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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英雄出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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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五爷拍了胸脯:“那是。我麻老五没别的本事,就是朋友多,各路的都有。”
  然而,麻五爷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动手。
  卜守茹一追问,麻五爷便说还没准备好。
  闹到后来,卜守茹不高兴了,麻五爷才说了实话:马二爷这人一向和官府走得近,赖马二爷一个革命党不行,就算真弄两个革命党塞到马二爷的轿号里,只怕也不行,——知府衙门的邓老大人月月收着马二爷孝敬的月规,才不会杀马二爷的头,断自己的财路呢。
  卜守茹冷静想想,觉得麻五爷说得也对,这马二爷不是他爹,最会巴结官府,孝敬月规不说,邓老大人那里还常去走动,邓老大人自不会办他谋反的。闹得不好,自己和麻五爷反要惹麻烦。
  这才放弃了先前的想法。
  却仍是想把自己应得的十五家轿号弄到手,更不想就此放过马二爷,卜守茹便常往麻五爷的香堂跑,和麻五爷合计对付马二爷的新主张。
  跑得多了,香堂的弟兄识得不少,众弟兄因着卜守茹和麻五爷的关系,都把卜守茹敬作二堂主。
  终于有一天,卜守茹和麻五爷做过那事,认真开了口,对麻五爷说:“老五,我看我也沐浴薰香进你们帮门吧!”
  麻五爷不情愿,说是帮门里有规矩,加入帮门的都得是男人,女人是断然不能进的。
  卜守茹哼了一声道:“屁话,长着阳物的不一定就算男人,姑奶奶我没长,偏还就有点男人的胆气!”
  麻五爷仍不情愿,便说:“你有胆气也还是女人,帮门的规矩不能在我手上坏了。”
  卜守茹一脚把麻五爷蹬下了床:“那好,你滚吧,从今往后别再上我的床!”
  麻五爷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被摔疼的屁股,笑了:“好……好你个姑奶奶,心这么狠!”
  愣了片刻,又说:“我……我真算服你了,你想进帮门就进吧,我手下的那帮弟兄早就巴不得你进呢!只是有一条,你……你可不能和他们也这么胡来……”
  卜守茹认真怒道:“该死的东西,你把姑奶奶我想成啥人了!”
  沐浴薰香入了帮门,卜守茹有了威势,又向麻五爷提出,要讨那十五家轿号。麻五爷那当儿还不想和马二爷公开翻脸,觉得为难,就说再等等。
  卜守茹却等不及了,甩开麻五爷,自己上了阵,藉着为帮门弟兄找事做的借口,向马二爷讨那十五家轿号。
  马二爷仍是不给。
  帮门里的弟兄就按照卜守茹的意思,到各轿号去放赖,都说自己是卜姑奶奶请来的新轿头,新管事,打了马二爷手下的人不说,还硬把十五家轿号强占了。
  马二爷哪吃过这种气?轿号被占的当天,便指着卜守茹的鼻子大骂不止。
  这回轮到卜守茹笑了。
  卜守茹笑笑地说:“你骂啥呀?这些轿号本就是你好心好意送我的,现在送仍不算晚,我仍领你一份情呢!”
  马二爷怒道:“你……你这是硬讹我!”
  卜守茹说:“二爷,你这话就说错了,——我只是把你许给我的轿号拿到手上了,咋算讹你呢?你不想想,咱石城谁还讹得了你?”
  马二爷气得发抖:“对,一点不错!谁……谁也别想讹老子!老子明日就让邓老大人的官府去拿人!”
  卜守茹仍是笑,——却是阴笑:“那就不好了吧?你堂堂一个爷字号的人物,对付自己的小妾还得惊官动府,是不是有点太失身份了呀?”
  马二爷气极了,扑过来,狠狠打了卜守茹一个嘴巴,打得卜守茹嘴角流出了血。
  卜守茹伸手抹去了嘴角的血,不再笑了,淡淡说了句:“行了,为十五家轿号挨你这一巴掌也值。当年我爹只为得你五乘小轿,还丢了一只眼哩!”
