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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1494 初见春光 by 石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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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宝荣的笑有一大半都是逢场作戏,他的笑容可以跟心情无关,收发自如。 
真诚的笑他不知遗失了多久,也许遗失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这样的一个早晨跟以往的清晨没有什么两样,不同的是,这样的肉体关系没有任何金钱利益,也不是放纵糜烂的一夜情。 
黎耀辉的睫毛动了动,看来要醒了。 
何宝荣把手中的烟送到嘴边,吸了一口,把烟吐向黎耀辉的脸,烟雾妖冶轻柔如同舞者打开的水袖。黎耀辉呛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了何宝荣一脸捉弄得逞坏坏的笑。 
任何人看到这时的何宝荣只会觉得迷人可爱,黎耀辉此时更是如此,一夜的缠绵,让他心里对何宝荣的迷恋更加深。 
他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何宝荣一个笑容。 
何宝荣看着他的脸,把手里的烟头往摆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倏地掀起了盖在黎耀辉身上的毯子。 
一阵冷风钻了进来,紧接着钻进来的是何宝荣,然后他又飞快的盖上毛毯。 
黎耀辉愕然,何宝荣冰凉的光溜溜的身子依偎着他,他伸出一只手臂垫在何宝荣的头下面,何宝荣枕着他的手臂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左手伸在外面,夹着半根烟。 
他吸着烟,眼角全是满足的笑容。然后侧脸看着黎耀辉,把烟送到了他的唇边,黎耀辉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 
何宝荣又把手缩回自己的唇边也吸了一口,然后又伸上去给黎耀辉吸,这根烟如此的往复在他们之间移动。很快烟头上的烟灰就积了很长一截。 
何宝荣的动作开始小心翼翼,仿佛生怕烟灰落到他们身上。黎耀辉率先笑了出来,因为他觉得这样的吸烟方式很有趣,何宝荣的动作更有趣。何宝荣斜眼瞄着他,也笑了。手臂抖动中刚才小心防范的烟灰就全落了下来,他低呼了一声,急忙拍打着自己和黎耀辉身上的烟灰。 
外面的微弱晨光照在床角,射出淡淡的一抹绯红。 
映在互相推搡、躲闪、嬉笑着的两个人身上…… 
黎耀辉拆了石膏后就找了个借口说服父亲搬出来住了。 
他自然是搬到了何宝荣这里。 
他搬过来不仅负担了全部的房租而且也负责一日三餐。其实排除这些因素,现在他心里也是愿意和黎耀辉呆在一起的。 
几天来,何宝荣把好吃懒做发挥到了极至,有关家务的任何事情黎耀辉都做的井井有条,根本不用自己插手。何宝荣不得不佩服这个人,也许他一辈子也别想能做到。 
何宝荣喜欢盯着黎耀辉忙碌的身影,有时候会突然走过去抱住他。不管他是在洗碗还是在拖地板,他都会任性的抱着他不放,又亲又咬,把黎耀辉弄的哭笑不得。 
也许这个举动是对他的奖励,也许是为了表达自己的一瞬间的感情。 
总之这段时间他们的确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日子。 
转眼间到了1995年的除夕。 
虽然黎耀辉搬出来住了,但是过年始终都是要回家和父亲一起过的。 
何宝荣自然不太高兴。 
但是黎耀辉毕竟有亲人,与他完全不同。 
此刻他独自坐在家中客厅的沙发中,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托着手肘,另一只手夹着烟放在嘴边慢慢地吞云吐雾。 
姿态虽然悠闲,但心里却忿忿不平。 
他回头看看身后的窗口,窗外灯火通明,街上一片热闹的景象。 
黎耀辉说明天就回来,但是今晚,他又怎么能像个小寡妇似的独自留守呢! 
