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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无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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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一夜难眠,第二日早上起来雷九音依然不在,无咎实在难受得厉害,表面上还要若无其事,却是连早饭都没吃下多少。 
雷九音一向缠他缠得紧,几乎只要下朝就会来他身边,自身处理公事,让他在一边坐著看书。自然也免不了逗一逗他,抓到身边来亲亲摸摸,甚至在书房那玉书案上直接做。至於晚上,数个月来还不曾有过缺席。 
可这一日一直到了下午,雷九音还是没有出现。无咎越发烦躁,寝宫也待不下去了,向外面走去。 
不过是少了个人罢了,心情竟然会因此低暗到这种程度,是无咎以往决计无法预想的。胡乱走著,如今在天宫内地位不同,倒也看不到他人指指点点,只是心情似乎更加阴郁。 
抬头竟然走近朝堂,无咎忙转身离开,不想被知道自己的在意,於是向著偏僻地方走去。 
无意中向远处看了一眼,发现竟又走到凤寒殿,忍不住皱眉。远远似乎看到了昙华,无咎一见她便难受,干脆侧身躲到一旁。 
昙华站在那里,似乎在等著什麽人。过得片刻,走过来一人,正是雷九音。 

无咎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忽然想起来很多年前无觞和灵夕并肩站在他面前的那一瞬,心沈到暗不见人的地方,脸上却露出奇异的笑来。 
那一瞬,心死如灰。爹说只要作天帝,弟弟就会一直看著他陪伴著他,可是呢? 
原来在黑暗中所听到所求的一切也都是假的,只有孤单是真的。 
无咎知道自己是胆怯的,他从来不相信自己会得到什麽,他的幸福只能隐藏在高高的玉座之上,在视线对接之间。只能是怀著甚至有些卑微的感情看著对方,只要求对方眼神不偏离…… 
如他这般的人,又怎能想像忽然有人爱他至深,甚至可以放弃後宫无数芬芳,只要一名硬邦邦不可爱的男子?一定是有什麽考量,一定不是真心的……他不能被骗不能上当,绝不能! 
如果死心塌地地爱上,然後被彻彻底底地抛弃,一定连呼吸的勇气都不剩,即使死去也不能安下心来。如果真的被雷九音表面的温情感动,背弃了对无觞的爱恋把心交给他,然後被弃之敝履,那会是最悲惨的境地吧…… 
无咎这样想著,然後露出一个笑来。 
“幸好……还没有爱上……”他笑著,看著远处说说笑笑的二人,浑然不知自己的笑容,比哭泣还悲哀。 

回到寝宫後,雷九音照惯例拉过无咎,便是一阵深吻。 
按理来说无咎也该习惯了,此刻却不由挣扎了几下。雷九音微微笑了,反而就著他的抗拒更深地吻下去。吻渐渐而深,把舌放进去勾著无咎的。无咎虽然有拒绝之心,眼神却渐渐乱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雷九音朗声一笑,伸手解开他衣带,外衫掉落下来,显出细瘦身形。雷九音在他腰间捏了下,能捏出小半把肉来,倒是比前些日子胖了些。雷九音手探向他襟口,沿著进去,有些冷的手在无咎光滑皮肤上激起微小暴栗来,缓慢地移到红缨之上,施了些力按下去。 
无咎“啊”一声,从喉间冒出呻吟,到了口中又被逼回去。唇被用力吸吮著甚至啃咬著,传来难抑的酥麻感。无咎头仰起,手臂紧紧环住雷九音,双手抓住他後背,竟是用力将他推近。 
褪下大半衣衫,雷九音也放开无咎双唇,手解著无咎里衣,舌则滑向无咎耳後。在上侧轻柔舔著,吐出的灼热气息打在耳根。无咎耳朵本就敏感,此刻几乎是红透,身体也有些发软难以站立,体内传来熟悉的热潮。 
