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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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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言自语地说。 
  “我好不甘心,我不甘心到了现在还在怨恨自己为什么不像叔叔……反正你从头到尾都否定‘我’的存在。” 
  把笃粗暴推开后,直己关上了房门,接着是上锁的声音。从出院到现在,直己从来没有锁过门。笃到现在才发现不锁门这个举动,或许是直己留给彼此之间唯一的沟通方式。别害怕,只要拿出勇气让这扇门打开的话,自己还是有机会回到他身边的。 
  “直己,你开门听我说啊……” 
  他不断地敲门叫唤,却只换来直己踹门般的巨响。笃颤抖地停止敲门,他想道歉却无法道歉。现在的直己大概什么也听不进去,还是等他平静一点下来之后再好好谈谈吧。 
  回到寝室的笃满心都是直己两个字。虽然下午还躺在医院打过点滴,自己的状况也不是很好,但他怎么想都还是只有直己的事。 

  由于下午在医院有睡过,再加上心里有事难以入眠,笃一直挨到快凌晨才睡了一下。被一个不知道什么声音惊醒之后,他看看时间是早上七点,也就是说自己才睡了两个小时。 
  感觉声音好像是从门口传来,他走到门口一看少了一双直己的鞋。从来不出门的直己居然出去了。经过昨天那件事,笃担心直己会不会想不开。但他又不知道直己会去哪里,只能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或许他只是到附近的便利商店而已,可是万一他真的想不开的话,自己怎能还在这里犹豫?笃无法确定直己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坐立不安的他选择到外面去寻找。他与上班的人群逆向,从附近的便利超商和公园开始找起。找到累了之后回到家里,千斤重般的疲累压在他的双肩。现在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一心只想找到直己的笃根本忘了没向公司请假这回事。他赶紧打电话过去,编了一个身体不舒服想请病假的理由,一点罪恶感也没有。接电话的片仓还关心地问“你没事吧?请好好休息”,笃也随便虚应了事。 
  到了中午直己还是不见人影,笃的不安一分一秒地加重。想说他会不会到朋友家去,才想打电话联络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一个直己的朋友也不认识。这些年来他把自己当作直己的亲人,到头来却发现一切只是假象而已。直己从没提过朋友的事,更没带到家里来过,而自己也从来不关心他的友由状况。 
  明知道不好,笃还是擅自闯进了直己的房间。整理得一尘不染的书架和书桌。笃颤抖地拉开抽屉,但里面只有几支笔、橡皮擦等文具而已,找不到日记或手册之类的东西。他翻了几本笔记本,里面也只有直己的功课,没看到什么关于感情的己事。 
  笃失望地倒在床上,床单上有直己的味道。那年轻雄性的味道。笃无意识地拉下长裤拉链,把手伸进内裤之中。握住自己的性器,幻想着被直己抚摸拥抱的画面自蔚。在残留体味的刺激下,笃连续She精了两次。 
  快感之后,留下的只有后悔。诅咒着自己怎么在这种时候还满脑子淫念的笃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茫然地望着电视等直己回来。直到从窗帘射进来的光线渐渐变弱,形成暧昧的灰色之后,笃才从远处工厂传来的六点报时声中回过神来。他走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餐,要是直己回来的时候还没准备好晚饭的话,那自己就会失去了唯一可以与他联系的理由。差不多弄好之后,门口终于传来笃期盼已久的声音。无视于走到门口说“你回来了”的笃,直己径自走进房间锁上门。不管笃到门口去叫了几次吃饭,他一概不回应。 
  隔天,笃就去上班了。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给公司造成困扰。这天直己也是一早就出门。看到他不在,笃不再像昨天那么紧张。他早上出去,晚上回来就好。笃安慰自己不管起因为何,直己能出门总是一件好事。 
  他虽然相信直己会回来,但并没有能让他安心的依据。无法抹去心中不安的笃,即使在工作中也整天想着恋人的事。只要一下班就第一时间冲回家里,看到直己的鞋子才能放下心来。 
  直己的变化除了外出之外,他也不吃笃做的东西了。他早上出门,晚上六点回来之后就直接关进房里,叫他出来吃饭也没有反应。虽然知道直己不想与自己共进晚餐,但笃还是每天照常做饭,就像平常一样每天晚上从八点等到九点,确定他不出来吃后就把冷掉的菜用保鲜膜包起来收进冰箱里。想到直己或许半夜饿了会想出来找东西吃,就在桌上留下纸条。但是隔天起来,冰箱里的菜还是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 
  能在走廊上擦肩而过还好,有时笃连他何时出去何时回来都不知道。在持续了几天都没见到直己的状态后,笃渐渐变得空虚起来。从前的他希望直己能够多到外面走动,现在他是到外面走动了,却完全对自己不理不睬。如果问笃宁愿直己在家陪自己吃饭而不出去,还是他出去却不理自己……他也无法回答。 
  一个礼拜没看到直己后的某一天,下班回家的笃却发现直己坐在客厅里。笃在兴奋之余不禁期待着今晚或许可以一起吃饭。 
  “我回来了。” 
  听到笃的招呼声,直己缓缓抬起头来。 
  “我有话要说。” 
  在他的目光催促下,笃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或许是因为许久没见到他的关系,笃异常紧张。直己今天的表情跟往常不太一样,甚至有一种沉稳的感觉…… 
  “我们最近常擦身而过……” 
  应该找个更有趣的话题才对啊,笃在心中咒骂着自己。他低着头,无意识地在膝盖上不停交握双手。 
  “我要搬出去,行李都已经搬到新住所去了。” 
  笃慌忙抬起头来,迎视到直己毫无感情的眼睛。 
  “我怕若不告而别引起什么骚动就麻烦了。” 
  说完之后,直己就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要搬到哪里去?” 
