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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烟花三月by绪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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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美吗……”楚扬痛苦地问着。 
慕平言语困顿,说不出话来。楚扬为何问这些事,他连想的勇气也无。 
“我在渡口等了你整整一日,但你没来。”楚扬猛站起身来,趋前抓住慕平的手。 
慕平犹若惊弓之鸟连连往后退,他急忙地想甩开楚扬的碰触,哪知却发现楚扬的手滚烫不已高烧灼烫。 
“楚大哥……你怎么了?”慕平的恐惧,让忧心着楚扬病情的慌乱给淹没了。 
“你爱着她?你已决心与她共度余生麽?”楚扬问着,愈益靠近。 
“你烧成这样子,我得先去替你找大夫来才成。”慕平担心他的病,想即刻离去寻那盲眼大夫。 
楚扬当年也是这样,足足烧了三天三夜,都没退过烧。 
福伯说过,楚扬这是心病。 
楚扬的爹因为他天生怪眸,听信相士之言认为他会祸及众人,所以将他送到扬州大宅美其名让他修身静养,但实质是将他与其余家人隔绝以免 



酿祸。 
后来当年尚幼的楚扬晓得了,病得差点救不活。 
慕平心里头约莫知道楚扬这回是为了什么才病成这样,然而他却不敢正眼看着楚扬,他只能不断躲避,躲避楚扬蓝眸中绝望黯然的灰暗。 
就在慕平欲旋身出门寻医时,突然地楚扬将他拉回,扣倒在床铺之上。 
楚扬灼热的气息喷在慕平脸上,距离之近只差分毫便可触碰上对方。 
“楚……楚大哥……”慕平着实被吓了一跳。 
慕平没料楚扬病中力气还会那么大,他现在被楚扬所压制,完全动弹不得。 
“平儿……”楚扬唤着他的名,但不同于往常的声调,今日喘息中有着希盼祈求,有着最后一搏的欲念,蒸腾的燥热沸走了楚扬所有理智,他 



明白倘若让慕平离去,今后再也没有其他机会能得到这个人。 
“你……你怎么……怎么……”慕平感觉到楚扬贴在他身上的下半身有物隆起,那是最为暧昧之所。他惊讶地红起双颊,不断扭动着急欲挣脱 



。 
“我绝不能放你离去,我这生能想的,就只你一人。” 
楚扬的吻落了下来,带着急躁、带着颤栗、带着奢望、带着急欲占有。 
慕平的齿被强硬撬开,受此震惊的他无法反击,也怔愣地忘了反击,只能在楚扬强硬的吸吮卷绕中挣扎迷失,完全失去了主意。 
“平儿……”楚扬焦急地,扯开所有衣裳,那墙之后,有慕平的妻正守候静待着。倘若失去了慕平,他将心死,再无法存活。 
然而身下的慕平却只是强烈颤抖着,从不明白他情有多深,爱有多浓。 
只是这夜慕平却要离他而去,在那墙后他伸手不及的远处,与别的女子生儿育女共度余生。 
他的心似那碎成千千片的青瓷杯,就要溢出血来。 
“别……”酒香弥漫,醉着的慕平无法挣脱,只能任自己的气息在瞬息间被楚扬所打乱,他感觉楚扬腿间的肿胀越来越大,但却不明白楚扬为 



何要对他这么做。 
这不是男女间的床第之事吗? 
为何……为何会发生在他们两人身上? 
但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何楚扬会对他有如此反应…… 
灼热的体温,融化着一切理智。滚烫的气息,吹灭了所有束缚。 
楚扬没有多想,他的脑海只存在“占有”这两个字,倘若他能将慕平占为己有,慕平或许将成为他的。况且过了今夜,明日不知会如何。他不 



作多想,他害怕再去多想。 
“楚……楚大哥……”慕平落下了泪。 
楚扬并无理会慕平的哀求,强硬进入了他。 
“啊……”深陷推挤的剧烈痛楚,令慕平痛苦呻吟着。 
巨痛夺去了慕平挣脱的能耐,剥离了他所有气力,他扯着楚扬的发,抓着他赤裸的背,但楚扬就是不肯松手,丝毫不肯松手。 
而后,楚扬一举往内冲撞而去。 
“呜……” 
慕平泪水断了线般不停落下,撕裂的苦楚由结合处暴涌而至,直接冲击上心头使他落泪。 
“平儿……平儿……”楚扬猛烈地撞击着,似乎想将自己送入慕平的最深处。 
楚扬喊着慕平的名,慕平耳际有着楚扬的细语,但慕平只觉得痛。 
那是心痛,是楚扬如此待他,瓦解他所有尊敬与信赖的痛。 



