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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剑气泠然by天狼子虐-第5部分

小说: 剑气泠然by天狼子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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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未树喊了两声,见泠然没了反应,心里怕他又昏过去,忙松开了手。此时泠然细长白净的手已被攥得发红。未树抚着,心下有些后悔。但见那手细得见骨,白得透光,指甲的形状尤其漂亮。未树不禁叹了声:〃真是指若削葱根啊。〃 
泠然听了这话,抬了头皱眉看着他。细细的柳叶眉,眉头如同打结一般的皱在了一起,甚是好看的。下唇也被白玉般的皓齿轻咬着。未树看的呆了,任由他抽回了手,藏在身后。 
泠然看着未树也是同样说不出话。他现下是终于明白自己的魔力有多大了。要不,怎生但凡落到人家手里,便总要遭到凌辱和调戏呢?不过不同的是,被侯氏父子凌辱,他心下厌恶,而被这人调戏,心头却是说不出来的另一股子味道。 
两人都沉默了,只望了对方发了一回呆。厢房里安静得似乎这世界上只剩了谢泠然和夏未树两人。 
许久,泠然先回过神来,一脸厌恶地扭过头去。未树咳了几声,却也想不出该如何开口。尴尬间;目光落在了几上那碗子药上。 
〃药……还是应该吃。〃说完这话,未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没话找话。那人若是肯乖乖吃药,那早便是吃了的,又何必自己来劝呢? 
果然泠然没有理他,冷得像北方12月间的大雪。 
未树心下有些着恼。为了泠然的高傲,也为了自己刚才的情不自禁。这臭小子,明明便是自己从小就最讨厌的谢子怀的独子,可自己竟又为里头他又尴尬又发呆,真真不可原谅!不过未树当然不会对自己发火,于是他便把一腔恼怒全发在眼前这个不通人情的臭小子身上! 
〃吃药!〃说着他伸手搂过泠然,泠然无力挣扎,头也被他强掰向外。 
〃你……做什么……我不吃……〃泠然急了,脸涨得通红,可又挣不开未树的怀抱。 
  未树另一只手端起药碗。硬是往泠然口里灌去:〃本少爷给你煎了药你就要吃!不听话可有的你苦头吃!〃  
  泠然只一劲地抿嘴不吃,药倒就此泼了两人一身。未树恼了,用手去掰泠然的嘴,却又被他咬了手。  
  〃你……你咬我!〃未树气极大喊,〃你是狗啊你!〃     〃我只咬狗。〃泠然嘴上是从不示弱的,明知会让那人越发的生气却又毫不留情刻薄地说道。  
  〃贱人!〃未树心头火起,下手更重,只是怕泠然再咬自己,便使劲去拧泠然的鼻子。泠然被他捏痛了,使劲掰又掰不开,推他又推不动,时间一长不能呼吸,只得张开了口,未树便乘机将剩下的半碗药全数灌进了泠然口中. 
  〃呜………咳咳咳!〃泠然被生生呛了几口,一咳起来竟是没了完,低下头去不断颤动自己瘦弱的身子,一头头发全挂到了面门前,模样真真痛苦透了。  
  未树见此情状心下有些后悔,忙伸手去拍他的后背,只拍得一下,泠然便向他怀中昏倒。 
  未树吓了一跳,心想着玩笑开大了!忙手忙脚乱地又掐人中又敷凉水地把他弄醒。醒来了泠然漠漠地望着他只是不说话,眼神充满怨恨。未树又着了恼,便把他往床上狠命一丢,丢下句〃由得你自生自灭〃便甩门大步而出。只听得门内泠然一阵撕心裂肺地长咳. 


