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医生的小猎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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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担忧和紧张,灌满了我的脑袋。我无助的抱住自己的头,车窗外的景色迅速飞过,从高楼变作绿林。我根本没有去注意,我只是抱着头,一个劲的看着表。我想不出任何应对的办法,从登记处那儿知道了东泽家的住址,我就疯了般的狂奔上了计程车。电话里东泽撕心裂肺的哭叫,在我耳边不住的重放。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保持冷静,我甚至无法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有两个字,不住的在我脑中盘旋
救他!救他!救他!
东泽,你不要有事!我来了,我来了!
( = = 傻瓜又冲动的医生,毁坏一贯设计冷静的形象嘛,唉……小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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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终于在一片竹林前停下;我刷的打开门就跳了下来。
腕上的手表清脆的响着,啪嗒走到了12点。我在竹林中快速的穿梭,不祥的预感灌满了我的胸腔。好闷,脑子里又闪过东泽惨白的小脸。千万要活着啊,东泽!,我的脚在竹林中的草叶上发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我抬头,满脸的汗水也在瞬间凝固
—— 一个瘦小的身体,倒着吊在竹林中间。象牙色的粉嫩配上鲜艳的绿,那么的刺眼。
“薛医生,等你好久了……”果然是那个又高又瘦的家伙,他叼着烟阴险的笑着,手指轻松的放在东泽倒吊的大腿上。惹的那个赤裸的小身体一阵轻颤。
我皱眉,看清楚了那张开的双腿之间,可怜的菊花不堪重负的咬着一大堆绿色的东西。这混蛋,居然在东泽那里塞满了细竹子?不,是竹蔑……
又宽又硬的竹蔑杂七杂八的探出头来,有些坚硬又错乱的竹丝,戳破皮肤伸了出来,很有些触目惊心的味道。
“哼,你们叫我来就为了让我看这?”我慢慢冷静下来了。他真的是东泽的亲人吗?对待他居然比我还狠!看样子他还活着,我暗自呼了口气。可是,我发现东泽半天不吭一声,有点不对头……他这样被吊多久了呢?那里的伤明明还没好啊……
东泽?是不是昏迷过去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发慌,身体晃了一晃。我猛然咬住下唇,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只用眼睛冷冷的瞪着那个瘦高个。
不能让他们看出我的慌张来!我来是和他们谈条件的!我要救出我的小猎物,我有他们想谋杀的证据在手中!
我怕什么?
“你到底想干吗?”我不耐烦的问。
“呵呵……”瘦高个不说话,只轻轻推了下东泽,那具赤裸的小身体听话的转了个圈,转了过来。一瞬间,我被震的说不出话来——他小小的分身,被绳子勒的黑红,难过的向下屈伸着,因为那绳子的尽头是一块大石头,紧紧的绷着,让他的分身拉到不能再拉伸的极限……而小家伙的嘴巴,横着咬了一根巨大的粗木头,他无法发出一句话来,只能用那深水潭一样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我……
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里面的恨意与愤怒。在他心里,我果然还是个坏蛋。对,说不定他现在被这样,也是我授意下的一个SM游戏?
瘦高个的手,不客气的探到东泽的胸前,捏着那两个红红的颗粒,掐着揉了起来……然后用手指一弹那坠于胸前的石块,只见东泽表情一下子很痛苦,泪珠就那么刷拉拉滚了下来。
还是那么熟悉的反应啊。我叹息,看他这个样子我心里突然很痛。对,莫名其妙的痛。这种凌虐的事,本来最能刺激我的神经了,但是现在……
我只觉得痛。我只想冲上去把他的小身子揽在怀中,让他的表情不再这么痛苦!
