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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的明星老豆2-第7部分

小说: 我的明星老豆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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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提前,政府是不会同意的,到时候蜂拥而来的歌迷还有趁机而起的罪犯会给他们带来灾难。 
  “哼,爸爸还没带小茹出去玩呢,爷爷的一则通告就又把爸爸给限在家里了。” 
  这回瞪弗兰茨的可就不是雅茹和冰翎了,连他大哥和大嫂都对他横眼了。想他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就这么被他给破坏了。老婆和儿子也不帮他,他的命苦啊! 
  “本来开一场演唱会就是要提前一两个月作广告和宣传的,WE?L比较特殊是不用如此了,但若是不提前的话,到真正卖票那天准会出乱子。为了抢到票而大打出手的情况几乎每场都有。提前几天通知的话,航空部门比较有时间来调节突增的流动量,警卫部门也能更有力的维持各个卖票点的秩序,何况,月残你们的排练从明天就要开始了,消息是隐藏不了的。”还有一点他是不会说的,每到WE?L开演唱会,选择地点的城市和附近几个城的犯罪率是——直线上升。政府是不会允许他们搞这样到时间了才通知的特殊节目的。(特别是通过一年前旧金山的惨痛教训之后。) 
  …… 
  “那么”经过N小时的讨论,结果终于出来了。“乖孙子和你老爸一起去排练,尔罕小子趁这段时间给寒氏再做足一把广告,我和你们母亲跟小茹乖乖出去游台湾以及香港大陆什么的。其他人就自己看着办。解散。”寒老爷子总结,然后谢幕。 
  五分钟后,客厅里人都走光光。哦不,还没,弗兰茨一家人还在呢。 
  “你做你自己的事去,我带凯里斯宝贝跟大哥他们一起去旅行。哼,今天晚上你就睡沙发吧,反正这里的沙发也够大。”起身,回月残安排给她的房间,关门落锁。 
  “爸,你自己保重。” 
  楼上传来尔罕唤他的声音,不肖儿子也赶快闪人了。(他们俩一个间房。嘿嘿 ̄) 
  弗兰茨环视一圈笼罩着屋子的暗淡蓝光,顿时汗毛直竖,可怜巴巴的蹲到老婆房前开始了他的忏悔历程。 


  言雪今天非常开心! 
  虽然现在跟这么多人挤在一起,空气污浊让她有点头晕,但手里紧拽的硬纸片以及腕表上所显示的时间还有周围人群兴奋的谈论声,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她终于又可以见到他了! 
  等待了两年多,坚持了两年多,无时无刻不在盼望这一天的到来。只要再见他一面,只要再听到他说一句话,只要再听他唱一首歌,她不奢望能亲眼看见他的微笑,只要这些就足够了,她就可以甘心了,真的。 
  “雪儿,你没事吧?”言雪身边的高个子女人用手覆在她冰凉的额上,担心的问。 
  言雪摇摇头,挤到女人的怀里双手环抱住她纤细但韧性十足的腰枝,开心的道:“姐姐,雪儿最喜欢你了。姐姐给雪儿买WE?L的CD、VCD、写真、MTV集、海报、上节目的影像带,还给雪儿买WE?L演唱会的门票!姐姐对雪儿最好了!” 
  “大家对雪儿都很好啊,妈妈给雪儿做了一间小型影院,爸爸给雪儿买了影音设备,大哥每次都给雪儿播放姐姐买给雪儿的CD、VCD来看……” 
  “恩,所以雪儿也最喜欢大家!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雪儿还要做爸爸的妈妈的乖女儿,大哥和姐姐的乖小妹!” 
  小丫头收紧女人腰间的小手,灿烂的笑容却让女人心底冰冷。 
  她没说话了,不远处的高台上灯光已经在变幻,八万人半个小时的等待就要结束。 
  言雪激动得浑身一颤,长年冰冷的身躯竟然开始发热! 
  巨大的舞台犹如沉睡的巨龙在黑暗中匍匐,灯光已经已经偏离了方向在八万人上空骄傲的巡游。言雪焦急的目光直盯着舞台,想要寻找的身影却迟迟不肯出现。 
  站在言雪前面似乎显得太过高大的人影突然转过身来,被斗篷遮住的脸在黑暗中似乎对她展露了一丝笑颜,言雪有些莫明,只及他(她?)腰间的小小头颅努力的仰起再仰起,她突然想要看到他(她?)的脸。 
  高个子女人也注意到他,遂警觉的抱住小妹把她稍微带到自己身后。 
  “你要做什么。” 
  他没理会她,却突然弯下腰来在两人的诧异中轻轻的吻了言雪苍白得诡异的脸颊。女人稍一楞,他已经挺起身。一束微蓝的灯光突然打到他们三人中间,女人和言雪反射性的往上看,仅是毫秒之间的差距,她们身边的高大人影已经诡异的浮起她们半个身位。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竟然忘了反应,就这么傻傻的任他慢慢往上漂浮,再漂浮。 
  人群中,在不同的方位同样浮起了四个人,黑衣、斗篷。五束微蓝的灯光不离不弃的包围着他们。 
  言雪心中一动,快速闪过一个念头却没抓住。 

