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传说 第五部 烟华之都-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这样吗!?」我大惊,我还以为最多把它炸下地狱。
学长点点头。
那怎么办?
『你居然想让我魂飞魄散!』随着一个咆啸声,不用我讲,好兄弟在几秒之后完全变化成厉鬼再现,四周马上阴风阵阵发出青光,『你们果然是奸商的人!通通给我去死!』
那个。。。。。。完全都是误会啊。。。。。。
「褚,精灵百句歌的手势。」
我转过头,学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很后面的某迭钢筋架上面坐着然后环手,整个看起来就是非常的轻松惬意。
我连忙把手结成一个圈。
那个发飙的好兄弟直接往我这边扑上来,挂在脸上的眼睛跟脑子一晃一晃的看起来超级恶心。
「光结圆、光与影交织起,肆之烈光盾。」
「『光结圆、光与影交织起,肆之烈光盾。』」
就在我随着学长念完同时一秒,有个小小亮亮的东西突然从我的手圈圈冲出去,然后我听到很清脆的乓的一声。
有个鬼被弹飞非常远外加一个包。
「你看,很简单吧。」学长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搞不你有这方面的才能。。。。。。」
我也这么觉得。反正念出来的句子都是固定化的,总不可能又出现个大炸弹什么的东西。
「那我就这样一直弹它弹到它自己升天吗?」我不认为一个盾可以解决掉一个怨魂。
「当然不可能。」学长给了我正面的肯定答案。
我想他也不可能真的指导我到做完,不然工作就他自己接就好了不是。
嗯,思考思考,我需要冷静的思考对策。
『我诅咒你们都不得好死!』厉鬼的脑浆随着奔腾的情绪喷出来,如果现在是白天不是晚上我可能当场吐给它看,不过因为不是很亮,所以多少遮去了那种恶心的显场效果。
基本上不用它诅咒,我也觉得我很难好死依照过往的衰运推测。
不过在我不得好死之前。。。。。。
「你都已经没啥好死的没资格讲我。」被一个跳楼死的还死得很难看的好兄弟这样说,我有种极度不甘愿的感觉。
『你说什么!』
「褚,不要随便跟鬼吵架,感觉很低级。」
被学长这样一说我才惊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跟好兄弟抬杠起来了。
奇怪,我今天晚上好像情绪比较激动的样子。
其实我大概知道为什么。
跟很久很久之前发生的一点事情有关系。
「大叔,你还是快快升天比较好,留在这边总有一天还不是会被别的人除掉。」我拿出一张纸符,是最近安因教我的,还没试用过,「至少我会下手轻一点,不会让你觉得有负担。」呃,这样说好像某种广告,算了。
『说什么话!如果那堆奸商没有给我交代的话,我就在这边诅咒他们到死!』完全没得商量的二进化厉鬼这样咆啸。
『我就先让你们两个死,给他们警告!』
※ ※ ※
我有一个记忆。
非常久远之前的记忆。
就在我们还不是住在现在这个地方时候,原本是住在一个好像彷古建筑的地方。
我没有印象那是哪边,不过有那个模糊的记忆,可能是很小时候只住过短暂的时间。那个不是老爸那儿的亲戚或者老家。
记得好像是刚从老家分家出来一下子找不到房子住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提供了那个地方。。。。。。
然后我们在那边住了半年。
那是个相当古老的房子,在深山当中,老树上藤蔓秋千慢慢咿哑的摇晃着。
等到我再想起这件事情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可是却没有人说得上来我们曾经住过的那个地方、在哪边。
是一个所有人都认为微不足道的小小记忆。
现在看见眼前这个自杀的大叔,不知道为什么我印象中的房子老树以及秋千突然整个清明起来。
因为在那个地方,曾经有人跟他一样。
「『天之音、付丧主,于我东南落阳星、与我西北镇阴辰,封法咒印。』」我抽出符咒然后用力拍在地面,一道白色的光猛然窜进地底然后分裂成四条各自往不同的方位固定画出光线。就在厉鬼正要移动的同一瞬间,光线整个往上翻腾画出了四角空间。
「成功了!」
感动!安因教我的东西居然成功了。
不过我只记得这个,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看来安因教你不少有趣的东西。」学长跳下位置,然后慢慢走过来,「这个是防守的基本阵法,可以封住敌人的动作。」
厉鬼大叔被封在光的四角中,动弹不得。
我有一种好像捡到的幸运感。
「如果我是你,我也不想坚持让它升天,我会直接给它一枪。」眯起眼睛,学长冷冷的看着里面还想挣扎的大叔,「你说你想要怎么处置?这是你的工作,让你决定吧。」
那个。。。。。。我也知道这是我的工作。
问题是我是想让它升天,可我办不到。
「你一直想要它升天,不过它不赏脸。」
我也知道它不赏脸。
「唉,大叔,你乖乖升天好不好。」我转过去,开始跟还在挣扎的厉鬼打商量。
『不可能!』
「谈判破裂,那你下地狱好了。」还真是冥顽不灵。
『喂喂,等等,一般来讲你不是应该开始劝我好好升天吗!?』
为什么连厉鬼大叔也要套用一般模式啊?
「我刚刚就有好好劝你可是你不听啊。」那当然就不能怪我啊。我看向学长,除了不知道怎样升天之外,我也不知道怎样让它下地狱。现在我知道的唯一办法就是给它魂飞魄散,不过基于良心与人道考虑,没到必要时候我想还是不要用的好。
「下地狱倒是很简单。」学长从口袋抽出一张红色的符递给我,「给它最后一击它就下去了。」
困在里面的大叔突然整个紧张起来了。
『我说。。。。。。我们有话好说。』
第九话 记忆模糊、老屋与夜半游行
Taiwan PM11:00
我有一个古老的记忆。
好像是我的、又好像不是我的。
记忆中是一个大大的古老房舍,秋千挂在老树下咿咿哑哑。
那真的是我自己的记忆吗?
