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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面具下的蛊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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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沐远扬深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激动。
  还要靠他的力量保护沐齐的安全,还要查清父亲的死因……沐远扬不断的说服自己忘记这场不愉快,说服自己这只是意外。
  闭上眼静静的站立了会儿,沐远扬稍稍稳住自己的情绪,连一眼都不再多看,直接转身离开。那因为转瞬的动作而飞扬的衣摆都不似平时那般轻盈飘逸,隐隐带了些决绝和冷傲。可是,无人有机会见到。
  
  ——————
  
  天色渐明,鸟雀早起欢呼,鸣叫个不停。透过纱绢制的窗户,小屋一点点扫去阴霾。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女子卧室,唯一显得精致的便是床旁的那个雕花的梳妆台,此时也只是静静的沉寂在阴影中。
  然而,这样的一处屋子里,床榻上却躺着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
  
  那男子身穿蟒纹刺绣锦袍,尊贵非凡,可是此时此刻,这身衣服连带着这人都是酒气冲天,倒有七分像酒楼醉鬼。
  似乎是鸟雀的声音过于烦躁,那男子眉目紧皱,似要清醒过来。
  
  赵吉安只感觉自己头疼欲裂,浑身都不舒服,忍不住抬手抚额,皱了眉开口,那声音干哑低沉的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来人——”
  可是四下寂静无人,平时随侍的竟一个都不答应,赵吉安有些不悦的提了声音再喊了声,“来人!”
  依旧安静如初。
  
  赵吉安心中一凛,霍然睁开眼,却对自己身处的位置有一点点失神。这竟不是自己寝室,这素白简洁的屋子,有点像……赵吉安皱着眉却想不起来这是何人的屋子,往常除了自己主院,赵吉安几乎不在外过夜,就算一夜风流,那也是别人过来,何曾有劳烦王爷亲自去的。
  赵吉安一时到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怎会在此地睡醒。
  
  挣扎着坐起,赵吉安觉得颈后有些酸痛,单手揉了揉便摇摇晃晃站起身开门,一见屋外熟悉的景致,赵吉安立即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两侧,一排屋子都安静的毫无动静,这也难怪,此时天已明,仆从早就起身,这里自然不会有人闲着。
  赵吉安仿佛记得,这间睡了一晚的屋子是如莺的,并不是赵吉安能把仆从的房间都记下来,而只是因为如燕的屋子在最北边,而如莺在如燕隔壁,赵吉安记得如燕的房间,那此处归何人想来不会错。
  
  赵吉安不打算再胡思乱想,宿醉的头痛还一阵一阵的发作,越思考头越疼。他只是凭感觉的向北走,敲了声如燕屋子的门便直接推了进去。
  趴在外侧桌子上休息的如莺被敲门的动静惊醒,抬眼一瞧,正是自家殿下皱眉看来。连忙起身行礼道,“殿下!”
  赵吉安对如莺出现在这里也觉奇怪,哑着声问道,“昨晚出什么事了?我怎会在你屋里?”
  
  如莺连忙解释道,“昨夜殿下在这里醉了,恰巧宇文大人也在,说是夜深不让有大动静,就让您睡在隔壁屋里了。”
  赵吉安揉着太阳穴,有些迟缓的明白过来,点点头。如莺说的很简单,倒是把最关键的都说出来了。可是……赵吉安觉得,似乎还不止这些。
  “嗯……就你在?如燕呢?”赵吉安打量了下四周,似乎只有如莺一人。
  
  如莺向屏风那儿瞥了眼,轻声道,“昨夜如燕染了急病,奴婢斗胆请沐公子过来诊治,现已无大碍,但人还昏睡着。”
  “嗯,无碍就好……”赵吉安接了一句,似才听明白,脑子立刻清醒了许多道,“如莺,你是说昨晚远扬也在这儿?”
  如莺点点头,瞧着殿下如今依旧一副狼狈模样,好心道,“殿下也许没见着沐公子,宇文大人和奴婢进来时,屋里只有殿下和如燕。”
  “慢着!你给我慢慢说清楚,你有段时间不在这里?”赵吉安捕捉到话外之音,越觉心中不安,势必要弄个明白。
  
