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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亘古情缘系列 河之殇 米底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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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刚开始二十来人分头寻找时,自己是同居鲁士还有希曼在一起的……後来由他们引导进了雪松林,发觉其他人没有跟进,居鲁士便让希曼回头再叫一拨人来……此後,两人一直在诺大的林间徘徊近一下午,待要放弃时,却已辨识不清来时之路──
也就是说。是迷路了。
眼看吐出的气息是尽数的白色。这种气温,就连熊都开始冬眠了(零下10℃左右),天色渐渐黯淡,没有但以理他们的消息──希曼和诸人也没有来寻自己和居鲁士。
这种时候,又不慎踩中陷阱受了脚伤──
还真是祸不单行。
“雪停之前先休息一下吧。”
自己就这麽任居鲁士照顾实在很不好意思,所以还没走多远房廷便这样建议。少年听从他的话,找到一个背风的浅坡歇息下来。
两人走近发现浅坡上有个山洞,一开始还以为是兽居──不敢贸然进入。丢了几枚石子进去没动静,才知是空||||穴。
“原本是熊的洞||||穴麽?”
“如果没有粪便和毛发,我也不清楚。”
“……反正就滞留一会儿,应该不要紧吧。”
虽然都已经进来休息了,可房廷还是有点担心──加上洞内阴森,身上正不住打战。
“太湿了,火石擦不燃。”
居鲁士这麽说时,房廷不自觉攥了攥凉凉的手心。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都被冻得发疼了……最难耐的还是左脚──伤口麻痹又硬又冷,几乎失去了知觉。

就在这不知所措的空档里,忽然双踝被抓住。房廷被唬地浑身紧绷,下一刻才发现原来是居鲁士的动作。
才刚松一口气,忽然觉得脚下一松──惊觉时,自己的鞋袜已被褪去。
“殿……殿下?!”
缩了缩脚,怎知少年用上了力道,不用力的话根本就挣不开!房廷不知居鲁士的心思,一时紧张得心跳如擂鼓。
“我只是想替您包扎一下。”
对方轻道,听得房廷涨红了面孔。
“是……是吗?”支吾地应了一声,便感到左脚有被绷缠的触感,正要道谢,脚底蓦地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这诡异的感受,让房廷足足怔愣了三秒!当意识到那是怎麽回事时,立时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殿下──请不要这样!”
原来少年正冲著自己裸足哈气。虽然很温暖,可再怎麽殷勤,那麽亲昵的行为也不该对著自己施行吧!
这般念道急急抽离自己的双脚。
想著要与少年保持一定距离,便朝著昏暗的洞内膝行了两步──可谁知还没等自己坐稳──背脊上便一沈!旋即温暖的吐息就落在自己的耳畔。
“房廷……”
朦胧中陡然听闻一记轻不可闻的低呼,这个不该由得居鲁士唤出的名字──教房廷一瞬间产生错乱的感觉──
仿佛现在从後面搂著自己的……就是狂王本人!
好在毫不相同的熏香味道及时拉回了自己的理智。
是幻觉吧!
房廷霎时清醒──
慌张地扯弄少年圈抱的手臂,却难动分毫──忽而後颈传来温热的气息,应该是居鲁士把面孔贴在了那里──
那麽敏感的部位袭来丝丝酥麻,激得他差点惊呼出声!
“对不起……”
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少年却不为所动。仅仅是在耳畔轻喃了一句:
“我只是有点‘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什麽意思?
一直同自己以赛姆语沟通的少年,忽然改用埃兰方言说了这个词,房廷听不懂。不过此时已容不得他细想,光是这暧昧的动作已经教之乱了方寸──
而对方则一副笃定模样,根本就不像在开玩笑!
他到底想干什麽?!
“您不喜欢这样麽?我以为抱著您会暖和一些呢。”
眼瞧怀中人浑身紧绷,一副如临大敌的警惕状,少年晒然一笑,轻道。
语毕,趁著房廷犹自发楞的空档里调整了一下姿态──这一回他直面揽住他的肩膀,将其锁进不知何时大敞的胸怀──
那麽大方从容,一点都不像心怀邪念的模样──是自己神经过敏了麽?
“还是说,您希望我……在回去之前做点其他什麽吗?”
此话听来多少有点嘲弄的意味──房廷面上一热:
虽然听说不少波斯人都有“那种”嗜好,心中忌惮──可若是还介意同居鲁士有肢体相触的话,有问题的反倒像是自己呢。(希罗多德曾暗示过:波斯人好男色。另外亚述巴尼拔的xx嗜好似乎也是他老人家披露的呢~瓦哢哢~我兴奋个什麽劲啊~)


