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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伤by lolovi-第4部分

小说: 伤by lolovi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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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起头来,忽的笑了:“差点忘了,第一次上我的青儿,怎么可以这么平淡呢。” 
你的笑让我有点害怕,看着你拿出一丸药,笑着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 
“吃了。”你有点粗鲁的把药推进我嘴里。手里的动作却停下来了,专心看着我的表情,我有点纳闷,拉你你却躲开了。 
“嗯,”口里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自己都吓了一跳,平时只有射的时候才叫出来的呀。 
“啊,”声音越来越大,身体似乎很热,我左翻右翻,已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有股热好像发泄不出,我撕自己的衣服,直到把贴身的小衣和亵裤都扯下来,不住的翻转叫唤,迷迷糊糊的看着你坐在床边眯着眼笑,只好向你求饶:“劲哥哥,我好难受,你。。。。” 
你笑了:“我的青儿果然是浪的可以。” 
你的手轻轻的在我胸前摸索,好舒服的感觉,我脖子向后仰,一声接一声的叫。 
被你这样抚弄,感觉渐渐明晰,身后有个难以言明的地方氧的难受,快要死了,我挣着伸手去捅那个地方,却突然被你扣住了手,手被你背过去扣在后面,我大声叫起来。 
你的脸色变了,一下子扯开裤子,把我的头压过去:“想舒服,就伺候我。” 
迷迷糊糊的抱怨:“为什么,以前都是你这样对我的。” 
听到你笑:“从今儿往后,你就得伺候我。”说着你的手指往我身后一捅,手指进入甬道,来回的进出,灼痛感少了许多,已经抬头的东西也胀得更大。情不自禁的含住你的东西,听到你沉重的呼吸声,我有点高兴,更加努力的吸吮舌头打着圈转,听到你赞叹:“果然是天生的淫荡胚子,青儿,可惜你只能伺候我。” 
听不懂,索性只忙嘴里的东西,虽然它撑得我好疼,它越来越大,越来越热,正考虑要不要吐出来,你突然翻转过我的身子,扶着我的腰,我只觉得有个热热的东西顶在入口,接着一阵剧痛,药也醒了大半。 
“不要,不要。”立时就哭了出来,惹得你笑了出来,“不要什么,只是你不要叫的太大声。” 
你重重顶一下,我颤抖起来,后面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流血了,好疼啊。 
我大声哭出来:“好疼。” 
你好像很高兴,喷着热气说着:“果然好滋味,留着你是对的。” 
你用力按着我的肩膀,有我身后一下一下的进出,渐渐适应了你的存在,身体又热了起来,开始的痛竟变得又氧又麻,身体颤抖着,不过不是因为疼,忍不住叫唤起来。 
你笑了出来:“青儿,我见过的名妓也没你的声音好听。” 
我听不清你说的话,只是刚才那阵热又上来了,你在身后的动作说不出的舒服,我忍不住扭着腰想要更多,好像激发了你的性子,你压在我身上,恶狠狠的进出。 
身子被死死压在床上,那东西也被压的好痛,本来胀大的又缩了回去,全身的感觉只集中在后面,你越发大力的抽动,意识已经模糊,我只觉得很舒服,很舒服。。。。。。。。沉入一片黑雾里。 
你笑眯眯的看着我醒来,我慷懒的冲着你笑,不防突然有个苍老的声音:“这小杂种多大了。”一个穿着官服表情凶狠的老头看着我,眼里的不屑让我缩了一下,还没有人这样讨厌我呢。不过,为什么我会觉得他有些熟悉? 
“今年刚十八。”你笑眯眯的回他,凑近摸摸我的脸:“漂亮吧,我从小调教出来的,每天一点的合欢散加上乱智丸,他脑子本来就有点不清不楚的,受了刺激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留着这么个小崽子有什么用,劲儿,你确定这小杂种是个白痴?”那人犹疑的问。 
“父亲放心,我跟了他十年,了解的很,他不会有什么麻烦的,让何家的人做儿子的孪童,父亲不开心吗?” 
