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鲲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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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了阿鸨的声音。
“夫人,请您回主屋去。如果让先生看到您来这里,就麻烦了。”
阿鸨一再追问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逼得琉璃子不得不离开侧屋。
“请您以后不要再来了。”阿鸨再次提醒她。
“因为很可能再看到那种场面吗?”琉璃子这么回应阿鸨后,又问她:“薰说先生恨他,真的有这种事吗?”
琉璃子心想,薰还太稚嫩,对肉体与肉体的结合还不完全了解,所以会认为那么激|情的交媾,对他的病体而言,是非常残酷的行为;哥哥就是因为憎恨自己,才会这么折磨自己。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那么,阿鸨,我也是高阶家的人,我想我有权利知道这些事。”
琉璃子决定让自己坚强起来;之后,虽然令她心痛的事还是继续发生,但是,她仍然不改变态度的对待胜义和薰。她相信,总有一天她的心意一定可以传达给胜义。
可是,就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薰住的侧屋房里,放着一个燃烧炭火的火盆,给薰取暖,所以,阿鸨会不时的来查视炭火的状况。
那一天,阿鸨半夜又去侧屋查视,发现雪上留着一长串的脚印。
脚印一直延续到侧屋,阿鸨心想,一定是小偷,就折回主屋去找男仆。正好胜义醒着,就跟着阿鸨一起来到侧屋。
在侧屋,胜义看到了柏木秀一抱着薰的画面。
“柏木,你这混蛋!”
再度看到这种令人疯狂的画面,胜义气得全身颤抖,把秀一拖出房间,从玄关用力扔到不断飘落的大雪中,疯了般的拳打脚踢。
“你还跟薰纠缠不清,我要杀了你!”
“住手,哥哥,住手,我们没有做出任何见不得人的事,请你原谅秀一,这都是薰的错,是薰……”
紧紧抓住哥哥的薰,被狂怒的胜义抛出去,倒在大雪中。
“薰!”
“住口!”
秀一担心的奔向薰时,又被胜义的铁拳打了个正着。胜义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带着竹刀跑出来看的书生村田,说:
“村田,把薰带回屋子里!”
胜义指着在雪中翻滚,仍奋力爬过来抓住他的薰,这么交待村田;自己则拿走了村田手中的刀。
“不要、不要啊,哥哥,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伤害秀一啊,哥哥!”
被村田押着拖往侧屋的薰,拼命抗拒着,还不断为秀一求情;胜义一巴掌掴在这样的薰脸颊上,薰发出短促的哀叫声,瘫痪在村田手腕中,但是,马上又开始挣扎,企图从村田的手腕中逃脱。
琉璃子看四下没有人可以交办,就这么说,离开了座位。
看到他们兄妹俩的感情这么好,琉璃子有点忌妒。
她直接走到厨房,吩咐其中一个女侍把火盆拿出来。回座位途中,经过了女侍们的房间;今天晚上,女侍们也为自己准备了丰盛的一餐,所以,她们跟其他打杂的男仆们一起聚在房间里。
“夫人的名字叫琉璃子,真的人如其名,很适合穿琉璃色的衣服。”
琉璃子听到女侍们七嘴八舌的闲聊着,话题好像是关于琉璃子今天所穿的衣服。
“小主人穿什么都可爱。”
“那当然,小主人是特别的啊。”
里面传出吃吃笑声,琉璃子再也听不下去了,加快脚步离去。
她早就知道,对这个家;甚至对胜义来说,薰的确是最特别的存在。突然,她感到自卑,眼眶中不由得泛起了微微的泪光。
虽然下定决心抛弃春日井的家世,下嫁到这里来,但是,在潜意识里,琉璃子还是跟母亲一样,认为自己是“春日井琉璃子”,应该得到高阶甚至于所有人的特别礼遇;这样的思想让琉璃子无法面对现在的自己。
“怎么了,琉璃子?”
回到座位上时,火盆已经送来了。
“哥哥,是我不好,你要打就打我啊哥哥!”
胜义的竹刀不停的落在秀一身上,大雪上鲜血四溅。
“村田,快把薰带走,用绳子绑住他,不要让他乱跑!”
“不要、不要啊!”
薰被抱起来,强行带往侧屋,阿鸨紧紧跟随在后。再度听到薰抗拒的微弱尖叫声后,侧屋就整个安静下来了。
“你、你把薰怎么样了!”
胜义的心充满了憎恨,不断挥舞着竹刀。
“竟敢瞒着我做那种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竟敢动我的薰!”
“我、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
尽管被打得呼吸都已困难,秀一还是拼命解释,可是,这么做却只有加深胜义的愤怒而已。
“你骗我!那么,刚才我看到的是什么?你们为什么抱在一起!这种事被我看到两次,还说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会相信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胜义的双眼,射出似要杀人的凶光。
“因为”秀一的嘴巴可能已经裂伤,他吐了一口血,继续说:
“因为我……我爱薰……”
“混蛋,你敢跟我说这种话!”
飘在身上的雪,那种冰冷的触感,让秀一勉强保持了清醒。
“我们……我们之间的爱跟你不一样……不一样。”
“住口!”
瞬间,胜义在秀一的胸口用力踹了一脚。这一脚,把秀一踹得完全不动了。
“先、先生……”
一个男仆担心闹出人命,惊慌的叫着主人,胜义头也不回的说:
“笨蛋,他还没死,把他拖到外面去!”
