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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上)〔法〕凡尔纳-第12部分

小说: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上)〔法〕凡尔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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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如果风稍微有点不顺的话,那么邓肯号会在我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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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东海岸呢。“

    “依您讲,邓肯号应该在哥莲德角与圣安托尼角之间巡航,是吗?”船长问。“啊,的是。”

    “当然这趟远征要哪些人去呢?”爵士问。“越少越好。 我们不过是要打探一下格兰特船长的境况,并不是要和印第安人打仗。 我想哥利纳帆爵士自然是我们的领袖,而且少校也一定是当仁不让的,还有你们的忠实的服务者巴加内尔……”

    “还有我!”小罗伯尔喊了起来。“弟弟!不要乱讲话!”玛丽说。“为什么不让他去呢?”巴加内尔说,“因为旅行是青年最好一种锻炼。 所以,就是我们这四个人,还有邓肯号上的三个水手……”

    “哦,什么,”门格尔对他的主人说,“难道您就不给我提一提名?”

    “我亲爱的船长,”爵士说,“我们把女客都丢在船上呀,就是讲,我们最亲爱的人都留在船上呀!还有谁能来照料她们呢?除了邓肯号热诚的船长。”

    “我们不可以陪你们一同去吗?”海伦夫人说,看着爵士,显得不放心的样子。“我亲爱的海伦,这次旅行想必很快就可以返回,我们不过是暂时的小别呀,而且……”

    “是的,我了解你们,你们走吧,祝你们成功!”海伦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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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我想这不算是旅行呀!”巴加内尔说。“不是旅行又算是什么呢?”夫人问。“走马观花地过一过就是了。就象一个善人打尘世间过一过一样,一面行走,一面行善。 古人讲:‘行着善事,走过尘世’,这就是我们的座右铭。”

    巴加内尔说完了这句话,于是一场辩论结束了。 严格地说,这不是一场辩论,只是一席谈话,大家的意见完全一致。当天,旅行的准备工作就开始了。于是大家决定保守秘密,以免印第安人知道了。动身的日期定在10月14日。 个个争着要去,当要挑选随行的水手时,反使爵士感到很为难。他只让叫他们抽签。抽签结果,大副汤姆。 奥斯丁,水手威尔逊和穆拉地抽到了。威尔逊是条好汉,穆拉地赛过伦敦拳击大王汤姆。 塞约斯。 他们三人都欢天喜地。他即要求按期出发。 于是哥利纳帆爵士积极准备,他实际上也做到了这一点。 另一方面,船长进行贮煤工作,以便立就能再启锚开航。 他一心要做到在远征队之前到达阿根廷海岸。所以,在爵士和那青年船长之间简直可以说是在竞赛,这竞赛对大家都好。10月14日,果然在预定的时间,大家均准备好了。出发时,全体乘客都聚集在方厅里。 邓肯号已经扬好篷帆,它的螺旋桨在打着塔尔卡瓦诺湾的清波。 爵士、巴加内尔、少校、罗伯尔、奥斯丁、威尔逊、穆拉地都带着马枪与“高特”手枪准备离船。 可以看到向导带着骡子在水栅那边等待着。“时间到了。”最后,哥利纳帆爵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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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你去吧,”海伦夫人力保镇定地回答。爵士紧抱着夫人,罗伯尔也跳过去搂姐姐的颈子。“亲爱的伙伴们,现在,最后一次拉拉手,到大西洋岸上再见吧!”巴加内尔说。大家都到甲板上来了,7个旅行者离开了船。一会儿,他们就到了码头,游船也在岸边开着,船离岸还不到百米。海伦夫人在楼舱上最后一次高喊:“愿上帝保佑你们!朋友们。”

    “夫人,上帝一定会保佑我们的,请你相信吧,因为我们会互相帮助!”巴加内尔回答。“开船!”船长向机器师喊着。“走吧!”哥利纳帆附合着。陆上的行人赶着坐骑沿着海岸进发,邓肯号开足马力,向远洋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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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7。阿罗加尼亚国

