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时节又逢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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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了一番,最美的梦终究还是落空了,云扬终究被他的无情伤到了,而且伤的严重,严重到彻底改变了他整个人,想起那句流传千年的古话:爱之深,责之切,只是如今,完全被仇恨主宰了的云扬,心中还会有爱吗?怕是没有了吧。
泪无声的落下,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一片痴心为何竟落到了这个结局?身上的杖伤仍在隐隐作痛,可是和心中的伤比起来,这点痛简直就是幸福。
“吱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所有思绪,徐青书惊恐的抬头,月色下,隐隐立著一个高瘦的人影,看了看他,忽然开口道:“你们进来吧,他已经醒了,把他好好收拾一下,送到元帅的卧室里。
徐青书愕然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人所说的话的意思,不敢置信的摇头,这种宛如娼妓般被送去侍寝,难道就是云扬对他的第一项惩罚吗?
情知多说无益,他宁愿保留点说话的力气以做挣扎,只是体质长期虚弱,身上带伤的他,那几下宛若溺水人般的挣扎,只不过是让人嘲笑而已。
林管家见他被两个大汉蛮横的拖走,才跟在他身边,冷笑一声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自己买来是做什麽用的?何必装出一幅三贞九烈的样子,真想欲擒故纵的话,该到元帅眼前施展,或许他一个好心,赏下的银子还够你下辈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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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扬此时的心中绝不平静,他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高涨的欲火,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平生只和徐青书有过三次性事的自己,竟可以禁欲十年。
不是没有想过找别人抒解一下,在被徐青书那样无情的伤害後,他可不打算为那个负心人禁欲,只是不知自己有洁癖还是怎的,试过很多的人,都无法令自己提起性致,男子女子都一样,无论如何貌美。也无法挑动自己的欲望。
门外一阵挣扎的声音,他抬头望去,一身月白色绸衣的徐青书被两个大汉抬了进来。
他一皱眉:“我不是说过了等他醒来後再带他过来吗?怎麽你们如此性急?人还昏著就带了过来?”
为首的大汉忙恭敬的回道:“禀元帅,小人们的确是在他醒後才带他去沐浴,林管家可以作证,只是不知什麽原因,沐浴完,丫头们将他送出来时就是这个样子了,玄色说是他体质太弱,受了热水的刺激,才这般模样。”
云扬冷哼一声:“胡说,玄色这丫头就会危言耸听,一个男人,怎麽就至於虚到这个程度。好了,你们把他放在床上後,就退下吧。”
两名大汉答应了一声退下,云扬这才来到床前,细细审视著那张如花的脸庞,他确实瘦的厉害,但这份令自己动心的美丽,却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徐青书再度张开眼睛,便对上了云扬痴迷的目光,恍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少时的岁月,他怔怔的看著,泪水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流了满脸。
却见云扬露出一丝恶魔般的微笑,冷冷开口道:“看来你还真是服侍过不少男人,我见犹怜这一手段用的如此炉火纯青,果真是经验老到啊。”
徐青书的面色一下子变的惨白,良久,他镇定的开口:“云将军,十年不见,你羞辱人的功夫真是突飞猛进,书儿不知是该难过还是该恭喜你呢?”
没有预料中的哭泣,没有预料中的愧疚,除了那镇定的口气中透露出一丝颤抖之外,什麽都没有,云扬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吃了一惊,吃惊徐青书在这种时候竟还能用语言讽刺自己。
怒气渐渐的上扬,那双眸子里的清澈,仿佛他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自己的事,一把撕开那过大的月白绸衣,他残忍的道:“我很佩服你,在这种时候,在我的眼前,竟还能如此坦荡,坦荡到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我记错了。只可惜,那个夜晚对我来说,实在是个太过刻骨铭心的回忆,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忘记那天你说过的任何一句话。”
徐青书的身子随著那双手在肌肤上的游走而微微颤著,他一把挥开那双手,冷冷道:“这具身子,只有那个疼我爱我,知道我所有心意的扬哥可以碰,你……不配。”徐青书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会说出这样话来,虽然自己那天晚上是为了保护云扬而说出那些无情的话,但是云扬并不知情,他恨自己是完全有理由的。可是,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云扬对自己的恨意,只感到莫大的委屈。
云扬双眼眯起,心中最後一道防线也被怒气彻底的击溃了,再不去想徐青书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他一个耳光将徐青书打倒在床上:“有胆量激怒我就要有胆量承受後果,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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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挣扎中,一袭完好的衣物被毫不珍惜的撕碎,如蝴蝶般在整个屋里跳著凄美的舞蹈,只是这凄美却又如何能比得上那个雪白诱人的身子,虽然瘦了些,连肋骨都清晰可见,但是那熟悉的丝绸般的触感,还是轻易的就让云扬的欲火燃到了最高点。
