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掠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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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伦,你确定?」霍夫曼歪着头看他,「王的剑术在整个纽因克都找不到几个可以与之相衡的人哦!那可是在无数战斗中磨练出来的真功夫!这位未来的王妃……」在说到王妃这两个字眼的时候,霍夫曼清楚明确地看到卡伦的腮部抽动了两下,「这位休拉公爵看起来比较纤细,他那双又白又嫩的小手能拿得动长剑吗?」
「少废话!」卡伦揪住了霍夫曼的衣领,「公爵阁下的剑术在斯芬克斯也是无人能出其右的强啊!这都是在跟无数因为求爱失败而丧失理智的疯狂家伙们的挑战中得到的成长。我对公爵阁下的剑术有着绝对的信心!」
「这样啊!」霍夫曼舔了舔嘴唇,「也不是不可以下注给他,不过卡伦,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拿来下注呢?如果没记错,你身上好像一分钱也没有了吧!」
卡伦一下愣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霍夫曼说得没错,自己身上的确没有钱,就算有,也都在风暴中被冲得光光了。拿什么来下注呢?
霍夫曼灰色的双眸中露出算计的精芒。
「哈,亲爱的卡伦,我看你的黄金袖扣还值一点钱,不如就拿这个来充数好了!」霍夫曼说着,已经伸手将卡伦右边袖口上的金袖扣扯下了一颗。
那是……黄金的耶!卡伦苦着脸看着自己的袖扣被扔进已经鼓满的钱袋中。这袖扣可是格兰道尔家仅剩不多的家当了啊……最起码,最起码要值二十个银第纳尔吧!
「呛!」金属的撞击声将所有人的注意都集中到了那个月光下的战场上。
金色的德梅茵和红色的波塞冬,两人矫健的身姿在月光下充满了力与美的结合,让众人看得都屏住了呼吸。德梅茵的剑轻盈而灵活,快速的攻击又准又狠,与其说是一场剑术上的争斗,看起来德梅茵的攻击更像是一场华丽的剑术秀。而波塞冬的剑术沉稳而有力,进退之间极有章法,毫不慌乱地抵挡住一波又一波的快速攻击,让他的下属们发出充满崇拜与羡慕的惊叹声。
其实波塞冬已经被德梅茵的攻击扰乱得快要沉不住气了。看似轻松,但每一次抵挡都消耗了他不少气力。德梅茵的速度很快,往往刚封住一次进攻,下一剑就接踵而至,从另一个想不到的地方攻击而来,弄得他手忙脚乱。
「不妙啊!」霍夫曼低声地自语着,立刻引来一帮人竖起耳朵倾听下文。「这么快的攻击,王他根本没有机会进行反击嘛!」
卡伦的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而别人脸上立刻露出担忧的神情。
「哎?对了,王果然聪明,哈哈,王妃要上当喽。」霍夫曼接下来的话立刻让人们雀跃起来。
果然,波塞冬的剑风中露出了破绽,大敞的胸部对已经被严密的封堵弄得不耐烦的德梅茵绝对是个不小的诱惑。原本不应该连这个小圈套也看不出,但心急的德梅茵还是不假思索地向着目标刺去。只是在向外刺出长剑的同时,心中存有忌惮的他还是将剑悄悄移开了一点距离,避开了对方致命的心脏位置。
波塞冬侧身躲开,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德梅茵的右手,将他拉向自己怀中。
上当了!德梅茵跌倒的时候忿忿地想着,手上传来的力道让他痛得松开了剑。波塞冬手里的剑得意洋洋地向他的脖子挥来。
德梅茵的剑将到触及甲板的时候,他突然伸出脚,脚尖一勾,将落下的长剑反弹回来,正落在他空着的左手上。
于是,在波塞冬的剑身触到德梅茵的脖子时,德梅茵左手的剑尖刚好抵上了波塞冬的喉结。
「你输了!」
「你输了!」
几乎在同时,两人说出同样的三个字,然后两个人看着对方手中的剑都青白着脸闭上了嘴。
这,算什么?
