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txt论坛_我只想做一只猫 by 却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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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源,便能反射出萤火般的光芒,整张桌子光洁通透,更显出暖玉柔和的光泽。
他们做的是刀口上舔血的买卖,即使苦心维护,跟石图出来打天下的一干手下也被打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老三、老六和老七,老六骁勇善战,被石图借了贾太后之手送到军队,现在成了大昭闻名的将领,和贾不韦手下的三员大将共守边关。
整个朝廷,只有贾不韦不买他的帐,石图费尽心机,金银珠宝美女源源不断地往贾府送,谁知贾不韦有的连看都没看就挥手让人送回,说贾府不缺这些玩意。好不容易通过贾府一个受宠小妾的关系送了一串南越国的珍珠进去,第二天贾不韦就派人送了两串更大更均匀的珍珠过来,还顺便把那小妾一并送入玉谷园,并带信说任凭他处置,让石图气得差点把那小妾当场打死。
夜来风大,石图命人送来一件白色狐皮大氅,把猫儿包裹得如一尾小狐狸一般坐在身边,自己和老三边喝边聊,老七年纪到底已老迈,晚宴时就喝得醉醺醺回去休息了。小柳子执壶站立一旁,边给他们添酒边不时朝天上张望。
今夜星空灿烂异常,好似满天撒满金色豆儿,银河当空,把黑色幕布添上浅浅的灰白,猫儿背靠在玉桌上,抬头看着好似触手可及的星星,心绪纷纷乱乱,一时竟呆若木鸡。
“爷,贾不韦的三员大将都是直接听他号令,连皇上的圣旨都对他们毫无用处,这三位以前都是贾不韦的家臣,带兵很有一套,而且进退一致,纪律严明,在边关很有影响力,他们的话有时候老六连嘴都插不上,要不是老六真的有点本事,估计他们三人早就联合起来把他赶走了。”
石图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眉头紧蹙,“他们跟姓贾的一样难对付,以前我送去的东西都原封不动退了回来,看来姓贾的还真的教导有方。”
“爷,您到底在担心什么?”
石图微微一笑,“我并没有担心什么,按照目前的战况,大昭顶多能维持一年,整个大昭现在已无可用之兵,朝廷连官员俸禄都支不出来,更别提什么粮饷,军队总不能饿着肚子打仗。你给老六转告我的话,战由贾不韦去打,他给我保存实力,一定要全身而退,到时候跟我去南越就有了本钱。”
老三目光如燃着两团火焰,沉声道:“爷,大昭和南越唇寒齿亡,大昭一旦不保,只怕墨族会长驱直入,一举拿下南越,我们还是先把他们挡在大昭门口才算稳当。”
石图摆手道:“这你就不懂了,大昭已成了烂摊子,收拾不易,我可不想为大昭陪葬。我现在已想好了后路,大昭一亡你们就跟我一起离开,墨族在大昭一定要花费许多时间,等他们把大昭治理好了我们再回来,南越就让他慢慢去打吧!”
老三欲言又止,长长叹了口气,把杯中酒倒入喉咙,抬头看着天上明灭的星星。好似觉得自己深谋远虑,石图心情大好,把猫儿揽进怀里,这才发觉她满头是汗,脸色绯红,笑道:“你热成这样怎么不把这玩意脱了?”说着,他把那大氅扒下交给小柳子,拿起丝绢擦去她脸上的汗水。老三回过神来,见面前的女子双眸灿若星辰,那黑与白的搭配又如初生婴儿一般纯真,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在芙蓉面上如振翼的蝶,不觉呆了一呆,脱口而出道:“真美!”
石图哈哈大笑,“我的小猫当然漂亮,来,敬老三一杯!”
接过他手中的杯,猫儿含羞带怯地看了老三一眼,低头敬道:“三爷,一路顺风!”