第12章 

  〃谢公子,您吃药罢……您若不吃药……奴婢……〃小瑾端着药碗跪在床边,已然泪流满面。 
  泠然并不动容。只看着那小小少女的焦急面容,淡淡地问:〃我便是吃了又能如何? 〃 
  小瑾急急地说:〃吃,吃了药,夏主人才不会为您担心。〃  
  为我担心?泠然一阵好笑。眼前又浮现出几日前那人强给自己灌药的情景。自打那天那人愤恨地离开以后,便再也没有来过这厢房。药是照例煎了来的。可是泠然也是照例不吃了的。他心下想,吃了他的药也便欠了他的情。将来又要受他钳制。还不若此时一天天地让身体坏下去,死了来得一了百了。  泠然幽幽地想着,许久,忽又对小瑾说道:〃小瑾姑娘,取一面铜镜与我,可以么?〃 
  小瑾忙不迭地应着,去桌前取了来,交与泠然。  
  泠然接过铜镜,开始打量自己的面容。  
  以前是不怎么照镜子的。泠然在迷月山上呆了16年,除了爹爹也便只见过夏子德一人。对于自己的容貌向来是没有留心过的,也就并不觉得自己这一副皮囊就美到哪里去了,可自从被抓下山来,竟是人人都觊觎自己这一张脸和一副身体,以至于受了这许多苦。  
  泠然望着镜中的自己终是想不明白,许久,他问小瑾:〃你说我美不美?〃 
  小瑾一听这话,忙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美,美极了。〃  
  泠然听后,竟使嫣然一笑,又问:〃美极了?美到何种程度?〃  
  小瑾涨红了脸,盯着泠然憔悴却又动人的病容,小声地说道:〃是……是奴婢见过最美丽的人。〃   
  “最美丽,却也是最淫贱。”  
  一声极冷淡,却又极好听的低沉嗓音在厢房中散开来。   泠然与小瑾同是一惊,抬头一看,那不是夏未树却又是谁?  
  但见那夏未树此日一头乌黑的亮丝高束于脑后,以一条雪白的纶巾子扎了,一身同也是雪白的。刚毅的脸上,那一双冰冷的眸子出奇地好看。那挺拔的鼻,那略微下垂的嘴角如若不是他神情充满讽刺和挑衅,泠然或许会看呆了。  
  不过未树刚进门便吐出了这么一句恶毒的话,加之他那不可一世的表情,泠然看了只觉得一阵愤怒。他凤眼圆睁了,怒视由门而入的那个一袭白衣的男人。  
  “看我做什么?难道我又说错了?”夏未树轻笑,踱着方步缓缓地向他走来。 
  “……你总是对的。”泠然紧抿了嘴唇,心下竟是有些伤痛。最淫贱。眼下这三个字来形容自己,那还真是贴切无比啊!  
  “这人仍是不肯吃药么?”未树问小瑾。  
  小瑾低头回答;“是,是的。无论奴婢如何劝谢公子,谢公子总是不吃……”哪料她还没说完,那未树便一掌把她给扇倒在地。  
  “你……你做什么打她?”泠然万没有料到他这一手,惊问。  
  “我养的丫头,她干活不卖力,我要打便打,怎么,你心疼了?”未树笑问,神情轻蔑。 
  “你……”泠然想不出该说什么,只一劲地死瞪他。若是目光可以杀人,那未树定早已死了十次八次了。  
  未树笑了一声,见小瑾趴在地上哭得抽抽答答,心下厌烦,提脚又给了她一下,喝道:“给我闭嘴!”可怜那小瑾忽然被打,还得拼命忍住抽泣,憋得整个身子发颤。  
  “你……你这……”泠然气极,刚想骂他,只见那人已经欺近,大手掰过他的下巴,坏笑着问:“我这什么?说完啊。”  
  “你……你……”泠然搜刮了半天,竟是无词可用,一张白脸涨得通红,半晌才低骂一声,“禽兽!”  
  “禽兽?”未树听了觉得有趣,竟是笑开了。旋即笑脸一拢,怒道,“也便是这禽兽救了你这贱人的命!”  
  说着手猛地一甩,把泠然“碰”地拽下了床,接着又转身用力踢着小瑾,一边踢一边说:“我便是禽兽那又如何?你若不吃药我便打她!打死了他,你便开心了?你倒是良心好。简直禽兽不如!” 
