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还珠之和孝公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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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南儿气得浑身发抖,连话也说不出来。
果然是小燕子能说出来的话!和孝按了按眉心。
府门口母女俩正闹得不可开交,一个气质潇洒容颜俊秀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舅舅!”打闹间,艾南儿方向转向了门口,一眼看到了男子,不由脱口唤道。
这男子正是箫剑。
趁艾南儿分神的时候,小燕子一把抢过碧玉簪子,得意地插好,见是一向宠爱自己的箫剑出来,小燕子以为他是来劝自己回去的,当即故作姿态地转身要走:“哥哥,你不用劝了,我是不会回去的。”
箫剑不言不语的走上前,将手中的小包袱塞到小燕子的怀里,然后一把抽下那只簪子,放到了艾南儿的手中,叹了口气:“小燕子,你自己多多保重。”走了也好,在知道的事情的真相后,他就一直早出晚归,或者是躲在房中,因为他实在没有办法再面对她还有他们,这个自己一直以为是妹妹的女人,他宠了整整二十一年,却没想到正是她和那些人毁了自己真正的妹妹一生,在小慈躲在某个角落含恨而终的时候,他却正在宠着、疼着、护着、这个罪魁祸首!
每当想到这里,他就一阵痛彻心扉。
“哥哥。”小燕子愣住了,突然有些慌了。
毕竟是相处了这么多年,也是有感情的,多给些金银是他惟一能做的。箫剑长长地叹了口气,走进了方府。
艾南儿嗤笑一声,也跟了进去,只留下小燕子,抱着一大一小两个包袱站在渐渐关闭的府门前,满脸的无措,看起来竟是可怜无比。
咦咦咦?这个箫剑的态度很不对劲!和孝闪闪眼眸,嗯,有趣,有趣!
再度瞄了愣愣站在那里的小燕子一眼,和孝丝毫没有帮忙的打算,转身潇洒地走了。
自欺欺人!
白吟霜的杖刑刚刚开始没多久,完颜皓祥已经知道了刚刚侧门那里发生的事情,当下冷笑着吐出那四个字。
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忍气吞声竟然是因为一个冒牌货,他就止不住地冒火,恨不能冲到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面前拳打脚踢一番以泄自己心头之恨,但是这些年的隐忍让他拥有了过人的自控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来时已一派冷静,他必须好好想想对策,要是这件事情被捅出去的话,硕王府其他人的死活他不在乎,但是额娘身为侧福晋,是一定会被连累的。
即使,额娘所拥有的,只有这一个名分而已。
完颜皓祥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阿玛很显然是想将白吟霜杀了,然后再编出福晋雪如中邪或是发疯的谣言,这样的话就死无对证了,然后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来威胁那些人,或是,直接除掉!这样就算有些人心里清楚,没有实际的证据也不会轻易出手,那么这段时间足够阿玛将所有的证据找出并抹掉。
甚至,只要福晋所在房间的一把火,就足以消除掉一切。
皓祥冷冷地笑起来,阿玛啊阿玛,你是否太过自以为是了?在朝堂上自命清高的你已经为王府招来了多少敌人你知道吗?外面有多少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这里的一切你又知道吗?
今天的事情现在肯定已经被那些和硕王府敌对的人知晓了,但是没有证据,他们是不会轻易动手的,但是只要他们一出手,那么整个王府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府里抓回来的那些人是绝对不可以被杀之灭口的,在京城中硕王府的实力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中等,离只手遮天还远着呢,这么多人被抓进了王府中,顺天府绝对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一路调查下去,事情还是无法遮掩住。
可是要是放出去,事情更加瞒不住。
完颜皓祥思来想去,觉得‘偷龙转凤’这件事是不可能瞒得过去的,他现在只能想想该怎么保住额娘和自己。
完颜皓祥脸色阴晴不定,最后深深地咬住了唇,面上一片坚毅,除了先发制人,戴罪立功之外,已经别无他法了。
阿玛,不要怪我!