那老头抚着胡子大笑出来:“哈哈哈哈,劲儿,真不愧是爹的好儿子!”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阴狠,我怕的往你身边躲,你一笑把我抱起来,轻轻亲我的脖子,隐隐觉得有些刺痛,为什么脖子上会有伤口? 
头觉得好痛,好痛,怎么回事? 
那老头还在大声的笑:“当年他何家害我官降三级,你娘因为是六王子对头叶赫一族的女儿也被暗杀,爹爹装聋做哑忍辱偷生才活到现在,只是把你送去何家十年委屈你了。” 
那老头转向你,眼神立时变得怜爱。 
你笑了:“孩儿能报家仇,无怨无悔。” 
那老头的眼里出现泪光,轻轻的抚着你的头,突然他一个后仰,倒在地上,你大惊失色,我还从未看过你这么害怕,你摇着那老头:“爹 ! 〃 





'3' 


呆呆的看着你抱走那个口吐白沫的老头,掩上被你解开的衣裳,你一走开,头又开始痛了。好像有些场景在脑子里回旋不去,我抱着头倒在床上。 
有什么不对吗?我记的你,你是劲哥哥,是我最亲近的人。 
晚上你回来,脸上是少见的悲伤,我看了好心疼,只对着着你甜甜的笑:“劲哥哥。”又皱皱眉撒娇:“劲哥哥,我头痛。” 
看到我,你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动作轻柔,可我感觉下一时你就要掐我的脖子了。我哆嗦着往床内瑟缩,你发现了,淡淡一笑:“青儿,爹爹死了,他临死前说,他心满意足,只要我好好的对你。” 
你的话带着说不出的恨意,我愣愣的看着你轻轻压倒我,抚着我的脖子:“我会好好的对你的。” 
不安的看着你的眼睛,你轻轻说:“怎么这么害怕,青儿,看你抖的。” 
我不知道,只觉得全身恶寒,好像隐约明白了要发生什么事。 
你轻轻舔着我脖子上的小伤,微微刺痛又舒服的想叹息,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闭着眼睛享受,你的身音低沉的在耳边响起:“青儿,你记得你娘在哪吗?” 
“娘?”我皱着眉头想半天,头开始痛,索性闭上眼睛反抱住你的脖子:“我只记的你,娘,我,我不记得。” 
“这样大的事你怎么也忘了。”你离开我的身体,戏弄的看着我,你的眼里闪着黑亮的光,我忽然觉得害怕:“我,我不想知道。” 
“你不乖,青儿,听我说,你娘你爹,你何家五十口人,都在前天,在菜市斩首,你娘的头和你爹的头被扔在乱坟场里,被野狗叨去,尸首挂在城门上爆晒三天两夜。”你轻轻笑了出来:“六皇子是皇上的死|穴,谁知道他的具体行踪,皇上恨不得倾国相送,你说,青儿,他是恨他呢还是爱他呢?” 
我都听不见,只听见前几句话,眼前慢慢闪过一幕幕场景,爹破口大骂,娘咬住我的脖子。 
不对!不对! 
几天前,娘笑着把我叫到内室,轻轻告诉我行房之道,我还和你讨论了大半天,你对我亲亲摸摸的,害我叫了半天,你笑着说她说的不对,我眨着眼睛问那最后的步骤是什么意思,你盯得我几乎要冒出火来。 
爹还把我叫去,偷偷说的:“青儿,咱家的秘密在正厅的荷花图后,画轴上的钉子敲三下拧两下,有当年爹爹密媒的事件和名单,此事关系身家性命,半个人也不能告诉。” 
我回来了都讲给你听。 
对了,对,我在家里,爹爹,娘亲? 
四周的摆设,一件都不认识,颤抖的摸上脖子,微微的刺痛,是娘咬我的伤口。 
言犹在耳:“你这个害死全家的小畜生,孽子!” 
“啊!” 
我抱着头在床上翻腾,牙早已咬的出血,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想起来? 
你呵呵的笑出来:“想起来了,青儿?” 
