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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剑气泠然by天狼子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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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未树道:“这儿也是裂开了。”说罢细细打量着泠然的下体。  
  “……你……”泠然被人猛盯着那话儿看,羞耻得恨不得去自刎,只因不敢反抗,所以也特别无可奈何。  
  “好在这药很灵。”未树玩笑般将那药集中于一指之上,伸手便向泠然的小|穴抹去。 
  “啊!不要抹那里……”泠然羞耻极了,可又不敢乱动。  但见那未树不似涂抹别处那般抹过便算,他竟是反复反复用手指在泠然的小|穴附近来来回回。这般涂法。天下是再细心却也没有了。  
  泠然羞愧难当,而最让他气郁的是,他的分身竟是在未树的挑逗下轻轻勃起了。这简直是对未树的邀请!他当下心想:我果然是天下最淫贱之人了,这样居然也能勃起,他一定又要鄙视我…… 
  还未想完,便只听那夏未树道:“你的身体还真是能反应,你就这么急着想被我上么?” 
  “……”泠然已经恨得想寻死了,当下咬牙侧头,一言不发,而心里已经做好了被强上的准备。 
  哪知道那未树这当儿停了手,将被子又盖回泠然身上。说了句;“你勾引我也没有用。在你这身子长好之前,我是没有兴趣上的。”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得一个羞愧不已的泠然面红耳赤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第13章 

  接下来的几日之内,未树每日都去探望泠然,那谢泠然终于是开始吃药了,身子一天好似一天。每日里未树忙完了帮中事务,照例是要去厢房替泠然上药的。那药果然很灵,泠然身上的外伤开始愈合,不久就会全好了。  
  未树每日里将给泠然上药看做一种乐趣。他总是饶有兴致地望着那个在自己挑逗下面红耳赤的人儿羞耻的表情暗笑不已。谢子怀啊谢子怀,你泉下有知,若是知道你儿子被我夏未树玩成这样,定也羞愧难当吧?抱着这种的心态,他每日里一边挑逗着泠然一边不断地讽刺他。让那倔强的人儿屈辱难当。  这日从泠然房里出来,未树快步走回自己的卧房。接着他命人打来几桶凉水,开始淋浴。 
  冰凉的水轻滑过他年轻的强壮的富有活力的身体,那冰凉,就如那谢泠然的体温一般。未树这么想着,下体忽然一阵火热。其实随着抚摩泠然身子次数的增多,未树越来越有情难自禁的感觉。而未树是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感觉的,因为他是如此憎恶那谢子怀!  
  未树从小便是个要强的孩子,可也便是这么要强的他,从小便面对一个充满丑闻的家庭。 
  父亲冷落母亲。父亲不爱母亲。父亲爱着一个叫谢子怀的人。而那个人竟然是个大男人。父亲为了爱那个人,不惜犯下杀那人妻子的重罪。父亲最后甚至为了那人死在了他人剑下。 
这些乱糟糟的事从小便压在未树幼小的肩上,而且随着他年岁的增长就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在家族中,未树向来是被轻视的,就连在寒冰门上下,也有很多人对他不服。那些人呐,永远就只关注那些不见光的仇闻。他们永远看不到未树本身具有的近乎天才的能力和才干。  
  未树回忆了又回忆。嘴角浮上一丝冷笑。  
  没错。所以后来他就渐渐越来越自我,越来越狂傲,越来越心硬如铁。只因为他不想输。只因为他要让世人看到他夏未树是如此屹立于天地。  