徐青书拼命的踢打著,他不要云扬怀著把自己当做娼妓般的心理来占有自己的身体,即使自己的挣扎如此无力,他依然天真的希望能够让云扬清醒一点。只是他太纯真,不知道这样的挣扎只会令云扬在欲望的旋涡里愈陷愈深,这也不能怪他,毕竟27年的岁月里,他对性事的认知也仅限於和云扬做过的三次而已。
两人的喘息都浑浊起来,云扬是因为欲望的主宰,徐青书则是因为用力的挣扎,虽然那看起来只是徒劳无功,暗淡的烛光下,修长的身躯因云扬的蛮力而渐渐舒展开来,早已不复十年前的圆润,却仍然让云扬忍不住的渴求。这点,连云扬自己都奇怪,在自己渐渐掌握了权倾一方的势力後,什麽样的身子没看过?此刻在自己身下的,是最不起眼,最差劲的一幅,可为什麽独独只有这副身子,才能挑起自己的欲火?难道,难道只因为他是徐青书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自己也害怕起来,粗暴的拉开徐青书细瘦的腿,仿佛借著这粗暴的动作,就可以否认掉他对身下人儿的爱怜
徐青书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实在是因为体质虚弱的他已没有半点力气了。只是他的眼睛完全没有屈服,恨恨的盯著云扬道:“我恨你,我恨你,我苦等了你十年,你却是这样的对我。我恨死你了,一辈子也不要原谅你。”
云扬哼了一声,一边伸出手指缓缓挤进那抗拒著的小|穴,也恨恨道:“你倒真会恶人先告状,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十年啊,上天毕竟待我不薄,到底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两个人都不服气的彼此看著彼此,一个认定眼前的是无情的负心人,一个因为所爱的人竟不明白自己的苦心,还如此侮辱自己而委屈愤恨不已。一时间,只有手指进出小|穴的滋滋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云扬伸出手,挑起草丛中的粉红色的分身,细看了一番,诧异笑道:“难怪你娘子对你如此凶恶,却原来你与他夫妻十年,尚是童子之身。”
徐青书的小脸涨的通红,大声反驳道:“你,你胡说,你以为,你以为你是谁啊?值得我替你守身。”
云扬嗤笑一声道:“我自然不会期待你这无情之人替我守身,我不过是想,会不会你只在我的手里才有这个能力呢?”他一边说,一边举起那在自己手中硬直起来的分身在徐青书眼前上下套弄。
徐青书狠狠瞪著他,下腹的快感就如浪头一般,一阵紧似一阵,想起自己对花氏确实有愧,夫妻十年,白白浪费了她十年的青春,因此她如此对待自己,自己是一点都不怨恨她的,如今她折磨了自己七年,又得到了一大笔银子,想必心中的怨恨也能化解了吧,自己只希望她下半生能够找到一个真正的依靠,平安了此一世。
感觉云扬又恶意在自己耳边吹气,他恨恨的想: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他,全都是因为他,谁知他竟不能体谅自己的一片心意,还如此羞辱自己。枉他一世聪明。越想越觉委屈,他心思单纯,哪里知道多聪明睿智的人,一旦沾染上这个情字,也要变成傻子。
玉茎微微的颤动著,徐青书再也隐忍不住这濒临爆发的快感,转念一想:反正我忍与不忍,在他眼里,都是无情无义的下贱之人,还不如随心所欲,就当作是他为我服务,尽情享受一番,活活气死他。这也是他孩子般的赌气想法,当下不再忍耐,一连串美妙的呻吟从那微张檀口里发出,立时让云扬胯下那话儿又涨大了一倍,只连青筋也条条迸了起来。
云扬喘著粗气道:“这……这可怪不得我,我原想著等你那里放松再进去,免得伤到了,谁知你如此淫荡,竟主动来勾引我,既这样,我又何必疼惜你,这是你自找的。”说完,便将怒张著的棒棒对准那粉红小|穴,冲了进去。
徐青书忍不住长声惨呼,哽咽道:“你你你,十年不见,你个子没见长,倒是这里怎麽长的这般巨大,可见你平时不正经,就想著给这里喂好东西,呜呜呜呜呜,那里要裂开了,我疼的要死了,你还不快停下来,呜呜呜呜,快停下来啊。”一边说,两只腿一边不住在床上踢蹬,只可惜总是命不中目标,偶尔碰到了云扬的腿,也因无力而显得没有任何杀伤力。
云扬果真顿了一下,道:“你在胡说什麽,这东西怎麽还有长不长大之说?十年前不过是我疼惜你,不肯尽兴,生怕弄痛了你,方百般小心,如今我还顾惜什麽?反正你只会把我的真心踩在脚下。”说到这里,用力一个挺腰,只听“噗滋”一声,那话儿已尽根没入。
徐青书又是一阵惨嘶,大哭道:“我要裂成两半了,呜呜呜,那里要坏掉了,呜呜呜,我好疼啊,要死了了,一定会死掉的。”
云扬听他哭的惊天动地,心下也自惴惴,忙停下了动作,伸手摸了一把,拿出细看一番,原来是撑裂的伤口的血,不由没好气道:“不过是稍稍裂开一点而已,离死差远著呢,我还没开始抽动,你还是省省力气等那会儿叫吧。”
他到此时,十年的禁欲还如何能隐忍的住,固定住徐青书的两条腿,便开始大力抽送起来。徐青书也倒听话,哭了个惊天动地。一边哭一边骂,有心要让全王府的人都了解云扬的恶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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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微弱的从窗帘的缝隙中洒了进来,徐青书睁开眼,一时间还以为是月光,以为昨夜的事不过是自己做了个噩梦,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然後一大堆的丫头拿著大木桶,洗漱的用具进来,温声道:“公子,奴婢们服侍公子入浴。”
美梦破灭,不过令徐青书诧异的是,正在复仇中的云扬竟还想著派人来替自己收拾。似乎比自己听说过的报复和蔼的多,虽然比从前是差劲了不少,以前都是他亲自替自己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