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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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没有粗鲁的扯开她的衣服,而是很有耐心的伸出手,解开她的扣子,“什么时候你能对朕毕恭毕敬的,那么朕……”
“恭敬?”她扣住他的手,打断他的话,温柔的笑着看着他,他不回答,她凑上自己的唇,挑着眉,一只手撸掉头上的帽子,悄悄的告诉他,“给你……”
既然做了婊 子,还是不要立牌坊了。
女人在床事上天生就处于劣势。她们没有突起的地方,无法做到攻击与侵略,只有受着。
她曾说过,他宠爱她,她ONS他,也只是在劣势中找点平衡而已。
她不该自欺欺人,若是开了先例,给自己一个虚幻的梦,沉沦下去,她便完了。
那些痛,那些伤口,她都要记得清清楚楚的,不给自己一点含糊。
的确,她是在出卖自己,来换取她要的。
她拉着他的手,从软塌上坐了起来,然后将他推倒在软塌上,“很多东西我不会,但是我可以学,我就不信,你的那些妃子能伺候好你,我不行……”
说完,她的手便开始扒他的龙袍。
一边脱,一边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唇贴着他的脸颊,轻吻着。
她的唇软软小小的,从他的额头亲到鼻尖,然后慢慢的移动,舔舐着唇,含住他的喉结,用舌抵住,轻轻的吮吸着。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那舌头的旋律,微微的发颤……
他的妃子,侍寝的时候,动都不敢动,哪有她这么大的胆子?
恭敬?
她还差远了……
终于他的衣服解开了,她也只剩下亵裤与肚兜了。她跨坐在他身上,头埋在他胸口,一寸一寸的移动,一分一分的舔舐,轻柔细致,胸口的柔软随着她的移动,贴着他的身体,厮磨轻压,是动人的韵律与触觉。
那灵动的舌,温柔的唇,慢慢移动……
那种若有似无的感觉,那种温香柔软的触觉,都在拉扯着他的神经。
温润的唇,水渍渍的艳丽,离开了他的身体,依然带着诱惑的神采。
那双小手握住他的敏感,他眯着眼睛,看着那莹白光亮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将他一寸一寸的包裹起来。
紧紧的,却温软如水……
那一刻,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而她,看到了心底的泪水,是一种无奈的懦弱。
只有一个人知道的眼泪,是悲情与苦涩的,可是她却觉得很庆幸。
还好,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你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她轻咬着他的耳垂,微摆着腰肢,“我就是来求你原谅的,你爱信不信……”
他将她搂的紧紧的,依然没有开口。可是再也无法忍受她不痛不痒的蠕动了。
他要深深的感受她,他要剧烈的与她纠缠。
他要让她感觉到是他,是他……
她将身体交给他,随着他的推动,发出动情的呻吟,那声音呜咽幽转,轻哼淡调,是曲……
一首不成调的曲子。
“靖斯年,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曲末,她将湿漉漉的脸贴着他的脸,无力的问他。
他侧过头,大手抚摸着她的脸,将脸上的头发一丝一丝的放在她耳后,黝黑的眸子深沉且明亮,“就一次,司静宸,朕只给你一次机会……”
她抿嘴一笑,紧紧的楼住他,一次够了……
她用初夜,与他换了活命。
随后用受伤,换了他的心疼。
然后这一次,又用自尊换了他的信任。
这些交易,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只有要或者不要。
她要的,她拿到了,那便是合适!
第 17 章
洛晓霜曾在BBS读过一篇星巴克手册,看完了只有两个字,装B。
当时的她,一笑而过,而现在,她深刻的体会到了,装B其实是很辛苦的。
当时她真不该不懂事嘲笑别人的辛苦。
她非得在靖斯年面前装,装作无目的性,装作就是想要和他和解,那么自然,她想要接司静香进宫陪她的事情自然也没有办法开口了。
靖斯年是什么人,只要她开口了,那么自然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信任这个东西,就跟一见钟情一样,是零到一百的突破,是无到有的变化,没有过度,是非常直接的。
因为直接,所以没有基础,摧毁起来也是非常容易的,一击即破。
所以她不敢动,不想轻易破坏好不容易建立的成果,只有伺机而动了。
不动的后果是什么?
不动那就意味着洛晓霜和靖斯年必须继续玩着美人和皇帝的游戏。
而这个游戏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洛晓霜觉得自己就跟小丑一样,心酸就不说了,她一个坚强的孩子,什么苦不能吃?
她最害怕的是奴性,一种习惯成自然的奴性。
萧翊就有奴性。她跟他相处时间长了,便发现,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身上不自觉的带着奴性。这不是他的错,也绝不贬低他的意思,那是环境造成了。因为他是庶出,因为他接受的思想和教育,还因为他的家庭都让他身上有强大的奴性。
那种个性,只要在涉及到萧决,涉及到她都会表现出来。
其实二十一世纪,也有不少奴性的人,不敢发表自己的意见,什么都无所谓的老好人,某种意识上也是奴性。
这是一种生存形态,是大环境和小环境的压迫之下,然后加上个性所造成的。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的,但是这样的情况要是出现在她自己和靖斯年身上,就很不好。
靖斯年本来就是一个霸道的人,她为了讨好他,自然有些倔强得收敛一些。那跟前段日子她消遣他不一样,这一次,她是真的需要依附他。他强,她弱,时间长了,便有一种讨好他的奴性,一种谦卑的为了生存的奴性。一种让她快要奔溃的奴性。
而靖斯年呢?
