对他不敬,我把他抽烂了!” 
管家惶急的告退,真是的,动不动用鞭子,如果是我就罚他不准上大号。 
清凉的药抹在身上,疼感消除了好多,我却使终没有睁眼睛,你俯下身问我:“青儿,还疼吗?”我别过了头,委委屈屈的说:“劲哥哥,你打的我好疼。” 
你的声音淡淡的:“我把那几个打你的家丁砍断双手,你觉得怎样?” 
“不要。”我睁开眼睛,看着你嘴角一丝淡笑,轻轻的抚摸我的脸,半晌才问:“你那时怎么会想杀我,是不是神智迷糊” 
我浑身僵硬起来:“劲哥哥,我不想,我只想轻轻咬你一下解解气。” 
你笑了:“我就知道,青儿从不会这么狠心的,你喜欢我对吗” 
我微笑起来,眼睛里却带着泪水:“劲哥哥,我喜欢你,你不是说要娶我吗?可是男人跟男人能结婚吗?” 
你大笑出来:“我说能就能。不过你想嫁我,你伺候的了我吗?” 
我凑上去,轻轻吻你的脸,你的唇,探在里面吸吮,手从你的胸前划过去,在你的东西上轻轻摸一下。 
你一下把我压在身下:“小妖精,开了苞你就学的快了。” 
你也不管我身上的疼痛,甚至着意摸那些伤口,让我又舒服又痛苦的哼声。 
你撕开我衣服在我胸前吮吻,真是的,我每天都得换一身新衣服让你撕。 
你吮着流出来的新鲜血液,我一声一声唤着,从未在清醒时听见自己的声音,真是又柔又媚。 
一边叫一边拿起桌子上的一块镇纸,我知道那是青铜做的,御赐的。 
装做激|情的扭来扭去,趁机把双手抽出来,拿起镇纸全力向下砸。 
我忘了,你以前每天晚上偷偷溜出是跟着师傅学功夫,你的反应能力自然跟我不一样。 
我知道你忘了情,你身下的东西热热的顶着我,不过你也没躲开,我这一下砸在你的额头上,鲜血流了下来。 
你愣了,可我想再砸一下的时候,你马上就回了神,轻易的扭住了我。 
我也不挣扎叫唤,直视着你的眼睛,你气的发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你的眼里满是愤恨的怨毒,像火又像冰一样灼人。 
你半日才问:“为什么?” 
我冷冷回答:“我只恨杀不了你!” 
你像被人打了一下,突然扭过头去,身体剧烈的在颤抖,你在害怕吧,在激|情中突然被人打。 
“管家!”你突然大声叫。 
我被你快速披了一件衣服盖住衣衫不整的身体,奇怪这时候你居然还想到这事儿。 
“把他给我送到柴房去,谁也不许进去,关他三天!” 
从温暖的大床上被拖到柴房去真是有点落差,我轻轻笑着,我的命运好像一时一个样,突然我冲你狠狠的大叫:“你杀了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一下子起身,把毛巾堵在我嘴里,捏着我的下巴:“你再敢说一次,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柴房里已经是第三天了,第一天,很有兴趣的看着两只蚂蚁搬走一颗米粒,生活也蛮好嘛,而且不用见到你,只是晚上的时候有点饿。 
第二天,嘴里有毛巾堵着,口水一直在流,流到后来居然流不出了,肚子也不叫了,根本叫不动了,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胃里像有一把刀在割,原来饿是这么难受。全身的力气都没了,再没力气想爹娘的死,再没力气想杀凌劲。好饿,只想吃东西,什么都好。一只蟑螂正好爬过脚边,一只平时用来玩的小动物,我毫不犹豫的低下头一口咬住他,嚼也不嚼的吞进肚子里,感觉他在嘴里动了两下,就滑进了肚子里。本来应该觉得悲伤,却又想笑,眼泪却又流了出来,凌劲曾说过,我表达感情的方式只有两种,高兴就撒娇,难过就哭,应该让他再加上这一种。 
第三天,我开始恍恍惚惚的出现幻觉,很多过去的事儿都在脑子里闪过去,从小时候起严厉的爹,温柔的娘,我喜欢的劲哥哥,我气走的十个教书先生,我只会写自己的名字,从小带着我玩让我欺负长大了欺负我的劲哥哥。记的爹娘整日叹气我生来就有些呆笨,我也相信我除了跟着劲哥哥玩,逗爹娘开心,什么事都不会做,没想到我也会记住这么多事,而且每个细节都清晰的记的。 
记的一次冬日,那时我还和凌劲是死对头,因为他聪明我笨,因为他总是一脸邪意的瞧我,就从心里讨厌他。他虽然表面上装出一副可怜相,一在我面前就露出一副坏样子。那天下着雪,池塘却还没结冰,我看到你坐在池塘边上,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一推,没想到你突然一闪,我就掉进了冰冷刺骨的河里。 
年幼的我根本受不住冰冷,连叫喊都叫不出来,只划着四肢努力往上蹿,我知道你在上面,你会救我的,虽然你也不大,我就是相信你会救我。果然有一双手臂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拖到了岸边。果然是你,心里不知为什么一阵喜欢,头一次对着你甜甜的一笑。这才看到你的脸色阴晴不定,手臂似乎要把我推回去,看到我笑,你却突然愣住,脸上的表情不断阴晴交替,最后终于一笑,把我抱了起来。 
窝在你怀里虽然刚从河里出来还是觉得温暖,你那时的样子,你一定是在考虑,把我救起来我是不是还会欺负你,可你还是救我了。那以后,我就整天缠着你,你对我也是百依百顺,虽然有时候会欺负我嘲笑我,有时候你看我的眼神既是愤恨又是不舍,我都是心里甜甜的。 
我不会忘了的,你那时那样温柔的抱着我,温暖的手抚在我的脸上,就像现在这样。 
现在? 
