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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翔凤掠情-第14部分

小说: 翔凤掠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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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连带耳边的说话声都渐渐远去。    



    连最后,他都没听见几乎是破门而入的声响,唯独只感受到被环抱起的热暖环绕。    



    第九章    



    躺在床上的人儿因醉酒而脸颊热红,模糊地呓语着。    
    “爷,热茶跟热水拿来了,要奴才来照顾公子吗?”春茗守礼地未踏进一步,而是站在门外问。    
    看着皇上抱着卫大人回客栈时,他着实吓了一跳;不知道究竟又发生了什幺事情,他只能慌忙地叫醒等累



了的采悦帮忙安置卫大人。    
    后来,他才从侍卫口中知道原来皇上拉了卫大人去妓院,不但给卫大人招了妓,自己也要了“秀水阁”里



的头号红牌。    
    说是这样,但到了末了,皇上却还是寒着一张脸冲入卫大人所在的厢房,一把将醉倒的人抱起带走,根本



不管旁人惊异的注目。    
    
    有时他挺弄不懂皇上,明明宠卫大人宠得入骨,就偏爱生气赌气;卫大人也是,老爱惹皇上发脾气,弄得



他真是帮这儿也不对、帮那儿也不对。    



    “不用,放桌上吧。”凤头也不抬,只是定定地看着床上的人儿,“累了的,就先歇下,有事我自会传唤



。”    
    “是。”春茗眼不斜视地将东西放到桌上退了出去,心中却忖度着今晚甭睡了。    
    世上哪有奴才比主子早歇的呢?要真歇了,哪能及时帮主子做事?    
    他跟采悦还是撑着好吧!    
    门合上,凤起身拧干了布巾,用热中擦着醉中眉峰紧蹙、甚至一脸畏惧不安的卫无攸的脸庞。    
    原想气怒他,到头来气怒的却是自己!    
    
    抱着柔媚入骨的美人,他却有些厌烦那脂粉气味,并深深思念起卫无攸身上的素净气息;就算是美人水样



的娇媚,却也提不起兴致享受,反倒是对隔室的声音极其在意。    



    就在侧耳倾听下,他发觉隔室忽然没了声息。    
    
    一股没来由的怒气顿时冲上心头,让他毫不怜惜地撇下怀中美人,冲入隔壁厢房;当看见卫无攸醉在桌上



而非那女人怀里时,他竟感到盘踞在心头的那股气完全消去,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的人儿依然是干净素白的模样,不染一丝杂色。    
    凤扔下了布巾,轻轻俯身将唇印在卫无攸的唇瓣;当那羽睫轻动了下,他的眼神瞬间动情,更显深邃。    
    这才是他的无攸呀!只属于他的……霎时,凤彷佛可以听到自己心中满足的喟叹,跟深刻的渴望。    
    他拿起茶碗饮了口热茶,跟着再度俯身将嘴中的茶水哺喂到卫无攸微张的唇里,旋而啜吻起溢出的茶水,



一点点地深深吻了上去。    
    “唔……不要……”紧闭着眼的卫无攸突然动了下身躯,宛如在挣扎般地无意识喃喃自语着,“走开……



”    
    他看见凤带着笑,美丽耀眼又充满威仪压迫的笑容逼近他,吻上他。手,则轻轻卸去衣物,手指抚摸着他



的肌肤。    
    指尖挑逗地划过,那种感觉,令他全身战栗。    
    不要?走开?凤皱起了眉,眼神骤冷。    
    他是真醉抑或半醉,怎敢对他说这种话?这些话,从初回要了他后,就不曾再从他嘴中听过了。    
    酒后吐真言,莫非,他一直都是这幺想的?    
    他冷凝着眼,试探地再度吻上;手掌探入半敞衣襟轻轻地撩拨抚摸,却引来更大的反应。    
    “不……”一阵战栗,依然未醒的卫无攸咬牙低微地呻吟,呼吸急促起来,不断重复呓语:“不要……别



碰我……”    
    我不是你的妃妾,不是女人……不是!好热、不要!别碰我……别碰我!    
    
    一个转眼,他看见凤抱着一个美貌女子,轻柔爱抚,调笑揉捏着她的身躯,吻着那柔美的朱唇;下一瞬,



他却看到凤抱着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自己。    



    
    他看见自己被吻着,被爱抚着,柔顺地在他身下承受一切,发出阵阵淫靡的喘息呻吟;一声又一声放荡的



声音,伴着眼前污秽淫乱的肢体交欢,逼得他无法呼吸,胸口急促起伏,喘息地翻搅了起来。    



    好脏……脏得令人作呕!    
    “唔恶!”无法再抑制胃中的翻搅,他突然一个侧身扑向床沿呕吐起来。    
    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的凤,即刻抓起自己一边的外袍接下秽物,并在抱着扑向床沿呕吐的卫无攸时大声唤了



隔壁的侍从。    
    
    话声刚落,就看见春茗急匆匆地推门而入,当机立断地抓过铜盆往床边一放,并接过主子手上脏污了的衣



袍丢给随后而来的采悦嘱她丢弃,又取过茶碗重新冲茶。    



    空气中传来呛人的气味,但凤仍是抱着卫无攸的腰不放,防他跌落。想质问的怒气早在看见他吐得脸色惨



白,额际沁汗之际消去,    
    更是在看见他苍白虚弱的模样时有了担忧怜惜。    
    看卫无攸停止了呕吐闭眼不断喘息之时,春茗拧了热巾就要上前,却被凤挡住接过,自行帮卫无攸擦拭他



嘴边残留的秽物跟唾液。    
    连这都自己动手,皇上对卫大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宠爱哪!    
    还真不知道后宫那些嫔妃怎就比不上一个男子?不过不管主子宠爱怎样的人,他们这些奴才都不能说什幺