  净化尘世的光 由天使来引导 
  但我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黑暗中的挣扎 罪恶的欲望 

  亵渎灵魂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你呢 

  欢迎来到 地狱之门 

  没有任何音符,但滑过黑夜重重坠落在众人心头的这几句低吟已经演奏出一首完美的曲目。 
  五个漂浮的人影在诡异的沉默中缓缓降落,一字排开。手起,衣落,人出。 
  “WE?L。” 
  是他!真的是他!他亲吻了她! 
  天哪,上帝终于听到我的祷告了吗? 
  “姐、姐,我是在做梦吗?”言雪的声音颤的厉害,眼中水舞弥漫。 
  女人也呆住了,张大嘴想说什么却终究没发出一个音节。那个男人,她居然一度离他那么近?! 
  舞台终于白露在八万人眼前,灯光全开的那一瞬间,台下吼声雷动。 

  哎,真是没办法,居然又是这么骚包的出场,那四个男人的创新能力还真不是盖的,这也能给他们设计出来。 
  冰翎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摇着荧光棒,在周围疯狂的歌迷那近乎野兽的注视下不得不装出跟他们一般狂热的模样。 
  既然是他要求到台下的普通场地来的,那多少也要付出一点代价,他早已经明白。 
  开场白走过,台上的五个男人没有一句废话就开唱。 
  第一年, 他们的主打歌《断翅》 
  第二年, 他们的成名曲《懵懂》 
  第三年, 他们的最爱《了悟》 
  …… 
  一首接一首的唱,一年翻过一年。 
  冰翎在想,他们这样赤裸裸的回忆,会不会是太残忍。 
  给了一个人的甜蜜,突然说要中断,在他睁大眼还在迷茫时,又来温柔的翻开他的回忆,然后狠狠的笑,狠狠的离开。 
  会不会有人受不了。 
  拥挤的人群陷入自我癫狂的幻境,或许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看什么,听什么。那个发光体就在前面,一圈一圈的漾出令他们不断高潮的快感。 
  真是丑死了。 
  眼泪、鼻涕、唾液,完美的混合。在这一刻没人会嘲笑你的丑态,你看看,你们大家都是一样的。 
  是不是他们的完美可以遮掩你们的丑恶?那个男人的圣洁被你们当做救命浮草,只是沾上一点点就可以获得救赎,看着他听着他麻痹自己,是不是?是不是?! 
  冰翎突然想笑,冷冷的。 
  当初他怎么就同意让他做了这份工作,真是太荒谬了。 
  台上因为最后一次舞蹈而渐发激|情的那个男人,是他的。你们怎么可以用这副丑陋的脸孔来奢望他,不可以,绝对不行! 
  不过,就是最后一次了,用完这一生的仁慈,他要把他藏起来。 
  我的神,只能是我的。你们连瞻望都是对我的挑衅,明白吗。 

