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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脔童-第7部分

小说: 脔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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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捡起,想抱在怀里,被狠狠的抡到后脑,一阵眩晕,跌进一团沉重的黑暗,额前一阵钻心的刺痛,被扯住了头发,勉强的睁开酸涩的眼,是清一色轻蔑的眼,眼神里写满了冷漠转而是荡漾的愉悦的笑:“很讨厌吗?雪月,我会让你喜欢的,你们人类不是很喜欢血腥吗?这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晚餐噢~~呵呵,当然,还有一盘”清一色指指另一个盘子里的东西,反着玫瑰色的散发着异样沁入骨髓般的芳香“一盘是雪月的手臂,另一盘——是可以让你消魂蚀骨并能让你上瘾的好东西,是可以让人忘记痛苦,自尊,羞耻所有不愉快的好东西噢~~我保证你吃了之后会非常非常喜欢的”送开头发,把手反复扶弄被咬的血粼粼的唇:“雪月,你喜欢哪一样呢?”
微微的张开嘴,狠狠的用力咬下去,干枯的手指竟然也会流血,雪月淡然的笑,然后一记震耳的耳光,嘴里一阵血腥,昏迷了过去……
意识游离却清醒,甚至可以听见血液在血管里疯狂的奔流,单调的流窜,反复反复,好饿啊,原来饥饿是这么的恐怖,已经过了多少天?6天?7天?已经——不记的了
他是把自己错认成了一起捕杀他的人类了吗?
不对,他是。。。。。。从心底里痛恨着所有的人类呢——从他冰冷的眼中就可以看出了——
那个叫清一色的妖。。。。。。
张开干涩的眼睛转动酸涩的眼球,真的好饿!!
手在发抖,颤个不停,身下的是床单,是布,是布!突然疯狂的撕咬想要吃!想吃!!什么都好!!!想要吃!!!柔韧的布料勒痛了牙流出血来,不觉的痛,只是拼命的撕,扯,咬,嚼,没有唾液只有牙龈猩猩的血和胃里一阵阵泛上来的酸
什么香?清淡的芳香,转过头,是摆放在窗前的玫瑰,早上刚换的吧?在月色下娇艳的红,甚至可以看到闪亮的露珠。
艰难的滚下床,踉跄的扑过去,腿脚发软,好象踩到千尺的棉花上,一深一浅,红了眼睛,打破了花瓶,疯狂的把那丛艳丽急急的塞进嘴里,不舍的一丝花瓣一点叶片,跪在地上全身颤抖,不对,得到一点填充的胃记起了温饱的回忆,更疯狂的叫嚣蠕动,不满的绞,揉,冷汗粘湿了发,滋润了嘴角,蜷缩了身子,干呕起来,没有要吐的东西,内脏要被反出来:好饿啊,想吃东西!艰难的抬起头,不远的桌子上端正的摆放着那两个盘子,眼睛要着起火来。要吃!
要吃吗?
好想吃东西啊,受不了了
但那是,是——手臂啊,是人的手臂啊,我不能吃!另一盘——更不能吃!
但真的好饿啊!!会死的啊!!
会死吗?
我不怕死!!
但我好怕——孤单一个人!!!
火焰在烧,灼热的滚烫的,想躲闪,却没有一丝力气。
有谁在火焰的中间笑,是——清一色。
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想到他呢?
那天,那天我本来想说什么呢?想对他说什么呢?什么是我真正想对他说的呢?我想到了,我其实想对他说:请不要——离开我。我怕他有一天会突然消失,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已经不习惯再孤单一个人!我希望,他能对我说:我们永远在一起!我本来希望,他能带我一起走……即便是要和妖怪为伍……
胃一阵紧缩,呻吟出声
“雪月,受不了了吧,吃吧!吃了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就会舒服了!!”身边有人,蹲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盯着痉挛的人,手里是闪着冰冷光芒的盘子
颤抖的伸出手,伸出去
“对,吃了就不会再饥饿了……雪月好乖,是个好孩子!”
抓起那截手臂犹豫的缩,真的,真的要吃吗?但下一瞬的欲望控制了理智,所有的理性被惯性冲的支离破碎;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入口的是血的甘甜——久违的甘露,疯狂的吸吮撕扯却被突然的一股力量抓住了手腕压在头的两旁“雪月!”有人在喊,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转神,睁眼:是清一色!