“不敢当不敢当!”老三连连摆手,窘得脸直发烧,端起杯慌慌张张和她碰过便一口灌下,猫儿回头看了石图一眼,嫣然一笑,把酒全数含进口中,送到石图唇边,石图又惊又喜,捉着她的后颈重重吻下,把酒一滴不漏从她口中吸出,她被吻得娇喘连连,抡起小拳头捶打着他胸膛,老三看得目瞪口呆,良久才扑哧一笑,猫儿悄悄瞥他一眼,一和他目光相接,便一头缩进石图怀里。
笑闹间,一声尖利的呼哨响起,四个蒙面黑衣人从天而降,两个影子侍卫立即现身,拦截住两人,另外两人一左一右朝石图包抄而来,老三大喝一声,抽出腰间的宝刀朝右边一人砍去,那人见势不妙,连忙撤下,挥剑相迎,石图手无寸铁,左边一人一剑朝他胸膛刺来,他刚想把怀中人送出去抵挡,低头扫到她已闭上眼睛,泪珠大颗而下,心头大恸,连忙把她抱紧,迅速闪身,堪堪躲过这剑,那人一剑落空,大喝一声,近乎疯狂地扑来,石图暗暗叫苦,把猫儿扔到一旁,身形一矮躲过,那人收剑未及,被他一脚踢到腿上,那人身体一晃,已被石图抢得先机,连续飞踢向他的腰腹,那人剑法已乱,边连连退后边朝他乱舞,石图竟不闪不避,抡起左臂挡剑,剑深深刺入肌肉中,顿时鲜血淋淋,石图脸色狰狞,趁着剑未拔出体内之际,一掌砍向他手臂,他吃痛松手,石图拔出长剑,斜斜一挑,刺入他的腹中。
当长剑拔出,那人软倒在地,石图挑开他的蒙面巾,指住他的鼻子,喝道:“谁派你来的?”
那人哼了一声,“狗贼,你坏事做尽,天下人人人得而诛之,你就等着受死吧!”说完,他头一歪,嘴角流出乌黑的液体。
影子侍卫和老三也解决了另外三人,石图恨恨道:“看看他们身上有什么印记,这些自不量力的东西,统统剁碎了喂狗!”
跟以前的刺客一样,他们身上空空如也,连玉佩腰牌都没有一块,等影子侍卫退下,石图抱起猫儿仍然坐下喝酒, 老三蹙眉道:“爷,全天下除了皇族,只有一人有这种本事训练这么多的死士。”
石图抚摸着猫儿柔软的发,冷笑道:“贾不韦,你不仁,不要怪我不义!”
老三一离开,石图抱着猫儿回到一楼卧房,猫儿惊魂未定,攀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石图捏了一把冷汗,自己差点就故伎重演,把这只温驯可爱的小猫送到刺客剑下,他心有悔意,自然温柔备致,猫儿一边撒娇,一边在心中暗暗冷笑,看来自己还得花点工夫才行。她横下心来,把身子化成水般溶在他身上,为他脱去衣裳,边娇声道:“爷,今天小猫要多谢您救命之恩,让爷好好享受。”
石图欣喜万分,小猫这两天真的越来越乖,真不枉他费的这番工夫。他得意洋洋地闭上眼,感觉猫儿温软的小嘴在身上流连,从他的喉结一直延伸到腹部,那唇走过的地方如同燃起火来,炽热难耐。当她含住他的坚挺,他轻轻哼了一声,一种从未有过的热情从心底喷薄而出,沿着他的血脉散播到他身体的每个角落,他嘴角悄然弯起,轻轻揉着她的长发,教她如何用嘴满足自己,她的动作羞涩而笨拙,只会轻轻含住,随着他的引导慢慢吞吐,他的欲望越来越膨胀,仿佛使他炸裂开来,他再也忍不住了,连衣服都来不及为她解下,掀起她的裙底,用手探了探她的秘|穴,她放松身体,接纳了他一根,两根,直到三根指头,他才嘿嘿一笑,把她的腰一扣,迅速让自己的欲望没入她的身体。
当他开始抽送,让人销魂的呻吟声从她口中逸出,他斗志顿起,慢慢加快了速度,把她弄得连连叫喊。在这阵狂风骤雨中,猫儿意识渐渐迷离,她握紧拳头,把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继续随着他一起疯狂,石图突然趴到她身上,狠狠吻上她的唇,把种子播进她身体。当他抽身,猫儿汗水淋淋地微笑着,把细碎的吻落到他胸膛,石图心里一阵温暖,把她牢牢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当那阵舒适的感觉把自己填满,猫儿眼前一黑,竟昏睡过去。
良久,石图没听到她的动静,才发现她已进入梦乡,他悄然起身,把她抱起放入隔壁的浴池中,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仍然沉睡不醒,石图为她清理好身子,又把她抱上来,笨拙地为她擦好放在床上,她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连小拳头都紧紧握起,石图微笑着拉起她的小手,掰开她的拳头时,他眉头不禁深深皱起。