有一只手摸着我的眼睛,我睁开眼睛,好像时光倒流一样,看到你英挺俊秀的坐在身旁,笑着叫了一声:“劲哥哥。” 
你也笑了,你的笑变了好多,以前那么多复杂的情绪都慢慢平复,柔和平静:“青儿。” 
你继续抚摸着我的脸,可你的手每动一下,另一些场景又会慢慢的出现。 
爹娘喷在我脸上的的鲜血,娘在脖子上咬出的那个伤痕,在朝堂上你对我温柔的笑,还有我现在才明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不论是挣扎叫喊还是呻吟媚态,你最后都会说我是个男妓,你说起家仇,还有那个有三分像你的老头。 
笑容渐渐的敛去,看你的眼光黯淡下来,那阵温柔的气息忽然消失不见。你也住了手,似乎有些惋惜我态度的转变,拿出一碗燕窝粥,用银勺子喂我吃。 
实在是饿的狠了,也不管是他给我的,食物是直接滑进胃里的,都品不出是什么滋味,才吃着,你突然停下了。你看着我,眼里闪烁不定,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了。果然,你含了一口,扳住我的头,舌头轻轻伸出碰在我的唇上,就像那几天晚上干的一样。我照吃不误,还伸舌头进去要粥,你的气息急促起来,手乱摸我的身子,试图把我压在身下,我见状连忙咬了你肩膀一口,想咬一块下来,你吃疼只好放开我。 
你带着三分委屈看着我:“小主子,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听到这句你以前装可怜的话,心里隐隐的有一道伤痕划过,不过却只是一瞬,我只是瞪着你,半碗燕窝粥对空虚的胃也是太多了,体力一时也没恢复过来,索性懒的看你,静静的闭上眼睛。 
突然被你抓住肩膀拉起来,你刚才的表情全都不见,眯着眼睛带着丝丝冷气:“青儿,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你知道官府是怎么惩罚不听话的人吗,用长针扎进肺里,又不死又不能喘气,你知道那有多疼吗?” 
认真考虑了一下,想了一想头疼,干脆不耐烦的答你:“那你不快送我去官府,还废话什么?” 
你的表情一窒,我挣扎着要下来:“放下我,我宁可去官府也不要见你。” 
刚说完,我又狠狠瞪了你一眼,看到你脸上的微笑越来越僵,却仍硬撑着:“青儿,你何苦要这样。” 
看我挣扎,你只好把我放下,又换上一副柔情面孔:“我喜欢你喜欢的紧。”证明似的搂住我的肩膀,忧忧怨怨的声音:“要不是你老惹我生气,我一个指头都不会伤你,老爷夫人的事儿我也是没办法,如果爹爹没有证据,一样是要被杀头的,你说我要怎么办?” 
我低了头不声不响,你抱住我:“青儿,你我的亲人都死了,这世上我只爱你一个,咱俩快活的一生相守不好吗,为何你把我当仇人看待。” 
我看着你的脸,你直要滴下泪来,忍不住大笑出来,你看着我笑也是满脸喜色,直到我的话出口:“你说的话让我吃的粥都要吐出来。”继续笑倒在柴房的草地上。 
你的脸色乍青乍白,似乎想踢我一脚,却又放下弃了,冷冷一哼:“没想到你倒是个软硬不吃的货色。”你还是抱我起来,我没反抗任你抱起来往北院走,听你冷冷的:“本想和你调调情,你不识风情,那就直接来吧。” 
连个反应也懒的给你,窝在你怀里忍不住皱眉头,好冷啊,不是已经是夏天了吗。继续回想着以前高兴的事,忍不住笑了出来,却听到你一哼,加快走了几步把我扔在了北屋的厢房,力道大的让我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双腿大张的吊在床上,又给我吃那些药丸,再赤裸的交缠一阵,事后再说些孪童之类的话,没想到你看也不看我一眼回身就走。之后有三天,都没看到你再出现。本想乐得清闲,可心里隐隐竟有些不自在。 
在柴房里挨饿的时候,心里偶尔会想,如果我饿死了,你一定是有些难过吧,你没了折磨的人。 
可现在呢,我茫茫然的坐在窗前,坐一整天。 
晚上也不点灯,我抱着腿坐在床上,不想睡,在柴房的那几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不跟你睡的时候,都会梦到爹娘在眼前被刀斩,血喷了我一脸。 
眼泪一颗颗滴了下来,为什么会哭,受苦的时候我都没哭过,这时候我又为什么哭? 
哭的昏乱,直到一阵酒气香气飘过来,我才注意你走进厢房,你虽然醉了又是在黑暗中,还是准确的抱住我:“冷落我的小宝贝了。” 
你从未这么叫过我,我是青儿青儿,什么宝贝不宝贝! 
没来由的一阵心急。 
躲闪着你的亲吻,鼻端却闻到一阵脂粉气,好像以前我去娘的梳妆台前闻到的,那不是女子用的东西吗,我睁大了眼睛。 
你还是伸手进我的衣襟里,两手掰开我的腿,我猛的抬起腿狠狠踢了你一脚,正踢在你肩膀上,正好是那天我咬的那块。 
你唉哟一声坐起来,吩咐丫头上灯,淡淡的看着我:“怎么你还没学聪明,又想进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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