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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诱瞳番外-第5部分

小说: 诱瞳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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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司寒月厉声吼道,他最不喜的就是父皇因那件事自责。
  “月儿,让父皇说。”司御天继续道,“父皇知道你不爱听,可父皇又何尝不懂你的心思?若不是父皇逼你,你即使疼死,也不会接受岚夏、锦霜和怀恩。”
  眸中的清亮是肯定的回复。五年了,除了病发时无法控制地与那三人交合之外,他都不曾和他们有任何亲昵的举止。他不习惯,他唯一能接受的,只有父皇,只是父皇。可对他们,他却没来由地感到烦闷,为他们眼中他无法理解的痛苦。他的身体只有父皇能进入,不再是人的他,欲念也随之消失,只有父皇能挑起他的欲念,对那三人,他无法生出一丝的欲念与他们亲近。
  “月儿,上回你病发时,竟然独自忍著,连父皇都瞒著。是你不想再让岚夏他们为你解痛,还是不想再与他们亲近?”他是自私的,只要月儿的痛楚能减少一分,他愿意付出所有,因为他的月儿哪怕疼到会喊出声的地步,都不碰他,不肯伤害他的父皇。
  这麽多年,他怎会不知自己在月儿心中的地位。但他不能自私地不顾月儿的身子,何况,他早已看开,在他逼月儿接纳他们时,他就已经看开。
  司寒月的眉峰紧皱,他答不出。推开父皇坐了起来,穿衣准备下床,那点痛他能忍。他不能再那样对待那三人,在他们越来越痛苦之後,尽管他不懂自己究竟该如何做。
  “月儿。”拉住寒月,司御天从後抱住他,亲吻他的耳垂,安抚。“月儿,何不听父皇说完?月儿难道不想弄明白岚夏他们因何而痛苦吗?”对小豹子,只能诱哄,不能用强。
  为何?转头,司寒月眼里是不解。他能洞察所有的事,却弄不清那三人因何而痛苦,尤其是他们与他单独在一起时。
  搂著人躺下,司御天缓缓道:“月儿,父皇还是与你说那封信。信里,你虽是询问父皇,可字里行间都是你对父皇的喜欢,对父皇的思念,对父皇的在意。月儿不知啊,收到你信的那天,父皇有多高兴。那是月儿给父皇的情信。”
  情信?司寒月已不大记得他当初给父皇写了什麽,那天他满腹的疑虑需要父皇为他解答,舒服为何不是喜欢。美丽的眸子闪烁著七彩的光,透出不解,透出迷惑,透出几分不该出现的可爱。非^凡
  司御天忍不住吻上那微微开启的唇,心中是满满的爱。压下欲火退开,他在小豹子耳边道:“月儿,岚夏他们是因为无法同父皇这般能让月儿舒服,让月儿喜欢而痛苦。他们知道,在月儿的心中父皇是唯一,可他们仍期盼著能在月儿心里留有一席之地。月儿,他们想给你舒服,想给月儿许多许多的舒服。”
  许多许多的舒服……司寒月的眸子红晕散乱,他的舒服从来只有父皇,而他们竟然是因此而痛苦,他不解,更不知如何去做。烦闷更甚,这是他许久未曾有过的情绪。
  “月儿,”司御天直接道,“岚夏他们喜欢你,却无法得到你的在意,所以他们才痛苦。”
  他们会与月儿永世在一起,他不能看著那三人在痛苦中挣扎,更不能看著他的月儿因那三人的痛苦而不悦。月儿不懂情,却是至情至性之人,即便不懂,但他能感受到那三人的苦闷,否则月儿上回病发时就不会躲起来了。月儿在乎他,他又何尝不在乎月儿,月儿是他的命。
  红晕再次翻腾,过了许久,司寒月淡淡开口:“父皇,我要睡了。”司御天的眸子瞬间变得深沈,但他却十分诧异,月儿可是刚刚睡醒。
  “父皇,我要睡了。”小豹子不高兴了。
