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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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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牛追'的神事开始后,就更加不觉得不对。后悔、放弃和死亡都做不到的我,逐渐开始害怕是不是全身都要被体内的鬼吃掉。” 
  告白继续了下去。 
  “我觉得被抓到是佛祖的慈悲。因为不能放任这样的我,所以才让我进了牢房……我想早点消失,和体内的鬼一起消失。” 
  德马抬起脸孔。 
  “原来唯一的遗憾就是无法把母亲的遗物交给亮一郎您。现在这样就没有遗憾了。” 
  正坐,双手扶地,德马深深叩下头去。 
  “我没想到您会来见我。最后能见您一面我很高兴。佐竹家的人们连母亲的葬礼都帮我做了,我却做出这种事情来,真的很抱歉。” 
  这个人是打算死,亮一郎领悟到。与此同时,也觉得哪怕赌气也不能让他死。 
  “你不要着急下结论,重新考虑一下啊。” 
  德马紧紧盯着亮一郎,嘿地笑出来。 
  “请忘记我吧。实在非常抱歉,无法报答您的恩情了。” 
  “德马,德马。” 
  德马背对着亮一郎。面对他显示出强烈意志的背影,亮一郎无计可施。亮一郎点头,咬紧牙齿。 
  “德马……”从喉咙里面挤出了听起来很可怜的声音,“德马,求求你,最后一次,能最后一次握一下我的手吗?” 
  德马看起来在摇头。 
  “这个样子我也无法死心,没办法啊。” 
  求求你……亮一郎跪下。在,重复着求求你的期间,很快从旁边传来了声音。 
  “请抬起头。不需要为了我这样的人低头。” 
  白皙的手从格子中伸出来。亮一郎迅速地抓住他的手臂,猛地拉过来,德马的身体撞到格子上,借着这个机会,他隔着格子向德马腹部连打几拳。最初还发出啊的短短悲鸣的德马,不久也瘫在了地上。 
  确认德马无法动弹后,亮一郎在走廊上奔跑起来,打开房门。他对着监视的巡查,装出慌张的样子说“面会的犯人好像死掉了一样”。 
  “他好像偷偷地带进了毒药,可以帮我确认一下他死没死吗?” 
  监视的巡查慌忙取出钥匙进了监狱。在巡查站在德马牢房前面的时候,亮一郎从背后抓住他的头撞到格子上。被偷袭的巡查滚倒在地上。即使亮一郎骑在他身上殴打也没有反抗。大概是因为头部撞到而昏迷过去,已经张大嘴巴翻了白眼。 
  夺过巡查手里的钥匙,打开了德马的牢门。他将翻白眼的巡查塞进牢房,脱下了他的制服。然后脱下昏迷的德马的衣服,德马没穿兜裆布让他吃了一惊,但没有工夫去在意这些,慌忙把巡查的制服、鞋子和帽子给德马穿上。再为巡查穿上德马的衣服,在他身上盖上被褥。 
  再次锁好牢门,抱起穿着巡查制服的德马,德马轻到让人无法想象是男人的程度。将钥匙放回原本的柜子,亮一郎抱着德马光明正大走出去。走在走廊上,对面过来一个年长的巡查。亮一郎用帽子遮住德马的面孔,装出慌张的样子跑到巡查那里。 
  “不得了,有人有急病!” 
  巡查看着亮一郎,大惑不解。 
  “你是谁?” 
  “我来面会犯人。面会结束后,为我带路的监视巡查突然晕倒。我有一些医学知识,照我看来是心脏的状态不太好。不马上带他去医院也许会来不及!可以帮忙叫辆车子吗?” 