第四十四章


“呵。”
上方此时又响起一阵轻笑,声音在洞||||穴中回荡。教房廷很是尴尬,这时候偏偏又不能推开拥住自己的少年。
“请原谅,您的反应实在有趣,忍不住就想戏弄一下……”
“实在是好不容易只有我和您两人独处……浪费的话就太可惜了。”
是这样的吗?
渐渐适应了两人身体相叠的温度,房廷开始松懈。可就在这时,少年的口中再度冒出了惊人之语:
“不过我是真的需要您呢。”
随著这话“咯!”一记,房廷的心脏漏跳一拍。
“伯提沙撒大人,您能否助我成为安善与波斯的王呢?”
早在於经典典籍中认知“居鲁士二世”时,房廷便对其抱有浓厚的兴趣,夸张一点地说,应该算是憧憬吧──在动荡不已的时代,那个一出生就背负诅咒命运的王者,不但缔造了一个帝国,更缔造了一段不朽的传奇!
只可惜自己现在这时立场有些微妙的转变,再加上多日来与其共处磨合,最初的想往也在心中慢慢减淡。
最近几乎就要忘记了──那和颜悦色,对自己总是体贴入微的少年男子就是日後举世闻名的“居鲁士”大帝!
但是今次,他竟当著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自己说出这种话来!不可思议的情绪立时盈满房廷的心头!
若这种时刻还要佯装镇定自若,根本就办不到!
房廷知道居鲁士的青年时代过得艰辛。此时的他虽然年轻,可是早已心容天下──这段时期正是居鲁士厉兵秣马、招揽人才──提升自身在米底国内威望的重要时刻,所以也难怪他会对自己这个冒牌的“伯提沙撒”一直穷追不舍。
一时兴奋地身躯微颤,可房廷沈默了片刻,忽而意识到对方还在等待自己的答复时,这般又猛吸一口气,希望借此平复激动的情绪。
虽说在过去,自己确实曾对米底、波斯的种种憧憬不已──可是就恁自己这麽一个“後人”介入“既定的历史”,不是很荒唐麽?
再者,之前阴差阳错代替但以理成为“伯提沙撒”已经成为一个谬误!所以就算自己知晓历史的轨迹,也不能擅自将其透露给这个时代的人──尤其是能够影响这一切的重要人物──
绝对不能一错再错!
这样提醒著自己,房廷格开了居鲁士的拥抱,昏暗中对著他的面孔,郑重其事道:
“殿下,很荣幸您能对我如此信赖……但我实在无法担此重任,请您谅解。”
这麽说时,四下皆黯淡,只有外边的风雪躁动──衬得洞中愈显静谧。
居鲁士不语,房廷也不好率先开口。
虽然看不清楚,不过仍能想见少年此时所呈现的不悦表情──
心里惴惴。
莫名其妙地,就这样变成了对峙的情形。

