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英雄之爱欲倾国(上) by 星宝儿-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起来完全是为对方着想的举动,其实却包藏着言西城险恶的用心。偷偷问过宫内的密医,像这种不给肌肉恢复时间的不断扩张是会造成最终松弛的后果,他就是要用这种不经意的小手段让段舜杰的身体变成迥异于一般男人的体质,变成没有男人的拥抱和插入就不行的身体。
完全没有觉察到言西城的阴险,段舜杰虽然觉得体内被这样刮搔摩擦十分不适也咬牙强忍着,怕拂了情人的心意。
用手指将段舜杰的后庭又捣弄狎玩了一阵,言西城终于觉得自己疲软的下体终于又重新恢复了精神。他不露声色地将手指退了出来,就着前次欢好时留下的湿润一鼓作气再次插入了段舜杰的体内。
如是循环往复,言西城刻意在She精后拖延抽出的时间,抽出后就重复用手指扩张段舜杰的内壁,待恢复了精力又再缠着段舜杰欢好,就这么几乎毫无休息地折腾了段舜杰一夜。
“嗯……”满意地看着段舜杰的后庭微张着露出红色的嫩肉和含在其中的白色Jing液那种奄奄一息的模样,言西城露出仿佛一只被喂饱的猫儿般的慵懒。听到段舜杰呼唤自己,也只是懒洋洋地滚动了一下,又将手扶在了段舜杰的腰际,上下轻轻抚摸滑动着。
“我……我这两日有些要紧事,明晚开始先不过来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段舜杰终于下定决定要跟言西城暂时请假,却被言西城一瞬间严肃起来的表情吓住了,没再敢往下陈述理由。
先是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随即又转为泫然欲泣的表情——看到晶莹的水滴在言西城那双绝丽的眼眸中打转,段舜杰顿时感到一阵克制不住的心痛,忍不住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舜杰,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把头埋在段舜杰的怀中,谁也看不出言西城嘴角边那一丝诡异的暗笑,“我知道你嫌弃我和你一样是男人,可是我却一直以为我们真心相爱……”
话头似乎是被泪意哽住了,段舜杰顿时忍不住为之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何尝不愿意永远与言西城沉溺在这蜜月般的快活里,然而事实总是残酷的。他不止是一个爱着言西城的男人,他还肩负着推翻大同暴政的重任,他的身上还维系着十万平南军儿郎的生命,他不能就这么醉死在温柔乡里、醉死在言西城的怀抱里。
“西城……”想要开口跟他解释自己的为难,却被言西城用力地推搡到一边。
“去吧去吧,你现在就走!前几日我父亲还捎信来说要我躲到山外去,又说要给我说一门亲事好传宗接代,我千方百计地推托他,只想着既然有了你又如何能再娶别的女子,谁知道你今天竟就先开口说不要我了……你……你你……你好狠的心啊!”学着自幼看惯的宫中妒妇模样,言西城表演得声情并茂,自己都忍不住想给自己鼓掌。
果然段舜杰被他的凄绝语意搅得心酸难耐,一把搂住言西城,恨不得把自己的心也挖出来给他看过:“西城,我绝无与你就此断绝的意思,实在是情非得已……”
“情非得已?你有什么情让你不得已了……”言西城步步紧逼,誓要将段舜杰迫到退无可退的境地
段舜杰长叹一声,知道今日不合盘托出势必不能安抚言西城了,心中惴惴于得知自己的身份后言西城对自己的态度是否会有改变,忍不住露出彷徨无措的表情来。
忍住想要偷笑的冲动,言西城又逼问道:“你倒是说呀!你什么都不说,我又怎么能相信你呢!”