想要,想要和他肌肤相接,被体温包围,被索求著被需要著。无咎的手向前,抓住雷九音的领子撕开,把他身上衣服脱去,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 
光滑的皮肤相互触碰著,炽热的温度将两人都烧了起来,已经彼此熟悉的身体都激动万分。下身都已竖起,磨蹭著激动欲望。 
太过熟悉,雷九音的手经行之处都是无咎的敏感点,带些薄茧的指尖擦过他耳根脖後,无咎腋下腰上感觉敏锐,雷九音的手一过便痒痒地想笑,摇著身体又让这份笑意变成呻吟,小腹紧缩,半露出的欲望挺直摆动。 
偏偏雷九音的手到了腰眼便不再下,一遍遍摩挲著他腰间,把阵阵激流传到下身。无咎被雷九音抱在怀里,双腿已经有些难以站立,任雷九音把他抱到床边放下。上身躺在床上,双腿张著悬在半空,脚垂到地上。 
无咎这样半身垂在床外,完全无法著力。雷九音伏在他胸前又吻又咬,手在他身上来来回回,使他全身麻痒,想动弹想磨蹭身体去削弱这份痕痒,偏偏下身软垂,半点使不上力气,只能在原地乱动著。 
下体一凉,後庭被侵入,熟悉的被塞住的感觉。然而一根手指已能比较轻易地进入开拓,不会有很难受的感觉,甚至甬道的内壁缠绕著,似乎渴求著被满足。 
雷九音笑起来,低低声音:“怎麽,一夜不来就这麽怀念麽?”手一动,又进去一指。 
无咎上体在床上微微支起,头後仰著,前胸不住起伏,喘息剧烈。搭在床边的双腿已经大大分开,竖起的欲望抵在小腹上,小球被稍稍拨开,小|穴被手指撑开,微凉的软膏使手指出入极为顺利,甚至发出类似水声的进出声音来,和呻吟声喘息声交织成了一片淫靡的情欲味道。 
手指一进入便被紧紧缠绕,而每一次退出便会被更加用力地夹紧,即使下身根本没力气,也会稍稍往上抬下臀部,向前送著,口中也发出断续的呻吟来。 
身体如火一般烧,只想著平息欲望,然而心里有什麽地方总觉得不对劲,脑子里不停闪过刚才听到的声音,即使是迷乱著呻吟尖叫,收紧後庭欢迎身上人欲望的时候,脑中也在想著他刚才说了什麽,又是怎样的语气怎样的意思。 
雷九音大概是察觉到了无咎的不专心,加速了抽送,专门顶住无咎反应最激烈的那一点。无咎疯狂地摆著身子,手紧紧抱住雷九音,在他身上无意识地摩挲著。 
忽然他止住了,迷乱失神的目光落在雷九音肩头,顿时如冰天雪地中被一桶凉水浇下,心和身体都是冰寒。 
雷九音肩头,有一枚殷红吻痕。 
而无咎,从来都不在雷九音身上留下这种痕迹。他总以为被迫和主动迎合是两码事,向来只有他一身青紫,而绝不会在雷九音身上留下什麽。 
昨晚,是昨晚? 


八 


“除了敌人,没有人会一直看著你。谁也不能一直陪著谁,只有对手能和你纠缠到最後一刻……” 
黑暗之中,无咎听到这声音,仿佛看到了千年前的自己。那个小小的孩子哭叫著要弟弟,要原本和他们一起玩的玩伴,於是父皇说,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离开自己的,能陪伴到最後的只有敌人。 
“那麽我要和无觞作敌人。”他听到自己说著。 
没有谁,可以一直陪伴著谁。 
无咎伏在雷九音怀中,明明是睡熟了的,偏偏眼角渗出一滴泪来。 
雷九音低下头去,温柔地将泪水吻去,神色是无咎从未见过的柔和。 
“不相信我的傻孩子,你说我怎麽惩罚你呢?”他低低问道。 
无咎俊秀的眉皱了一下,在双眉中间挤出几条细纹来,似乎睡著了也不安稳。雷九音伸手为他展平,在他身边睡去。无咎被折腾得狠了,虽然梦不断,却一直没有醒。 
而且即使是噩梦,在温暖抱拥之下也显得不是那麽可怕。 
不过等无咎早上起来时,雷九音已经离开了。无咎想到那枚吻痕,心里只是难过,便再也难在房内待著,走了出去。 
到外面,脚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直直向凤寒殿走去。不停说著自己并不是要去偷看,不是要去看他二人是不是在一起,不是像个吃醋的妇人一样去“捉奸”……并不是! 