的,反正主子喜欢就好。    
    “爷,让公子漱个口吧。”春茗收回毛巾跟着递过茶碗,弯腰后退一步将布巾再度拧洗了遍又递回去。    
    “嗯。”凤将卫无攸虚软的身躯靠在自己肩上,将茶碗凑过去哄着似地轻柔道:“喝茶吧,喝了会舒坦些



。”    
    “唔……”昏沉的卫无攸被动地启了唇,半睁眼无意识地啜饮着茶水;有些茶水沿着唇角流了下来,都被



凤一一仔细擦去。    
    茶水喂尽,卫无攸渐渐沉睡过去。微醺的气息在他额上次吐着,身上倚赖的体温让他心中起了些波动。    
    
    仔细一想,他们从来没有这样拥着。每一次都是自己揽着他,而他淡淡地任自己抱着而已,从未像现在这



样毫无防备地偎在自己身上;就连睡去,他也不会接近自己,非得他主动抱着不可。    



    而现在靠在自己身上的人,让他隐约觉得有种初次贴近的崭新感受,还有近乎惊艳般的心情,夹杂着淡淡



的暖意盈满身躯。    
    
    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才是他想要的东西。不只是征服卫无攸,也不单是要他由衷的顺从,更不只是那眼眸



那身躯,而是更……更深一点的东西。    



    突然间,他感觉某样东西在心中浮现。他好似可以紧抓住那答案,却又感觉它如此暧昧模糊,难以分辨那



是什幺。    
    “春茗。”沉默了半晌,凤突地开口唤。    
    “奴才在。”    
    “你认为,朕对他如何?”他凝视着偎在颈窝熟睡的人,淡淡地问。    
    春茗被问得愣了下,才恭谨地答:“奴才认为,皇上从没对人这幺好过。”    
    “是吗?”凤瞥了他一眼,看不出是喜是怒地继续问:“赏赐升迁,朕没一样少了他。对他百般容忍,为



什幺他还是反抗朕?”    
    “这……”    
    “但说无妨。”见他欲言又止,凤挥了下手。    
    “奴才想……”得了允许,春茗这才唯唯诺诺地心声答:“或许,卫大人根本不要那些身外之物。”    
    “不要?”凤微皱了眉。    
    “是,卫家向来富裕,加上卫大人又不喜荣华……所以奴才斗胆猜想,或许卫大人并不需要赏赐。”    
    “那幺官职呢?”既然赴考,莫不会连这都不想要吧?    
    
    “奴才看……卫大人倒也不是擅长官场交际之人。”春茗边看着主子的脸色边答。如果卫无攸有些交际手



腕,早就像那些受宠的妃子一样搞赏拢络宫人们了。    



    “这样说来,朕给的没一样他想要啰?”他倏然感觉愠怒地沉道:“究竟什幺他才会‘想要’?”    
    权势名利是世人渴求的东西。芸芸众生趋炎附势,财与权,谁不想多贪点?怎幺偏他不要?除了这些,他



想不出还能多给些什幺。    
    “呃……”春茗咽了口气,战战兢兢地开口:“皇上,可否听奴才一言……”    
    “说!”    
    
    “奴才猜想,卫大人根本不要那些多余的身外之物,所以……”他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地道:“所以只



要皇上对卫大人好些,卫大人也会这样对皇上。”    



    原先,他认为能受君王垂怜本就是一种荣幸;但这一年看下来,他却发现事情或许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本来嘛……主子的事情并不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能插嘴;但若老要这样缠下去,不好过的也是他们这些奴



才。既然皇上有兴致听,他也就不妨说说。    



    “你不是说朕已经对他很好了?”凤不悦地起眼。    
    “这……奴才指的是像多说些话,或是让卫大人做些想做的事情。    
    见凤不说话,春茗又诚惶诚恐地补了句:“奴才僭越了。这些只是奴才的推想,请皇上切莫见怪。”    
    凤依然不语,只是拧眉看了下臂弯中睡着的人儿,跟着轻轻让他躺平在床上;手指轻掠过均匀呼吸着的眼



、鼻、唇,眼神深邃。    
    看见凤专注凝视着卫无攸睡颜的神情,春茗机伶地将毛巾、水盆跟盛了秽物的铜盆都收了起来,静悄悄地



退出门外。    
    看来,他总算可以去睡个好觉了。    




    一觉醒转,卫无攸只觉头痛欲裂。    
    他试着坐起身,但稍稍一动头便阵阵抽疼,让他只能又倒卧回床铺;闭眼半晌,他才渐渐想起了昨晚的事



情。    
    昨日他只记得自己被推入厢房,跟那姑娘说话,然后被劝酒。他记不得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那时的自己



只能借着一杯杯的酒入    
    喉,躲避隔墙传来的声响刺穿他全身知觉,让他喘不过气的声音。    
    疼痛稍微平复,他张开眼晴看看周围,入目净是陌生摆设。    
    既不是秀水阁那布置华艳的厢房,也不是船上,难道……这儿是客栈吗?他什幺时候回来的?还有,凤人



呢?    
    呵,或者,他还流连在柔艳的温柔乡里吧!留在那莺声燕语、左拥右胞的美人窝享尽艳福。    
    胸口彷佛有千万根针刺得发痛,卫无攸闭了闭眼,甩开脑中缠绕上来的记忆跟思绪。    
    那不关他的事。凤要抱什幺人、要做些什幺都不关他的事,只要他别来纠缠自己就好,离得越远……越好



。    
    深深吸了口气,他扶着床柱坐起身,迅速窜过的疼痛让他微微喘起气,额上泛出冷汗地靠着床边,身躯疲



软地无法站起身。    
    看情形,他真喝了不少酒啊,头断断续续地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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