  “那月儿就多睡两天吧。”吻上那透著不悦的唇,司御天慢慢安抚,他的小豹子又不知想到了什麽,他可得卖力才行。
  舒服……父皇给他的一切都是舒服,那三人……想到那三人眸中的痛苦,司寒月抱紧父皇。心中依旧为不知如何做而烦闷。冰凉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他沈浸在父皇给予的舒服中,眉头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蹙起,他的身子只有父皇能进入,那是他一开始就告诉他们的,那还要如何给他舒服,还为何会因无法给他舒服而痛苦。
  不懂,不解。
  “月儿,他们要的不是这个,而是能在月儿的这里,留有一席之地,能让月儿想著他们。”
  这人的困惑他看在眼里,月儿,父皇并不大度,这副身子父皇曾发誓不管用多少手段都要据为己有,不让任何人觊觎。可你宁愿疼死,也不让父皇为你解痛,父皇是自私的,岚夏他们愿意,父皇就愿意,父皇只要你不再疼,只要你好。
  “父皇……”
  眸光因情动而散乱,三双痛苦的眼浮现。他们不是他的解药,他不怕疼,他不要再看到他们眼底的苦涩。父皇,没有父皇就没有司寒月。习惯性地摸上父皇同他一样的烙痕。
  “月儿,父皇爱你,父皇爱你。”
  “父皇……”
  何为爱,何为喜欢?
  “父皇。”
  汗水交融在一起,他记得第一次见到父皇时……
  “月儿,你不专心。”
  轻咬司寒月的耳垂,司御天暂时停了下来,吻来到那处烙印。
  “父皇,喜欢。”
  许多的舒服就是喜欢,他喜欢父皇。
  “月儿!”
  这麽多年了,这声“喜欢”仍会让他热泪盈眶。激动地吻上那泛红的唇,司御天放任自己所有的欲望。
  父皇,喜欢,喜欢父皇。在父皇的身下沈浮,司寒月在达到顶点後陷入昏睡,舒服……父皇给他的舒服。
  “月儿,父皇的月儿。”
  埋在这副温暖的身子里不愿退出,司御天吻过那深色的纹络。月儿,父皇要把所有的爱都送给你,父皇的也好,他们的也好,父皇要你幸福,要你不再疼。
  给爱洁的小豹子清洗干净,司御天守在他身边许久,然後他起身轻轻走了出去。司寒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父皇离开,等了好半天,一人上了床。几乎是瞬间,他就完全清醒了,不是父皇!傲雪凝香 整理 收藏
  “月,让我陪你可好?”司锦霜坐在床边,温柔地看著他,脸上是对著这人独有的笑。
  月儿,他们对你的爱绝不亚於父皇,父皇的月儿要拥有满满的爱,要让人疼著、宠著、爱著。老天对月儿的不公,父皇要全数补给月儿,因为月儿是父皇的命,是父皇的一切。
  屋外,司御天遥看天上的弯月,他记得,月儿出生时,天上就是这样的一轮弯月。


  番外 月岚之夏(一)


  这一年的夏天格外得热。宫里的太监们更是天天爬到树上捉知了,以免吵到贵人们休息。太後寝宫里显得异常冷清,不似其他宫里那样因这炎热的夏天而带出股子烦闷与燥意。皇帝司岚夏坐在太後的面前,神似母亲的脸上有著与之相似的冷清味道。宫里服侍的太监宫女们都被太後下令避了出去。司岚夏知道母亲有话要对自己说,而他也一直在等待著一天。
  “夏儿……这麽多年为娘从未劝过你。哪怕是当初你告诉为娘,你爱上了他,为娘也没有劝过你。对他,娘一直是感激的,若不是他,娘早没了你。即使是现在,娘依然感激他,更何况他是那麽一个人。”
  “娘,孩儿也一直很感激您。”在母亲的面前,司岚夏少了一些清冷,多了一些体贴。
  “夏儿……娘一直在等,等著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可如今看来,哪怕皇後她们为你生下了皇子,你的心也全部都在他的身上。”司岚夏默不作声,十几年来他的心从未离开过那人一刻,怎可能离开。