  水那么凉。未树轻轻打了个寒战。擦干身子,换上衣服,快步出门。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是去拜见母亲林玉枝。    夏子德的正室林玉枝,自打生了未树以后,便独居在夏府的祠堂“静园”内。 
  那静园处于夏府的北端,供奉着夏家的祖先牌位和寒冰门历代掌门的灵位。林玉枝是借口清修养身而住进去的。而这一住竟住了二十年。夏府上下的人都心下清楚,她不过是咽不下谢子怀那口气。 
  未树对他的母亲,向来是又爱又怜的。夏子德不苟言笑,铁石心肠,自是少有时间与他亲近,于是自小未树便缠着母亲林玉枝。也便是如此,他天天天天地听母亲又怨又怒地指责那谢子怀。他的母亲。他可怜的母亲。他要强却又可怜的母亲。未树一直想着,他一定要成大业,才能让他的母亲抬起头来。  “娘,近来身子可安好?”未树见着母亲,顿首问安。   “很好,很好,起来让娘好好瞧瞧你。”林玉枝面露笑容。这林玉枝当年是八卦刀门下的花旦,极美丽的。便是二十多年后的现今,她仍是风华不减当年。可也便是这么美丽的林玉枝,却偏生抓不住那夏子德的一颗心  
  未树当下走近,在母亲身侧坐下了,与之谈一些帮中事务,听其意见。那林玉枝不但貌美,而且极有才干。这些能力在夏子德生前未能体现,在现今未树接掌了寒冰门后,她往往帮着出谋划策,倒也解决了不少帮派纠纷。  
  “那南宗的剑诀,现下可也不知到了哪家手里。”林玉枝忽而说道。  
  未树没有马上接口。他于救了泠然一事,是对任何人也没有说的。至于告不告诉母亲一节,他也犹豫过。不过思来想去还是没有说的,因为母亲那样恨谢子怀,也不知会对泠然做出什么来。若是泠然有个万一,那剑诀便是万万到不了手的。   林玉枝见未树久未答话,笑问:“树儿,你又在想什么呢?”  
  未树笑笑,摇了摇头。  
  林玉枝忽道:“我听说那谢子怀留下一个孽种,叫做什么泠然的,似乎掌有剑诀。” 
  “是么?”未树淡淡地问。   
  “可不知他在何处。”林玉枝叹了口气。  
  “娘,您很想见那人的孩子么?”未树问道。   
  “或许。”林玉枝低头道,“可不知那人的孩子是怎样一个人。是不是与那人一般,是个最不要脸的贱种。”  
  “也或许不是。”未树低道。眼前现出那人倔强而又美丽的面容。  
  “树儿,”林玉枝又道,“虽然那人死了,我仍不原谅他。他把我的一切,都夺走了。” 
  “……娘。”未树心头一酸,望着母亲的已经不再年轻的面容,又想起母亲那一日日独守空闺的苦楚,轻道,“您放心。树儿会替您把什么都讨回来。”  
  “讨?”林玉枝笑,“傻树儿,你讨得回什么?”     “……终能讨的回什么。”未树沉吟了一阵,低低地说道。 
  走出静园,已是傍晚,未树信步走着,想着。  
  可怜的母亲。他心下一阵酸楚。这一世她那样爱着父亲,可竟是连什么也都失去了。那谢子怀,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也像那谢泠然一般,既倔强又可爱么?可爱?未树心里一颤。是何时开始,他竟用这词来形容那个臭小子了?未树有罪恶感,于是狠狠地啐了一口。  
  回过神来的时候,未树竟是又走到了那谢泠然住着的厢房。他正犹豫是否要进去,只听得屋内传出泠然的声音。  
  只听那泠然轻问:“小瑾,你父母待你如何?”  
  小瑾涩涩地道:“待奴婢很好的。家里是欠了巨债,不得以才将奴婢卖进了夏家。卖奴婢那天,娘亲哭得昏了过去。” 
  泠然半天没了声音,又半晌,才听他说道:“可否告诉我,有娘的感觉是如何?” 
  未树听得,心下忽然有些难受。原来那个人儿竟也是个孤独的人呢。  
  只听小瑾轻问:“谢公子,您没有娘亲么?”  
  “……我,没有见过我娘亲。”屋内那人的声音轻轻的,不带任何情愫,“我娘亲,在生下我之后,便过世了。”    “得病么?”小瑾问。  
  “……被人杀死了。”泠然的声音仍是淡淡。  
  “什么?”小瑾显是从未接触过这码子恩怨情仇之事,惊问:“被谁?怎竟会有如此恶徒?” 