“我……我其实是平南军的统帅。”带着必死的决心,段舜杰老实招供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却意外发现言西城并无十分意外的神色。
“怎么?你……你早知道了么?”看起来段舜杰似乎才是比较吃惊的那一个。
言西城却微笑起来,道:“傻瓜!这蟠龙山是战地,哪有人敢往里闯。我早猜你不是大同军中人便是平南军中人了,却猜不到你原是平南军的统帅。”
看来言西城的反应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严重,段舜杰不由松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你便知道我要暂时离你而去实在是迫于无奈……待到杀退大同军后,我定然接你到金陵,咱们就此双宿双飞,再也不分离。”
言西城似乎是在认真考虑他说的话,半晌却又露出娇艳缠绵的神色,望着段舜杰直瞧,眸中渐渐流出哀恳之意。
段舜杰还没来得及暗叫不妙,言西城已经开口要求:“舜杰,我真是舍不下你。明晚你就最后再来一次罢。只要再与你缠绵一夜,我后日就离开这蟠龙山,专心等你杀退敌军后来接我,好不好?”
语义的缠绵哀婉完全是不舍恋人的依恋,虽然知道逾拖一日逾多一份危险,却叫段舜杰如何狠得下心拒绝恋人如此哀切的恳求,想着近日大同军无甚动静再多拖一日也不至如何,终于还是点头应承了下来。
大概是迫于分离近在眼前,言西城又抓着他和自己亲热,动作似乎逾加凶狠粗野,等段舜杰想要起身离去时几乎觉得腰际的骨节都已经被拗折得脱臼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力梳洗穿戴好。
“舜杰,别忘了今晚,我们不见不散……”临出门前,言西城仍不忘幽幽地嘱咐。段舜杰心酸难耐,不住地大力点头应承,再三回头留恋张望后才推门离去。
听到段舜杰离去的马蹄声在清晨的山间响起,言西城脸上的娇媚瞬时化作冷厉之色。他一古脑儿从床上爬起身,唤道:“快来人!快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今晚准备进攻!”
体力似乎真的已经到极限了。从言家庄园策马飞奔回平南营地,下马时段舜杰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能调动起最大的意志力来对抗身体发出的疲劳信号。
迈着疲倦的步子走进自己的营帐,迎面就对上昶儿不赞同的眼光。
但此时的段舜杰实在没有向他解释的气力,只是踉跄几步就倒在了一边的椅上。
“将军,这几天你究竟都到何处去了?你脸色好难看。”昶儿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昶儿,求你别问了……”头昏昏沉沉的,大概是太过疲累了,段舜杰实在是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回答。
“将军!”昶儿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到段舜杰摆了摆手,只能咽下一肚皮要说的话,转身出帐去了。
在椅子上靠了一会,段舜杰看天已然大亮,只能支撑着起来,朝中军帐走去。
“将军。”见段舜杰近来,荣副将他们都停下手上的事情过来招呼。
“大同那边有什么动静么?”段舜杰坐到椅上,问道。
“禀报将军,暂时没有动静。”
奇怪呀……裴晋天很少会这么有耐心的啊。
仔细研究过裴晋天作战的习惯,段舜杰却记不起他曾有按兵不动如此之久的记录。
也好,希望他忍到明天之后再动手吧……段舜杰真的很怀疑若大同军此刻攻过来自己是否还有足够的体力指挥作战。
明明心里很清楚不该如此沉溺于和言西城的禁忌游戏中的,然而初遇所爱的狂喜却把自己的理智完全淹没了,浑然忘却现实的残酷,忘却自己正与大群虎视眈眈的敌方军队对阵,只能忘乎所以地投入到言西城温柔的笑靥与甜美的拥抱中去。
今晚就最后放纵自己一次吧。
段舜杰自忖绝非纵欲乱情之辈,但那种疯狂地想与言西城见面、想与他紧紧相拥的冲动却总在胸口澎湃汹涌,一想到今晚之后就将是两人暂时的别离,就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离愁徘徊在心里,让他忍不住既盼望又恐惧黄昏的降临。
在副将们不赞同的目光下草草下令结束了操演,虽然大同军队异乎寻常的长时间按兵不动让段舜杰本能地感到不对劲,然而此刻的他却无暇顾及直觉传递来的危险信息,只想着早些赶到情人的身边,更多些与他厮守的时间。
“昶儿。要是荣副将他们来找就说我到山里转转,你也别等我,自己早些睡吧。”面对昶儿紧皱的眉头段舜杰忍不住有些心虚,自我开解着这是最后一次逾矩了
催动缰绳,人虽仍在途中,心却早已飞驰到数里外的言家庄园去了。
一刻工夫,那连绵的青瓦已映入眼帘,一阵欣喜涌入段舜杰心头,让他催动胯下坐骑,加快速度前进。
“西城!”兴冲冲地直奔言西城的卧房,一路上平时总有丫环小厮往来的庭院今日却分外的冷清,段舜杰却没有放在心上。
“西城,我来了!”推开卧房的门,房间里静悄悄的,物品都在平时的位置,书桌上还扔着一本读了一半的书,仿佛主人离开时是打算很快回来的。
“西城?”不祥的预感悄悄爬上了段舜杰的心头,但他却不愿相信言西城会失约于他。转回头冲向庄园的其他角落——也许只是言西城在和自己开个玩笑呢?
