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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傲猫的玩具-第5部分

小说: 傲猫的玩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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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快就发现啦?还以为这家伙会在走出红叶走廊之后才想到他的存在咧。 
  卫非攸懒懒的睁开双眼,爱理不理的瞄了眼耿剡律之后,又再度闭上,像只打盹的猫儿。 
  “姓卫的,你要睡午觉是你的事,不过要睡到学生会再睡,不要躺在这里当路边的无名男尸!” 
  这家伙真是有够任性妄为的!还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只是想睡觉! 
  该死的,他刚才为什么要为这家伙担心?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 * * 
  还真吵…… 
  卫非攸微微蹙眉,一个意念在此时闪过他的心头。 
  不晓得耿剡律会有什么反应,就趁现在实验看好了。 
  微微勾起唇角,卫非攸缓缓睁开双眼。“我脚痛。” 
  脚痛?耿剡律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会得到这样子的回答。“你脚痛?只因为脚痛所以就待在这边睡午觉?你有没有问题啊!” 
  有问题的人是你! 
  卫非攸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对耿剡律的脑子已不抱任何希望。“我脚痛得没办法走。” 
  都说得这么明了,这个大白痴就算再没智商、再没半点逻辑概念也总该明白了巴! 
  “痛得这么严重吗?”耿剡律担心的蹲下身,看着卫非攸与平常完全无异的表情,心里却没对他的话产生半点怀疑。“我背你去学生会好了,上来吧。” 
 耿剡律转过身,背向卫非攸。 
  还蛮有良心的,那么,如果是这样呢? 
  卫非攸微微一笑,眼里闪动着恶作剧的笑意。“我懒得动。” 
  卫黑猫的语气很是理所当然。 
  他很期待耿剡律的反应,一定会很好玩。 
  “你懒得动?”听到身后的人居然说出这四个字,怒火霎时在耿剡律的口奔腾。 
  卫非攸说的那是什么鬼话,懒得动?都说要背他去学生会了,他还懒得动? 
  回过身,瞪着面无表情、不动如泰山的卫非攸好一会儿,耿剡律发现自己竟然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你真的不想动?” 
  卫非攸轻点了下头,还打了一个气煞人的呵欠。 
  耿剡律气得牙痒痒的,却没有办法扔下卫非攸一个人独自离开。 
  咬咬牙,耿剡律不甘不愿的启口:“我抱你过去。”面对眼前这只又懒又任性的黑猫,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他向这只黑猫妥协了。 
  抱他过去?卫非攸微蹙眉,怎么也没有想到将自己视为仇人的耿剡律竟然会是这种反应抱着他一路走回学生会室?他没听错吧?耿剡律居然肯为他牺牲自己到这个地步,啧啧啧,世界末日就要到了吗? 
  见卫非攸蹙眉,耿剡律原本就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差了。“你不要?那我也没办法了。” 
  耿剡律不悦的站起身,很想不管卫非攸死活的闪人,却又没办法转身走开,最后,他只能气愤的站在原地瞪着卫非攸看。 
  看起来,他好像也很不甘愿嘛。 
  见到耿剡律难看的脸色,卫非攸的心情好了起来。他向耿剡律伸出了自己的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明白卫非攸的意思,耿剡律撇撇嘴,弯下身将他拦腰抱起,确定他安安稳稳的靠在自己的身上之后,才迈开步伐大步大步的走向学生会;只是,表情难看得像是被人用一把刀架在脖子一样。 
  一直到走到学生会室的门口,耿剡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竟然和卫非攸没起一点争执,和平相处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天啊,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 * 
  “那么,今天的工作大概就到这里结束了,我们明天再继续。” 
  安澄羽啪的一声合上行事历后,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现在正事办们来聊聊学校最近发生的大事吧。” 
  “改天吧,我现在急着回社团,没空陪你闲聊。”耿剡律一听到“结束”这两个字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赶回去社团尽他身为社长的责任。 
  “剡律,别这么扫兴嘛,我要聊的这件大事和你挺有关系的。”安澄羽暧昧的笑了。“不只和你有关,事实上,学校最近八卦的第一主角,就是你和非攸,你真的不想听吗?” 
  “澄羽学长,你是指新闻社发行的那则头条吗?”陆又司皱起眉,看来不大高兴。“那只不过是新闻社捕风捉影,随便捏造出来的八卦,这种没有营养的事情,不值得拿出来谈论吧?” 
  “不,这你就不懂了,所谓无风不起浪,既然有这种新闻传出,就代表这则八卦有它一定的可信度,为了要确定这则八卦的真实度,进而避免它的四处流传,询问当事人当然是最快最实在的方法了。”安澄羽摇头晃脑,说得头头是道。 
  “到底是什么八卦?”一听到那则八卦不只和自己有关,还牵连到了卫非攸身上,耿剡律就莫名的感到烦躁。 
  “就是这个。”安澄羽拿出一份高中部新闻社所发行的报刊,照本宣科的念出了头条:“禁忌之爱?高中部两大风云人物,卫非攸、耿剡律热恋中?” 
  “那是什么鬼东西?”才听到第二句,耿剡律就发现自己无法忍受。 
  他将报刊一把抢过,赫然发现上头刊了一张大型的相片,上头的主角竟是他与卫非攸! 
  “我看看。”也不管耿剡律同不同意,卫非攸便夺下他手上的报刊。 
  那天的情形被新闻社的人拍下来了! 