    哥利纳帆组织的旅行队,其中有3个大人与一个小孩。骡夫头子是一个在本地生活了20年的英国人。他的职业就是租骡子给旅客,并引导他们过高低岩儿的山隘。 过了山隘,他就将旅客交给一个“巴加诺”

    ,至于“巴加诺”那是阿根廷熟悉草原路途的向导。 这英国人里果整天与骡子、和印第安人在一起,但并没完全忘记祖国的语言,他还不至于不能和旅客们交谈。 因此,爵士要表达意愿或要求对方执行命令,都获得很多方便。 他乐于利用这种便利,因为巴加内尔的西班牙语还不能叫人听得懂。“卡塔巴”是骡夫头子智利语叫。 这个原籍英国的“卡塔巴”用了两名当地的骡夫,土语称为“陪翁”

    ,再加上个12岁的孩子做助手。“陪翁”照应运行李的骡子,小孩骑着挂着铃铛的小母马,“马德铃娜”在骡队前面走,后面跟着10匹骡子。在10匹骡子中,7位旅客骑了7匹,“卡塔巴”骑了一匹,还有两匹运着行李及几捆布匹,这些布匹是为了交结平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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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酋长用的。“陪翁”照例仍是步行。 这样的装备,横贯智利的旅行在安全和速度方面,是有保证的。过安达斯山,那不是一个普通的旅行,没有这强壮的骡子是不行的。 这种爬山的骡子,最好的是阿根廷产的,它们在这地方获得了比原始品种更为优良的发育。 它们不讲究饲料,每天只喝一次水,8小时走48公里一点不成问题,运30多斤重的东西亦不嫌重。在这条连接两大洋的路程中没有一个旅社。 人们路上吃的是干肉、辣椒拌饭和可能在途中打到的野味,喝的是山中的瀑布与平原上的溪水,加上几滴甜酒,这甜酒是每个人都带着的,装在牛角做成的“安缶儿”里面。 但是要留意,含酒精的饮料不能喝得过多,在这种地区,人的神经系统非常容易受刺激,含酒精的饮料是不很合宜的。 至于睡觉的铺盖整个都装在鞍子里,而且还用绣花的宽带子缚在马身上。 鞍子为本地产的,名叫“勒加驮”

    ,是用羊皮做的,这种羊皮叫“皮量”

    ,一面割光,一面保留着原有的羊毛。 旅客用这种暖和的被褥裹着,既不怕潮湿的夜晚,还可睡得很酣畅。爵士是个懂得旅行并可以适应各地方风俗习惯的人。 他为自己和同伴准备了智利人的服装。 巴加内尔与罗伯尔——两个都是孩子,一大一小,他俩把头一套进智利大斗篷,脚一插进那长皮靴,都感到乐不可支。 那斗篷土名“篷罩”

    ,为一大块格子花呢,中间穿了个洞。 靴子是小马的后腿皮做成的。 他们乘的骡子也被打扮得漂漂亮亮,嘴里衔的是阿拉伯式的嚼铁,嚼铁两端系着皮质的缰绳,可当作鞭子用,头上是金碧辉煌的络头,还有那颜色鲜艳的褡裢,装着当天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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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粮。 那个巴加内尔总是粗心大意的,上骡子时差点要挨上几脚。 他一爬上鞍子,就漫不经心地坐着,腰里悬着大望远镜,脚踩着镫子,松着辔头让骡子自己走。 他觉得十分满意,骡子十分听话。 至于小罗伯尔,他一上骡背,就象一个未来的一流骑手。全队出发。 万里无云,天气睛朗。 虽然是烈日高悬,空气却被海风调节得非常凉爽,这一小队人马沿着塔尔卡瓦诺湾的曲折的海岸迅速前进,再南下48公里,就踏上37度线的末端。 第一天大家,在干滩地的节苇丛中迅速行进。 彼此不多说话,临别的赠言在旅客的脑子里还留着强烈的印象。邓肯号冒出的黑烟,渐渐消失在天边,但还可以看得见。 不说话,大家只有那好学的地理学家在练习西班牙语,用新的语言自问自答。不仅旅客不说话,那骡夫头子也是个相当沉默的人,他的职业并没有使他养成好说话的习惯。 他连对“陪翁”说话时都讲得十分少。 这两个“陪翁”都是内行,而且特别地懂得他们应做的事。 要是有匹骡子停了,他们就用喉咙叫一声来督促它,再不走,就扔个石子,石子扔得相当准,即使再执拗的骡子也会服从的。 若是一根兜带散了,或是一条缰绳溜了,“陪翁”就脱下“篷罩”