霍夫曼吐出了刚刚一直屏着的呼吸,欢叫了一声:「平手!庄家通吃!」然后响起了一片惨痛的哀嚎。
「霍夫曼,又拿你的主人设赌局!」波塞冬恨恨地瞪着下属藏身的地方。「我一定饶不了你!」
「哈哈,收钱,收钱!」霍夫曼眉开眼笑地抱着他撑满的钱袋,「果然神是站在我这边的,让我通吃了,感谢神的恩赐!兄弟们,顾赌服输啊!哈哈!」
「看来我们这次是难分胜负了,德梅茵。」波塞冬叹了一口气,不着痕迹地将身体向后退了一点,让抵在他喉头的利剑可以别再贴得那么紧。
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不甘,但终于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剑。
「好吧,这次算是平手,可是下次,我一定要把你杀得屁滚尿流。」
看着压在自己脖子处的剑离开身体,德梅茵忿忿地将手中的剑在半空挥出一道弧线,将它钉在甲板上。
不紧不慢地将剑收回剑鞘,波塞冬微微皱了皱眉头说:「德梅茵,如果你的嘴巴能够跟你的剑术一样优稚,那你将是一个完美的人。」
德梅茵冷笑了一声,双手抱在了胸前道:「抱歉,波塞冬,如果你嫌我说话粗俗,那请你以后不用再听我讲话。继续当你高贵的海盗船长吧!」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波塞冬皱着眉自语着,当然,他的话半点也没有传入德梅茵那颗高傲又敏感的心里。
「卡伦!卡伦!你在哪里?快点给我出来!」德梅茵回过头,对着暗处高声喊叫。
「我在这里,阁下!」卡伦慢吞吞地从暗处走出来,拽着散开的袖口,英俊的脸上添了几分沮丧。
「你在这里就好!」德梅茵松了一口气,「卡伦,我们准备一下,你立刻跟我下船去!」
「下船?」卡伦睁大了灰蓝色的眼睛,「现在?」
「对,就是现在!」德梅茵回头看了一眼波塞冬,话中的酸意却不由自主地飘散出来,「这位船长大人喜欢的是温柔又优雅的美人,看来我们在这里不是很受欢迎。与其等着被别人赶出去,我们还不如现在就识相地快快离开!」
「等一下,德梅茵,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受欢迎?什么时候要赶你离开的?」波塞冬闪身拦在了德梅茵和卡伦的身前。
「你让开!」琥珀色的双瞳里已经升起了薄薄的一层雾气。
「不!我是船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离开这条船!」波塞冬拉住了德梅茵的手臂。
「我不是你的船员,你无权命令我!」德梅茵跟波塞冬对视着,双唇却有些颤抖。
「但你是我的船客,只要在这条船上,没有人可以违背我的要求。」
「那恭喜你,你现在就有一只不会听你命令的没规矩的野猫,而他正准备伸出他的爪子对付一切他看不惯的人类!」
「你什么时候成了野猫了?」波塞冬无奈。
「就是刚刚,你不是想教训我这只没规矩的野猫吗?」德梅茵鼻尖发红,琥珀色的大眼睛里已经噙满泪水,「我是缺少父亲教育,如果你看不过我这个私生子出身的人,那么我现在就离开你的视线,免得让你觉得厌烦。」
「神啊,我不是那个意思!」看着眼前的青年略显纤细的身体微微地颤动着,紧咬着双唇故作强硬的表情,波塞冬心中不觉充满了愧疚,「抱歉,请原谅我的口不择言,我想我是疯了才会对你发脾气。德梅茵,请你留下吧。」
「可是你侮辱了我的兄弟!」德梅茵无法抽回被紧握的手臂,看着波塞冬的眼神更加气愤。
「但是你也侮辱了我们的王……」看着德梅茵的眼睛,波塞冬的声音越来越低,「好了,算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也向你的兄弟,伟大的斯芬克斯皇帝道歉,这总可以了吧!」
「什么叫算你不对?根本就是你的不对!」德梅茵的口气稍稍平和了一些。
「对,是我的不对,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波塞冬的错。」波塞冬执起德梅茵的手背,放在唇上吻了一口,「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可以吗?」