  容太後摸上儿子的脸,眼中是心疼。“夏儿,自从娘有了你,娘最爱的就是你。在这深宫之中,君王的爱最不可能得到。所以娘虽爱你父皇,但娘更爱你,因为你是娘在这宫里唯一的依靠。娘不求你做什麽皇帝,娘只想你平安幸福。夏儿,娘知道你对他无怨无悔,可……娘实在不忍见娘这麽好的儿子只是做个解药……他和你父皇之间,无论是你还是锦霜、怀恩,都无法介入。娘不求你离开他,娘只想你爱惜自己。”司岚夏静静地听著,不出声。
  “十年了,娘看著你越来越少言,心事越来越重,娘知道是为什麽。对你的情,他无法回报,既然这样,你为何不放过自己,把心收回来?”情绪很少波动的容太後哭了。她心疼自己唯一的儿子,为他受情所困,为情所伤之苦。
  司岚夏搂著母後轻拍,想她平静一些。“母後,孩儿爱上他那天起,孩儿就知道爱他会很苦。可,孩儿不爱他会更苦。”司岚夏的话让容太後哭得更伤心。
  “父皇能得到他全部的心,是因为父皇为他付出了太多。从小,父皇就把他带在身边,把他当宝贝般宠著。可孩儿第一次见他时,却是有些畏惧的。那样的一双眼,孩儿如何会不畏惧。娘,父皇第一次见他,就把他带回了寝宫。单论这一点,父皇就比孩儿更配得到他的心,父皇……从未怕过他,无论他做出什麽。”
  ※
  身为皇子,从小娘就告诫他不可锋芒过露,所以他从不与老二起冲突,因为辰妃。娘不怕辰妃,但小人难防,尤其是在萧皇後被下药之後,娘就更加时时提醒他要小心。那一天,宫中四处传言原本是废人的七皇子司寒月突然好了,还被父皇带到寝宫过夜。当他听到娘宫里的侍女禀报时,心中半是好奇半是不信。他从未进过父皇的寝宫,父皇怎会带那个身残的人去。
  天性让他把此事抛在了脑後,直到後来,他才知道“他”是如何地得宠。大家都说,将来的太子之位非他莫属,说父皇如何如何容忍他,赏赐了他多少奇珍异宝。他越来越想见见这个从未谋面的皇弟,可骄傲又不允许他跟老二老三一样,日日往怡轩宫跑,厚著脸皮去找他。
  听说“他”长得似天上的灵童,听说父皇亲自带“他”去挑奴才,听说属国刚进贡的蜜橘父皇都还未尝过就让人给“他”送了去,听说父皇杖打了两名宫女,只因她们弄伤了“他”的耳朵,说弄伤是夸大其词,不过是给那人扎了个耳洞。听说……听说……周遭全是关於那人的“传言”,而他却一次都未见过“他”。父皇对“他”的宠爱到了根本不让人去打扰“他”的地步。他羡慕,又嫉妒,对“他”愈发地好奇。
  终於,他见到了,见到那个迟迟才出现的人──在父皇的寿宴上。可那人竟然穿著一件黑色披风,把自己裹了起来,他不是长得似灵童麽?为何不敢露出脸来?还有父皇,父皇对他的无礼竟没有丝毫的不悦。想到父皇竟然如此宠他,他很难过,也更加地嫉妒,为何父皇不曾那样对待过自己,好似父皇只有那人一个儿子。
  锦霜就坐在他的身边。和他不同,锦霜温和儒雅,可即便是他,那晚的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难过。对还年幼的他们来说,根本做不到把心思完全藏起来。那一晚,无论他们为父皇送上怎样的礼物,父皇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那人。父皇说那人受不得吵,是他要求,那人才来的。父皇的宠爱让他心口刺痛,他们也是父皇的儿子。
  结果当那人脱下披风,献上自己的寿礼时,他们终於知道为何父皇会独宠他。年仅五岁的他,献上的寿礼竟是失传了许久的“凤凰朝奉”。他有著那样的一副容貌与嗓音,他就好似要飞起来一般。那晚,那人在他心里扎了根。
  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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