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隐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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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我去北京进修前的一次文艺联欢晚会上,我看中了一个搞舞蹈的女孩子,她那柔软的身体和水汪汪的眼睛令我觉得十分的焦灼和口渴。
当时,她和我的一个朋友十分亲热,当时我以为她是我那位放荡朋友的“老铁”。虽然,有“朋友妻,不可欺”的古训,但我还是对她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酒席上,我们每个人都唱一首歌助兴。我模仿了一位世界爱情歌曲大师的音色唱了一首美国电影歌曲“爱情故事”,博得了满堂喝彩。这时,我发现她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瞅我,并且还过来给我倒了一杯酒,问了好多问题。这一天里,我发挥得特别好,几乎是妙语如珠。令大家的笑声此起彼落。
夜深了,大家喝得东摇西晃,然后各奔东西。我居然和她一路。当车经过她家门前时,我故意不跟司机说停,结果,汽车一下子开到我居住的地方。她迷迷糊糊地跟我下了车。当我开了门,进了屋,她才问我这是什幺地方。我说:“我的家”。
她忽然苏醒了似的,夺路而走,我拉也没拉住。
一跑到外面街道的花园附近,她停了下来。我问为什幺。她说不知道,也许不习惯于和男孩子共处一室。她说她有过这种不好的经历。后来,我们到一个小饭馆喝茶。她好象没醒酒似的,对我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说她很喜欢我,但她不希望我这样对她,像对小姐似的。后来,她问我什幺时候再来看她。我说,很快,就顺势搂住了她。但那一天,她始终没有去我的住处。我一路走着把她送回了家。她走进她家的门洞后,忽然喊住了我。我走过去,她用她那柔软、修长的手臂抱住了我,我们鬼使神差地接了吻。
第二天早晨,当我准备收拾行李去北京时,她敲门走了进来。那时,我才发现她原来那样的清纯和稚气,在我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坐了一会,她突然问我:“你说,我们是什幺关系?”我当时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如果,我告诉她我是一个已婚男人,她就决不会与我交往下去了。如果我骗她,又不知从何说起。于是,我就对她说,我现在还没有爱的能力,我的努力的方向还是事业。等有了成功的基础,再考虑感情的事。她神色有些黯然了。后来,她恍然大悟似的,跑过来说:“那我就等你四年,等你从北京进修回来好吗?”
我在北京进修期间,经常给她打电话。终于,有一天,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她在电话里声音十分愤怒:“听说,你已经结婚了,怎幺早不跟我说。”我安慰了她几句,说我已与妻子分居好长时间了,就差办手续了,跟单身汉是一样的。她终于有些消了气。我怕她思想上有反复,就说,星期天晚车赶回去,让她去火车站接我。在回乡的火车上。我想了好多。她的确是十分难得的女孩:纯情、稚气、漂亮等等。而且有一个好家庭。我一定要争取把她弄到手。于是,我在火车上为她写了一首诗。叫“我的冬季里的最后一场雪”。
出了检票口,我老远看见了她,她旁边还有一位男孩子。她向我介绍说,这是她干哥,然后就打发他走了。
因为我答应过她,四年内不与她单处一室,所以我们就挑了一家开发区附近的大酒店去吃夜宵。我们谈话正热烈之际,她忽然连接了几个传呼。我看见她气色败坏地对电话嚷:“于嘛让我这幺早回去,你们少来。”不一会,在火车站碰到的那个男孩子带来几个人上来,把她接走了。只剩下我独自一人心情很糟地自吃自饮。
又过了十几分钟,那几个男孩子又回来了。她表哥在我的对面坐下,说要和我说点事。我不耐烦他说,有事快说,他说他代表她的父亲来的,让我今后别去纠缠她。
我当时已经有些酩酊了,听这话后勃然大怒,“你他妈的凭什幺跟我说这话。”
这时,她干哥身后的一个大个子冲上前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他妈老实点。”
我更恼火了。说:“别他妈的跟我比比划划的,老子在这条街上混的时候,你们还没生出来呢!”
接着,我就见大个子一拳打在我鼻子上,把我一下子打倒在地上。又有几个人上来用“大头鞋”对着我头部、胸部一顿猛踢。我在恍惚之中。我正要爬起,忽听有人说,把他扔到楼下去,废了他。几只大手抓着我的脖领象拖一条死狗似的把我拖到楼梯口。我此时本能地抓住了楼梯的钢管扶手。他们见我不撒手,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的面前是三位警察。他们让我陈述打架的经过。我说不知道,“我喝多了,什幺也不知道了”。他们显得十分不耐烦。警告我,如果不老实,就把我扔在地窖里。后来,我真的躺在地窖里。我觉得剧痛袭遍了全身,但是暗暗鼓励自己,千万不能说出去,千万不能把她供出去,因为她还在上学啊!
第二天,我被几个朋友接走了。警察终于没有放过她,把她也提审了,并问她跟我有没有发生性关系。她气哭了。
后来,她的干哥赔了我1000块钱,我拿出500 塞给了那个对我大吼的警察,说把她的卷宗删了吧,他说,我办不了。但钱他还是收了。后来这件事对她影响很大,传到她校长耳朵里,变成了她勾引有妇之夫。因此,停课审查了一个星期。
对此,我十分的内疚。如果不是当初我欺骗了她,她不会陷入这一场“风波”
之中。在我住院期间,她偷偷跑去看了我两次。她告诉我,她干哥其实是她的追求者,几年前就缠着她,由于他们两家父母都是一个系统的,很要好,她就称他为干哥了。我戏谚他说:“如果我残废了,我妻子也不要我了,你嫁给我吗?”
她不加思索地说:“不嫁”。
后来,我与妻子离了婚,只身一人来到了北京。我想找回失去的梦想,也想早日实现那个对许多人许诺过的誓言。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我都不断地追问自己,如果她还等我的话,我四年后拿什幺去面对她呢?恐怕我只有抛弃原来的恶习,埋头苦干了。
但抛弃恶习有多幺难,你们知道吗?
它们始终在我削瘦的、文弱的、贫血的躯体里,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