  小瑾被踢得直叫,越叫未树踢得越凶,泠然在地上爬着,爬到未树脚边,想拽他的腿,却终是使不上力,伤口一阵阵牵痛,险些昏了过去。他强忍着又裂开的伤口的痛楚,低低地求道:“不要再打了。与她并没有关系。”  
  未树听得这话,慢慢收了脚,低头望着那神色屈辱又痛苦的人儿,冷笑地问:“那药你是吃是不吃?”  
  “……吃……”泠然有气无力地点头,话却讲得咬牙切齿。  
  “这才听话。”未树弯身把泠然从地上抱起,轻放上床,又挥手让小瑾下去了。 
  泠然此时全身都痛。大伤小伤以及某个部位的伤,都被刚才的剧烈运动给牵动了,痛得如同千百只小蚁齐齐在身上肯噬。只见他皱眉咬牙,暗自忍耐,可汗水却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你很痛?”未树见了眼前这景致,面露微笑,不紧不慢地说。  
  “……”泠然心想废话。却只是一味怨怒地望向他,并不说话。  
  未树也不火,只又笑道:“你恨我也是没用的。你这伤口都是你那姓侯的姘头给你刻上的?” 
  “……那人……不是我的什么姘头。”泠然听了这话,倒没有生气,只是低头淡淡地解释倒。 
  未树听了这话,便不再言语。两人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又许久,泠然又低低地说道:“你不必打那小姑娘。你要打可以打我。我习惯了,” 
  “……”未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不好受。但他仍轻笑着说:“我若是想上你,你是习惯不习惯?”  
  “……”泠然望了他一眼,静默了半天,又低头说道,“习不习惯又有什么关系。你也是会上的。不是么?”  
  未树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久久久久。他忽然说道:“你痛的紧么?”  
  泠然看了他一眼。心想痛不痛又如何了。于是他慢慢摇头。  
  未树看着他倔强的脸,看了很久,忽然又道:“我替你上药。你不能拒绝。你若不从,我便用侯冰深对待你的法子对付那丫头。”  
  “你……”泠然惊了一惊,“又与那丫头何干了?”    “我见你在乎她,心下不痛快,当然拿她出气,你管得着吗?”未树坏笑。 
  “你……”泠然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你不可以……”  
  “不可以便不许忤逆我!”未树说罢,伸手去褪泠然的睡袍。  
  “啊!你!”泠然的衣服在那大手的动作下三下两下便褪离了身子,他念着未树那虐辱小瑾的话,竟是连挣扎都没挣扎,只一味地皱眉脸红。  
  此时泠然的身子全都呈现在未树面前。虽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那雪色依旧是未减,那肌肤依旧是光洁如玉。  
  未树看得呆了,半晌未回过神来。那泠然又不敢动,只得拼命地瞪着他,一边瞪一边脸红。 
  未树见他那神气,调侃道:“这么美的身子,若是留下了伤疤,将来我上的时候,可就不爽了。你可得给我加倍养着!”说罢他不知从哪摸出一盒子药膏,涂了一些于手上。   泠然听他此言,心下冰凉,索性闭了眼不去看他,任由他摆布。反正这是注定的。他一直都明白。 
  未树的手便抚上了泠然的身子。泠然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一阵凉爽,那痛楚竟是刹时间便压住了。耳边只听得那人说道:“这是云南贡给朝廷的贡品,极灵的。我们差人盗了来,如今你用着,你也便是同罪。”  
  “将这东西用于我这样的贱人身上,不算是浪费吗?”泠然忽然幽幽地说道。 
  未树听了不舒服,手上下的力气大了点,把泠然弄痛,又忍不住呻吟出声。 
  眼见身上胸前与背上都涂完了,未树便伸手掰开了泠然的大腿。  
  “你,你要做什么?”泠然一惊,忙张开眼,仍是不敢反抗的,可身子已然微微发抖。上回连被三人贯穿,那小|穴早已经红肿开裂,这许多天来并不见好,反而有恶化的迹象。若是再被未树强上,那……泠然简直是不敢再想下去了。  
  只听未树道:“这儿也是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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