思及至此,他突然站了起来,走进卧室,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把手中的烟往嘴里一塞,双手伸进衣柜里翻找,没多久就把一件褐色的皮夹克和一条黑色的裤子甩在了床上。 
他飞快的穿上,又到浴室对着镜子梳了几下头发,最后在左耳处带上一个银色发亮的耳环。 
一切完毕后,他只稍微审视几眼镜中的自己,就转身走了出去。 
大约十几分钟车程,何宝荣把车停在了一家饭店门口。 
他径直走了进去,这饭店的一至三楼是宴会厅,作为摆放宴席和大型会议之用。四至八层是客房。八楼以上是娱乐场所,八楼是KTV,九楼是舞厅。 
何宝荣坐电梯直达八楼。他一出电梯就有人看到了他,并且开始叫他的名字:“喂!阿荣!好久不见!” 
说话的是一个平头的男人,何宝荣笑着走上前来。 
平头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何宝荣,一脸的坏笑,暧昧的推了何宝荣一下道:“气色很好,看来混的不错么!” 
何宝荣眼一瞟:“我什么时候混的不好了?” 
这时另外几个人也认出何宝荣了,都围了上来:“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们?” 
何宝荣笑道:“在家好闷,出来晃晃咯。你们最近怎么样?” 
大家道:“还不是那样,钱少,人忙。”打量了何宝荣一眼道:“哪像你!一张俊脸吃的开。” 
何宝荣笑嗔道:“放屁!” 
平头男人这时道:“说到这个,现在还有些老客人在向我问你呢!” 
大家附和:“就是,就是拉!” 
一人道:“张老板就总问,我都被他烦死了,现在在16号包房里,今天你来了不如进去看看他,以解他的相思之苦。”他故意说的文绉绉,引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何宝荣作势要踹他,他急忙笑着躲开了。 
平头男人道:“你到底去不去?” 
何宝荣点点头道:“反正我正无聊。” 
这个世界上,何宝荣最害怕的就是寂寞,可是他偏偏从小就与寂寞为伴。他对寂寞渐渐没了抵抗力,一点的寂寞也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后来他就开始寻找任何方法来填补寂寞的感觉。纸醉金迷、放纵糜乱中他也真的被填满了,但是他不知道这种方式只会让他在一旦独处的时候更觉孤独无助。而越是孤独无助越是想要再次投入这可以麻痹人神经的生活中去。 
这就像个恶性循环,周而复始的控制着何宝荣。 
16号包房的门被打开了,何宝荣走了进去,果然看到了张老板,只是他看起来更胖了,脸上油光光的。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人却是一个才大气粗的大老板。 
他正拿着话筒在声嘶力竭的唱歌,身边围坐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他看到何宝荣楞了一下:“何宝荣!” 
也不唱了,连忙推开身边的女人,上前拉住何宝荣的手臂把他拉到自己身边道:“一年不见你了!今天怎么会在这里?“ 
何宝荣脸上也堆着笑:“张老板在这里,我才来看看咯! 
张老板大笑:“这么会说话!”一双放在何宝荣腿上的手不停抚摩着。 
坐在沙发上的除了张老板之外还有几个男人,都是张老板的朋友,有的认识何宝荣有的不认识,但是都见怪不怪。 
交际打诨何宝荣早就深揞此道,场面上的客气话甚至献媚的话听的人也不会嫌多。张老板已经拿起了话筒,又开始唱了起来。 
令何宝荣忍受不了的倒不是他不安分的手,而是他的歌声。张老板的歌声豪迈起来连茶几上酒杯里的酒都会瑟瑟抖动,唱高音的时候尖锐的又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马上就要断气了似的。 
何宝荣皱着眉,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苦笑,他只好托词要去洗手间跑了出来。 
在走廊里走了几步,从口袋又掏出一根烟,点燃。找了一块墙壁,靠在上面,一条腿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弯曲,抵在身后的墙壁上。 
他眯着眼慢慢的吸着烟,慢慢的吐着烟雾。他的脸被朦胧的烟雾笼罩着,只有眼睛在走廊昏暗的灯光和烟雾笼罩下依然闪闪发亮。 
突然从他嘴里吐出的一口烟雾有几缕在升腾中缠绕成了一个烟圈,慢慢的转动摇摆慢慢的变淡散开,何宝荣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个烟圈,眼角露出笑意,嘴唇也微微扬起。 