    ,蒙住骡子的头,兜带或缰绳整理好了,骡子立即继续前进。骡夫的习惯是早晨8时吃了早饭出发,直至下午4点歇夜。 于是爵士一直尊重这个习惯。 这天,向导,也就是骡夫头子发出休息的信号时,旅客们正到了海湾南端的阿罗哥城,他们直至现在为止还没有离开过那泡沫飞溅的海岸。 只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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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32公里,直到卡内罗湾,才到37度线的端点。 爵士这一队人已经走遍海滨地区,但是并没有找到任何沉船的痕迹。如果再跑下去也是白费,因而决定就以阿罗哥城为出发点。 从这里往东循着一条笔直的路线进发。这一队人马进了城后,于是在一家特别简陋的旅社过夜。阿罗哥城为阿罗加尼亚的首都。 阿罗加尼亚人是智利族的分支,这一族的人高傲而强健,在南北美洲中没有受过外力统治的只有这一族了。 阿罗哥城曾经属于西班牙人,但是居民却从未屈服过。 他们当时抵抗西班牙人和现在抵抗智利人一样,他们独立的旗帜蓝底白星旗一直飘扬在那座筑有护城工事的山顶上。当别人在预备晚饭的时候,爵士、巴加内尔与向导在那些屋顶由茅草盖成的房子间散散步。 除了一所教堂和一个圣芳济修道院的遗址以外,阿罗哥城里就没有什么可看的了。爵士试图打听点有关沉船的消息,但没有结果。 巴加内尔说的西班牙语居民听不懂,所以他很失望。 但,阿罗哥城的人说的都是阿罗加尼亚文(一种土语,直至麦哲伦海峡都通用)

    ,巴加内尔的西班牙语说得再好也没用。他既不能和土人交谈,只能以目代耳,他还是感到十分高兴,这是因为阿罗加尼亚各种典型的人都呈现在他的眼前,任凭他观察。 这里的男子都身材高大,面部扁平,皮肤呈古铜色,没有胡子,眼光闪疑,脑袋宽大,头上披着又黑又稠的头发。 他们成日游手好闲,仿佛是太平盛世无所事事的战士。 他们的女人都很能吃苦耐劳,整天忙着家务活,为主子刷马,擦武器,耕田,打猎,除此之外,而且她们还抽空来编织那种翠蓝色的“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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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罩“

    ,一件要织两年,最低价钱也要卖三百美元。阿罗加尼亚人是一个不值得注意的民族,风俗十分粗野。人类所有的坏习惯他们几乎都有,他们只有一个美德,就是喜爱独立。“啊,真是些斯巴达(古希腊的一邦,居民以勇武著称)

    人!“巴加内尔散步后回来围坐着吃晚饭时,再三地赞美着。于是大家都觉得这位可敬的学者赞美太过分了。 后来他又说,他游览阿罗哥城的时候,他那颗法兰西人的心跳动得十分厉害,大家听了更觉莫名其妙。 少校问他为什么他那颗心竟会这样出乎意料地跳动,他说他那阵心跳是十分自然。不久以前,他有一个同乡人曾做过阿罗加尼亚国王。 少校请教国王的名字。 他就很骄傲地讲出那位诚实的脱楞斯先生。 可以看出他是个地道的好人,满脸的络缌胡子,早年曾在法国的白里各城做过律师,后来做了阿罗加尼亚国王,又被那一班下台的国王斥为”臣属的忘恩负义的行为“将他从宝座上赶下来了。 听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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