“……为什麽拒绝?”
也不知过了多久,打破冷场的是个失去温度的声音。
明明听到的是意料之中的问题,自己却一时语滞──
教他怎麽向居鲁士解释,自己万万不可介入其间的苦衷?☆油炸☆冰激凌☆整理☆
房廷思量一番,还想继续保持沈默,可这回对方却不给他沈默的机会。
“因为巴比伦之王……尼布甲尼撒的关系麽?”
那平缓的语调依旧,可是字句却像是齿缝里迸出的──
还是第一次听到少年直呼那男人的名讳,房廷稍稍有些惊讶。
总觉得这样的居鲁士,有点不同寻常呢……
才刚这般寻思,一只手腕突然被扼住──来人十分用力,甚至算得上粗暴!
胸中一凛,房廷还没来得及反抗紧接著便听到他继续道:
“你和他……是──”
呼之欲出的瞬间──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原来狂王同自己之间的暧昧……居鲁士也知道麽?!
意识到这点,房廷浑身微颤,唯恐下一刻少年就要将那最不想听到的事实吐露!正不知所措的档里,对方突然轻叹,放掉了自己被勒疼了腕,道:
“罢了,毕竟只有他才是真正的‘萨尔贡’(赛姆语:真王)啊……”
居鲁士这麽说,房廷听出了弦外之音,知道他误会了自己。急急唤了一声“殿下”欲碰触少年,可伸过去的手却被不著痕迹地抹开了──
“那麽冒昧教大人困扰了吧,请您把适才的话都忘了吧。”
才刚松一口气,就听到这番自暴自弃的话来,房廷不禁有点担心:
“殿下,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说,无须我这样的人协助,您同样可以功成名就。”
“呵。巴比伦单一个王城便有逾十万的人口,驻军两万……我这样的无名小卒,不过千人的幕僚──您会拒绝我也是理所当然吧。”
这麽说罢,原本挨著自己的身躯似乎往後方挪了半步,像是刻意拉开的距离──房廷可以感受到少年显而易见的冷淡,
“殿下……”
无奈地低呼,叹道:
“您要知道罗马并不是……”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居鲁士的年代应该还不知道这个典故,顿了一顿,才道: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虽说殿下目前势单力薄,可我想,仅仅依凭一千人的力量同样可以动摇一个王朝……”
絮絮地劝慰了一通,因为生怕词不达意还特别解释了许久──房廷只希望自己的决定不会对居鲁士产生影响。
语毕,居鲁士还是没有说话。而此时洞外的严寒袭来,房廷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自己口拙……他还是听不进去吧?
郁郁地这麽念道,忽地右手背上一暖──惊觉,原来是少年覆手在那里。
“教您费了那麽多唇舌,真是对不住了……大人。”
“我尊重您的选择,另外……”
停了一下,昏暗中,居鲁士的蓝眼睛闪烁著,接著他缓缓而笃定地继续道:
“‘一千人也可以动摇一个王朝’──我会记住您的预言。”

这一晚,帕苏斯(今法尔斯)的雪未停。
而千里之遥的巴比伦,也迎来了一场入冬以来罕见的大雪。
今天,是巴比伦之王、“尼波神太子”──尼布甲尼撒王三十五岁的生辰。依照惯例,为了庆祝王的生日,全国上下减去一个月的赋税,就连囚犯与奴隶在於当日可以享用麦酒──然,就在这万众欢欣、比祭奠神祗更热闹的日子里,作为主角的上位者,却是一副兴意阑珊的倦怠模样。
“早点休息吧,陛下……明日还有朝会。”
晚间的盛宴结束之後,看到自己的主人不惧严寒,凭栏迎风地站於马度克神殿的露台前良久,拉撒尼很是担心。可是近身提醒之後,男人好像置若罔闻般,犹自站立著。
心事重重的模样。
也难怪,自从吕底亚国王克罗伊芳斯去世之後,各类烦杂政务接踵而至──首先是因为米底同吕底亚开战,征战迦南的计划延期。接著似乎是料定了王不会在冬季出兵,埃及法老尼哥(尼布甲尼撒的宿敌)特意差人送来挑衅的泥版文书……再来就好像还不嫌不够乱一般,国内的犹太人近期又掀起过一趟小骚动──好在於生日前平息了。
王,真是辛苦呢。
如果“那个人”还在这里的话,或许还能为其分忧……只可惜,作为迎亲使者的他现在仍身处北国米底。
拉撒尼寻思,一边端详著主人郁郁的神情──忽然觉得:这个时候,王很可能正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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