  如莺瞧着殿下的神色有些郑重,也收了玩笑之色,一点一点细细说道。从如何发现如燕得病,如何请来沐远扬诊治,如何接了药方去抓药,又如何正好找到个大夫带回,如何在府门旁撞见宇文斐,又一同到如燕屋子,如何见到半伏在床榻边一身酒气昏睡过去的赵吉安,如何把赵吉安搬到隔壁……细细说来,足足费了半个时辰。
  然而赵吉安听着,脸色却并未好转,神色凝重的仿佛里面有什么重大问题一般,如莺瞧着都跟着慌了,连连道,“殿下,可是哪里不对?如莺哪里做错了?”
  
  赵吉安仿佛未听见,只怔怔的绕过屏风,走到昨日自己最后昏睡的地方,似乎想起了某些片段,却又模糊的记不清了。
  眼前如燕正平躺着沉睡,脸色还带些苍白,气色却似乎不那么糟糕,赵吉安扫了一眼,突然反应过来,昨日……昨日自己好像搂住了如燕……若不是如燕,那会是……
  赵吉安脸色惨白,竟比躺着的如燕面色更为糟糕。如莺在一旁瞧着慌了神,焦急问道,“殿下,可是觉得哪里不适,可需要立即传御医来?”
  赵吉安摆摆手,沉默了半晌道,“如燕既然无事,你先随我来!让下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其他事等稍候再说。”
  如莺已不敢多话,连忙应下便转身出门吩咐。只余下赵吉安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死死的盯着床沿,仿佛要烧出一个洞来。
  
  待赵吉安准备妥当,全身上下再无半点酒气,才挥退了侍从,又支开如莺去照顾陈晖,自己独向西侧偏殿走去。
  一路上,赵吉安心神已不受醉酒影响,反倒比往常更清醒。然而,也就是这一份清醒,让赵吉安下意识的觉得,昨夜自己似乎做了些不该做的,却又记不清的事实……不管是醉酒梦中的狎念还是真实发生,赵吉安知道但有一丝怀疑,都必须弄清真相。而来当事人这里,显然是最直接的办法。
  然而,若说赵吉安不紧张,那是骗人的。虽然记不清昨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但是赵吉安知道,若是把他当作如燕,那恐怕……后果非常的严重。若是自己还仗着武力强做了什么,赵吉安觉得自己一身冷汗已经渗出,却还止不住身上的彻骨寒意。
  
  看到侧殿紧闭的木门,环顾四周幽静无人,赵吉安脚步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只盼自己只是多想,只是酒醉入梦,千万莫要真实,而手已经节奏有力的敲击在了门扉上。
  屋内没有回应,但是赵吉安隐约听见了脚步声靠近,心一点一点加快,直到眼前的门豁然大开,那白袍潇洒的身影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视线内,没有过度的悲喜,那平时看惯的平淡,第一次让赵吉安不觉得无奈,反而一阵欣喜,像是一直紧悬着的一口气终于能够松懈下来。
  赵吉安不自觉的勾起嘴角,划出一个最习惯,却也最玩世不恭的笑容。
  




第四十章 确定再三

  
  站在门口的人不着痕迹的挑了下眉,极冷淡的问了句,“殿下,有事?”
  赵吉安小心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至少能确定眼前的沐远扬大致是安然无恙,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放下,便故作关切的问道,“听说你昨夜回来,可有什么不便?”
  沐远扬心中冷冷一笑,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淡淡的侧开脸去,道,“日复一日,不过如常。”
  
  赵吉安被这冷淡的调子僵得接不下去,却又不敢只凭一句话确定事实,只能硬着头皮扯出一丝笑容,转开话题道,“十六日有军祭,之后直接随军出征。你和阿斐跟在我身边,不必理会旁人……”
  沐远扬稍一想便知,宇文斐在赵吉安身边有个长史的身份,而自己,恐怕正如世人所见,误作男宠了吧。一想到这,便又勾起昨夜之事,沐远扬脸色顿时又冷了下来。
  