那原本光洁如玉的掌心里,新伤旧痕密布,还有几条仍血色弥新。他哼了一声,刚想把她叫醒,却被她嘴角的一抹微笑引得失神。
夜色渐浓,他望向窗外,星星和夜明珠白玉灯交相辉映,整个玉谷园不似人间。他突然想起儿时母亲给自己讲的故事,星汉迢迢,不知道那牛郎和织女今天会不会见面。
他微笑着,把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甚至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情让他有些心慌,有些甜蜜,想来牛郎织女即使相见,也不会比自己快活,天下的喜鹊果然都到玉谷园来了,天天为自己搭桥。
他把那伤痕累累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轻轻叹了声,“我的小猫儿……”
正所谓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前线的加急战报丝毫没有影响石图的好心情,他已经派人去南越探路,准备步步为营,把财物先转移到南越国,等大昭军队一溃败,立刻逃去南越。
日子在没日没夜的欢宴中一天天过去,猫儿越来越像他驯养的一只小猫,喜欢撒娇,喜欢赖在他怀里睡觉,喜欢缠着他,石图十分宠爱她,不管去哪里都喜欢带在身边,连到皇宫也舍不得把她撇在家里,总是和她同乘马车到皇宫,让她和几个仆从一起等他。
因为刺客的事,他气冲冲地跑到贾太后那里兴师问罪,被贾太后推脱得干干净净,还一再劝他不要闹事,让贾不韦安心指挥打仗,把墨族大军赶出大昭。无奈之下,他只好不了了之,一边派人监视贾不韦的动静,又多派了几个影子保护自己,同时随身携带着那把削铁如泥的巨阕,平时更加谨慎小心,除了皇宫和玉谷园,竟哪里都不去了。
半月后的一天,如意厅里正在举行宴会,今天石图安排了斗狗,如意厅中间一个大大的铁笼里,两只凶猛的大狗咬成一团,狗毛纷飞,血迹斑斑,官员们看得兴奋不已,不住叫好。这时,刘公公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他面前,他跪在暖玉榻前,把一管竹笛交到他手里,哑着嗓子道:“爷,奴才把事情都办妥了!”
猫儿瞪圆了眼睛,从他怀里钻出来,回头看了看他,见到他鼓励的微笑,这才用颤抖的手接过竹笛,竹笛上仍有些微绿色的痕迹,表面非常光滑,好似被人抚过千遍万遍,她摸上笛尾的“褰裳”两字,顿时泪如雨下,轻声呼唤着,“爹爹……”
石图挥手叫刘公公退下领赏,起身把她拉到身边,拍掌命几个美人送来一些食盒,猫儿狐疑地看了看他,石图微笑道:“打开看看!”猫儿掀开一个盒子,顿时惊叫出声,“菱角酥!荷花糕!菊花饼!”她一盒盒打开,叫出一个个名字,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石图看得呆了,从身后环抱着她,轻柔道:“喜欢吗,都是你们家乡的小点心,我专门从你家乡请来厨子,以后你可以天天吃了。”
猫儿握紧笛子,反身抱住他的脖颈,“谢谢爷,我真没想到……”她不敢再说下去,害怕自己痛哭出声。石图十分欢喜,附耳道:“猫儿,愿不愿意做我的夫人,给我生一大堆孩子?”
猫儿身子一震,握笛的手紧了又紧,娇羞道:“爷,我本来就是你的人,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当然就做什么。”说话间,她一头钻进他怀里,乌发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拂过,痒得他几乎放声大笑,他从怀里把她拉出来,捧着她小小的脸,笑眯眯地吻了下去。当他抬起头,他大喝一声,“来人,把场地清扫干净,我准备了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