  直己冷冷地瞥了追问的笃一眼。 
  “跟你无关吧?” 
  面对直己的冷酷,笃的胸口一阵刺痛。 
  “我是担心你啊,怕你万一又不吃饭的话……” 
  直己冷笑一声。 
  “我才不会寻死。”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 
  “在这么不甘心的状态下我死不了。我恨你,我恨你领养我,我恨你把我当作叔叔的替身……不过这样也好,我就可以了无牵挂地专心憎恨你了。” 
  笃觉得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结。 
  “没有你,我至少可以承认自己的存在。” 
  笃茫然地听着直己远去的脚步声。直到什么都听不见後他才慌忙追出去,已经连直己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这一晚十点多的时候电话响起。还以为是直己打来的笃飞奔到电话旁抓起话筒,听到是立原的声音失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前几天直己到公司来找我。” 
  笃没想到会从立原口中听到直己的名字。那么讨厌立原的直己为什么会去找他?笃满头混乱。 
  “为什么直己会……” 
  “他想找房子独立生活,所以找我当他的保证人。我问他为什么不找你,他说以后完全不想跟你扯上任何关系。这样就来找我,这家伙的脸皮还真厚。” 
  握着话筒的笃全身僵硬,茫然地听着立原的叹息声。 
  “我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改变想法,不过这也算好事一桩。你们分手是正确的。” 
  立原的声音在笃空白的脑子里不断回荡。 
  “我并不是一昧地否定你们的关系,如果找到我可以了解的部分或许我还可以赞同。但怎么想你们两个都不适合。” 
  “为什么……” 
  “你自己应该最清楚吧?” 
  我不清楚。笃不知道为何立原能断言他跟直己就是不适合。 
  “直己太自我主义,个性扭曲、任性却又软弱。只会哀怜自己的遭遇而不想要突破困境,习惯把什么都推到别人身上。如果你是那种更强势,更能斥责带领直己的人的话,我就不管你们了,但你不是吧?你只会给他的任性所牵绊摆布,直到遍体鳞伤仍不觉醒。” 
  立原顿了一下继续说。 
  “我很喜欢你,也知道你是一个纤细又善良的家伙,但是直己他了解你吗?我想他没有。一个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控制的人又如何能去了解别人?” 
  “但是我喜欢直己……” 
  笃拼命想反驳立原的否定。 
  “我不想说你的感觉是错的,但你跟直己真的不适合。直己需要的是一个能斥责鞭策他的人,而你需要更温柔的人陪在你身边。” 
  结束电话后,笃坐在沙发上想着立原的话。或许直己真的是个自我主义太重、又难以相处的软弱男人。两人在一起相处太久,这种事一定要旁观者才能看得清楚。 
  他慢慢地从最初开始想起。从领养直己之后开始共同生活到今天他离开这个家。他从来就没有试图去了解过这个令人费解的孩子,即使到了相爱之后,面对直己的重创,无法施以援手的自己只能每天做饭给他吃。他没有足以面对直己拒绝和愤怒的坚强意志。 
  即使他不想承认,或许自己和直己真的就像立原所说的不适合。但是就算不适合,自己的感情不会冷却,也不会消失。 
  直己搬出了这个家。安静的客厅跟昨天并无两样,但一想到直己不在房里,笃的心就一阵抽痛。虽然他从直己身上所感受到的就只有孤独,但跟现在一个人独处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他喜欢直己,直己也说过喜欢自己,为什么两人之间就是无法顺利呢?他们的感情明明都不是虚假,为什么就是阻碍重重。他不想跟直己分手,不想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己是对自己寒心了才搬出去,还说以后可以尽情地憎恨自己…… 
  笃不觉落泪。他并不是伤心欲绝,眼泪却像决堤般不断涌出。他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感情,说不上是悔恨,还是悲伤或寂寞。 
  宁静的暴风雨将他的心湖搅得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呼吸,甚至悲观地想如果能就这样停止呼吸该有多好。……如果自己快死的话,直己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笃认真地幻想起来。 
  直己搬走那天,笃在客厅过夜。他怕回到寝室的话,万一直己回来他就会错过。他在接近凌晨的时候睡了一下,没多久就立刻惊醒跑到门口去看,没有任何人回来过的迹象。 
  早上七点,笃做了一人份的早餐和午餐放进冰箱里,并留了一张纸条在桌上后出去上班。下午六点回来打开冰箱,食物仍完好无缺。他把两份餐点全部丢掉后继续做新的晚餐。做好双人份的晚餐,等到十二点之后就吃掉一人份、丢掉一人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笃并没有改变以往的生活形态,连晚餐时的沉默也是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有跟自己在餐桌上面对面的人已经完全消失在这个家而已。 
  昨天有半天都在下雨,到晚上还下不停的时候,笃接到立原打来找他出去吃饭的电话,老实说他并不太想见到立原。或许是回答得太暧昧而被听出来,立原强迫笃一定要出来赴约。 
  进入六月之后就等于梅雨季的来临,但跟立原约好的那一天却出奇地放晴。阳光眩目的让笃好几次都晕得站不住。立原本来要约晚上,但自己说要改成白天只能说活该。 
  在约好的车站前看到立原,他劈头就问“你是不是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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