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初熏-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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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薰眨着眼,等着他解释,眼中的火焰妖燃烧出来了!
子渊苦笑:“我告诉你她是我的母亲,你会不会相信?”
“啊?”阿薰张大了嘴巴,母亲?她是不是听错了,刚才那个虽然是凤凰,可她还是鸟类啊……阿薰不纯洁的思想已经飞到生孩子的问题上去了。
难道子渊是从鸟蛋里给孵出来的……
想到小小的子渊破壳而出的场景,阿薰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哈哈哈,鸟蛋哎!”
子渊看着她,微微蹙起眉:“我说的是真话。”
阿薰也看着子渊:“可是……她怎么把你生出来啊……。”憋了半天,还是决定问出这个关键性的问题来,她是在有点儿难以接受子渊的来历……
子渊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上面来?”
阿薰满脸的黑线:“我也不想……。”她可是现代人,现代人明白生物进化论,知道自然科学,可不会迷信。
“我母亲怎么把我生出来,你以后就会明白了。”子渊说着,忽然抿着嘴笑起来。
——
好想吻你
“哦?”阿薰脑袋上冒着大大的问号,“为什么要以后才明白,我想现在就明白啊!”他到底是怎么出生的?
“真的要现在吗?”子渊深沉的紫眸中闪过一丝揶揄的笑,很努力地憋着不笑出来,和这个丫头在一起,他还真是天天都很想笑。
“嗯!”阿薰用力点头,看着子渊,期待他的解释。
子渊双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俯下头咬着她的耳垂道:“现在不好,等我们洞房那天再告诉你好了。”
阿薰先是一愣,然后整张脸顿时像火烧一样,变成一个红红的大火球!
看见她傻愣愣的样子,子渊终究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阿薰气得跺脚,不知不觉,自己竟然被耍了一次!
子渊什么时候这么有幽默感了?
他笑着把她抱起来,宠溺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我们回去再详细讨论。”
阿薰勾着他的脖子,脸上红得发烫,被子渊一吻,心里涌起无数甜蜜的感觉,忍不住窝在他怀里:“子渊,每次看见你,我就好想吻你,是真的……。”她笑起来,这样说会不会太奔放?不知道子渊能不能接受这么奔放的她?
子渊笑着低下头,重新吻住她的唇:“我也是……。”
浓情蜜意,两个人继续光天化日脸红耳赤,唇舌相交。
“王爷……。”急匆匆跑进来的严成刚到院门口便直愣愣地停住了。
英俊的脸顿时憋得通红。
为什么又是他!?
看着院子里正热火朝天吻得难分难解的两个人,严成真是有种撞墙的冲动。
再次仰头无语问苍天:为什么又是他?为什么为什么?
果然,下一秒,他家王爷十分不悦的声音便响起来:“什么事?”
阿薰已经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子渊怀里。
严成不敢抬头,结结巴巴地说:“冰澈来了……。”
近朱者赤
他决定把冰澈拖下水,明明冰澈可以自己来禀报的,却偏偏要把他推来。
“让他进来。”子渊把阿薰放下来,突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回去再继续,今天本王不会放过你……。”
“啊!”阿薰忽然被他火辣辣的话吓了一跳,一瞬间又忍不住笑出来,是不是她把子渊给带坏了?她记得这家伙一直很内敛的……
果然那个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阿薰低着头走出去,经过严成身边时,发现他不自然地挪动身体站到一边,不禁有些可怜这个家伙,每次出现地都不是时候,真是超级无敌大灯泡一只!
想着想着,‘扑哧’一声笑出来,飞快地跑出去。
严成的俊脸更红了。
阿薰走到外面,发现站在树底下不停搓手跺脚的冰澈,老远地就问:“冰大人,王爷叫你进去呢!”
冰澈抬头看见阿薰,脸上神色顿时复杂起来:“是。”答应一声就快步走进去。
阿薰一怔,隐隐约约觉得冰澈眼神里包含了什么,可是她说不清楚。到底包含了什么?
心里一动,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云墨头上去。
那家伙,应该很快就会忘了她吧……。任性的小孩子都是见一样喜欢一样的,只是对于得不到的会特别执着,不过只要遇到更好的,就会立刻去追寻了。
所以她倒不担心。
今天心情很好,走路也觉得脚步轻快,看来下一场雪真是好兆头!
云墨舒服地睡了一大觉醒过来,伸了一个懒腰,习惯性就喊:“秋月……。”
一双柔软的手抚上他的胸膛,云墨吓了一跳,立刻睁大眼睛,眼前映入一张娇美如花的脸,正含着羞怯看着他:“公子有什么吩咐?”
“啊!”云墨一声惊叫,拉下身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体上,“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
今天依旧是爆发~
为公子暖身
“哎呀,奴婢冷……。”一声酥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浓浓的鼻音。
这次云墨是受了大大的惊吓了,怪叫一声,不顾形象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站在柔软的地毯上,指着床上两个赤裸裸的美女道:“你们为什么爬上我的床?”
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被美女伺候,一点儿都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人同床共枕,他现在唯一想搂着睡的人只有阿薰,但不代表可以随便找两个人在他睡着的时候塞进他被子里!
娘真是的!
咦?这个地方,怎么不像他家?