第五章 



天明将至,楚扬松开了慕平。 
慕平仓皇地拾起衣衫着身,他不问为什么,只想尽快离开弥漫着楚扬气味的床榻,离开楚扬身旁。 
眼角瞥及,那张碎得无法再完整的琴,慕平心中涌起哀戚。 
他曾经多麽欣羡楚扬一双手灵巧非常,十指即可让张普通不过的古琴,扬起无物能及的优美琴音。 
但这夜,楚扬却用那指,深深地侵入他的身躯,淫靡地侵占了他。他瑟缩恐惧着,无法明楚扬为何对他做出这种事情。楚扬燃起的情感,在昨 



儿个他大婚的夜里,将他焚烧至尽。 
慕平逃离楚扬视线之时,楚扬仍哀然地凝视着他。 
慕平晓得,但他无法回头。他害怕楚扬深深藏在心底,从无法脱口而出的情感。他一直恐惧着,恐惧楚扬那未知而浓烈的愁绪,会将他拖进漩 



涡中令他无法挣脱,灭顶而亡。 
“心之所系……唯君而已……”楚扬缓缓地说着,他的唇颤抖,然而慕平却视而不见。 
慕平踏出楚扬房门,忍痛越墙回府。院里的瀑布飞溅水花,沾湿了他的脸,也沾湿了他的衣裳。朦胧晨曦中水声淙淙,他咬着唇,克制自己别 



再去想楚扬最后说的那句话。 
心之所系…… 
心之所系…… 
但楚扬是他最为尊敬、以性命去全心信赖着的人呐。 
开启房门的那霎,他的妻坐在床榻彻夜未眠。红烛垂泪,无声无息。 
慕平望着满室喜字,望着笑意轻挂不多追问的妻子,突地,却又想起楚扬神伤的模样。 
唯君而已…… 
楚扬说。 
唯君而已…… 
楚扬的神情,是那么地绝望。 



几个月后,十姐的夫婿由京城捎来了封信,说是朝廷禁酒之事暂缓,但为了替慕家取得官酒先机,要爹立即往京城立酒庄确定势力。 
爹招来了他。“平儿,你十姐夫说京城那处形势纷乱,若要取得官酒之位必须先往京城立酒庄垫好底子才成。这么一来即使朝廷真的禁酒了, 



一些只许达官贵享用的贡酒、或民生之资慕家也能从中供应,你认为如何?” 
“爹要我去京城?”慕平边收拾着酒窖里的杂物,边问着。 
“你岳丈在京中颇有地位又是三品高官,你此次上京有十姐夫与丈人相偕帮忙定会顺利许多。”慕鸿说着说着,叹了口气。“你都十七了,这 



么大个人总该出去闯闯,多些人生经历对将来也有些帮助。” 
慕鸿的安排之下,慕平从无摇头说不的余地。于是他听从爹的吩咐,与新婚妻子收拾细软迁往京城,为家中事业另立据点。 
他的妻子绣娘,高堂在京颇具名望,爹多少也希望籍着绣娘娘家的声威,让慕家摆脱商贾之流,晋身名门之列。 
士农工商,商者为贱,爹当初不知是花了多少功夫洒金万千,才让绣娘双亲答应将女儿下嫁与他。想及此,想及家人,慕平纵使再有不顾仍是 