第二天下午,和孝听到了硕王府被抄家的消息,福晋雪如还有她的奶妈秦嬷嬷,再加上雪如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一时脱口而出供出的雪晴,三人被赐白绫赐死;完颜皓祯本为汉人,却冒充王府世子,混淆皇室血统,判斩立决;硕王爷深受皇恩,却知情不报,妄图蒙蔽圣听,同罪论处,赐毒酒;侧福晋翩翩及其子完颜皓祥贬为平民。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圣旨上却没有提到艾南儿的名字,按道理来说在这件事上艾南儿并不知情,可是乾隆却没有赐她与完颜皓祯和离。
就这样,艾南儿成为了一个寡妇。
完颜皓祥扶着神情恍惚的翩翩从后门走进了一家生意很是红火的铺子,唤来了两个丫鬟将她带了下去,然后坐在客厅中也有些出神。
没有人知道,这个京城中那些红火的铺子中竟然有几家是属于自己这个不受宠的硕王府次子的,当初只是赌一口气想要做出点成果来让阿玛对他另眼相看,没想到如今却成了自己的后路。
皓祥低低地叹了口气,做出那个决定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只是,心中有些怅然。
就这样吧,皓祥振作了一下精神,自己是额娘惟一的依赖,一定要更加努力,要让额娘过上幸福的日子。
皓祥看着窗外的太阳,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美丽的笑容。
一切,一定都会好起来的。
自此,梅花烙,结束。
方慈番外
“你问这条手链?”年轻少妇疑惑地看着他。
“是的!”箫剑拼命按捺住自己狂乱的心跳,力持镇定:“我跟我妹妹自幼失散,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她,本来已经放弃了,可是没想到却在你的手腕上见到了它,这条手链是当时放在妹妹的襁褓里的,所以我想问问,这条手链,你是从哪里来的,是买的、捡的,还是,还是谁给你的?是你娘吗?”说到最后,箫剑的神情激动起来。
少妇抚着手腕上的手链,表情有些犹豫不定。
“你不相信我吗?”箫剑急了,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层层打开,露出了一个精致的手链,箫剑将它拿到少妇面前,急声道:“你看,这两个手链是一起制作的,一模一样,这里有个严字,代表我,你那个上面在同样的地方是不是有个慈字?那是代表我的妹妹,因为妹妹的名字里有个慈字。
少妇吃惊地看着箫剑,他居然连这个也知道,手链的样式可以模仿,但是这个细节如果不是拿着手链仔细看的话是不会发现的,况且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别人骗的。
想来想去,少妇对箫剑的话已经是信了八成,但是她心中还是有些犹豫,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婆婆:“婆婆,您看······”
老婆婆也是知道这手链的来历的,思考了一下,对箫剑道:“这位爷,这件事实在太过突然了,这样吧,您明天再来,明天等咱们都冷静下来了,再好好说道说道。”
箫剑一怔,看了那少妇一眼,这才注意到她的手正在绞着衣服下摆,微微颤抖着,发热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下,用力握了下拳,告辞离开了。
少妇怔怔地看着箫剑的背影,猛地扑到老婆婆的怀中,失声大哭:“婆婆,婆婆,他为什么不早点来,他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娘?他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们?呜呜呜······”
“好孩子,好孩子!不哭,不哭,婆婆疼,不哭了,啊,不哭了!”老婆婆将儿媳抱在怀中,叹息着轻轻哄着,心中一片疼惜。
“呜呜呜······”少妇放声痛哭,仿佛要将自己的痛,还有娘的痛,一股脑地全都发泄出来。
老婆婆一下一下温柔地拍打着少妇的背,嘴唇微动,逸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箫剑回到方府,整晚都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第二天一大早就匆匆到了老婆婆的家中。
门开了,老婆婆的儿子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将他请进了正屋中。
那少妇端正地坐在那里,默默地抚着腕上的手链,在箫剑入座后,缓缓道:“这手链,的确是我娘留给我的······”
三十多年前,白河庄有一位姓杜的大户人家,杜老爷和杜夫人夫妻恩爱,但是却一直没有子嗣,试过很多种方法却还是不行,万般无奈之下,杜老爷在杜夫人的主持下纳了两个小妾,但是多年过去,依然无所出,杜老爷长叹之下认定了是自己没有这个命,后来,杜夫人在去一个叫做白云观的地方上香的时候无意间见到了一个小女孩,白云观收养了很多孤儿,但是杜夫人却只与这个叫做小慈的小女孩一见投缘,想到自己膝下空虚,就回去和杜老爷商量了一下,杜老爷去见过这女孩,也觉得她活泼可爱,漂亮俏皮,夫妻俩就收养了她,取名杜若兰,小慈就作为她的小名。
杜家小姐渐渐长大,容貌秀雅脱俗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格虽然有些活泼但是却真真是个善解人意、知书达礼的可人儿,只是自幼受尽宠爱所以有些心高气傲,前来提亲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入得了她的眼,就这样,竟然一直到了十八岁还没有嫁出去。
杜老爷虽然疼爱女儿,也不介意就这样子养着女儿一辈子,但是自己和夫人毕竟年纪已大,能陪着女儿的时间也不会再有多少,所以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希望女儿能够尽快找个如意郎君的。
杜若兰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隐约也觉出了父母的想法,知道自己的婚事让父母发愁了,心中也有些难过,虽然作为一个女孩很希望自己将来的夫君是和自己两情相悦的,但是她却是不忍再让父母为难,况且周围那些闲言碎语她也略有耳闻,所以当杜老爷试探地问要不要抛绣球选婿的时候,杜若兰默许了。
杜老爷当然万分惊喜,当下就命人在杜府门前筑起了一座精致的高台,杜夫人也忙着开始准备嫁妆和拜堂的事宜。
到了那日,杜老爷和杜若兰齐齐出现在高台上。
杜如兰看着底下的众人,竟没有一个让她满意的,心中犹豫,绣球迟迟没有落下,看了半天,杜若兰看中了一个看起来就憨厚善良的男子,虽不俊美,但是贵在可靠,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杜若兰下定了决心,举起绣球就要抛出,可谁知,竟有一个相貌清秀的乞丐闯了进来:“这位大爷赏碗饭吃,我家有卧病的老母还有八十岁的祖父······”
杜若兰见那乞丐虽说的可怜,但是堂堂男子汉,四肢健全,竟然自甘堕落以乞讨为生,当下就看不起他,举起绣球就向那个憨厚的男子掷去,谁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十**岁的女孩,捣乱似的截了绣球,然后就和几个衣着华贵的男子一起拿着绣球当玩具玩耍起来,也不知怎么弄的,那绣球最后竟然跌落到了那个乞丐的怀里。
杜若兰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女儿看出来的事情,做爹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杜老爷当然不看把自己宠了十几年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不知上进的男人,狠狠心,就算是拼上了自己几十年的声誉,也决不能毁了女儿一生的幸福,他当即下了楼,此时那乞丐也已经被那个活泼的女孩拉着到了杜老爷的面前,大大咧咧地介绍:“他就是新郎,齐志高。”
周围起哄的人群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