那些飘来飘去的红纱是什么时候挂上的?为什么连香炉都换了,床也换了,不对!整间房间都换了!根本和他原先的房间不一样!
“你们到底是谁?这里是哪里?”云墨差点儿跳起来,望着这件空旷的房间,一张大床可以并排躺下二三十个人,柔软的锦缎都拖到了地上,幸好地上也铺了毛绒绒的雪白地毯,否则真要弄脏了!
两个美女就那样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公子,总管怕公子晚上冷,叫奴婢来给公子暖身子的。”
“暖,暖身子?”云墨扯着嘴角,这是什么破癖好?他可从来不用人暖床的!“那这是哪里?”
“这是公子在锦都的倾墨山庄啊!”一个美女酥软地说,柔夷缓缓滑过凝脂的肌肤,媚眼横飞:“公子,让奴婢伺候您吧。”
云墨咬咬牙,看着眼前两个女人,心中只感到一阵厌恶:“滚一边儿去!”
两个美女立刻脸色苍白,裸着身在床上跪下来:“奴婢该死,不该惹公子不高兴!”和先前的娇媚一点儿都不同,像犯了死罪的囚犯一样浑身筛糠一样颤抖。
云墨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虽然屋子里很暖和,不过从被子里钻出来还真有些冷,但他是绝对不会再爬回床上和那两个女人呆在一起的。
换衣服
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干什么这么怕他,究竟娘给了他们多少钱?难道是卖身过来的吗?
“你们那总管,把他叫来!”
“是!”美女应了一声,也不敢穿衣服耽搁时间,抓了一条被单裹住身子就跑出去,慌里慌张出去找总管了。
另外还剩了一个美女在床上浑身打颤,云墨挥挥手:“你下来,把我的衣服找出来。”
“是!”美女听他语气不善,连抓被单的力气都省了,直接奔向一个巨大的楠木柜子,翻找着衣服,不一会儿,已经拿着一套红色的绸衣出来,金线在衣服上绣着各种各样繁复的花纹,看起来十分华丽,而且衣袖和衣摆都很长,云墨皱起眉:“换一件!”
“啊?”美女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立刻再去翻箱倒柜,找出来,又是一件红色。
云墨瞪着他,恶狠狠地发大少爷脾气:“你到底有完没完?本公子不要这个颜色!”
“公子饶命!”美女跪下来,头重重磕在地上,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公子墨一向只穿红色,衣柜里也只放红色衣服,怎么这个时候竟然不穿红色了?
“饶什么命?”云墨正要发脾气,听见脚步声响起,然后一个朗朗的声音在身后道:“属下炎聆参见公子!”
云墨转过头去,看见来的人正是从大街上把他接来的其中一人,斜睨着他道:“你就是这里的总管?”
“是,不知公子有何吩咐?”炎聆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半眼都没有去看那个跪在地上的裸身女子。
“先给本公子找一套衣服来,”云墨大大方方在床上坐下来,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要红色啊!”
“是!”炎聆转身一拍手,刚才出去的那美女已经捧着一套月牙白的锦袍进来,低头跪下,高高举过头顶。
云墨看了一眼,点点头,这个颜色还不错,为什么要穿那种不正常的红色?
倾墨
炎聆立刻挥手,两个美女上前去给云墨换衣服。
一边穿衣,云墨一边说:“这个倾墨山庄,也是云家的产业吗?我从来没来过。”
炎聆恭敬道:“倾墨山庄不是云家的产业,是公子您的别院,如果公子不满意,属下立刻为公子换一处。但在锦都实在找不到像雾山那样的地方,请公子见谅。”
云墨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他的别院,什么雾山,这人说话都什么跟什么呀?难道是他做梦不成?
“你们到底是不是我娘派来的?”云墨直截了当就问,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
炎聆仍旧恭恭敬敬地说:“我们是公子的人,只听公子一个人调派。”
云墨彻底晕倒,他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帮属下,而且个个还穿着那么火热的红衣,怕别人都看不到他们吗?
“我不明白,你们为何要听我的?”
这时衣服已经穿好,云墨还是懒洋洋地窝在床上,他本来就有赖床的坏毛病,每天都要云夫人叫人催几遍才会不情不愿起来,今天是因为想一大清早去见阿薰,所以才会起的这么早。
没想到根本没看见阿薰……
两个美女立刻搬来软垫,垫在他腰下和背下,让他舒舒服服靠着,顺便一个美女还趴下光裸的身子,把自己当桌子让云墨支着手,方便他斜着身子说话,另一个则跪在他脚边轻轻帮他捶腿。
云墨把手移开,冷冷说:“先把衣服穿起来。”
“是。”两个人不敢迟疑,立刻去穿衣服,然后再回来,又像刚才一样伺候他。
炎聆也似乎早见怪不怪,一直面无表情。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云墨又说。
“公子,有些事情您只是忘记了,属下会想办法让公子恢复记忆的。”
“什么事情是我忘记的?”云墨狭长的凤眼淡淡扫过炎聆的脸,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光。
炎部统领
纵使他什么都不记得,然而一个眼光还是让炎聆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管怎么变,公子墨始终是公子墨,外面的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炎部的人可都深刻体会过。
那个冷酷决断,阴晴不定的男人!
炎聆调整了一下呼吸,肃容道:“公子是天朔最大的暗部——炎部的统领,也是当今皇上的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