得扛起责任。爹说的,都十七了,再这么下去他还会有什么出息。 
几天后他与绣娘启程,然而爹顾着酒庄娘守着家,没人前来送行。 
烟花三月,扬州美景如梦似幻。河畔杨柳摇曳,河间澄净如镜。 
他踏上摇晃不定的渡船,偕着妻子要往京师而去。 
山峦苍翠,蜿蜒起伏,烟雨蒙蒙的江南河岸孤帆点点。 
一片的寂寥,一片的苍凉。 
“平少爷。” 
当慕平上了船后,福伯老态龙钟的身影急急赶来。老人家走得喘吁,满头大汗追得仓促。 
船上的慕平原本无意停留,但福伯眼神间满是哀求神情,他不忍,遂开口问道:“什么事?” 
“我家少爷要我把这交给您。”福伯由怀中拿出一段断了的琴弦。“知音人难再找,少爷说他再也不会为谁弹琴。” 
慕平的手并没有伸出接过那断弦,他的心似摇晃不定的渡船上下忐忑着。那夜之后,他已经许久没见楚扬,他以为日子久了,这伤这痛将随之 



淡去,然而,楚扬为何还会念着他? 
舢舨上绣娘走了来,她下了船替慕平收起福伯手中断弦。绣娘动作轻柔,似也怕再伤那脆弱不堪的琴弦一次。 
“绣娘。”慕平想要阻止。 
“就收下吧,相公。”绣娘微微地笑着。 
后来,绣娘做了个绣袋,将弦收于其中,挂在慕平身上。她似乎知道什么,新婚那夜慕平彻夜不归时,她就有些明了。但是她没说,她是他的 



妻,她今后的一切只为他而活,其余的她不作多问。 
绣娘回了船舱,福伯这也才欣慰地离去。然而就在福伯身影之后,慕平却又瞧见渡口远远的那头,有一抹身影憔悴伫立。 
雾朦胧着景象,也掩盖去那人的面容,然而慕平知道那人是谁,因自幼而长他每日每日目光追随着的,便是那人的身影。他将那人当作兄长般 



敬爱未曾变过,然而看着来送行的那人,他却无法再走向前一步。 
离别之后,船启程了。 
慕平往遥远的京师而去,将繁花似锦碧柳垂烟的扬州抛落了下。瘦西湖边他拼命想抓住的楚扬,从此也与他陌路,再无相见之日。 
只是,往后绣娘每每满足地对他笑着时,他却总是会想起哪个蒙蒙烟雨中的身影。 
绣娘有他为夫,心满意足不再多求,然而楚扬呢? 
楚扬是否还守着那道他再也不会翻过的墙,守着再无人与他把酒言欢的凉亭,形单影只地默默活下去。 



在京城过了几年后,慕平为家里的酒庄添了些生意。而后他籍着丈人牵引,认识了楚家人。 
楚家前些年的确是京里的显赫世家,但自送走楚扬后,仕途不保,连连败退了下来。他费了很大功夫找了名颇有威望的相士为楚家观风水地理 



,并让那名相士说:“若要风生水起再展雄风,则必一天生蓝瞳贵人相助不可。” 
楚家的人的确迷信,相士说什么都信。于是在慕平的穿针引线下,楚家人连忙奔下扬州,迎回楚扬。 
他只是想为楚扬做些什么,毕竟楚扬曾是他最尊敬的人。 
但那之后,绣娘有了身孕。当能做的都已为对方而做,他没有再理会楚扬是否已回到京城,只是专注于绣娘身上。 
他的妻是绣娘。 
不是别人。 



华灯初上,京师酒街忒地喧哗。平地上高楼相争而起,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灯火荧煌亮如白昼。 
慕平由自家华丽非凡的酒楼出来,身旁伴着十姐的夫婿。 
十姐夫在他耳际低声讲着:“令岳丈所犯之事非同小可,朋党之争已引起东厂侧目,那些宦官打算一次肃清握有大权的几名朝臣,据我得到的 



消息令岳丈的名字清清楚楚写在此次名单之中。” 
慕平不语,低头走着。 
“如今东厂掌权,几欲取帝王位而代之,东厂下的格杀令,没人能逃得了。”十姐夫小心翼翼地看着左右,怕一不小心自个儿讲的话会被其他 



人听了去。 
慕平沉吟着。“十姐夫在京城中交友广阔,可有疏通门路?” 
“就算真有,我也不敢说。”锦衣华服的男子叹了口气。“扯上东厂,这事最为难办啊,然而是人就爱财,除非捧大把银子出来,否则令岳丈 



这条命,怕是救不回来。” 
两人相偕走离了酒街,男子告辞慕平往路旁停着的自家马车走去,慕平目送姐夫走后,一口凝积在胸口的郁闷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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