拼着最后一丝力气问出:“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你笑了:“青儿,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在床上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每天晚上为什么会全身发热,因为我放了春药,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笨,因为我给你吃了神智错乱的药,我好喜欢你,青儿。” 
你笑的开心,抬起我的脸,细细的吻我的眉眼,我的眼中终于滴出一颗大大的泪水,被你吸去。 
“还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我们昨天晚上做的是什么?” 
你笑眯眯的看着我:“在最下等的娼妓馆里,最下等的娈童,让男人享乐的男孩,才给男人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全京城都已知道,你是个被人玩弄又害死全家的败类!” 
眼光开始涣散,眼前一阵飞雾,嘴里一阵腥甜的滋味,是咬出的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眼前被泪光堵的满满的,可就是流不出来。 
“杀我?”你戏弄的把我拉进怀里,“用什么杀我?这个?” 
快速的扯下我的裤子,一下子伸进我的菊|穴里,奇怪,没有疼痛,已没有感觉,只是狂乱的挣扎,想离开你的手你的身体,猛烈的打着你的肩膀,越用力你越开心。 
“哟,开始用抓的了,我喜欢你这样。” 
说着你扯下旁边的床单捆住我双手,我就用腿踢你,可你死死压住我的腿,我只能在你怀里扭动,不小心碰到了你的那东西,你看我的眼神开始兴奋。 
“好热情的小猫,让我好好疼你。” 
你不由分说的吻住我的嘴,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只能任你在舌间探索,用力咬下去,你却突然退出,结果只是咬在自己的舌头上,一阵剧痛袭来,我差点晕过去。 
“不能叫了?这可糟糕。”你一脸惋惜。 
几下扯开我全身的衣服,握着我的东西来回套弄,还在昨天,你对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觉得销魂,可是今天,我只是突然吐了出来,没吃东西,只吐出了酸水。 
你停了下来,却是满脸怒气:“不识抬举。” 
把我双腿往上抬,只听见一阵撕裂声,你在我的身体里了。 
我突然不动了,耳边只听见你沉重的喘息,兴奋的叫我青儿青儿,脑中突然清晰的浮现出爹娘在刑场上的样子,我突然奇怪的笑了出来,越来越笑的厉害。 
你也笑了:“这么开心,嗯?”你又顶一下,略感奇怪的看着我:“太销魂了吗?” 
突然看着你,很真心的笑了一下:“我一定要杀了你。” 
“好啊,青儿,用你的身体杀我吧,真的能杀人啊。”你笑的两眼眯眯,安详的毕上眼睛,不管压在我身上的是我的灭族仇人,我何青,不但是个杂种,废物,还是个没心肝的白痴,我真是个天才。 
沉沉睡去,再醒来时看到一张山羊脸的人对着你不住低头哈腰,迷迷糊糊的听到你说:“今天一天不许他歇着。” 
耳边一片嗡嗡直响,只觉得头疼,下身没有知觉,微微一动针刺一样,好像发烧了。才想着,身子猛的被一股蛮力拉下来,忍不住唉哟叫痛,却惹来一声嘲笑:“阶下囚还有脸叫疼,给我起来干活!”边说边拖着我走,我走的直咧嘴,下身每走一步都有一阵剧烈的刺痛。 
“劈柴!”一把柴刀交到我手里。我愣了。 
“干,干嘛?” 
那人嘲笑着:“何大少爷,这是柴刀,请你把这些柴都劈了,给少爷烧洗澡水。” 
劈柴?从来没干过,突然有了兴趣,我卷起袖子:“好啊好啊。”拿起柴刀往下一劈,意外的听见一声惨叫。 
那人捂着眼睛直叫:“天啊,你用的是背面,要用有刀的那面劈!” 
“唔。”知错能改的翻过来,我往下一抡,正好劈在离管家的脚不足半尺的地方。 
我看着管家,管家看着我,我冲他眨眨眼,他一气呵成的昏过去了。摸摸头不明白该怎么办?我只好把他拖到一旁的大树下,心里有些奇怪,他怎么比我还厉害说睡就睡。 
晚上你回来,听着管家声泪俱下的控告,“他把我拖在大树下,天下了雨他就跑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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