“放开他!”我大吼。开始观察周围的情景,好象没有其他人的样子,只有他一个?我暗自活动手脚,做好准备,一个人是吧,我准备强行扑上去,把他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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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干吗要我放开他?你不就喜欢这样玩弄东泽的吗?〃瘦高个斜着眼嘲笑的瞟着我,手指覆上他痛苦紧绷的分身,揉捏玩弄了起来。那黑红的小家伙痛苦的曲伸着,每一下玩弄都让它挣扎着颤抖,而每一下颤抖都连带着引出东泽痛苦沉闷的喘息,从他被塞的嘴巴里传出来,直刺到我的心底。
我的心很热,仿佛有愤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面对他的质问却无言以对,的确,我一直都是这样对待东泽的,让他在我的手下惊慌的承受着那些生命不可承受的折磨。曾几何时,这种刺激的场面让我乐的浑然忘我。而又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为了这荒唐的一幕又一幕而受尽煎熬。
东泽,作为我威逼恐吓而得的小猎物,竟这样紧紧的揪住了我的心。让我发狂的后悔,也让我情不自禁的思念,在乎,心疼。胸口雾一样的迷茫,我到底是怎么了?东泽于我是什么?我于东泽又是什么?
他是我的小猎物吗?……还是,我才是他的猎物?
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瘦高个,脚步不动声色的向前靠近,心里计算着我和他们的距离。和那样瘦瘦的人过招,我还是有几分胜算的。于是我冷笑着说:“我是喜欢玩弄他,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亏你还是东泽的亲戚,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
他看看我,猛然笑了起来:“哈哈哈,这孩子要和我抢遗产呢,我恨不得把他活活玩死!”嚣张的话语透着重重的冷酷,我不觉瞟了下东泽的脸。啪嗒,豆大的一滴泪猛然自他的眼眶滑出,沿着他倒吊的额头落在晃动的秀发上,不自觉的濡湿了我的眼,让我的鼻子莫名的发酸。这种禽兽亲戚,我突然有杀人的冲动。近了,更近了。我一握铁拳,飞快的冲上去向那瘦高个袭去,却一脚踏入一个早已布置到的陷阱。浓密的草丛中竟然埋伏了一个“捕兽夹”,啪的一声咬死了我的脚腕。“啊——”我痛的大叫,吃力的想抬起脚来,整个身子却突然被外力一拉,“哗哗拉”麻绳与地面急速摩擦的声音响过,我赫然发现天在下面,地在头顶。
我居然中了他们的圈套,也像东泽一样被倒挂起来了!
而东泽的脸离我不到10公分,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他。他的眼睛骤然睁大,惊讶的看着我。他一定很奇怪,我这个“同谋”,怎么居然也被吊起来了。在他心里我永远是恶魔,苦涩的感觉在心里流淌。我看到瘦高个居高临下的眼神出现在我的上方。
“真***够卑鄙!放开我!”我扭动着身体,拼命想曲起上身。却被坚硬的皮鞋踢的眼冒金星。他一脚接一脚的猛踢,剧烈的疼痛从皮肉筋骨传到心里,打的我几乎喘不上气来。头晕转向中,我听到瘦高个嘲笑的声音:“爽吧,哈哈。虐待狂,自虐狂!收了我的钱不给我做事,现在好好满足你!”