「你又不升天也不下地狱,这样我很难办事耶。」我看了一下手表,超晚的,难怪精神不是很好。
『我可以接受升天的提议。』大叔把眼珠塞进烂掉的脑里面,『你去叫建设的那群奸商每年都给我三节祭拜,少拜一次我就让他们公司出事一次,看你要不要。』
嗯,这个建议很中肯也很理所当然,如果大叔是被他们害的,那叫他们做点赔偿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是通常按照剧情来说,对方肯吗?
「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肯。」学长很快的就帮我下好定论了,「那个委托者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沟通的人,更别说会好心到帮一个莫名其妙就在他们这里跳楼的人做法事,除非。。。。。。」
『除非什么?』
我有一种学长要煽动别人干坏事的不好感觉。
「明天我跟他会去建议你说的这件事情,不过我想他们百分之百不会同意,如果明天过后你没得到消息的话,麻烦你从明天开始一日照三餐在他们工地作祟做到没人敢工作,我想他很快就会妥协了。」
果然是馊主意。
学长瞪过来,「有本事的话你就想一个三方解决的提议出来。」
说真的,我的确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因为照大叔的说法来看,建设公司的确也有害惨到他,他提出赔偿也算是合理。
「可是如果建设公司找来别的人要把他驱掉怎么办?」我想起来世界上还有很多叫做道士跟xx术师的人,总不可能他们真的会乖乖听我们的话吧?
「放心,我会让他们动不了手。」学长露出邪恶的笑容。
基本上我怀疑他不只因为大叔的关系,可能想一并帮卷之兽拿些啥代价,顺便整理整理建设公司的人。
『好,我就照你们说的做。』
厉鬼大叔慢慢的退淡了颜色,『不过如果最后讲的跟做的不一样,我会诅咒你们到死。。。。。。』
「随便你吧。」
就在学长话语一停同时,大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样真的可以吗?」我有一点疑问,这样感觉好像没有做完工作的样子。
「一般来讲这类型的处理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我们要追求的是平衡,不是委托者的全盘胜利。」学长慢条斯理的从口袋拿出了一张淡黄|色的纸,上面有个正方形的印子,「剩下的就看建设公司的人自己如何解决,掌握权不是在我们手上,而是他们;干涉太多的话,当心处理不好你会遭到两方的怨恨。」
这样说也没错啦。
那张黄|色的纸落在地上之后,立即就消失了。我注意到工地的四周好像稍稍亮了一下,马上又消失不见。
「这样就可以了。」
※ ※ ※
不知不觉当中,我发现周围的风雨好像有减小的感觉,因为在结界里面没有直接接触所以也不太确定。
「对了,刚刚你想的那个东西是怎么回事?」
学长转过身,看来暂时没有回家打算的提出问题。
「什么东西?」我刚刚想了很多东西啊,突然这样问我我哪里回答的出来啊。。。。。。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大部分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居多就是了。
「我刚刚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一栋老房子什么的,有点清楚的画面。」学长也是一脸莫名的看着我。
喔,原来是那个东西喔。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耶,印象中好像我以前有住过那边,很小的时候,不过确切的地点我老妈他们都想不起来了,可能是那时候刚分家搬出来临时找到的地方,大概是怎样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耸耸肩,记忆中感觉我应该没有多大,谁会很清楚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啊。
但是,那栋房子我的确有一个很深刻的印象。
「说来听听吧。」学长又坐回钢筋上,摆明就是对那栋房子很好奇。
我四下看了一下,勉强找到一个大的铁桶子当作椅子坐上去,要知道站了一晚也是会脚酸的。
说到那栋老房子。。。。。。
我记忆中真的就只有那个房屋外面的印象,老树上有个藤蔓的秋千随着风摇。
对于屋内是啥摆饰我居然一点微薄的记忆都没有。
到底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呢?
「我记得有人在那个房子前面自杀,可是没记得是谁。」说起来也奇怪,一般来讲那种记忆应该会记得清清楚楚,我居然单单只记得这件事情,其它关于房子的记忆全部都没有,「忘记好像是那个亲戚了,有一天我在房子外面自己玩时候他就在我旁边说了一些话,过没多久我站起来,他就上吊死了。」
学长眯起眼,「后来呢?」
后来?
我没有印象。
对了,后来怎样了?
那么大的事情我居然连后面怎样都不知道!?
「看来那个老房子可能住了很不得了的人物。」不等我想完,学长突然自己冷笑了起来,半夜看还真让人觉得有点毛。
「什么人物?」就我印象,那个好像是某亲戚的家吧?
我也不太确定。
回家再问问老妈好了。
「你以为我光知道房子的样子就会知道主人的样子吗?」冷冷抛过来这样一句话。
呃,我想也不太可能。
「不过依照你所说的来推测,我想那栋房子可能也住了某种人物,所以你才会不记得那里发生过的事情。」学长环着手淡淡的这样告诉我,「一般来说,这种状况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刻意的记忆模糊。」
记忆模糊?
我们有那么神奇的亲戚吗?
「有办法恢复吗?」不知道为什么,被学长这样一说我反而介意起这件事情了。
究竟那个房子里面住了什么东西?
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起来?
好介意。
「这类事情不是我专属的范围,我建议你应该去找医疗班,这样希望还会大一点。不过既然对方会留一点印象给你,就表示他希望你以后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