  赵吉安只觉得暖阳春日突然冷了下来,打了个寒战,瞧着沐远扬面色不快的侧脸,又实在不好解释,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却听沐远扬出声道,“殿下,齐哥会暂住在隔壁的民宅等我归来,万望您暗中护他周全!”
  赵吉安一愣,连连点头道,“好,这事我答应你。”
  “那殿下可还有事?”沐远扬回过头来问道,却已有些逐客的味道。
  
  赵吉安瞧着这双平静的眼睛,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试探,“听如莺说昨日有请你去为如燕诊治,却最后未见你人,不知如燕所患疾病可有大碍,却是一直放心不下……”
  何时一个侍女的病情,一个侍女的忧心,需要堂堂亲王来传话探问了。然而沐远扬只是想了想却没有讥讽的脱口而出,只深深的凝视了赵吉安一眼,便撇开头去道,“已无大碍。”
  
  赵吉安脸色一僵,看到沐远扬那一眼,深沉的仿佛永难见到阳光的森林,幽深得让人为之惶惶不安。赵吉安竟看得接不下话来,只觉得心中似有千斤重,压得透不过气来,连忙一低头避开视线,故作颔首道,“那就好……那就好……”
  沐远扬没有再接话,一时沉默在彼此见流转。
  赵吉安忍了会儿终于掩饰似得开口,“我……还有事,远扬若有需要,主院的侍从皆可吩咐,不打扰你了,告辞……”
  “殿下走好……”那平静无痕的声音响起时,赵吉安早已忍不住转身离开,几乎是仓惶的逃出了侧殿范围,逃离了沐远扬的视线。
  
  而站在原地的沐远扬却冷冷一哂,那眼神逐渐冰冷,仿佛有九幽冥火在眼中燃烧,冷寂而强烈。对比那温暖和煦的春日美景,沐远扬白袍周身却冰冷如寒冬。
  昨夜之事,沐远扬唯一能选择的只会是闭口不谈,然而,沐远扬却不是逆来顺受好欺侮的人,如此猥亵,就算他贵为亲王,就算他是酒后无知,也不是能让沐远扬笑笑就当过去。他若不来,沐远扬也不打算主动寻他,时日久了或许也就不了了之,可既然他来,就不要怪她出手报复,虽不伤他命,却也容不得他好过。
  
  赵吉安走在路上,脚步飞快,额上甚至沁出了汗水,身子却止不住一阵阵发寒。隐隐觉得是刚才这半刻留在沐远扬身边的缘故,却又不敢多想,刚要踏进自己主院里的书房,瞥见一人,顿住脚步吩咐道,“去把炽水叫来!”
  那侍从立刻应了声返身找人。而赵吉安已经推门进了书房。
  
  来回踱了数次,赵吉安锁紧眉头,回忆许久,深思许久,猜测许久。甚至比应对那位时都要吃力,都要劳费心神。
  
  昨夜,赵吉安几乎能肯定,沐远扬必然与自己撞见过。刚才他的眼神和气势,若说只是因为强逼他回府而不高兴,太说不过去。可若说自己残缺模糊的记忆里,对象是他,又似乎有些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赵吉安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一个声音自门口响起,打断了赵吉安的思绪。
  “奴婢炽水见过殿下!”脆生生的嗓音还有些稚嫩,赵吉安回转身,恰见到这豆蔻年华的绿衣女子,顿时惊住,立刻想到了哪里出了问题。
  只随手应付了下炽水的见礼,赵吉安兀自冥思。
  赵吉安想起来,昨夜自己误以怀中人作如燕,最关键的是,怀中人是个女子,而非男人。就算自己醉酒再是糊涂,男女还分得清楚,若说是个男人,自己绝不会一点警觉都没有。可是昨夜自己显然一点怀疑也没有的把人当作如燕,这其中,就是关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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