“你到底要怎样?这样会杀死人的!”他踢的一下比一下沉重,闷闷的敲击着我的身体。我一边弯手抵抗,一边大吼道,“杀了我,你恐吓我的录音带就会马上被送到警察局!呜……啊!你意图谋杀……会……”
话还没讲完,他猛一脚踢到我的前胸,肋骨断了。肺叶大概被戳破了吧,我大口吐出一滩鲜血,同时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为医生,我知道这伤的严重,几乎让我死了过去。
他猛然停了下来,然后捏起我的下巴威胁的看着我,问:“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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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瘦高个的眼神里有了些微的慌张,不禁镇定了下来。轻轻的呼了口气,发觉嘴里满是血腥。“要是我今天赶不回去,你恐吓我的录音带会立刻被送到警察局。即使我和东泽都死在这里,你们也会以谋杀罪被判刑!遗产,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最后几个字显然戳到了他的痛处,他猛一撇嘴,暴怒抬脚,又一轮的暴虐开始了。
踢吧。我闭上了眼睛。神智在恍惚中晃荡,黑暗中又见到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哥哥,只要你满意……我做什么都愿意……”那么清脆甜人的嗓音,若隐若现的飘远……“我真没想到,薛医生你竟然救了爷爷,而且……而且……你变好了?”那么哽咽欣喜的声调,带着犹豫飘来,又含着害怕飘走……象牙色的皮肤,蜷蜷的黑发,深潭一样的眸子,夺目诱人的红唇……这些话语和情景,交相在我混乱的意识里变化着,我的心竟有丝丝甜美的感觉……原来人之将死,所闻所见都是最美好的东西啊……
直到黑暗彻底将我淹没。
冰冷的凉水灌进了我的嘴巴和鼻腔,害的我又一阵猛咳。腥腥的血液又从受伤的胸腔猛然冲出嘴巴,流到了我的眼睛上。我居然还是被倒吊的。浑身冰冷,凉水将我的衣衫浸的透湿,我意识到自己被人泼了一桶凉水。
睁开眼睛,晃入眼帘的面孔又多了两个。一张蛮横粗野的脸,已经一张柔弱白皙的脸……咦?那眉眼脸型怎么那样熟悉?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居然是那个八爪鱼姜医生!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脑筋顿时短路片刻,却也立刻想的通明。
难道他和瘦高个他们是一伙的?所以他才会那么准确的知道东泽的去向,所以他才会“恰巧”看到东泽被家人领走,而且“准确”的帮我找到出院登记的地址。他对我“热心”的帮助,根本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我感觉到脑子又开始发晕,在来这里之前,我甚至还想把录音带交给他保管呢。还好自己没那么做,否则怎么死的都不会再知道。
“哼,原来是姜医生啊,设计着想要整死我?你可真够喜欢我的!”我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早上他那么坚决那么关切的行为赫然在眼前飘晃。原来……一切都是装的。装的可真可笑,真莫名其妙。
痛苦,迷茫和惊恐在姜医生的眼神里剧烈的晃动,只见他转身,对着瘦高个和粗蛮脸大吼了起来:“他怎么会咳血?你们竟然想杀了他?”
瘦高个瞥瞥姜医生,眼神闪过不屑,嘴角浮起阴险的微笑。他拍拍姜医生的肩膀,说:“我们可不敢杀他,至少得问出那录音带的下落啊。”粗蛮脸看看我,顿时显出很兴奋的表情,连声应道:“让我来折磨他,他不说出来我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挽起袖子就来到我的身边,油腻的大手伸了上来。
“不——!”姜医生惊叫一声,猛然过来挡在我和粗蛮脸之间。他修长的身体在发抖,我只看到他的头发一颤一颤的。无聊……既然合谋把我骗来,这会还装什么好人?
“你滚开!”粗蛮脸粗鲁的伸手就推姜医生,却被瘦高个一把拦住,“唉,自己人不打自己人。”然后他直直的看着姜医生,意味深长的说:“你和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既然现在那老头子已死,你完全可以和我们舒舒服服的分钱了。要是那录音带真送给了警察局,哼哼,你以为是跑得了你?还是跑得了我?”
姜医生在他残忍的话语下慢慢的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呜呜?……恩,呜呜呜……”一旁的东泽猛然扭动了起来,满脸是悲痛的不可思议,发不出话的嘴巴拼命的吐着呜呜声。我仿佛能听懂他正在说的话:“爷爷死了?啊,爷爷死了!!……”
望着仿佛在岸上拼命挣扎的鱼一般的东泽,我痛苦的别过脸去。一种比肌肤之痛更撕人的疼迅速的占据了我的心。东泽……终究,我没有保护好你最重要的人。
却在这时,我突然听见一声清脆的撕裂声,骤然失去衣物的腿感受到冷飕飕的空气。粗蛮脸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扯碎我的衣服,而姜医生则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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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一定是要惩罚我虐人太多,于是要我也尝尝“身为鱼肉”的恐怖滋味。当那最羞耻的地方骤然暴露在外人面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