  说毕,卜守茹一转身,款款走了,就像刚做完了一场合算的生意。
  这让马二爷品出了仇恨的气味。
  卜守茹走了好久了,马二爷还呆呆在那里站着,站到后来,突然把桌子一把掀了,怒冲冲地叫家人备轿,要去知府衙门找邓老大人告状。
  第九章
  坐在轿里,在街上走了没多远,马二爷便清醒了:卜守茹说得真是不错,我马二爷自己对付不了一个小妾,还成什么话?弄到邓老大人那里去,岂不是要吃人家的耻笑么?邓老大人是明白人,在他决意纳卜守茹为妾时,就劝他不要意气用事,别引个祸害进门。现在去找邓老大人,邓老大人的话自然是现成的。
  再者说,就算邓老大人想帮忙,怕也是帮不上的,他为那十五家轿号立过字据,中人又是麻五爷,他再气,也还是理屈。
  又想到,卜守茹今日所以敢这般闹,麻五爷肯定是插了手的,——卜守茹都进了麻五爷的帮门,麻五爷能不插手么?只不知麻五爷插手是为哪桩?为夺他的轿号?还是为了勾引卜守茹那贱货?
  夺轿号的可能不大,麻五爷知道他马二爷和邓老大人的关系,现在还不敢贸然下手。
  那就是为了勾引卜守茹这贱货了,——也说不准是谁勾引谁呢,闹不好偏就是卜守茹先去勾了麻老五。
  越想越觉得可疑,麻老五可疑,卜守茹也可疑。
  然而,没抓住把柄,马二爷却也不好问。
  在街上转了一大圈,马二爷又回来了,回来时消了气,绝口不提自己想到邓老大人那儿去的事,只说出去散了散心,看了看东城的轿号,还强笑着对卜守茹说:“送你十五家轿号原本就是我心甘情愿的,好好的一桩事嘛,现在倒叫你闹出气来,实在是个笑话。”
  又问卜守茹:“我刚才打疼你了么?”
  卜守茹没理。
  马二爷觉得没趣,回了自己房里独自去抽大烟。
  抽着大烟,马二爷仍在想麻五爷和卜守茹相互勾引的事,想着想着就真切起来,似乎自己亲眼见着卜守茹俯在麻五爷怀里滚,还能听到阵阵淫荡不堪的笑。
  心里痛楚难忍,——不再为那十五家轿号,却为卜守茹那想象中的淫荡。
  马二爷知道,自己终是老了,力不从心了,这就让麻五爷钻了空子。卜守茹正是一堆干柴,麻五爷便是烈火,这干柴烈火的一男一女搅在一起,反正没个好。
  当下喊了贴心的家人刘四过来,俯着刘四的耳根交待了一番,要刘四日后啥事不做,只在卜守茹出门时,跟着卜守茹。
  刘四跟了只三天,卜守茹便现了形:这贱货真就和麻五爷睡上了!
  刘四向马二爷禀报时很是兴奋,说是若不是亲眼看见真不敢相信,卜守茹竟会那么浪!遂添油加醋把卜守茹和麻五爷在卜家轿行总号里做那事的情形说了一遍,还说听到卜守茹一阵阵的叫……
  马二爷见刘四说得兴奋,老脸挂不住了,当下打了刘四的耳光。
  刘四挨了打,脸上的兴奋逝去了,捂着脸退到一旁,不敢再说下去。
  马二爷却又叫刘四说:卜守茹那贱货都叫唤了些啥?
  刘四怕再挨打,偷眼怯怯地看着马二爷,不愿说。
  马二爷要抓到卜守茹赖不掉的干证,一把抓过刘四的衣领,逼刘四说。
  刘四这才吞吞吐吐说了:“那……那贱货叫……叫的是:‘我要……要死了……’”
  马二爷放开了刘四,要刘四夜间再来。
  到了夜间,刘四来了,和马二爷一起,突然闯到卜守茹房里,把卜守茹从床上拖起来,用事先备好的麻绳去绑。
  卜守茹大约知道是为啥事,并没有多少惊恐的样子,只是在一开始时本能地挣了一下,也没喊叫,后来就被绑上了。
  绑上之后,马二爷要刘四走开。
  刘四走开了。
  马二爷把长长的绳头扔过房梁,将卜守茹身子吊得只有两只脚尖点地,才把绳头在房门上拴牢了,立在卜守茹对面阴阴地问:“贱货,你可知道爷为啥要这么伺候你?”