  卫非攸快速的阅读报上内容,俊美斯文的脸蛋毫无表情,让人无法猜出他的情绪究竟是好是坏。 
  一分钟过后,卫非攸放下报刊,将它交到耿剡律的手上。 
  “非攸学长?”陆又司看着没有一点情绪波动的卫非攸,突然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因为打击太大,所以反应不过来。 
  “非攸,怎么样啊,对新闻社这份作品有什么感想?”安澄羽笑眯眯的,与陆又司的担心形成强烈对比。 
  “照片拍得还不错,内容中肯,却有误导他人认知的嫌疑。”卫非攸客观的下了评论。 
  “这么说来,上面那张照片不是合成的喽?”安澄羽不怀好意地微笑着。 
  “照片是真的。”卫非攸点点头。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剡律学长会抱着你?”陆又司着急的望向卫非攸,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这张照片据说是昨天拍的。从照片上看来,可以判断是中午那段时间拍下来的,如果我没记错,昨天中午你们是一起到学生会来的吧?”安澄羽垂下眼皮,巧妙的隐藏住眼中泛滥成灾的笑意。 
  “昨天我懒得走,所以让耿剡律抱我过来。”卫非攸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随即消失。 
  “什么?”耿剡律瞪大了眼,诧异的望向卫非攸。“你不是说你脚痛又懒得动吗?”怎么到了今天答案又不一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喔,那个啊……”卫非攸点点头,一脸平静。“我唬你的,我只是懒得走完那么长的红叶走廊。”还有点想恶作剧而已。 
  “你唬我?”耿剡律高声怪叫,有股想掐死卫非攸的冲动。 
  “对,我唬你的。”卫非攸非常老实的承认。 
  “卫非攸,这样子很好玩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懒,已经让一群莫名其妙的人产生很严重、很偏差的妄想了?”耿剡律大声咆哮,气得想宰了看来像个旁观者的卫黑猫。 
  “那又怎样?”卫非攸倒是一脸的不在乎。“那些人要误会就让他们误会,我无所谓。” 
  “你无所谓我有所谓啊!”耿剡律抱头大喊,“我的名声、我的形象,这下子全都毁在你的懒上了。卫非攸,你知不知道这有多严重?” 
  “会吗?”卫非攸微挑眉,完全感染不到耿剡律的焦虑。“你太夸张了。” 
  “一点也不夸张!”耿剡律双手按在卫非攸肩上,一字一字的咬牙说:“你知道我那些篮球社和桌球社的社员们看到这种报导会有什么反应吗?” 
  “他们不会有什么反应的。”这句话是安澄羽说的。“反正他们已经习惯这种事,顶多就是说你喜新厌旧罢了。”“我还始乱终弃咧!我哪来的旧好厌啊?”耿剡律瞪向面带天使微笑的安澄羽,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等等,你该不会……” 
  “有时候你也挺聪明的。”安澄羽微笑,对于耿剡律的臆测不予反驳。 
  “澄羽学长,我不大懂你们在说什么。”陆又司听得一脸茫然。 
  “喔,又司是国中部的人,不清楚也是理所当然的。”安澄羽轻轻的笑了起来。“剡律在高二的时候,就被人误以为是同性恋者,而他当时的亲密爱人就是在下我。” 
  “你还好意思说!”耿剡律听得是火大万分。“要不是你每天死巴着我,整天黏在我身上又老爱对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一些暧昧的动作,我才不会被人以为是同性恋!” 
  “好玩就好,何必计较这么多。”安澄羽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脸上写着“不在乎”这三个字。 
  “你是故意的!”直到现在,耿剡律才想通。 
  “我本来就是故意的,你怎么现在才发现?”安澄羽仍是笑着,一点歉疚之心也没有。 
  “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来!”耿剡律吼得痛心疾首。 
  天啊!难怪升高二不久后,社团里那些性向和别人不同的人会一个接着一个的向他示爱,原来是把他当同类了。 
  天杀的澄羽,竟然因为有趣就对他干这种缺德事,枉费他们相交十一年,这算哪门子的好友?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做这种事。”安澄羽摆出一张好可怜、好无辜的笑脸,很没良心的把卫非攸一起拉下水。“非攸他也做了,不是吗?” 
  耿剡律闻言,不敢置信的瞪向卫非攸。“卫非攸,你也是故意的?” 
  “一半一半。”卫非攸耸了耸肩,连扮可怜都懒,诚实得让人想吐血。“我是真的懒得走路,同时也想恶作剧。” 
  “你觉得很好玩?”耿剡律双眼冒火的怒瞪慵懒地挂在椅上,像只爱困猫儿的卫非攸,非常想拆了他的骨头熬汤去。 
  爱理不理的瞄了眼耿剡律,卫非攸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完全没把暴跳如雷的人放在眼里。 
  孰可忍,孰不可忍,危险的眯起一双漂亮狭长的东方眼,在另外两人的讶异目光下,耿剡律一把扛起卫非攸,像头被人痛踩尾巴的狮子般,怒气冲冲的奔出学生会室。 
  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和这只任性妄为的黑猫好好谈谈。 
   
  * * * 
  顶楼上,一斯文、一性格的两个少年对峙着。 
  说是对峙其实也不大恰当,因为斯文冷然的少年,是被人扛在肩上的,要两人面对面的对峙,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放我下来。”被人扛得相当不舒服的卫非攸冷声说道,一双银灰色的眸子像是由万年寒冰上凿出来似的。 
  耿剡律一声不吭的放下肩上的人,几乎冒火的眸子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卫非攸的身上。 
  “扛我上顶楼做什么?”卫非攸双手抱胸,脸色相当难看,惨白得犹如摆在美术教室的石膏塑像。 
  他是一个很容易晕车的人,而耿剡律刚才扛着他就跑的行为,让他现在还头昏脑胀的。这笔帐如果不从耿剡律的身上加倍讨回来,他就不叫卫非攸! 
  “向我道歉。”耿剡律在心中第N次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因为卫非攸难看的脸色而心软,也千万不要有对不起他的愧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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