  月残知道他在哪儿,人头蹿动的海洋不能阻碍他的视线,即使有黑暗的阻隔也是摆设,他看得到。 
  耳边有他写的音乐在疯狂的流动,搭档八年的伙伴也在抓紧这最后一次疯狂的机会。他们已经习惯这个舞台习惯别人的瞻仰,就是要离开,也让他们做到无怨无悔吧。 
  他并不留恋这个舞台,要说真的,其实他的心并没有为它空出过位置。从开始的为生活所迫到最后的希望用它引起他的注意,只是个过程而已。 
  得到了他想要的,这个无用的工具自然可以抛弃,没有舍不得的道理。 
  他的音乐是他的情绪是他想要对他说的话,旁人听也可不听也可,有所谓吗?他无所谓。 
  八首歌,月残选的,这是他作为乐团团长的权力。 
  八年,每一个生日的痛苦与折磨,忍耐与希冀。在远离你的地方,我的宝贝,我为你写,为你唱,为你伤。时间与身份的距离,我知道用这些音符是怎么也拉不近的,我只能希望用它们来填平这中间的鸿沟,我踩着,在坠落之前可以拥抱住你。 
  我们一起下地狱。 
  天堂的永恒无情生冷,你每一个夜晚抱着我颤抖的身躯让我不得不决定,要到地狱翻滚的熔岩中寻找让你温暖的体温。不用怕,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一直陪着你,就在你转身的距离。 
  不离不弃。 


  “老公,你看我们儿子在做什么?” 
  “啊?做什么?他在唱歌啊。” 
  “我当然知道他在唱歌,我说你看他的手,他在摸他头发的那只手。” 
  “恩?怎么了……诶???怎么有块刀片在他手里?他要做什么???!” 
  “你先别叫!不要给人听到了……你看看,他的头发好象在变少诶,怎么好象在飞哦?” 
  “在飞?我看看……老婆,我不确定,我们儿子是不是在台上,当着这八万人的面偷偷剪头发……” 
  “剪头发?啊??他在剪他的头发?不要!老公你快叫他停下来!” 
  “老婆,我这怎么叫他停啊?我会被下面的那些人睬扁的。何况,我也不太喜欢他那么长的头发,一个男人,留着比女人还好看的长发,怎么看怎么别扭。” 
  “可是他从小留到大的长发就这么剪了,我舍不得嘛。” 
  “好了好了,你舍不得也没办法,他都剪了。我看,他是在对我们的乖孙子表明决心的。” 
  “啊?” 
  “我们的乖孙子不是一直希望他能够活出自己的本色吗,那头长发无论怎么说也是个障碍,剪掉了,再配上他那张脸和他的气质,你说我们儿子是不是更男人了?是不是更有个性了?” 
  “……对哟,这样说还是剪掉那头长发更顺眼些。可是这样的话,不是会有更多的女人爱上他?我们的乖孙子会吃醋呢!” 
  “这个就不用担心了,我们的乖孙子肯定有应对的。” 

  一缕缕断线的发丝,在逐渐死寂的夜空中飞扬,音乐还在继续,但彻骨寒冷已经将人冻醒。他们相信,他们做了个噩梦,他们的神在跟他们挥手,然后说……再见。 

  (晕,偶是比较想写一场,呃,有质感的演唱会,纯粹是心灵活动的串联,静中的疯狂,或许更令人窒息。有没有写得让大大们都能感受到,偶就比较无力了。想象的空间已经留的很大了,就看大大们怎么把材料填进去 ̄) 


  尾声?相遇?开始? 

  “你说什么?!”惊鄂的声音,陡然拔高。 
  “主人,小姐被西勒尔斯的人绑架了。”即使面对他的怒气,影的声音依旧如一潭死水,丝毫没有波纹。 
  冰翎手中的玻璃杯猛然碎裂,月残立即扳开他的手,一瓶昂贵的葡萄酒就这么被用做清水清洗他手上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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