这些日子,他的恶俗趣味越来越低级了。
他喜欢看她低眉顺眼中的张牙舞爪,喜欢看她睡觉时温顺娇媚的慵懒模样,也喜欢看她跟个小鸟似的在他身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更喜欢她噘嘴甩手,直接走人的骄傲背影。
于是……
她低眉顺眼的时候,他就想着法子让她生气。
她骄傲走人的时候,他求着哄着宠着。
她温柔娇媚慵懒依靠的时候,他便不断索求。
无论是那个时候的她,都是精彩入味的,让他如温风解愠般的舒畅。
两个人在一起,一个舒服,另一个不爽,那么就有矛盾。
可是问题她无法发泄她的情绪,所以矛盾没有解决,变成了压抑。
通常,以上情况都是发生在床上的,不过他们却是相反。
在床上的两个人,比任何时候都要融洽。事实上,靖斯年的优点,在洛晓霜眼里,也只有床上了。
当然还得撇开第一次他因为迎合至尊宝山寨造型的土匪行径和第二次被药物控制的禽兽行为。
除了那两次,剩下的,一次比一次感觉好。
靖斯年是个讲究的人,洛晓霜总结。
吃穿这些讲究跟着条件走,有了条件自然讲究。但是床上的讲究,让靖斯年冷酷的形象多了几分感性,增添了几分魅力。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色字当头的男人,女人什么样的没见过。
这话他没说,但是她明了。这天下是他的,这制度是他定的,他想跟什么样的女人OOXX不可以?
事实上,也就她,别的女人一定美滋滋的接受他的宠幸。
她被他“宠爱”的次数越多,越觉得这个男人细腻。
男人细腻某种程度上来说,不是什么夸奖。
可是靖斯年“粗旷”的形象在洛晓霜的脑袋里深植很久了,细腻这个词,对于她来说,在他身上看到是一种惊奇。
而细腻表现在床上,是一种感觉,一种让身体蠢蠢欲动的感觉。
她感觉司静宸的身体,在靖斯年的手上,在他的身下,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慢慢绽放着。当然,也得是她洛晓霜配合再行。
不过无所谓了,她这个人从来都低调,不喜欢邀功!
于是,充满矛盾和对立的两个人,在床上和谐了起来,时不时的她还能开开玩笑,比如……
“你到底有没有跟好多个妃子同时……一起……服侍你啊?”她想问他有没有NP过,可是NP这个词太难解释了,于是选择用暧昧的眼光与他沟通。
“如果你愿意,改天朕可以试试……”他冷着回答,她明白了,这个问题他有不爽。她最烦听到他说“朕”这个词,特别是冷眼看她的时候,她噘嘴转身,准备睡觉。
她一转身,乳白的身体,弯曲的腰线,还有圆润的翘臀,再有倔强的背脊,都是美丽的风景。他眯着眼,靠过去,手臂从她脖子下钻过去,身体靠着她湿热的后背,“你以为朕跟你父皇一般昏庸……”
他说这话已经是放下身段了。他气她没轻没重的开他玩笑。他沉迷与她,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她却还在女色这方面开他玩笑,难道她还真以为他是一个昏庸的皇帝么?
可是他放下身段说出的话,却提醒了她。
她是司静宸,他是靖斯年。
不是二十一世纪,花花世界的男人与女人。
他们的背后,是两个国家,一是段仇恨,还有无数的血泪与交易……
和谐,永远只是表象。
她转过身,看着他,没好气的笑着,真是的情绪,隐藏的虚假,“没有父皇的昏庸,哪能承托你的英明啊?”
他听出了她的情绪,却觉得她的嘲笑即可恶又可爱,双手紧箍着她的柔软的腰,脑袋扣在她颈项处,“恨朕么?”
那股虚假,因为他的三个字,变得僵硬。
而他的手掌,随着她的腹部,沿着肋骨,慢慢的移动,直到心脏处,他坦平了手掌,贴在那里,紧紧的贴着……
“那天为什么扮成那样?”她没直接回答他。
“好玩。”他看着她,一点都没有隐瞒的意思,“仗赢了,兴致来了,只是觉得好玩。”
强者与弱者只有在胜负的那一刻分辨的出来。他有权利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因为他是赢家。
“那我好玩么?”她笑眯眯的问他,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有的时候好玩,有的时候不好玩。”他认真回答她,然后继续问她,“恨朕么?”
她叹了一口气,很真诚的告诉他,“恨,但是又不恨……”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闪着动人的光泽,是一种绝望的无奈,那两片唇吐出的字透着诱惑。这个女人,他好似很了解,却又不了解。
他对她,有欲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