德梅茵的脸突然红了,过了许久,他也低声回应了一句:「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就……勉强同意了!」
第七章
「这是你的房间吗?」德梅茵转了几个圈,口中发出惊叹声,「真是太惊人了!」
「当然!」波塞冬解下身上的披风,随手扔到了宽大的皮质沙发上,「这就是所谓的,船长的特权!」
跟一般规模的商船或是战舰相比,用来作为波塞冬休息专用的船长室的确有着令人惊讶的空间。超级宽大的居室还带着一间专门用来洗浴的内室。船长室里虽然没有十分华丽的装饰,但完全用沉重桦木打造的家具还是给你端整厚实的感觉。所有的家具都是用粗大的铁钉钉死在船体上的,这也正是这些漆上了黝亮黑漆的家具在经历了那么大的一场风暴之后还能安全无恙的主要原因。
看来这里已经被人好好地收拾过,否则长方形的桌子上不会放着一套看起来相当贵重,来自于东方的美丽瓷制的茶具。青色的花纹印在白色的细腻杯体上,给人一种带着忧伤神秘的脆弱气质。这样的瓷器德梅茵家中曾有一套,那是一个路经斯芬克斯的异国商人进献给皇帝的礼物。而这价值连城的宝物,作为定情的礼物被皇帝送给了他的母亲。
这里居然有一套!德梅茵盯着小巧的茶杯看了半天。如果在风暴中,来不及收起来的茶具一定会损坏,那么这说不定就是波塞冬拥有的第二套呢!这么珍贵的宝物,莱茵那边都不一定会有。堂而皇之地摆放在桌子上而不是放在有专人看管的陈列柜里,波塞冬真的会拿这个来喝茶吗?
「喜欢这个?」波塞冬伸手解着袖扣,「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送你一套!」
德梅茵吐了吐舌头。
船长室靠近舷窗的地方,摆放着一张大床。四根支撑床幔的圆柱上雕刻着圆嘟嘟胖乎乎的男童形象,手里拿着弓箭的可爱孩子应该是掌管爱情的爱神吧,德梅茵看着那张足以躺下四五个成|人的超级大床,手心里渗出了冷汗。
「啊,你一个人居然睡这么大一张床,还真是奢侈。」德梅茵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走到舷窗前,透过中空的窗子看着外面的月亮。「或者说,这是为了方便你带人一起共度春宵而特别定制的尺寸吧!」
「我的小阿波罗又吃醋了?」松开了衬衫的领口,带着花边的丝制衬衣将波塞冬健壮结实的上半身完美地衬托了出来。「亲爱的德梅茵,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是除了那些必须要向我汇报紧急事务才会进来的下属之外第一个走进我的船长室的人。这样你放心了吗?」
「是第几个关我什么事?!」德梅茵火热着面颊对波塞冬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才不会管你那么多。」
「真的?」波塞冬走到德梅茵的面前,伸出手托住了他小巧的下巴,深蓝色的双瞳看着他发出了一声叹息。「从你这张小嘴里讲出来的话,总是让人这么伤心呢!」
说完,波塞冬俯下身,吻住了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红润小嘴。
「哈……啊……」纠缠的唇舌尖流泄出美妙的声音,湿润的水声在空旷的居室里更显清晰。圈着德梅茵的柔韧腰身,波塞冬在与他的热吻中,不动声色地将沉浸在爱欲官能中的德梅茵压在了超大尺寸的床上。
胸口急促地上下震动,德梅茵在波塞冬的爱抚下发出诱人的喘息声。上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完全解开,白皙而柔韧的胸膛在月亮下散发着珍珠般细腻而诱人的光泽。赞美着造物主的恩赐,波塞冬怀着崇敬的心情俯身在德梅茵起伏的胸膛和美丽的锁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的痕迹。
重新回到德梅茵因为体内的热意而微微开启的双唇处,波塞冬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便将自己的舌尖挤了进去。因深吻而觉得呼吸困难,德梅茵向后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