  巡查瞪圆了眼睛:“那可糟糕了”。 
  “刚好警部乘坐的车子停在外面。我为警部找别的车子,你到用那辆吧。” 
  “明白了,我送巡查去医院……” 
  “麻烦你了。请到这边来……” 
  亮一郎在年长巡查的陪同下跑过走廊,很顺利地坐上了监狱外的人力车。 
  年长的巡查问了句:“对了,这位巡查的名学……” 
  “现在必须分秒必争。等到了医院,再请人联络您。” 
  他严厉的口气压倒了年长巡查的气势。 
  “啊,我,我知道了。” 
  听都不听他的回答,亮一郎立刻说“去邻镇”。但是一到镇外他就下了车,背着德马进了山中。
  走在山路的中途,德马清醒了,在他背上挣扎起来。没办法,只得把他放下地面。他打量着周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脸色苍白。 
  “亮一郎,你做了什么……” 
  亮一郎拉着细细颤抖的德马的手:“你醒?正好。用自己的腿走吧。” 
  “你做出这种事情以为会没事吗?”声音简直像是悲鸣一样。 
  “被抓住我就和你一起去监狱。” 
  德马甩开亮一郎的手:“我回监狱,就说我一个人逃出来……” 
  “我会死。” 
  德马张大眼睛。 
  “如果你不一起来,我就死。” 
  “怎么会……” 
  “如果想要杀死我,就下山。” 
  亮一郎一个人走进山路。他确信德马会跟来。背后很快就传来了追上来的脚步声。 
  在忘我地、尽可能地向远方行走的途中,周围逐渐昏暗下来。天空的模样变得很怪异,最后开始下雨。即使下雨亮一郎也还是在走。德马逃狱的事情也许已经被发现了。用的那些小花招还不知道还能获得多少时间。 
  但是雨势逐渐变大,风也刮得好像暴风一样。昏暗得看不到道路。无论前进还是退回去都变得很困稚。德马抓住站在没有道路的道路上的亮一郎的手。就好像在黑暗中畅行无阻的猫一样,快步走向那狭窄道路的前方。过了一阵,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好像是烧炭用的小屋。 
  敲门也没有回答,也没有有人的迹象。进了里面后,最初因为太黑什么也看不见。过了一阵眼睛习惯后,逐渐模糊地看见了周围的样子。 
  房间里面放着木头和炭,在中央的围炉里面还有火柴。亮一郎试图点火,是德马阻止了他。 
  “……点火的话会冒烟,可能会被人发现我们在这里。” 
  亮一郎苦笑着自己的无知。 
  “但是,这么暗什么也看不见啊。” 
  “那有灯。不知道有没有灯油,但是这没窗子,只能稍稍点一会儿吧……” 
  灯中还残存着少量灯油,点上火打量了一下周围。地板是粗糙的木头拼成的,房间的角落放着里面的棉花都漏出来的薄薄垫子,除此以外就没有别的。 
  亮一郎和德马脱下鞋子进入房里。站在地板上,服装下摆的水滴滴答滴答落下来。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很冷,亮一郎脱下上衣、裤子和衬衫,只剩下内衣。他因为寒冷颤抖着,正要盖上垫子的时候,回头看到德马还穿着湿漉漉的巡查制服,抱着膝盖坐在那里。 
  “那……脱下衣服晾干一下如何?” 
  “我不冷。” 
  虽然这么说,灯下他的脸孔却是一片苍白,嘴唇也是紫色的。 
  “你不是在发抖吗?” 
  德马顽固地摇头。也不能强行剥掉他的衣服,亮一部用手指挠着湿漉漉的头发。外面雨声大作,好像在刮暴风雨一样。 
  “下这么大雨,追的人也没有那么容易能上山了吧?” 
  一直抱着膝盖低着头的德马,突然站起来穿起湿的鞋子。 
  “你去哪里?” 
  问他也没有回答。亮一郎没穿鞋子就跳下去抓住德马。 
  “……我要下山。只要我回去,一切就都解决了。” 
  “不行。”亮一郎的手指用力,“我绝对不让你去。你出去试试!我马上在这个小屋上吊!” 
  “你没有真的打算死吧?” 