就在他看着自己吐出的烟圈的时候,走廊中来回走动的人也在看着他。 
这时的他斜靠在墙壁上,姿势庸散随意,媚眼如丝,浑身散发出妖冶妩媚的气息。 
甚至有个男人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向他抛了吹了一记口哨。只可惜何宝荣对烟圈看的太专注了,只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了,他只有悻悻的走开。 
他的表情让何宝荣觉得好笑极了,低下头暗暗的笑了声,又把手中的烟送到了嘴里。 
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突然发觉两个高大的男人表情严肃的站在他面前盯着他看。他刚想直起身体,两只手臂就被他们抓住了,刚想开口,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块干巴巴的布。他甚至一下子就被这两个男人夹了起来,只有拼命挣扎,双腿乱踢,发出“唔、唔”的声音,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刚才还人来人往的走廊现在却连一个人影都不见了。 
这两个人没有带着他走几步路就打开了一间包房的门。手一甩把何宝荣用力的抛在了地板上,头差一点撞上茶几腿。 
他飞快的扯掉塞在嘴巴里的布,原来是一块又黑又臭又干的毛巾,何宝荣强忍住干呕的感觉,把毛巾狠狠的甩在地上。皱着眉头揉着刚才被那两个男人抓住的手臂,用手支撑身体坐了起来。 
抬头环顾了一下这间包房。 
这是一间普通的包房,只是现在在包房四周站了一圈高大的男人,正用严肃凶狠的眼光看着他。 
他们都直挺挺的站着,包房里只有一个大约50多岁的男人坐着,正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 
当他把目光移到这个人时,他们都呆住了。 
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认出了对方! 
时间也仿佛凝固不动了。 
就像女孩子永远忘不了第一次失身是在什么时候,对方是什么人一样,何宝荣也永远不会忘记20年前的事。 
12岁那年的雨夜,他跑了出来后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只能流落街头,然后他认识了一些不该认识的人,并且通过他们认识了一个叫罗信成的老板。 
罗信成帮了何宝荣不少,并且自称认识何宝荣的父亲,只是何宝荣并不认识他。当时的何宝荣只认为这是一个有钱有势的老板,他这样一个人对自己的帮助只是举手之劳。 
但是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能力却不帮助别人的人太多了。 
如果没有利益和好处,他们根本不愿意举这个手。 
而罗信成要的好处,就是何宝荣! 
当他被送到了罗信成的房间,当他瘦弱的身体被罗信成紧紧抱住的时候,他才突然警觉到这是怎么回事。 
面前有一个人,门外有十几个人,这个时候他根本逃不掉,当剧烈的疼痛伴着屈辱贯穿身体的时候,撕裂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灵魂。 
何宝荣几乎不敢看这个人,也从来没这么恐惧过,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虽然他已经经历了不少风浪,但是最原始的恐惧他还是克制不了。 
他的表情生硬,但是他却还想笑,因为有时候笑容是最好的伪装武器。可是他现在扬起的嘴角却也在微微发抖,丝毫没了往日的潇洒和自如。 
他以为他已经忘了,但是现在他终于知道,有些事即使过了再长时间都不会遗忘。刻意的隐藏和掩饰也难以抹去那痕迹。 
12岁那年他恨过很多人,但最恨的一个人就是罗信成。 
他们就这么对视着,过了许久罗信成开口了。 
“想不到过了这么久你还能认出我。” 
何宝荣没有说话,他只想快点离开。 
罗信成又道:“你现在不用怕我了。”他顿了一顿又道:“要不是早知道要抓的人叫何宝荣,我现在也许认不出你来,我以为只是巧合。20年了,你长大了,变化很大,而我已经老了。 
何宝荣的确变了,也成熟多了,他终于站了起来,迎着罗信成的目光冷冷的,对罗信成话中的“要不是早知道要抓的人叫何宝荣”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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