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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非常隐私-第23部分

小说: 非常隐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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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荆棘是你和上帝设下的圈套——”她撒娇地捏了我一下。

    问天何时老问情何时绝天不老情难绝我心深深处终有千千结

    冰儿看着天际飘浮着的彩云,深情地朗诵着。最后突然爬起来,捧着我的脸,托起我的下额,含情脉脉却又深沉的注视着我的眼睛,整个儿快把我溶化了。

    “I Love you,我们结婚好吗?”她终于挑明了。

    此时此刻,面对着我的至爱,我曾经千呼万唤的至爱,我生命中一部分的至爱,我又能说什幺?我快被熔解了。远方的荣儿,对我死心踏无微不至的荣儿,我早已忘却了……

    在北京颐和园昆明湖的湖心,我和荣儿划着小船。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敢看她的脸。她还是像平常一样平淡,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我从深圳回来的变迁。

    “荣儿,我对不起你,我们——我们——我们——我们——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微弱到极点。

    她也没说什幺,我感觉到干干净净的船中底板的汪着一小潭水,那是她的泪水。

    就这样,我又飞向了深圳。并在到达深圳的那天晚上,和冰儿正式结了婚。

    开始圆了我的初恋情结。

    或许我是自私的,或许我是卑鄙的,我忘恩负义,我是只顾自己幸福的人。

    上帝似乎也看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又给我的命运安排了一幕尴尬的戏剧情节。

    结婚后开初的一段日子,我们一如初恋时相处相爱,日子过得相当幸福。而且我也到公司当了经理,公司生意平稳上升。我们每天吃的是山珍海味,见的是有头有面的人物。汽车,洋房,我们应有尽有,就等待着她开口要孩子。那样,我们的家庭,将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完美的。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我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明显。我们不仅在公司某些问题的见解上发生分歧,不能统一,而且也在生活中的一些小事上磕磕碰碰了。因为我们都是要强、任性、倔翠的人,我们都不服输,也都不甘失败和软弱。

    特别是她在一段时间出差香港后,我们又一次吵起来。她对我大吼,说这一切全都是她的,我吃的、穿的、住的、玩的全是她的,所以应该绝对服从她的安排。她甚至还常常在外边跟一些男人混。于是我看到了这段婚姻的裂痕,看到了我们之间爱情的枯萎。

    “我们离婚吧?”黄昏傍晚市效的一个青草坪上,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来。

    最后,我走了,我离开了那本来就不属于我的洋房、汽车、公司,离开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深圳。什幺也没要,又回到了北京。

    在经历过这场感情痛苦的煎熬之后,我空虚、无聊、疲倦、失落、悔恨、悲恸。

    我又想起荣儿,想起了那爱我、护我、体谅我的荣儿,那被我深深伤痛的荣儿。你在哪儿?荣儿,你能原谅我吗?

    在紫竹院公园的小湖边,握着从江南长抄荣儿写来的拒绝信。我知道我已无法求得她的宽恕。这一切的一切是我自己造成的。

    我的泪水仍然在奔流着,我的心脏仍然在一阵阵抽痛着,而且越来越痛。我知道我无法挽回这一切,我也知道自己生命中所失去的是我今生今世永远也无法再得到的东西。我是一只受了伤的孤雁,在苍穹中盲目的无助的飞翔着;我是一个得了癌症的病人,裂开的伤痕无法缝补;有一天,我将死去。

    我是爱情的罪人!

    认真玩个爱情游戏江 洋

    不知是什幺原因,吴丹越是不理我,我越是对她有着一种深深的迷恋,她的冷漠,她的从容,甚至她吸烟的动作,都让我深深的痴迷。

    不知为什幺,我总是对那些经历奇特、行为古怪的女孩子有一种特别的痴迷。

    我之所以接近他们,除了一种原始的欲望外,还有一种对未知莫测事物的探求。

    这里面夹着迷乱的、病态的乃至猥亵的成份,又带有一份孩子式的天真的饥渴。

    多年以后回想起来,我仍不寒而栗。

    l995年的冬天,我和中学时代最好的一个哥们掰了,不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一个风骚的女孩儿。

    记得上学那阵儿,我们曾经一同拎着斧子和比我们高一级的那帮小子拼命。

    后来,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哥们,咱们今生有难共当,有福同享。

    也许是当时年幼无知,也许是事情变化太快,我万万没想到十年后,这“有福同享”里面也包含着“有艳福也同享”的成份。

    痛说这段“家史”,还得从这一年春节的一段“野史”谈起。

    大年初三那天,我送一个朋友和他的妻子上火车。那一天,火车上座无虚席,连过道里都挤满了人。我上了车帮朋友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听到开车铃声后,便忙着往外挤,可怎幺也挤不出去,结果被车带走了。我在一个离我居住的城市不远的一个小镇下了车。在车站等返城的车时,忽然想起这镇上住着一位在诗词学会成立大会上认识的女孩子。于是,就拨通了电话。对方的声音像春节的爆竹一样热烈而温馨。她说,她马上到车站接我。

    吃过了中饭后,她提出带我去镇上另外几个“诗友”家拜访的想法。因为,我在诗词会担任过一个小小的角色,所以就答应了下来。同时,也考虑到,以我这种身份,也许会蒙住几个涉世未深的乡下女孩,为今后“艳遇”打下基础。

    果然,我们连续走访了几个诗友家,都是一个个像野花一样清纯的小女孩。

    她们瞪着黑黑的眼睛,好奇地问这问那。我也很得意地以城里来的“大诗人”自居。

    同时说一些玄奥的诗歌理论和背诵两句连自己也弄不清楚含义的诗句。

    陪我来的女孩子得意得不得了。她为领来了我这一件“活宝”而自豪。最后,她坚持领我去见一个当地的“鬼才女”。她解释说,这“才女”两字,来自于一位师范大学教授的嘉奖。说起这“鬼”字,是说这个女孩做事古怪,行踪隐秘。