说完,径自走向了侧屋。
薰的折磨,现在才刚要开始。
在胜义的酷刑下,薰承认爱上了秀一,可是,并没有肉体上的结合;不管胜义怎么蹂躏他,他都一再的强调,他只是渴望秀一的温存而已。
秀一的确没有索求过薰的身体,这就是他对薰付出的全心全意的爱。
“我要把柏木送到某个遥远的地方去,然后,在侧屋加装铁栏杆,把你锁在里面!”
看到薰的眼泪沿着脸颊滑落下来,胜义的愤怒更是火上加油:
“你是为那个男人哭吗?你是因为想他而哭吗?你给我听着,薰,今天晚上的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说完,又把魔掌伸向薰的身体。
永无止尽的折磨,还有对秀一的担心,让薰的身、心,都像被火煎熬般的痛苦。
这一晚的事,琉璃子从头到尾都看得非常清楚;她发现胜义对薰的执著,强烈到令人毛骨悚然,自己的信心也彻彻底底被击垮了。
8
一大早,所有的下人就都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了。所以,阿鸨特别把大家集合在厨房里,一再交待不可以说出去。
“夫人看到先生的真面目,一定很难过吧。”
“先生老是在侧屋流连忘返,她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可是,女侍之间却还是不断谈论着这件事。
“不过,小主人也真可怜,平常都安安静静的,那天还奋不顾身的去阻止先生哪。”
“可是,他跟那个大夫真的不是一般关系吧,那个大夫还真行哪。”
“嘘阿鸨来了。”
女侍们立刻作鸟兽散,开始做自己的事;阿鸨皱起眉头,看着她们。
“你们是不是没听懂我今天早上说的话?”
“咦,我们都听懂了啊。”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照我的话去做呢?你们应该都知道,惹恼了先生,会有什么后果吧?”
大家都知道,惹火了胜义的人,连故乡的兄弟姊妹都会遭殃。当时,高阶胜义就是拥有这种通天的本领。
“是、是,对不起。”
“要照我的话去做,知道吗!”
可是,人的嘴巴是没有门的,所以,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出去了吧。
“阿鸨,先生叫你去侧屋。”
“我马上去。”
阿鸨又斜睨了女侍们一眼,才走出了厨房。
“阿鸨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气昨天的事吧?”
“哼~昨天的事等于是她引起的啊。”
来叫阿鸨的女侍,边说边隔窗看着走向侧屋的阿鸨。在场的女侍们都附和的点着头,可是,这句话更是禁忌中的禁忌。
“啊,对了,夫人说她午餐也不吃。”
“她早餐也没吃呢。”
“应该不会有心情吃吧?”
人的嘴巴,真的是没有门可以拴得住。
当天,胜义就交待盐泽把秀一派到远方去,然后,像往常一样在下午回到家里。
到家后,他没有进主屋,就直接去了侧屋。唤醒因为昨天的事而全身无力的薰,强迫薰陪他喝酒,再拿他受伤的身体当玩物。
胜义把薰的双腿撑开,绑在竹刀上,充分的玩弄过一番后,拿出一支粗如儿臂的人造男型,用那庞然巨物折磨薰。
“你是用这里跟柏木相结合的吧?你居然敢背着我,跟那个男人私通!”
窄小的花蕾,被迫撑到极限的绽放开来,大约有小孩子手腕那么粗的人造男型,深深地插入内部,不断蹂躏着薰。
不管妒火中烧的胜义,再怎么折磨他、虐待他、伤害他,薰都没有发出任何哀叫声。事实上,他也已经没有这样的力气了,可是,这样的薰却更激怒了胜义。
“你不哭吗?你不哭着叫我原谅你吗?薰!”
“唔”
胜义极尽所能的钻动、搓揉,看到薰弓起身躯,硬是咬住牙关不肯发出求饶声,就更加残酷的折磨薰。
“怎么样,这样也不叫吗?还不叫吗!”
薰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还是咬着牙,强撑着。薰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纤细的腰肢,还由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可是,现在,下体却被残忍的撕开来,在人工男型的蹂躏下喘息挣扎着。
可悲的是,无论如何折磨,也丝毫都无损薰的美对胜义来说,不管用什么方法、什么样的形式,都无法否定这样的美。
自从十七年前的那一天起,胜义的心就被一个女人给占据了,这个女人有一张跟薰一模一样的脸。
胜义的父亲总是在妾住的地方流连忘返,很少回家。有一天,胜义去接父亲回家,正好看到了那个被父亲压倒在下面的女人。胜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全身散发着高贵的气质,美得让他全身战栗;而父亲正在侵犯那个女人。
可是,女人的脸上却毫无表情,稍后看到进屋来的胜义,也是毫无表情的盯着他看。那双眼睛、那张美丽的容貌,让胜义的背脊窜过一阵寒颤。
而有着同样容貌、那个女人的化身,现在就在胜义的面前喘息着。
“听着,薰,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发泄物,我会让你的身体、你的这里,清清楚楚的知道,我是饲养你的人,听到了吗?薰,回答我!”
“唔……”
经不起剧烈的折磨。薰发出凄惨的呻吟声,昏了过去。
胜义吩咐阿鸨收拾善后,就回到母屋去了,但是,却直接进入自己的房间,并没有跟琉璃子碰面。
每一个人,都默默压抑着心中澎湃翻腾的情绪。
谁也没想到,在这样的一个夜晚,会有一个黑影趁隙摸进了薰的侧屋。
黑影时而停下脚步,窥视着四周,一进入侧屋,就直奔薰休息的庭院。
薰躺在床上,让备受折磨的身体好好休息,但是,听到微弱的声响,立刻跳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