  “……那恶徒,我倒是也见过一次。”泠然的话使窗外的未树一惊。见过?他竟是见过我爹爹么?  
  只听得屋内的泠然继续道:“……—次而已。次日他便死了。”  
  又许久无声。未树在窗外仍是未动。又许久,只听小瑾轻道:“谢公子,您一定是吃了许多的苦。您的爹爹,现下可知道您这情形呢?”  
  “我爹?”泠然笑了,“他很聪明。他从一开始便料到有今天。他本就不爱我娘,也就更不爱我娘带来的我。他不传我武功,他笑着将秘密交给我。他一定觉得放着我如此凄惨是他谢子怀对天的赎罪。可他倒也忘了,我从开始也便不愿姓了谢。”  
  “怎会……又如此狠心的爹爹……”小瑾竟是要哭了,颤道,“公子,您不恨他么?” 
  “本来无爱,如何生恨?”泠然轻道,“恨由爱生,我不恨他,一如我不爱他。” 
  小瑾终是忍不了,抽泣了起来:“谢公子,对不起,奴婢不该问这些什劳子事情让您伤心……” 
  “你又做什么哭了?”泠然看不得女人哭,忙替她拭泪,  “别哭了,本来又和你没有什么相干。”  
  “可是……可是……”小瑾抽搭着还想再说,忽然望着门口闭了口。  
  泠然抬头,竟是看见了那夏未树。心下想,也不知刚才的那些个话有无被那人听了去。但表面并无表情,只淡淡说道:“你又来此做甚?”  
  那未树步入屋内,冷笑道:“我家屋子,我爱来便来,怎么?碍着你和那丫头调情了?” 
  “……你。”泠然心想这人怎生如此地讨人厌,当下不再搭理。  
  未树看了小瑾一眼。那丫头不过十三四岁年纪,瘦瘦小小的,倒也并不难看。此时小瑾已然怕了未树,微微发抖不敢抬头。  
  泠然看未树那样子,怕他再对小瑾下手,忙道:“……你,又想做什么?药,我是吃了的。” 
  未树听得这话,回头对他一笑:“哦?你最近倒真是听话。”说罢,走到床边,伸手搂了泠然,轻抚俏脸,“可真叫我又爱又怜。”说话见,唇已经轻触泠然的白皙的脸蛋。 
  “你……你……:泠然心慌,想这人怎么可以当着别人乱来。挣来挣去又挣不开。偷眼看小瑾,只见那丫头红了脸吃惊地望着他俩,心头羞愧,大声道:“夏未树!请你自重!” 
  “自重?”未树觉得有趣,放了他道,“怎么?这不是你喜欢的一套么?又或是说,我的手段不如那侯氏父子?”    “你……”泠然气得说不出话,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身子微微发颤。  
  “好好好,我错我错。”未树邪笑,又望了望一边的小瑾,“又或是你怕损毁你在这丫头心中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做什么又提她?我说了与她并无关系……”泠然对那人简直是没有办法,无可奈何到极点。  
  “你这样护着她,我吃醋。”未树笑着,又伸手去搂泠然,抱在怀中,不管那人如何挣扎,只是紧紧搂着。这样娇小柔弱的身子就这样在自己怀中一边挣一边发抖,未树觉着,嘴角轻扬。 
  而泠然在他宽大的怀中挣着,挣着,渐渐也便静了下来。挣扎又有什么用呢?斗不过便是斗不过的。泠然轻叹一声,顺从地将头靠在他怀里。罢罢罢。这个人,便只是想看自己的糗样。想看便看吧。我谢泠然早已没有尊严二字可言了。  
  未树见怀中的人儿不动了,心下奇怪,放开他,凑近了问:“怎么不挣了?” 
  “……随便你罢。”泠然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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