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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单亲爸爸日记-第13部分

小说: 单亲爸爸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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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们背靠着背睡,默默无言。 
他随随便便的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说:“嗯。” 
他又问:“那你爱上我了吗?” 
如果是在安静时,我会默不作声,无论爱或者不爱,我们都已经陷入了这不能自拔的欲望火焰当中,总有一天会烧的粉身碎骨干干净净,什么都不会留下。 
如果是在高潮的时候,我会把这三个字咬碎了吐出来:爱。我爱你…… 
这时候,贝若卿总是默不作声,就那么无谓的听着。 
想来他也知道,男人在高潮时刻说出的话,是信不得的。 
Zuo爱已经做的乏了,即使是行进当中,也免不了走神,有时是他,有时是我。表情仍然是激|情而痛楚的,只是里面多了些苦闷,少了些欢娱。 
我们都发现出了些问题。 
可谁也没有勇气把那问题晾到太阳光里来。 
日子就这么继续着。 
暧昧而激烈的快乐。 
快乐而微微的痛楚。 
直到我的生日那天。 
◆ ◆ ◆ 
我的生日是11月11日。 
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占了四个一。 
贝若卿早已开始了课程,但他还是经常呆在家里,我不是太明白博士是如何念书的,大概与普通大学生不同吧? 
他说他在做一些课题,用一台电脑就足够了,偶尔回学校是为了和BOSS交流意见,以及从图书馆获取一些资料。 
他还在几家大公司兼职,相处久了,我终于明白他何以出手那么大方,看着他赚钱那么容易,我只有哀叹羡慕的份。 
我生日的那天,他一大早就神秘兮兮地离开了,中午地时候打电话回来,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好笑地听着,也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把戏。 
辛薪仍然想去野生动物园,可是那天不是周末,他和贝若卿都要上课。 
我对自己的生日无甚兴趣,因为过了今夜,就意味着我已经二十七岁了,二十七岁的男人,除了一个孩子,一无所有。 
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没有安全感。 
但我还是去买了些菜,准备煮一桌丰盛的晚餐,好好给辛薪打打牙祭。 
大部分的时间里,依然是贝若卿在做饭,但我也偶尔会进进厨房,虽然手艺不是绝佳,却也可以入口吧。 
傍晚的时候,贝若卿和辛薪一起回来,辛薪还买了三支棒棒糖,他骄傲地说:“是用我自己的钱买的哦。” 
那三支棒棒糖分别是:草莓味、香蕉味和柠檬味。是辛薪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他最爱吃棒棒糖,所以认为棒棒糖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他把他最好的东西送给了我。 
贝若卿抱着一个大盒子,扁扁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好奇地看着,他神秘地眨眼:“等吃完生日蛋糕再给你看。” 
居然还像个孩子! 
就在我们熄灭了所有的灯,点燃了蜡烛,准备许愿唱生日歌的时候,门铃响起来。 
我疑惑地抬起头:“现在还会来客人吗?” 
“是不是有人也要给爸爸庆祝生日?”辛薪快乐地说。 
我起身去开大门,看到站在门前的男人,不由怔住。 
高大依旧,英俊依旧,只是有些倦容。 
他的手心里捧着一大束玫瑰。 
“生日快乐!”他把玫瑰送到我面前,笑得很是灿烂。 
我傻傻的,过了好大会才回过神来:“你……你……你……你……” 
我居然结巴着,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我……我……我……我怎样?” 
他……他竟然冲我眨了眨眼,像个调皮的孩子。 
“你……你……你怎么……怎么会……” 
我使劲掐自己的手背,一阵疼痛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他哈哈大笑,伸手抱住我:“DD,你还是这么可爱。” 
有哪家的哥哥是这样说弟弟的? 
“哥……哥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微笑着:“为了给你庆祝生日啊。” 
有哥哥给弟弟庆祝生日送玫瑰花的吗? 