“雪月,你宁愿吃自己——也不肯……吗?”
果然,右手臂有点痛,瘙痒一般,甜腻的酸痛……
雪月张了张嘴,象是说了什么,然后陷入昏迷。
。。。。。。
再次醒来的自己成了清一色的脔童。。。。。。
在清一色所有男宠里面,自己是唯一的人类。。。。。。
在所有见过清一色的人类中,自己是唯一活到现在的。。。。。。
9换心?!
也许只有在颠沛流离之后,才能重新印证时间在内心留下的痕迹。 
当我们开始对回忆着迷的时候,也许只是开始对时间着迷。 
站在一条河流之中,时间是水,回忆是水波中的容颜。 
看到的不是当时,而总是当时之前,或者是当时之后。 
所遗忘的,是不曾记起的,而往往是最重要的。 
在时间的缝隙里,你可曾偶尔想到我,想到你曾经爱着的人。 
他惨白如雪,柔弱无骨,漆黑的长发披肩坠地,流泻一条油亮游动的河。凉滑的绸缎裹身,艳丽绝绝的红。腰间系了白巾,盈盈一握,不堪折的纤弱。 
风过、影动而花飞,悠扬似雨如雪,粉白粉红铺满一地,展转而破碎。挂在长发、落满肩头、携了一丝清香,没有糖的腻、蜜的粘,只轻轻一抹一缕,似有还无。如一阵清风,不待回眸,已逝。 
拖曳一袭绯红,团簇坐于树下,繁花几欲迷了眼,细碎中看有人走向自己,他挺拔而修长,英气迫人,带着不加掩饰、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和一身的桀骜,那是曾经的自己。 
“玄墨,这里风大,小心受凉……” 
蹲下,轻捻黑发耳边悬挂的一片雪白花瓣,揉捏在手,团团一莹香水。 
光洁消瘦的脸荡起一抹红晕,淡淡的粉,他微笑:“王,新曲我已经谱好了……” 
风起花落,悠扬一生一世。坠了凡尘,如影随形。温柔的看向他,看向眼前这个举手投足温文儒雅、不沾凡尘的人,这个自己交付全心,一心一意爱着的人—— 
他是人,而自己是妖。 
“不要叫我王……叫我的名字,玄墨,叫我清一色……” 
“清……一色” 
伸手,揽人入怀,感到孱弱身体的微颤和温润。感觉缠绵小心的引颈厮磨 
他氤氲着眼,喃喃开口,“清……”温柔的话语像捻了线的针,穿如了耳膜,刺痛了心—— 
“玄墨,你真让人心疼……” 
那时,自己也知道心痛! 
而现在, 
心痛是什么感觉呢?! 
※※z※y※b※g※※
如雪的飞花从窗外飞旋而过,在黑色的夜色中,着一点光便莹白一抹。 
曾经的记忆如蜿蜒而行的溪水,在空灵僻静的山谷敲击着寂寥的音色。 
及时打住 
木然收回 
在反反复复追忆、痛恨、悲怆了不知多少次后,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可以敏感的激起涟漪的地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侧目,看雪色的帘帐环掩的床上,瘦弱的身影平静如水,长发披散在枕边,滑坠地面如团柔顺的清水,在时间和空间中悄然蔓延—— 
纤细熟悉的眉 
漂亮熟悉的眼 
修长熟悉的手指—— 
依然美丽 
依然清秀到透明 
“玄墨……“不由自主的开口,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床畔,一只手几乎碰触上那双痛苦中微蹙的纤眉。 
慌忙收手,难看写在脸上。他是雪月,自己明明知道—— 
但—— 
他们是这么的想象,几乎就是同一个人。在见到他的第一眼时,自己震惊到无以复加—— 
同样的美丽而脆弱 
同样的倔强而懦弱 
同样的善良而卑怯 
同样容易脸红 
同样温柔腼腆的笑 
同样悲痛压抑的哭 
如果…… 
如果雪月有一头黑亮的长发 
如果玄墨不是真实的死在自己的剑下,冰凉的身体、消失了呼吸—— 
那么,他们真的,就象是同一个人了! 