他只是……只是想看看到底他们是不是在一起,需不需要自己让位,同时阻止自己已经有些动了的心继续偏移。绝不是吃醋不是嫉妒,不是…… 
无咎站在距离凤寒殿十余丈开外,凝望著凤寒殿殿门。凤寒殿中现下除了昙华,只有几名或年老或已无族人的嫔妃,因为无处可去也就没走,还有就是一些天宫侍女。 
昙华是水族的,虽然天宫之中难以施展大的法术,也能将这一带布置得漂亮。凤寒殿外云雾淡淡散开,如梦似幻包围著这一带,凝结著水珠的空气在光线下折射出绚烂光芒。 
无咎微咬住唇,心知自己来得太早,离下朝还有很长时间──自然,即使下朝,雷九音也未必会来到这里便是了……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盼望著他出现还是希望他千万别出现。若他出现了会伤心吧,然而是不是就会放下心里那一些妄想?不会再傻傻期盼那人是真心的,也就不会被背叛,不会把对无觞的感情转给一个不值得的人…… 
无咎自然不知道,这东西本也不是说不给就不给的。他只是呆呆看著凤寒殿,等待下朝时间。 
“诶?帝君今日怎麽得闲,到我们这凤寒殿来啊?”身後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是女子娇媚语声,却带了些利。无咎听出是昙华,并不想和她打照面,但已是不能躲开,只好转身招呼:“昙华。” 
昙华走到他身前,轻轻一笑:“今天天帝不来。” 
无咎没想到她一开口就说中了自己的心事,脸色微微有些难看,道:“他来不来跟我有什麽关系,我只是走著走著偶然经过这里……” 
昙华笑了笑,神情也是不相信,却并不揭穿:“是,天帝来不来这里,自然和帝君没什麽关系。毕竟谁都知道,帝君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什麽盟誓什麽相伴终生只不过是为了……” 
她说到这里,眼波流转,却不再说下去。无咎已经全神贯注,见她停了,冲口问道:“为了什麽?” 
“这却不能告诉你了。”昙华似笑非笑道,“总之你以为他将你当宝,他可未必这麽想……帝君,你和他立场上是仇敌,按理来说他即使不处死你,也该夺去你一切法术,可是其实你只是被禁锢了灵力吧?你想不出他的真实目的麽?” 
无咎觉得冷,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什麽从黑暗深处弥漫出来,瞬间笼罩了整个人。 
是啊,他没有理由对自己那麽好的……如果自己是什麽美豔绝伦的仙子也就罢了,可仙质上就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这身体说实话乏善可陈,雷九音每每能在床上将自己挑逗得全无神志,可见经过不少,这具身体……又怎会是他看的上的。 
无咎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他想到眼前站著昙华,极力止住。其实牙齿碰触只是轻微的响声,昙华听不到,但在他自己而言,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极为响亮。 
“若不是为了做戏,天帝为什麽经常往这里跑?他是遣散了其他妃子,因为那些人都是你的天妃……他真正想要的人现在不方便纳入宫中,只能跟你虚与委蛇。”昙华道,视线有意无意地看向凤寒殿内,“帝君,真心爱你的人可不是雷九音那家夥,你该知道……” 
她说了些什麽,无咎却已完全听不进去了。心像炸开了似的,一震之後是全然茫然,连疼痛都不太感觉得到了。 
原来其实已经沈浸得极深了,说能阻止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吧,原来真的鄙贱如此,哪怕是被骗,只要是一点点就可以很高兴,然後用全身心的力气去回报。 
真是凄惨呢。无咎低低地苦苦地笑。 
耳边昙华仍在说个不停,无咎捉住其中一两句,是“你的灵力可以恢复三分之一,逃出宫去……我都安排好了……”他忽然像是忽然醒过来一般,盯著昙华:“我可以出去?” 
昙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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