  被说中的亮一郎说不出话来。 
  “亮一郎的体贴,我已经充分感受到了。所以请您忘记我。忘记我,获得幸福。” 
  “我……”咬紧嘴唇,“我没有你,就无法获得幸福。” 
  德马寂寞地笑出来:“没有那种事。即使没有我这种人,亮一郎也可以幸福。最初也许还会想起一些我的事情,但很快会和和夫人产生感情,生下孩子……” 
  “我爱你。” 
  对于亮一郎的一生一世的告白,德马也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 
  “因为爱你,所以想和你在一起。” 
  德马只说了一声“谢谢”,就低垂下头。亮一郎不知该如何解释这句话的意思才好。自己做了告白,他是讨厌还是高兴,抑或是迷惑呢?想知道的是这一点。 
  “虽然也许被我这种人喜欢,也只是给你添麻烦……” 
  试探地嘀咕着,德马慌忙抬起脸孔说“没有那种事情”。 
  “如果我说我要你你会怎么办?” 
  德马再次沉默。就算不详细说明,我要你这个词意味什么他应该也会知道吧?沉默之后,他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很为难”。 
  “为什么为难?” 
  “因为我无法回应亮一郎的心意。” 
  “为什么?” 
  “……您是马上就要娶亲的人,这样不是不道德吗?” 
  摊开两手怒吼“笨蛋!”后,德马穿着制服的肩头一抖。 
  我为了见到你,在未婚妻的父亲足立前面下跪,恳求他帮我忙。带着你逃走的事情,也等于给足立的脸上抹黑。足立也不会想要个带着犯人逃走的男人做女婿。这件亲事已经完了……因为你的缘故。 
  德马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所以,所以我说要下山啊。现在还不……” 
  “下山又能怎么样?你以为你一个人回去,我就能无罪吗?当然是被定为越狱罪,一直被追捕到被抓到为止啊。” 
  “要怎么办?” 
  “事到如今已经不能怎么办了。” 
  面对瘫在地上的男人,亮一郎进一步追击:“都是因为你的缘故。好不容易才能见到你,你却说出好像要生离死别一样的话。因为你说那种话,我才觉得不能不把你带出来。” 
  德马垂着脑袋说“如果死掉好了。” 
  “原本想说至少把夫人的遗物交给您……我痛恨自己的留恋。” 
  亮一郎跪在德马前面:“你不能死。我不容许你比我先死。” 
  德马左右摇着头:“请您,请您原谅我。” 
  “我说了我爱你吧?你要为我活下去。” 
  被暴风雨般的狂风吹着,小小的炭屋咔咔地摇晃起来。 
  “……就算再怎么说爱我,亮一郎不是也要娶夫人吗?” 
  伴随着哭泣的抱怨,让亮一郎睁大了眼睛。 
  “也许在亮一郎心中,你爱我,与你娶夫人是不同的事情。但是我不是能若无其事地看着喜欢的人去爱其他人的人。” 
  站起来,亮一郎抓住德马的右手。把他拉到身边,用力摇晃他细瘦的肩膀。 
  “你爱我吗?” 
  没有回答。 
  “我在问你,你爱我吗?” 
  他性急地摇晃着德马的肩膀,德马用双手捂住面孔。 
  “如果不爱你……” 
  他颤抖的嘴角终于动起来。 
  “……如果不爱你,我怎么会侍奉毛病一堆的任性男人二十年。”
  第三度的接吻。第三次吮吸着他的舌头。被抱紧的身体虽然在颤抖,但是一点也没有抗拒自己。 
  嘴唇离开后,德马把手放在背后,逃跑一样往后蹭去。但也没有拉开到伸出去的手指碰不到的距离。 
  脸颊微微泛上红晕,变红的嘴唇好像山茶花一样。那种楚楚可怜,害羞地低垂着头的样子,疯狂地剌激了雄性中某种狰狞的部分。亮一郎不打招呼就开始打开那湿漉漉的制服的纽扣。德马紧紧看着亮一郎的手指,在纽扣全都被解开的时候,亮一郎不客气地把手伸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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