  卜守茹恨恨地看着马二爷,不做声。
  马二爷劈面打了卜守茹两个耳光,又说:“我说你贱货胆咋这么大,却原来是勾上了麻老五呀!今日,就给老子说出来,你们是啥时睡上的?都睡了几次了?”
  卜守茹仍不做声。
  马二爷便唱独角戏,围着卜守茹吊起来的躯体踱着步,恶毒地道:“被麻老五操得痛快是不是?都痛快的要死了是不是?今日爷也得让你痛快,直到痛快死!别以为爷老了,不中用了。爷就是老得不能动了,也能让你痛快死!”
  卜守茹这才冷笑着骂了马二爷一句:“你老杂种让你娘痛快去吧!”
  马二爷从皂靴里拔出一把随身带着的匕首,先在卜守茹脸前晃了晃,后就一点点割卜守茹身上的衣裙,直割得衣裙全成了布条儿,让马二爷一缕缕全扯了下来,马二爷才把匕首贴到卜守茹高耸的乳房上,说:“贱货,现在爷要你一句话:你只要说了这句话,爷今日就饶了你。你给我说,‘从今以后,我这贱货服了二爷,冉不敢和麻老五乱来了。’说!”
  卜守茹不说。
  马二爷恼了,真想一刀把卜守茹的乳房割下来,可抖着抓刀的手,在卜守茹乳房上比划了半天,仍是下不了手。
  那对雪白高耸的乳房太诱人了,就是这般的气,马二爷仍恨不得扑上去啃上两口。
  见马二爷不动手,卜守茹反催上了:“老杂种,你倒是下刀呀?咋不下刀?我要是你早就动手了!”
  马二爷像似没听到卜守茹的话,仍不下刀,只愣愣地盯着卜守茹光滑美丽的躯体看,看得昏花的老眼里涸出了泪……
  扔下刀,马二爷搂着赤身裸体的卜守茹哭了:“卜守茹,你……你就这么恨我么?”
  卜守茹道:“别问这些没滋没味的话,要么你快下刀,要么你让我上床睡觉,我困了,也让你折磨够了……”
  马二爷跪下了,乌黑苍老的脸贴着卜守茹白皙光滑的小腹亲着,仰着脸说:“卜守茹,你……你真就铁了心要和我这个老头子拼到底?你……你咋不想想,你既已进了马家的门,马家的一切,不也是你的一切么?你……你为啥偏要上麻老五的当?”
  卜守茹烦了,挣起来,一脚把马二爷踢翻了:“老杂种,你闹够了,快放下我!”
  马二爷被踢倒在地上,气又上来了,一边往起爬,一边又恶狠狠地骂:“放下你,让你再去和麻老五痛快?做梦吧!”
  卜守茹叫道:“才不是做梦呢,姑奶奶就是和麻老五痛快了,你只管气去吧!”
  马二爷咬牙切齿说:“好,好,你……你总算认了,那……那爷也让你痛快、痛快……”
  说着,马二爷抱住卜守茹,张口咬住了卜守茹的一只奶头,咬出了血。
  卜守茹痛得叫了起来。
  这叫声让马二爷兴奋,马二爷又去咬卜守茹另一只奶头。
  卜守茹叫得更凶了,嘴上却仍是硬,一边叫着,一边还破口大骂。
  那充斥耳际的叫和骂,对马二爷来说都是新鲜的,马二爷益发有了精神,身上那不中用的东西,也像似有了中用的意思,可当马二爷救火一般脱了衣服,那东西却又不中用了。
  这让马二爷生出了一种野兽般的恨。
  一种绝望老者对年轻生命的恨。
  无法占有她,便只有毁灭她。
  毁灭的欲念像火一样在马二爷心头烧起来。
  搭眼看到门后的一根断轿杠,马二爷扑过去攥在手上,疯了似地要往卜守茹大腿根捣。
  第一下捣偏了,捣在卜守茹的大腿上,卜守茹被那轿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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