他依然这么脱线… … 
“怎么?不欢迎吗?”他显得非常沮丧,可怜巴巴地耸耸肩。 
“怎么会!欢迎!我……我太高兴了……呜……”就那样傻傻地站着,怀里抱着一大束玫瑰,我的眼泪就那么不争气地涌出来。 
哥哥伸手温柔地为我拭泪:“生日快乐。” 
“嗯。” 
“去叫辛薪过来,我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嗯?” 
哥哥微笑着:“是你一直想去看,却还没看到的美丽地方。” 
“好!你等我!” 
我转身想跑进屋里,却看到贝若卿已经牵着辛薪的小手走了过来。 
贝若卿看到哥哥,似乎也是一愣,然后微笑着伸出手:“辛总,您好。” 
“若卿,最近一切还好吧?”哥哥也伸手接住。 
我再次怔住,他们认识? 
看到我脸上的疑惑,贝若卿主动解释:“我曾经在你哥哥的公司兼职一段时间。” 
我点点头。 
哥哥说:“想起很久没给DD过一个象样的生日了,今天带他出去玩。” 
贝若卿微笑着:“好啊。” 
“辛薪也一起去吧?”哥哥摸着小孩的头问。 
贝若卿却把他揽进怀里:“不早了,他要早点睡觉,我在家照顾他好了。” 
“那也好,DD,我们走吧。”哥哥伸手给我。 
我回头看看辛薪,再看看贝若卿,他的眼睛在夜色里深沉如墨,没有任何波澜。 
我跟着哥哥上了车,竟有一丝的难过。 
哥哥,我的哥哥…… 
为什么你的再次出现竟会让我有些难过?'墨' 

16 

车子在夜风里疾弛,哥哥面色沉郁,一直不语。 
我坐在他的旁边,不时用眼角偷偷地瞟他一眼,然后又急忙忙收回视线,心砰砰跳,实在是跳得急了,我把手压在胸口,希望能够止住那种骚动。 
车子里实在太闷了,我喘不过气。 
在贝若卿的跑车里,却从未有过这样的压抑啊。 
大约行驶了半个小时,穿越了城区来到码头。 
我们所居住是一座海滨城市,有几座大的海港。 
哥哥把车泊好,然后下车。 
我跟着下来,好奇地打量四周:“今天人蛮多哦,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哥哥微笑,习惯性地抚摸我的后脑勺,就像小时侯那样的抚摸:“等一下上了船你就知道了。” 
夜是寒冷漆黑的,海风很凉,远处更是一团墨似的天空与海。 
站在游轮的甲板上,我有些发抖,下意识地抱了抱双肩,一件温暖的衣服便披在了我的肩上,我抓住,原来是哥哥的西装外套。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衫和马甲。 
我把外套还给他:“你穿得太少了,小心感冒。” 
他笑:“我不怕冷。倒是你,从小就怕冷的。” 
我攥紧他的衣服,觉得一阵阵的温暖从心底涌上来,眼睛有些发酸,急忙掉过头去,看着黑茫茫的海面。 
哥哥是怎么了? 
这么温柔,温柔的不像我印象那个辛崎。 
正当我陷入迷惘,突然听到他兴奋的叫声:“DD,快看,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同时我也听到其他游客的欢呼声,有些奇怪,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我的天! 
一时之间我无法言语,我们的船后是一片银色的海浪,就像天上的星星一下子倾入了大海在海水中变幻着莫测的光华。我知道这是海中浮游生物的魔法,但从未想过它们竟然这样美! 
哥哥从身后轻轻地拥住我,我的身体有些僵硬,他的下颌轻轻磨蹭着我的头发,一起欣赏着这璀璨梦幻的光华。 
哥哥说:“记得看过一部电影,剧中有个男人说:最幸福的事就是在海深五百米的地方被人鱼带走。你觉得呢?” 
对于我最幸福的是什么呢? 