“西城!言西城!西城,你在哪里!”拼命地呼喊着,却似乎只有自己的声音回荡在这空荡荡的庭院里。
佣人房、厨房、前厅、后院……到处都静悄悄的,然而遗落下的痕迹却显示人是在匆忙中离开的,仿佛一夕之间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逼得庄园中的人都来不及收拾行李就离开了。
“西城……”汗水沿着段舜杰的额角滚滚直下。他不明白,不明白言西城究竟是遇到怎样的事情,竟会让他就这样背弃了与自己的约定,就这么匆匆消失了……
“西城……西城……”呢喃着这个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萦绕在心头的名字,段舜杰却发现自己竟对这个情人如此无知。只知道言西城这个名字,只知道他有个父亲在别处经商,除此之外对他一无所知。
人海茫茫,如此又往何处寻他?
又发疯般地在庄园中找了许多圈,段舜杰才确认言西城真的是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这么离开了,真的就这么从此消失在自己面前了。
胸口抽痛到无法呼吸的程度,段舜杰无力地瘫软在言西城房前的走廊上,忍不住双手抱膝将自己蜷成一团。
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虽然和言西城从认识到现在也只有个月的时间,然而孤独已久的段舜杰心中却早已把他当成自己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他幼失双亲,收养他的终南王虽慈爱有加,段舜杰对他也只是亦师亦父的尊敬与感激,从没有对谁像对言西城般的倾心相许,只是一刻的离别也觉得像是要死了般的难受。
西城,你在哪里?
宁愿相信他是背弃了与自己的约定,也不敢想他是遇到什么意外的可能,然而这种没有留下一句话的消失,让段舜杰怎么也解不开心头的忧虑。
不知道在言西城的房前坐了多久,是寂静的山岭中突兀响起的战鼓与号角声才将段舜杰从无尽的伤痛中唤回。
混乱的思绪让段舜杰根本来不及想发生了什么,军人的直觉已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跃上从云,疯狂般地策动马缰想要尽快赶回营地。
空气中隐隐传来的厮杀喊叫声与浓浓的血腥气让他心中的阴影越来越浓重,然而一路上却有不少必经之处的桥梁与道路被人为毁坏,让他足足比来时要多花了几倍的时间才赶回平南军驻扎的山谷。
从高处望去看到的战况直让段舜杰的心一直凉到了脚底。
毫无准备又没有总帅统领的平南军面对奇袭的大同军队仿佛砧板的鱼肉,原先准备的众多阵势与陷阱完全没有用上的机会,被骑兵冲散的许多人甚至还来不及拿起武器就已倒在了大同军队的长刀之下。
整个营地中几乎到处都是穿着暗黄|色军服的大同兵士,平南军早已溃不成阵,只剩几股阵营还在顽强抵抗。
眼前的惨状让段舜杰几乎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