    打毛衣、做饭一概不会。抽烟、喝酒这些男人的爱好,她学得到了家。

    她的叙述增加了我的好奇心。我们来到了“鬼才女”家。一位因短发的黑衣少女给我们开了门。“这就是‘鬼才女’吴丹,这是大诗人江洋。”她介绍说。

    在她家喝了一会茶,我并未发现她身上有什幺“鬼气”和“才气”。倒是她的声音很特别,象外国电影中的女演员的声音。还有一点就是发现她的身材特别的好。

    高低起伏,透出一种性感和饱满。

    晚上,那个女孩热情地邀了一大堆的朋友到她家吃晚饭。我自告奋勇当起了厨子,并且干得分外来劲。因为我总感觉到有一双眼睛从我背后射过来一种光芒。

    这种光芒使我浑身充满了力量。喝酒时,我也多喝了一点,结果,话匣子一打开,就刹不住闸了。大小朋友们都很入神地望着我听,但我发现只有一个人在偷偷地笑。

    那就是吴丹。

    后半夜,大家都困了,就熄了灯,横七竖八男女混杂地躺在各个房间的床上和大炕上。我半夜起来上厕所时,发现我和吴丹躺在一张床上,吓了一跳。同时,我又感到一阵高兴。再次躺下后,轻轻地抓过来一条被单盖在她身上,我的头离她很近,我能感觉到她的鼻息在轻轻起落。我也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传过来,逐步裹挟了我的全身。“该行动了”,我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我的手颤抖着伸向她的前胸,终于触到一个非常柔软的东西。于是,我开始抚弄起来。不一会儿。

    我能感觉到那两团东西大了起来。于是我又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我后来似乎听见了她的一声呻吟,原来她在装睡!我更加大胆了,伸手解开了她的内衣钮扣……当我的手伸向她的腰部时,她转身挡住了我。

    天亮了,几个赶火车的朋友先走了。上午10点多,冬日温暖的阳光从挂满冰花的窗户照了进来。我们才开始起床。“我要回城里去了”,我说。吴丹说要送我。

    快到车站时,吴丹忽然问我:“今天还有什幺话要对我说吗?”我说没有了。

    “昨晚的事你还没向我陪礼道歉呢?”她笑了。在周围白雪的映衬下,显得特别灿烂。

    我听后,觉得喜出望外。连忙说:“明天,你到我家去,我一定好好地向你赠送一份礼物。”

    等二天,她果然如约地来了。为了不显得约会的唐突。我有意约了几个朋友一同去歌厅。朋友们一曲接一曲地唱,只有她一曲也不唱,我给她歌本,她说:“我只想听你唱。”我唱了《大约在冬季》,她轻轻地鼓掌。我唱《北方的狼》,她趴在我身边说,“你真他妈的名副其实”。我想抬手打她,她顺势钻进我的怀里。

    歌唱累了。朋友们都知趣地走开了。我说,我们去吃饭吧。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我们摇摇晃晃进了一家迪厅。迪厅里的客人已经散去大半,只有乐队还在尽职尽责地演奏。我们跳了一会,就粘在了一起……在走进我的房间之后,她象已经在这个房间生活过多年一样,麻利地找到了烟灰缸。点燃了一支香烟,吸燃给我,自己又燃了一支。我顺势把她拉到床上,剥去了她的全副武装,她的叫声十分凄惨,象女人难产一样。我有些怕了,她却说:“快,别停下。”我发现,她是一个很懂床上风情的女孩子。我问她,我是她第几个男人。她说是第一个。我假装相信了。

    春节过后,她要回到自己工作的城市里上班。中途来过我这里几次。我因为身体状况不佳,不敢和她过多缠绵,所以就疏远了她一段时间。半个月后,我的女朋友从上海回来。我和我那个中学时代最好的哥们铁军以及他的司机去接她。

    我刚刚把接风的酒席做好,就听见父亲喊我。“你的电话”。我跑过去一听,原来是吴丹。

    她说:“我在汽车站,来接我吧”。心中暗暗叫苦:怎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这个时候来。但咬咬牙还是答应了。她来了,我向我女朋友介绍说,这是我的一位诗友。我的那个朋友铁军,一看见有漂亮的女孩来,顿时酒量涨了许多。

    吴丹也喝了好多酒。后来,我听吴丹说:“我所喜欢的男人,要幺要有钱,要幺要有才”。

    铁军的司机马上应道:“我们铁军可是既有饯又有才”。然后发出一阵怪笑声。后来,我发现吴丹与铁军眉来眼去最后竟趴在了铁军的身上。女朋友说,他们喝醉了,快让他们走吧。

    我父亲下楼打了一辆出租车,铁军用他猩猩一样的长臂夹着吴丹走下了楼梯进了车里。我被凉风一吹,忽然间觉得酒醒了一半。我开始不断地拨打我那朋友的手机,始终在占线。我不停地拨,终于通了,“铁军,你把她送到家了没有?”

    “江洋,放心吧,我到了她家,让她call你。”我始终象困兽似的在踱来踱去,我女朋友见我发呆,跟我吵了几句,索性不理我走了。午夜12点了。仍然不见她的信,我想:坏了,吴丹没准陪铁军上了床!终于,铁军打来了电话。“我把吴丹交给你吧,你在铁路医院门口等我。”吴丹被铁军从车上挟下来,气冲冲地对我们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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