那个欺骗了自己、背叛了自己,让自己生不如死、差点失去一切的人类! 
报复吗? 
残忍吗? 
我只是伤心为什么你没有第二条姓名让我来痛恨 
为什么你没有更多的时间来饱尝你曾经给予我的悲怆绝望和撕心裂肺的煎熬! 
我曾经爱你几分,现在我就痛恨你多少 
火热的心一旦变的麻木,会比曾经燃烧之前更顽固更坚硬,更冰冷,更嗜血如命。 
但—— 
也更累,更落寞,更痛—— 
痛不欲生,痛到象是被粗韧的铁丝绞紧了心脏,要四分五裂 
痛到没有喘息的机会,没有前世,没有来生…… 
“雪月……“ 
摊开他一只昏迷中紧抓床单的手,看上面的红肿和青紫,狰狞的血丝—— 
…… 
“清一色大人,人我已经带来了“ 
有人走进来,是优一 
……
清一色站起来,转身,面向优一身后的人,脸上是漠然的冰冷:“王医师,我希望你不是浪得虚名,让我失望……这个人,我就交给你了。”
“是。”
清一色冷笑,即而转头:“优一,如果他醒了,不要让他踏出这间屋子!在我回来之前,不准他离开……”
走向门口,在门前折身:“多让几个人守在门口,不允许有任何意外!”
……
敞开的窗子有风丝滑而入,卷进一丝静夜中的萧条和空落。带着一线渗入骨髓的冷清。
床上有人轻哼出声,压抑而痛楚——
“你醒了?”优一开口,坐在月色背光的黑暗中,只有一双深沉的眼闪着璀璨的光:“感觉怎么样?你需要尽快动手术!”
“什……么?”想坐起来,晕眩扑面而来,跌在床上。
“换心手术啊——呵呵,虽然成功率不是很高,但至少有继续存活的机会……人类,真是脆弱啊……”他靠近,趴在床前,直对上雪月惊鄂的双眸“你不想死吧?”
“换心?”
“是啊,把你那颗破烂不堪却又同情心泛滥的心脏换掉,至少变的坚强一点……。 哈——真想看你另外一个样子……”
雪月挥手,象要挥掉优一脱口而出的话和喷在脸上温热的气。缩向床角,消瘦的身子腾不起宽敞的睡衣,畏缩象只被布包裹的淋湿的鸟。柔顺的雪白掩了脸,连发梢都在细细的抖:“我——我不要!“
“不要?”优一哼出声,如同听到一个比天高比海深的笑话:“什么不要?你有权利说不要这两个字吗?呵,是啊,清一色大人也真是的,他连死的机会都不给你呢——”突然出手,扯住了雪月细细的手腕,将抖若雨中残荷的人拉扯入怀,另一只手扶上一张苍白憔悴的脸:“他是这样的——憎恶你呢!”
明显感到怀中人的僵硬,优一恶意的笑
手指轻描雪月左脸上一条细长的伤痕,他曾亲眼看到当清一色见到这道粉色的疤痕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波动。那个从来冰冷,对任何人,任何事残酷无情的人——
是“特别”——
这让自己感到恐慌和愤恨,带着一丝嫉妒甚至艳羡。
“那,换了另一颗心脏,你就可以忘记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就会变的轻松多了”
用力抽回手腕,看上面被勒充血的红印“就象,就象你一样吗?”
声音提高,看优一楞住
雪月喊出声:“所以你忘记了天!忘记了自己的过往,你……”
“啪——”
优一扬手将雪月打翻在床上,眼睛充血,嘴角抖个不停:“你他妈的把衣服脱了!现在就开始手术!”
他扑过去,勒上雪月的脖子,左手扯到腰间细长的带子,只一拉,衣襟大敞,在挣扎不止的身上委弃如蛇蜕
“住——手!”雪月拽衣遮身,滚下床去,踉跄中踩了拖曳在地的衣角重重跌在地上。胸腔一阵异样的搅动,如同错位。头顶一阵空洞的晕眩几乎要迷失在那片突如其来的惨白
盯向跪在床上冷漠望向自己的优一,雪月闭上双眼——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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