我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这样和哥哥在一起…… 
哪怕是这样短暂的几秒钟,我已经很幸福很幸福了。 
所以我说:“我的幸福是能够梦想人鱼会把我带走。” 
我的幸福一直只是一个梦想。 
哥哥揉揉我的头发:“小鬼,还爱做梦呢。” 
“我都二十七岁了。”我抗议。 
哥哥大笑:“你再长大,在我眼中也是小鬼。我可比你大十岁呢。” 
“我宁愿你不比我大。”我别扭地说。 
哥哥突然不再说话了,一直到我们回到车子里。 
在回家的路上,哥哥把车速减到了最低档,我感觉到他有心事。 
“哥,怎么了?” 
“没、没什么……”他单手捏了捏眉心,目光沉迷地望着前方。 
沉默了片刻,他忽然问:“你和若卿还好吗?” 
“啊?”我的心一沉。 
哥哥笑笑,也不再追问。 
“我没有地方住了,除非去住公司。”他说。 
“什么?”我一惊,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别激动。”他伸过手拍拍我的肩,“我离婚了。” 
“哥!”这次我真的跳起来了,头狠狠地撞在了车顶上。 
我痛得揉着自己的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屈指算来,结婚七年了,不知道是不是应了七年之痒?这段婚姻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只好以离婚作为结局。” 
“你在说什么啊?当初明明爱得死去活来的,什么什么非君不嫁非卿不娶,闹得满城风雨的,嫂子还和她的家里吵翻天,放弃了跟原来的男朋友出国镀金的好机会,就是为了能和你厮守一辈子,怎么——怎么会离婚?!”我太受刺激了,一时呆楞楞的。 
哥哥的手指捏紧方向盘,久久不语。 
我也黯然:“早知分手,何必当初呢?” 
“是我的错。”哥哥的声音在黑夜像粘稠的墨,浓俨得让人承受不住,“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不像你们期待的那么圆满,从一开始就有裂缝,呵……” 
我突然低下头,无法承受的痛楚越来越强烈,不用哥哥说我也知道,那道裂缝是我酿成的。 
是我!是我!都是我! 
不仅自己不幸福,还毁了哥哥的一生! 
哥哥的手再度揉搓我的头发:“傻瓜!不是因为你!再折磨自己我给你好看哦。” 
我闷闷地应了声。 
哥哥说:“是因为我的助理。” 
“啊?”我再次吃惊地抬起头来。 
看来今夜哥哥是打算不把我吓出心脏病不会罢休了。 
哥哥的特别助理叫奉箫,是个男的。 
所谓的特别助理,实际就是贴身秘书。 
我记得,奉箫是在我的侄子周岁的时候被提拔起来的,那时候他好象刚从大学毕业,还是个社会新鲜人。 
我记得那是个清秀斯文的男人,总是穿着白色的衬衫,像朵干净的云。但是做起事来却风风火火,非常有精神。 
他有着大眼睛,娃娃脸,长睫毛,小嘴巴。 
像个洋娃娃。 
可是……怎么会这样? 
“他……他……他是男的啊……”我竟然又结巴起来。 
“我知道啊。” 
“这、这这……”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SHIT!”哥哥忽然在方向盘上狠狠地砸了一拳,脸有些扭曲。 
我黯然。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在办公室忍不住拥抱了他。”哥哥的嘴角挑起来,极为嘲讽的笑意,冷冷的,“偏偏又那么巧,丹妤去公司找我——” 
我叹了口气。 
这叫什么事儿? 
在奉萧来之前,哥哥身边的秘书也都是男的,但并不是因为他爱男性,而是因为他的心结——他憎恨父亲,因为我们的父亲娶了他的秘书做第二个老婆,而舍弃了哥哥的母亲。当然,我是第二位太太的孩子。我和哥哥是同父异母,有着一半的血缘。 
尽管社会上一直有那么一种偏见,认为女秘书和男老板之间往往纠缠不清,但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像哥哥那么憎恶这种搭配关系。 
所以自从哥哥接手公司以后,遣散了所有的女秘书(当然,并不会遣散其他女职员),而取而代之以男性。 
一直以为这样做是为了净化工作关系,谁想到…… 
怎么会这样?! 
“你也知道,丹妤的脾气,一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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